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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进入了新的环境,仿佛刚刚从梦中醒来,我深吸一口气,阴冷而布满灰尘的气息钻入鼻腔。
背部的皮肤逐渐被冰凉坚硬的感觉占据。睁开眼,眼眶上粗糙的触感和昏暗的视觉都意味着眼睛被蒙住了。然后似曾相识地,四肢被束缚,双腿大开。
“别紧张,你马上会成为我的妻子。”粗犷的男声突然在耳边出现,甚至能够感到打到皮肤上断断续续的气流。说着让我不紧张,但从他的语气中能明显地读出紧张或者是兴奋的情绪。
目前腰部并不沉重,但灵魂的数量没有减少,因此这一次大概率会死。我冷静下来,默默地搜集情报。
接下来是摆弄金属器具的声音。
“咔嚓”、“咔嚓”。
经验组成的直觉让我明白了,男人的想法,即将付诸行动的想法。
自己的男性器官被那个人粗糙的大手裹住,提了起来。这种时候我的心情是怎么样的,连我自己也不甚清楚。只是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可能是害怕。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开始总是突然的,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叫喊了。那是一种不同寻常,好像有联系般地疼,身体上下每一处皮肤都变得紧绷,愈演愈烈的怪异痛苦顺着脊柱爬了上来。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身体自主地开始抽搐,在金属工作台上抬起又砸下。喉咙也喊出了血,但下一秒口鼻就被一双手捂住了,那双手浸满了我的血液,不让我发出声音的同时也阻止我再乱动。体力和神志都在迅速消耗,但无论如何都无法陷入昏迷。
这种时候时间会被放慢,理性告诉我其实才过了三四秒。下面的切口处被男人垫着纱布按住,血可能止住了,疼痛渐渐归于正常,身体或许是因为缺氧而无力。
男人见我平静下来,不再捂住我的嘴。几秒后,耳边响起了血肉撞击桶壁的声音,我猜这意味着他已经把它扔了。
痛觉其实也具有一定的麻痹效果,当其响起时,对应部位周围的触觉会被掩盖,而仔细体会它的范围,我发现即使脑中还保留着对应部位的神经回路,以至于现在它保持着幻肢一样的存在感。但……切口却在所有物体的根部,就像要把所有能代表男性的部位去除一样,所以这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阉割,我也就是说手术过后,尿也道会跟着缩短一大段。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并不是缺氧无力,而是类似于断肢后的应激反应,身体怕出血过多,不让我乱动。
“来,张嘴吧。”
若被切下的生殖器还没有被扔掉,我心底的某些变态想象还有概率变为现实。但未必不会出现其他相较不那么糟糕的可能。奇怪的是,事实远比想象美好。
“……不是毒药,这个能让你好受一些。”未收到我的回应,他也没有责骂。有一只手撬开我的嘴,有两指伸进口腔。一枚药片被放到舌根,之后下颚被轻轻提上。随着不自主的吞咽,粗糙而苦涩的药片滑了下去。
“味道有一丝熟悉。”这是我能连贯起来的最后一个想法。
他骗我,完全并没有好受,腹部仿佛有,或者是真的有一双大手在狠狠挤压。“被发现了”的糟糕感触,通过某种通道后在心中响起。
上下半身好像被硬生生撕扯开了,然而这并没有引起过多的注意,取而代之的是脑中的尖啸,可能不是尖啸,只不过太多了,它们的情绪获得增幅,超过了现在的大脑能处理的程度。或者很凉,或者很烫,被挤压,同时被拉伸。
渐渐,尖啸离开了,污浊暂时退散,清澈蔓延。
简单总结当时的感受就是这样。感到轻松,但决不在舒适的范围,而是宛如身体的一部分被剥离的空旷。
想来是流产······了吧,它们最后去哪了,回来了吗?我对在体内暂居少时的它们还不熟悉,再加上对于灵魂深处的感知极度模糊,因此无法判断。
不知何时脸颊已经变得湿润,蒙眼的布被泪水紧贴在眼皮上,浑身的冷汗刚开始有风干的迹象。
那个男人正在低声念叨着什么,像自言自语,又微小到我几乎听不见,只能听着脚步声从脚边的右侧转移到左侧,又逼近接收声音的位置,随着他的移动,先是脚部的金属环被打开,那之后是,手腕得到释放。他的手臂穿过我的腋下,将我从金属平台上抱入他的怀里。这个动作让身体产生了一些反应,我该知道原因吗。
从回声来看,这是一个较为狭小而坚固的空间。
他的胸膛滚烫,似乎没有穿衣服,因此通过感知他结实的肌肉能够明白反抗是徒劳。这时也终于听清他重复的低语:“不能这样,这怎么行,你。。。”突然停顿,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某种动作的前奏。大腿间有硬东西在往内挤。
不顾那前面未愈合的伤口,他直接进入了属于雌性部分的内部。
不知何时,身体已经预见性地做好了润滑。所以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反而产生了安心一般的感触。
两只大手伸至胸前,揉捻初具规模的乳房。
', ' ')('他的那一部分在我里面活跃地探索,像一条有自我意识的生物一样,想要抹去前人的痕迹。明明可以称得上是苦痛的源头,但太久不做还是有些受不了。不仅有肉体上的硬性需求,还有麻痹精神的成瘾性作祟。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也许有血混进去了,但没人在意那个。现在的局面正热火朝天。任何事物都是急切而动态的。
正是这样的时刻,“你只能是我的、我的妻子。我的名字是阿历克塞·伊万诺维奇·库兹涅佐夫,记住了,你只能怀上我的孩子。”他快速地把滚烫的气流送到我耳边。仿佛立下誓言,在这之后的肉体挺动得更加努力,皮肤与皮肤的碰撞声因此愈发清脆。
与此同时伤口的疼痛变得无法忽视,提醒我身后的男人绝不是可以放松警惕的对象。所以依旧,过程是只有其中一方尽兴的二人活动,告终是另一方腹中的重新装填。期待的崭新可能还未出炉就被扼杀。
新身体耐久不高,偃旗息鼓后,又是一次昏迷。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因此这更像是一场短暂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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