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热,热到了极点,觉得全身都陷在火海之中。
张文鹤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在痛苦和欲望之中反复挣扎,迟迟得不到任何安慰的蜜穴和阴茎已经一趟糊涂。
陈九松回到宿舍,却是一片漆黑。
站在黑暗中他的心思才算真正的回过神,手里提着一份张文鹤喜欢的甜点,猛然想起今天的日期,陈九松甩掉手上的东西急匆匆的狂奔下楼,拿出手机给张文鹤打电话。
一通……
两通……
三通……
终于在第四通的时候电话被接通,没等陈九松追问,张文鹤那欲望极慢的喘息声从听筒内传来,陈九松记得全身躁动,“星河,六楼,A103,来,来的时候……让……让服务员开门,九松……快,快点……”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陈九松气的抬起手在自己脸上狠狠的抽了一耳光。
起初,他确实只是为了平衡才去接近张文鹤,不是什么所谓的一见钟情,当初之所以盯上张文鹤就是因为他不能生孩子这点,或许还有其他的什么只是陈九松自己都未曾察觉到。
AO之间的战争这些年来一直在悄悄进行,很多信息都被压了下去。
O在这个社会算是低阶层,他们能站到高位少之又少,而这些年来产生的分歧让很多高阶层的O们都死于非命,政府表面提拔的A王和O王是为了两极平衡,可以坐下来社交谈论。
但是政府背地里是支持A,所以对于A私下的动作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陈九松知道这样的行为或许不对,但是……人口的下降的速度太快,如果不去这么做,这个国家迟早一天要完。
他想娶了张文鹤,告知天下。
起码这样可以让O们心里平衡,身为A王的他却娶了不能生育的O,这样一定可以让这场战火的硝烟被压下去,仅此而已。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九松发现张文鹤真的走进了他的心里。
为了所谓的平衡,太多的O做出了牺牲。
为了所谓的权贵,太多的A做出了卑鄙的手段。
为什么A要引领在世界的顶端,而O为这个社会做出的贡献很少吗?不,不少,但是他们却偏偏一点地位都没有,这个新时代里,却像倒退了数百年,没有所谓的人权。
杀O就和杀狗一样,可以眼睛都不眨。
那一夜。
陈九松站在血迹斑斑的房间内,遍地的尸体,男人站在他的身旁,用着冷酷的声音告诉他,“你要改变这个世界。”
这些尸体都是O。
他们死的惨不忍睹,小小的陈九松面对这一切都显得很是淡然,好像习以为常。
是啊。
早就习以为常了,从出生开始他就经常见到这样的‘景色’。
陈九松不是孤儿。
他是被O强行抢走的孩子,十八年前,养着他的男人很直白的告诉了他,那些话依稀还在陈九松的耳边。
【我们隐藏自己是O的身份处于高层,混迹于A之中,为了掌握一些权力。你是赤道龙的儿子,赤道龙知道是谁吗?就是你新闻上天天可以看见的那个男人,他是A的首领,他有比国家还大的权利,是他把这个世界变成了这样。
是他发布了六无指令,是他让O们处于水声火热的世界中。或许你无法理解,或许你会恨我,但是我希望你可以跟着我看看O们的遭遇……】
陈九松跟着男人,他看到了O们数不尽的尸体。
他看到偷拍的摄影带,一群O被A们锁在房间内玩弄,玩腻了就用各种惨无人道的手法杀害。
而这些一切都会被隐藏下去,没人知道。
还有禁药类的人体试验…
违法运送毒药。
肉体买卖。
黑色地带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了O最后生存的世界,只有少部分的O活在正常的世界来维持和平的表象。
这个世界对O从来都是存在恶意的,是不公平的……
赤道龙颁发的六无指令全部针对于O,后O门残杀案爆发,O们情绪爆发,加上赤道龙因为过度嗑药性爱暴毙死亡。
国家为了安抚人心,只能废除六无指令。
六wu指令。
为其:
1:O无财产继承权。
2:O无社会保障权。
3:O无再婚配嫁权。
4:O无身份归属权。
5:O无养子探视权。
6:O无拒绝A配权。
随后国家选举O王,给了表面的虚假权利,实则在任何的会议上,O的提议都会被驳回,只有少部分的建议会被采取使用。
O在这个国家……没有人权。
但是这个国家又离不开O,因为O的产子量远远大于B。
六无人权的指令,令人发指,这也让B们更加的唾弃O,社会表面安稳,实则O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随时要爆
', ' ')('发一场抗议战争。
其实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陈九松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被高层隐藏身份的O们一步步推举站到了A王的位置,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打破这个不平衡,为的就是给O们一个安稳的天下。
抵达宾馆。
服务员拿着钥匙打开门,门刚刚打开的瞬间,里面瞬间就充斥出大量甜腻的信息素,让人心魂恍惚,陈九松的定力一向强悍,在此刻却也被这信息素给冲的瞬间软了脚,阴茎在这一刻猛然勃起。
他瞪着血红的双眸看向服务员,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谢谢。”
服务员被他的目光给吓得全身哆嗦,底层的O们能做的工作只有这些,服务员、打杂、这个小O声音颤抖,“您快进去吧,信息素会影响到其他人,需要立刻隔离才行。”
星河宾馆的所有材质都有隔绝信息素的能力,为了就是避免过度的影响,很多的O们在发情期到来时几乎都会来这里。
陈九松快速进门,服务员立刻关上门,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衣衫不整的张文鹤在床上疯狂的扭动,陈九松单手扯下领带,信息素爆出,瞬间将张文鹤的信息素压制了下去;这一夜没有任何的顾虑,可以肆无忌惮的将信息素全部爆发出来,所以陈九松没有任何的保留。
A的信息素会给O产生极大的安抚作用,张文鹤察觉到陈九松的信息素,全身舒坦到了极点,虽然性欲更旺身体却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他急躁不安的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床,唾液肆意,他看着陈九松瞬间就红了眼,心底的那份委屈冲击而出。
张开粉嫩的红唇,双眸泛着粉红,泪水滚滚落下。
“呜呜呜呜……九松,呜呜呜,我以为我要死了。啊呜呜呜……想要,我这里好难受,逼难受,鸡巴也难受……你帮帮我。”
他哭的像个委屈到极点的孩子,一点点的往前移动身体,双开双手想去抱陈九松,口中却克制不住的说出淫荡的话……现在的张文鹤就好像一只没有任何攻击性却野性极满的猎物,他一步步的把自己往猎人的口中送去。
陈九松快步上前,拉过张文鹤的手腕就把人锁入了怀中,什么回应的话语都没有,有的只是那缠绵不断凶狠的吻,舌头用力的顶入张文鹤甜腻的口腔中,裹着张文鹤的软嫩的舌头不断吞吐。
“呜啊,呜嗯。”张文鹤全身颤抖,双手抓着陈九松胸口的衣领急躁不安的乱摸一通。
陈九松的胸口坚挺,肩头宽大,透着男人十足的熊威气息。
张文鹤扭动着身体不断的往陈九松身上攀爬,双舌交缠,张文鹤回应的凶狠,好像恨不得把陈九松给吃了一样;淫液已经把裤子都浸透了,坐在陈九松的腿上把陈九松的裤子也都给搞湿了。
陈九松双手往下移动在张文鹤的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别急。”
“给我,给我,呜,我要。”张文鹤急躁不安的毫无章法可言,他只知道他想要,想让陈九松肏他的蜜穴,狠狠的插进去,把他给顶烂才好。
里面要痒死了。
张文鹤迷茫的抬起头,一张脸透着娇红,陈九松轻声的笑了笑,用硬胀的鸡巴隔着裤子摩擦着张文鹤挺翘饱满的臀部,“很痒吗?扭的这么厉害。”
说着,陈九松突然双手一抬,猛然的将张文鹤的衣服撕的粉碎,胸口的两颗乳头暴露而出,就是那待熟透了的时刻准备采摘的葡萄,看上去可口极了。
张嘴含住乳头用力的吸吮着,那轰击而出的快感让张文鹤张口无声,全身都在微微发颤来表达此刻他有多么的舒爽快乐;用力的挺起上身想把乳头往陈九松的嘴里更送几分,陈九松一只手掐着张文鹤的另外一颗乳头掐揉,力度很大,虽然疼但是却很爽。
信息素让张文鹤失去了神智,他现在只要快感,只求快感。
这样的渴求让他根本不满足这样的前戏,他也等不下去,“肏我,快点,我要,哈,别吸了,痒,小骚逼痒。”
用力的蹬脚却怎么都蹬不掉裤子,陈九松单手用力,手面上的青筋暴起瞬间将张文鹤那条新裤子给撕开了,连带着内裤,虽然内裤没有被撕破却也被拉扯的松垮在腰间。
此刻的张文鹤全身泛着粉色的光泽,一脸欲求不满的潮红,眼底布满了水汽,看上去诱惑至极;两人翻滚在床,陈九松知道他难受,但是他觉得前戏必不可少,不知何时两人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
张文鹤的双腿如蛇盘在陈九松的腰间,陈九松早已经勃起的阴茎泛着紫红,充血巨大无比时不时的刮蹭到张文鹤的阴蒂,爽的他身体忍不住的颤动,如水波一般。
撑开张文鹤的双腿,那勃起的阴茎,龟头中央小小的马眼里不断有淫液流淌出来,随目光往下看去是没有一丝杂毛的蜜穴,似鲍鱼那般,肉感十足,颜色粉嫩,阴唇因为过度的性欲爆发被蜜汁染的水光幁亮,缝隙不再那么紧闭,微微的张开。
陈九松的呼吸开始不受控制,他吞咽一口唾液,其实……那么久没碰,是因为
', ' ')('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更是怕伤了张文鹤。
今天看来,张文鹤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他如痴如醉的用双手拨开阴唇把蜜穴口展现在陈九松的目光下,“里面,好痒……”
陈九松趴的很紧,呼出的鼻息喷洒在张文鹤的逼穴上,惹得逼穴一颤一颤的抖动,他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在阴蒂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张文鹤爽的全身发麻,“啊,呜啊,再舔,好棒。”
得到了允许和鼓励,陈九松如拔了拴的骚狗,伸出舌头疯狂的舔舐阴蒂,再在蜜穴口用力的吸吮,吮出一大口的淫液沿着嘴角滑落,就好像吃了一嘴的肥油一般,不觉恶腻,反而觉得上瘾。
那隐隐带着腥的味道里透着一丝丝的香味,说不清什么香味,但是很好闻,很好吃。
舌头沿着蜜穴口,陈九松的耐心在一点点消失,舌头直挺挺的用力挤压了进去,层层叠叠的殷肉被顶开,当舌头完全顶到阴道里时,那骚魅的肉纠缠而上,裹住了陈九松的舌头,纠缠着,不愿意放开。
舌头反复的抽插中,引得张文鹤几乎快要疯了,“啊,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要被舌头插爽死了。”
大量的淫液伴着舌头的抽插“噗嗤噗嗤”的喷涌而出,直接喷了陈九松一脸。
陈九松直挺腰身,抬起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微微挑眉一笑,“给我洗脸呢?”
张文鹤快疯了,他看着陈九松这不上道的样子,又恨又急。
现在也不是什么害羞的时候,他张开双腿邀请着他,“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你难道不想试试小逼的滋味吗?”
这话完全想象不到会从张文鹤的嘴里说出来,他这个日常冷淡的人居然会在床上这么骚浪,谁能相信呢?
或是双性性欲本就高,或是发情期的影响。
现在的张文鹤根本不想去考虑那么多……他满脑子只想要陈九松,只想高潮……
陈九松用手指在张文鹤的逼穴口刮了淫液在自己的阴茎上抹匀,覆身压去,巨大的紫色龟头抵在逼穴口,那滚烫的温度让张文鹤全身一抽,“呜啊,好烫,好舒服。”
陈九松舔了舔唇,“放松,我要插进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