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唳风把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突然很想看看江鹤衣能如何赚钱,“你想做何啊?”江鹤衣说道,“我跟着你去后山吧,你打猎的时候,我看看有没有草药。”唳风这才想起来,江鹤衣会医术,江鹤衣想跟唳风一同出门,一则是想采药,二则自己一个人在家,待着难受。

后山地势崎岖,平时来打猎的人并不多,一般的江湖郎中也不愿来此处采药,不小心就会丧命,唳风带着江鹤衣来的时候,把江鹤衣安置在平地,唳风走的再远,也要一回头能看到江鹤衣。江鹤衣没想到此处张了这么多的白及,白及味苦,多用于止血,活血和皮肤皲裂,村子里的人肯定都很需要,江鹤衣蹲在地上,用镰刀一点一点的挖着,正入迷,唳风在他背后喊道,“衣衣,你看。”

江鹤衣一回头,就见着唳风提着只兔子回来了,兔子被唳风射中了腿,耳朵被唳风抓着,一阵一阵的抽搐,只见唳风又说,“晚上烤兔子给你吃吧。”江鹤衣把兔子接过来,抱在怀里,看着怪可怜的,唳风要养自己,已经养不起别的东西了,江鹤衣一狠心,“卖掉吧,真可怜。”唳风真的很想告诉江鹤衣,家里其实还行,暂时能养活他,多一只兔子也行,“你要是喜欢就养着吧,就是兔子腿被射伤了。”

江鹤衣本来就想养,听到唳风这样说,去刨自己的小背篓,把拿出里面的白及,用石头碾碎了,抹在兔子腿上。没了兔子吃,唳风抓了山鸡,又打了柴。两人一起回家的时候,江鹤衣抱着兔子问道,“给它吃什么呀,太好的咱家养不起。”唳风想不通,江鹤衣明明从小富养,怎么跟了自己没多久,就成天担心家里没钱,比他还要穷酸,张口闭口都是家里穷,憋着笑回答,“菜叶萝卜都行。”江鹤衣还在心里琢磨,那还行不是很贵。

养了兔子,江鹤衣又看到张婶院子里养了鸡鸭,过几天又闹着要养鸡鸭,唳风给他弄了一院子的小动物,江鹤衣草药采了不少,可是上门来看病的人却没有,这样不能怪江鹤衣,村子里本来有郎中,谁愿意那自己的命去试江鹤衣的医术,小病都自己扛,大病才找村里的郎中,江鹤衣又没招牌没名声,自己兴冲冲的挖草药,却没病人上门,江鹤衣恹恹了好几天,唳风哄他也哄了好几天,跟他说没病人就算了,又多给江鹤衣弄了几只小鸡,让江鹤衣在家喂着,江鹤衣成天晒晒他没人要的草药,唳风不在家的时候,就追着院子里的小动物喂。

说来也巧,这天江鹤衣在院子里抱着兔子发呆,就看到李翠儿行色匆匆的,旁边一个男人架着一个人,好像还伤的不轻,经过他门口的时候,江鹤衣打着招呼问道,“这是怎么了呀?”李翠儿知道他是唳风的表弟,满脸愁容的答道,“我爹去后山打猎,把腿给摔了。”江鹤衣心道,后山的路是不好走,自己每次去,窄一点的地方都是唳风抱着走的。

江鹤衣打量了一下老李头,额头上的血都没止住,还在往外冒,这样子不止是摔到了腿,说道,“要不你们先进来,要给你爹先止血。”李翠儿看着她爹的伤,又看了江鹤衣一眼,不知道江鹤衣是不是真的会,江鹤衣说道,“别耽搁了,快进来吧。”李翠儿这才和那个男人架着她爹进院子。

江鹤衣把新鲜的白及倒到臼里捣碎,敷到老李头的额头上,又蹲下身去检查老李头的腿,膝盖皮肉擦伤,又肿了一大块,呈乌青色,江鹤衣用手轻轻按了按,说道,“这得施针,等我一下。”

唳风在远处就看到院子里有人,到了家门口,原来是李翠儿和她爹,还有她哥哥,唳风看着李老头身上的伤问道,“这是怎么了?”江鹤衣正好拿着银针出来了,李翠儿有些担心的看着江鹤衣手上的针,“我爹摔着了…唳风哥…这你家表弟能行吗?”听到李翠儿喊唳风哥,江鹤衣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倒是唳风说到,“你信他。”江鹤衣心里那点小九九被安抚了下去。

扭伤多是关节伤筋,施针在扭伤的局部就行,为的是舒经活络,气通则消肿去痛,江鹤衣施了三针,在膝眼、膝阳关和梁膝三处,用艾草熏竹罐,待半盏茶的功夫,才取下来,唳风还没见过江鹤衣这么认真专注的样子,江鹤衣太久没碰过银针了,显得有些紧张,虽然老李头只是扭伤,伤者面前,他不敢半点懈怠,直到拔针的时候,汗水都从脸上顺着流了下来。老李头刚刚疼的厉害,这会好多了才连连道谢,江鹤衣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到唳风身后,平时在唳风面前那股任性嚣张劲儿都没了。还提醒道,“还要施几次针了,不然好的太慢。”

又过了几日,等老李头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李翠儿又来他们家门口了,看着门口的李翠儿,江鹤衣心里像猫爪,冲着唳风说,“她怎么还对你不死心啊。”唳风觉得好笑,李翠儿指不定来找谁的,唳风还真说中了,李翠儿带着东西来谢谢江鹤衣,江鹤衣刚刚还在抱怨人家,现在收人家的东西还有些脸红,有了老李头的事,找江鹤衣看病的人就多了起来,村里不兴给钱看病,都是送的自己的东西,唳风家里现在是堆了不少的粮食。

唳风打猎就要起早,自从江鹤衣发情之后,唳风就再也没让江鹤衣一个人睡过觉,原本江鹤衣发情过了之后,唳风就回隔壁睡觉了,半夜的时候,江鹤衣自己光着脚就跑到他怀里躺着了!唳风又舍不得撵他走,自那之后两人就同床了。

唳风本想松开江鹤衣起身,结果怀里的人抱着他的腰抱的紧紧的,唳风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外面天都还没全亮,有点不想走了,低头就去吻还在睡觉的人,嘴唇被唳风堵的死死的,江鹤衣硬是被唳风吻醒了,神智还不算清醒,可嘴上已经开始回应唳风了,眼睛都还不大能睁开,却反客为主的吮着唳风的舌尖,从嗓子里发出了好听的声音,“嗯~”,唳风伸手摸到了江鹤衣的内衫里,江鹤衣的腰很细,唳风一只手都能捏住一样,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唳风身子很热,烫的江鹤衣有些清醒了,见身上的人是唳风,主动伸手去脱唳风的裤亵,唳风一颗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这冤家到底是清醒了,还是在做梦了。

江鹤衣双腿张开了点,唳风顺势就挤到了他双腿中间,江鹤衣嘴唇都被吻红了,泛着泽泽的水渍,唳风看的心痒难耐,贴着江鹤衣的唇,轻声唤道,“衣衣。”这个时段,身子敏感的不行,唳风抱着他又吻又摸的,还这样叫他的,江鹤衣云里雾里的,后面倒是起了反应,明明没有发情,后面却已经慢慢的湿润了,两人躲在被窝里,呼吸都泛着暧昧,江鹤衣伸手去抓唳风的已经硬起来的孽根,催促道,“快点…进来。”

唳风心中一漾,把人按紧,不让江鹤衣乱动,脱下江鹤衣的裤亵,笑道,“这么急。”江鹤衣被他笑的害羞,捏着拳头去推拒唳风的胸口,嘴上还不依不饶,“就你不急。”唳风急,急的要死,手已经探到江鹤衣后面了,甬道里湿润的程度让唳风烧的更旺了,只听到了江鹤衣又说,“别摸了。”声音都发着颤,像是在求着唳风进去一样。

唳风把他的腿拉开,又把他的臀微微往上托了托,直接就挺了进去,粗长的孽根就在江鹤衣腿间进进出出,里面不像发情的时候那么烫,却也紧的磨人,肠液裹着唳风,唳风呼吸急促,难以压制,一只手握着江鹤衣的前端揉按着,江鹤衣惊喘连连,这会不知道害羞了,没两下就在唳风手里泄了出来,唳风低低的笑着,江鹤衣被他笑的害臊,猛夹着唳风,唳风险些被他夹泄出来,佯装生气的去打江鹤衣的屁股,江鹤衣被他拍的兴奋,嘴里没羞没臊的要他舔乳尖,真是个小狐狸精。

胸口被唳风嘬着,雪白的大腿根部,那个幽密的地方也被唳风肏着,江鹤衣的小东西又挺挺的立了起来,磨在唳风的腹部,唳风见他小腹抖的厉害,知道他是又要出来了,一手堵住了顶端,江鹤衣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委屈道,“你干嘛呀…松开。”唳风这道心想,难怪古人都说白日宣淫是大忌,江鹤衣食髓知味,有点不知道节制,唳风不敢让他泄太多了,哄道,“衣衣,等我。”唳风声音低沉,让江鹤衣拒绝不了,难以自持的叫了出来。

江鹤衣里面像是烧起来了一样,唳风侵占他的动作更加凶狠了一些,额头上的都是扑扑的一层,江鹤衣被按的动弹不得,下身胀的发痛,咬着唳风的肩头哭了起来,“你…呜呜…你弄死我…算了。”唳风听的心软,又猛的顶了进去,不知道磨到了江鹤衣哪里,江鹤衣猛的弹了一下,里面跟发了大水一样,江鹤衣身体里的孽根好像有大了一圈,唳风猛的抽送起来,狠狠的顶到里面泄了出来,握着江鹤衣的手也松开了,前端像是开了闸,噗噗的喷到唳风的腰上。

怀里的人有些失神,唳风没有退出来,还在里面慢慢的抽送,泄在里面的东西都被他带了出来,在江鹤衣耳边喘息着,“我要被你折磨死了。”江鹤衣气不过,唳风还恶人先告状,还插在他身子里说这样的话,到底是谁欺负谁啊。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又听唳风唤他,“卿卿。”下面还磨着他,手上揉着江鹤衣的小肉粒,不肯放手,江鹤衣被叫的腰都软了,往唳风的怀里靠,“唳风哥哥,”甜的像是在唤情郎一样,“今天别出去了吧。”

红颜祸水真的是没有错,江鹤衣一撒娇,唳风哪都不想去了,抱着人又动了起来,江鹤衣的喘息声带着鼻音,听到唳风着迷。两人一直在床上滚到了晌午才起身,不要是江鹤衣饿的厉害,两人能耳鬓厮磨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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