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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这个秘境的性质之后,我能明白它们说的所有东西基本上都可以当做梦话,所以还不至于真的相信他的承诺。但不论是否真实,这句话本身是能让人短暂安心的,也就不在乎是否真的兑现了。
无论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伤口都完全不疼,用手按压也是如此。下面新生成的肉完全长成了女人相应位置的样子,尿道口也很好地保留着,一点看不出来曾经伤害的痕迹。这又是一条线索,只是凭至今获取到的信息还不能解读。
阿历克塞,也就是那个人,带我在房子(确切地说是别墅)里转了一圈,向我介绍他的那些花,还有画,仿佛我是刚搬过来同居的伴侣。
他把自己的每一幅作品都进行了细致的说明,从布局设计到作画时的心理,我对艺术不太了解,所以无从考据这一切是不是源自臆想。
之后他又惆怅地长叹一口气,说:“造成事故的人已经进了监狱,但即使如此,也没办法还你一双健康的眼睛。”
不过可以看出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人。
被牵着手领到温室里,鼻腔被沁人的香气占据,反倒让习惯了腥臭的嗅觉器官无可适从。
一双大手盖在我的头顶,抚摸头发直至腰间,动作轻柔,似乎在怜惜这具身体的遭遇。然而接下来他又说出了一个令我有些恐慌的消息。
“虽然眼睛没办法恢复。但心理上的问题,只要你能好好吃药,相信总有一天它会被治好。”语气一顿一顿的,像在一边构思一边说话。
药的来源可能是我的记忆,因为我自己的算力也有参与构建场景的可能。另一种可能是这源自于他的记忆。
“药?从哪里得来的?”为了确认,我发出疑问。
“你的心理医生给我的,你不记得了?”
我没有回答。他把这当作了默认。
再问下去也只能得到相同的结论:如果他是个NPC,第一种第二种可能都合理。但如果他是场景主人,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即他本来就有那座精神病院相关的记忆。因为作为构思者,我的思维只能干预包含NPC在内的各类场景元素,而不能干扰另一位构思者。
“一天三粒,就放在床头,每天记得要吃。我会定时问你吃没吃药,如果没吃就由我来喂你。”
往好处想,这次的孕期会很长,可以用吃药来跳过中间大部分时间。
我习惯性地轻抚小腹,低头向下看去,出乎意料地,我“看”到了一些可以称为幻觉的东西。那是一团深邃的暗色,由数不清的活物组成。被容纳在小腹的深处,实际上却是异常庞大的事物。而在它的上面,是发亮的两个小点,被容纳在一个微亮的半透明厚袋子中,袋子往下延伸出一条道路来,沟通下体。
这些……是我携带的鬼魂,以及由它们制造出来的器官。
其他部位也有一些模糊的事物,通过它们在体内的填塞,我几乎能在这个视角下看清自己躯干的轮廓。
至于为什么会看见它们,可能是因为眼球“死”了,也有可能是这一关的诅咒。
“好了,差不多到正午,作为我的妻子,你该去做饭了。”
?
“怎么,难不成是我做吗?”
“……”
“你不去做饭的话,今天中午就只能吃你咯。”
他将我扑倒,草地的芬芳湿气笼罩了整个头部,以及裸露的背部,到这里我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没有穿什么衣物……我怀疑他从一开始就有这个打算。一时间有些担心两个着床没多久的胚胎,但有什么用呢,诅咒依然强劲,我是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
男性炙热的脸部袭击脖颈,并沉醉的深吸了一口气,又远离,把气体缓缓地吐出。在这方面我没有什么经验,也没有人教,所以只能无措地被动接受。他的手指拨开迷失在我脸上的头发,接着,嘴唇与一个同样柔软的物体接触了。对我而言,前戏没有任何作用,进食器官与进食器官的对接更是令人迷惑。没有必要,因为仅仅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身体就会自动地为精子的摄入做准备。
“亲爱的,你真美。”口齿分离之后,他像是自然而然的说。
一瞬间恶感突袭而来,我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不良反应。重新将心态放归平常,心跳的速度却没有恢复。
他做完了最后的预备。
刹那,像得到了救赎一样,缺失似乎被填补,单纯的动作,能够赦免一切。
我忍不住将他抱紧,身体随着他的本体震颤。体温的交融下,滚烫的棍棒挤开温热且填补有润滑粘液的甬道,一寸寸地深入探索,软肉不得不因为它庞大的身躯而让到一边。一点点,又进入一点点,最终,他碰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坚固而富有韧性的扁锥形物体。以我模糊的记忆来说,他好像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类。
尝试了几次,几次都戳进了椎体和软肉之间,带来一阵阵酸胀。但在一次的成功对准之后,宫口便被不停地骚扰。
缺少疼痛的遮掩,怪异感今非昔
', ' ')('比,我一口咬在男性的颈窝处,淡淡的血腥味稀释在分泌出来的唾液中,似乎这样能够缓解一下。
换来的是认真起来的猛烈进攻,他就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我完全抱起,支撑着我的体重开始了他的耕作。更快,更深,与之相应的是更大力度的冲击,身体上下颤动的程度上升了一个等级。交合处因此传来的至高的快感,密集地像麻了一样。如果没有体液润滑,这个速度绝对能磨出火来。
但是,总觉得没有那么充实了,运动的核心处少了点什么。身体一直在高潮的临界点前起伏,但永远到达不了那个境界,不知不觉四肢环抱得更紧了,挺立的乳头被他的胸膛反向顶回,在自己的乳肉里造出一个窝来。脑子已经完全成了一团浆糊,哭泣一样的呻吟声也不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洒出来。
粘稠的热流温暖了小腹深处,这是我第一次为此感到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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