“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不能接受。”她反问,“如果婚姻是一座楼,上面盖的再高,装修的再豪华,可地基是空的,它怎么可能安稳呢?”
沈千鹤对爱情的理解也很简单,这让他无法反驳,他问,“您需要我做什么?”
丁一香说:“我需要知道的是,我身上有蛊吗?能不能取出来?”
这倒是很简单,蛊这种东西,大部分为恶虫,驱逐它们难,但是检查却是简单。沈千鹤从身上掏出了一节香,点燃后让丁一香拿在手中细闻,自己则掐住了她的一节手腕,把着脉络。
沈千鹤的香是特制的,带着一股子让人垂涎欲滴的浓香,连丁一香闻了都忍不住问,“这是什么呀。”
沈千鹤嘘了一声,“别吭声,否则骗不了它的。”
丁一香立刻就闭了嘴。
一节细香足足烧了一个小时才烧完,等着结束了沈千鹤才放下了手,丁一香连忙问,“是不是有?”
沈千鹤摇摇头,“你身体里内没有蛊虫。”
丁一香立刻反驳,“不可能,他都写了怎么可能没下,我不相信我……”
“你听我说完。”沈千鹤打断了她,“其实蛊这种东西并不完全是虫子,植物也可以做蛊,如果是植物的话就很难查出来。现在两种可能,一种是他写了但没做,另一种是用了植物,但我需要知道,他的蛊从哪里来的?”
一听这个,丁一香却是知道,“肯定是他家。他家住在云省的村寨里,我跟着他回去的时候曾经听人说过,村子里有人养蛊,不过那会儿我不爱说话,就听了一嘴,没多问。他家里很穷,跟我在一起之前,就生活过两个地方,老家和学校,不会有其他途径的。”
沈千鹤点点头,“我需要去一趟。”
丁一香立刻同意了,“我带你去。”
两人随后就约好了时间,沈千鹤就告辞了。
沈四腾开车带着沈千鹤回老宅,沈千鹤想了想就问他,“你觉得龙岩这个人怎么样?”
“他啊。”沈四腾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龙岩和丁一香是夫妻,见了丁一香知道她丈夫也很正常,“很有不错的一个人。都说他是入赘,觉得卖身求荣,看不上他,但我很欣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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