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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致的蜜穴不断流淌出透明黏甜的蜜汁,陈九松舔舐着唇瓣低头而看,被疯狂的双腿细长肉感十足,腿间隐秘的‘花园’暴露而出,那两瓣肥嫩的阴唇沾着淫液微微绽放而开,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周边干净到一根阴毛都没有,若将双腿合并往下看蜜穴会闭合成一团,漂亮极了,陈九松的呼吸一滞,心脏好像被轰击了一枪,看着那微微颤动的阴唇,微微张合的蜜口,泛滥着淫荡的粉嫩肉色,水光潋滟,显得此刻是多么的迫不及待。
巨大的龟头呈现深紫色,过度的充血让陈九松其实早已经憋不住,用力的咬了咬唇肉,龟头抵在蜜口顶开两侧的阴唇包合在阴茎上,那黏腻的淫液随着每一次的润滑抽插将阴茎裹的湿漉漉的,陈九松没有着急插进去,而是先用阴茎贴合在阴唇的蜜穴处上下的滑动,将阴茎被淫液完全裹湿。
每次的刮蹭阴茎上的青筋都勾的阴蒂带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爽的张文鹤意乱情迷。
“啊,要被爽死了,这样蹭的好爽,好舒服。呜,逼逼好舒服。”张文鹤完全沉陷在快感之中,他摇头目光如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看向陈九松。
两人目光对视,撞击出的情欲让两人的脑袋不断靠近。
微微吐出的舌头被陈九松伸出的舌头灵巧的勾住,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舌头交缠不断,唾液横流,但是却那么的舒服。
酥麻的快感直击大脑皮层,陈九松掐着张文鹤的腰,阴茎一点点,一点点的埋入蜜穴口,眼看就要进去一点了,他又突然的抽出,龟头前段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却也只是进去那么一点点陈九松就觉得紧到不行,他还是想再研磨一下。
“插进来,我没事,九松,呜,求你了,逼,小逼好痒。”张文鹤这次没有再给陈九松任何逃离的机会,弓腰双手掐住陈九松的腰部让他往前顶。
陈九松被张文鹤的行为举止搞得错愕一愣,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扬起,勾起温柔宠溺的笑容,他抓住张文鹤的手指,十指相扣,再次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张文鹤的粉唇,腰腹发力间,他克制着额间暴起的青筋,汗液流淌而下,其实现在的他兴奋又疯狂,但是理智在告诉他,不能冲动。
那根巨大的鸡巴顶入张文鹤的嫩逼里,把那未经人事的处子蜜穴一点点的撑开,原本粉嫩透着殷红的蜜口被撑开成薄薄的粉白色,再缓慢的往里插入。
“啊,啊——!好,好疼,呜嗯……但是也好舒服,好胀,感觉,呜嗯,不行,感觉逼要被撑撕开了。”疼,是真的疼,张文鹤根本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疼,但是随着阴茎不断的进入,那异物进入的感觉在被痛感取代,随即便是那无法形容的饱满感,肿胀感……
就好像要把他的身体给撕开了一般,在陈九松慌张到准备抽出去的时候,只是那么一瞬间的摩擦产生的快感让陈九松觉得又爽到不能自己,他用力的抱住陈九松,双腿盘在陈九松的腰腹上,“不要,不要抽出去,已经这样了,已经进来了。我的逼里面很痒,我只是第一次有些,嗯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摩擦的时候好舒服,我只是还没习惯,老公,老公插我。”
陈九松很是心疼,虽然张文鹤的脸上确实呈现了快感痴迷,但是眉宇间紧锁,额间挂着细密的汗珠都在表明此刻的他其实……并不算很舒服。
“真的没事吗?我可以再舔舔,你太着急了。”若不是张文鹤的反复催促,陈九松打算一直爱抚张文鹤的身体到彻彻底底的放松再进入,这样可以减缓很多的痛楚。
“没事,没事,你别抽出去,就这样,就这样让我习惯一下。你等下再动……”
嘴上的逞能抵不过身体的痛苦,张文鹤只能退一步妥协。
等到张文鹤那一句:好了,可以动了。
陈九松咬住牙齿,没有停顿的往里顶入,随着张文鹤全身紧绷的一声尖叫,红色的血液随着淫液潺潺而出,那鲜红的血液说明了什么陈九松自然清楚,他红了眼,心中对张文鹤的爱意膨胀到不可言喻的地步,冲击而出的信息素搅动着张文鹤那甜腻的信息素压制安抚着他,很快那痛感以肉体可感的速度,快速的缓去。
“还好吗?”陈九松的声音沙哑,却低沉的那么好听。
张文鹤痴迷一笑,若似得了糖果的孩子,双手在陈九松的胸口间游走,“没事,很舒服,你的信息素安抚我了,已经不疼了。你好厉害。”这痛感来的快,去的快,快到这好像只是一个错觉而已,可能这一切都归于两个人的信息素契合度达到百分之百的原因。
鸡巴顶破了处女膜,顶开了那未曾被人造访过的肉道,直到蜜心……
可以感觉到陈九松已经完全插入了他的体内,甚至可以感觉到鸡巴上的青筋还在不断的跳动,缓进缓出的抽插,摩擦着肉道,没有痛感和排斥,剩下的只有快感,张文鹤的声音变了调,眼眸布满迷蒙,脸颊潮红,身体上分泌布满薄薄的汗,陈九松插的很慢,他还是怕张文鹤一时半会无法接受快节奏的抽插,他单手拨开张文鹤额前已经湿透的发丝,声音温柔到了极点,“舒服吗?”
', ' ')('“嗯呜,舒服,啊,哈啊,说不出来,什么,嗯,感觉,但是……好,好棒。”被陈九松不断摩擦的逼内产生了快感,舒服了起来,饥渴瘙痒的肉壁被鸡巴抽插的时候,让他觉得欲罢不能。
想要更多,不够。
“老公,快一点,太慢了,好痒,里面痒的难受。”
陈九松抿唇不语,腰腹稍稍加快了速度,张文鹤爽的双目微微失神,“啊,啊,啊哈,舒服,舒服,爽死了,啊,逼逼爽死了,骚逼里面好舒服……老公,老公能不能凶一点?能不能骂我?”
不够,还是不够。
虽然速度加快了,但是张文鹤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
但是张文鹤本能的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欲望,他想要狠一点,想要下贱一下,他想要刺激。
他想让陈九松低贱他。
“要我骂你?”陈九松愣了一下,不解挑眉,停下了动作。
没有了鸡巴摩擦,快感消失殆尽,张文鹤急躁不安的扭动身体,陈九松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抽在张文鹤的阴茎上,那一震痛感后的快意让张文鹤仰头大叫:“啊——!”
陈九松没有刻意想欺负张文鹤,只是这么一个随手的动作,他真的没有想到张文鹤会有这么的反应。
不为所动,顷刻。
张文鹤喘息间,眼底带着羞怒看又似不看着陈九松,咬着嘴唇偏过脑袋,“不知道,我,呜嗯,我就是觉得不够……我想刺激一点,我知道……这样,这样……”
说不出口。
陈九松眯眼抿唇,一只手掐住张文鹤的阴茎。
“啊——!疼,呜,但是,好舒服。”
“骚货,你真的是第一次吗?”陈九松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腰腹开始快速的发力,插的张文鹤一时承受不来,他完全没有想到陈九松完全没有给任何提示的这样干他。
被插的身体颠簸起伏间,他舒服的快要疯了,“啊,啊哈,啊啊,嗯啊哈,爽,再插,啊,啊,舒服,舒服死了。骚逼舒服了,把我的逼插烂好不好,嗯哈,啊啊……”
陈九松眉头紧锁。
他看着张文鹤心底莫名升起了一团怒火,他见不得张文鹤这样下贱的样子,但是他知道张文鹤真的是第一次,他不是真的贱,他只是渴望快感至极,他被性欲占据了大脑。
“这样骂你,你的逼就会收缩的好紧,喜欢我骂你吗?”陈九松声音低哑透着温柔,完全没有任何的歧视。
张文鹤红着眼,他不想回答,但是……真的很爽。
“嗯,不知道为什么……啊,嗯哈,好舒服啊!我想你骂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做老公的鸡巴套子,是老公专属一人的,我想被老公肏死,被老公用大鸡巴把骚逼插烂,呜嗯,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样……你是不是很讨厌?”张文鹤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
陈九松心脏一抽,他低头吻去张文鹤眼角的泪,“没事,你喜欢就好,我只是怕配合你,你会觉得我低贱了你。”
“不会,不会的……我喜欢你对我粗暴一点。”
似乎是解锁了某个不得了的条件,陈九松恍惚明白了过来,邪魅一笑,张文鹤不算有受虐倾向,但是他喜欢凶狠粗暴一点,粗暴不代表肉虐,或许他觉得这样更刺激,更能满足自己,不管怎样,这只是一种情趣。
陈九松心底那团火散去,掐着张文鹤的腰间,指甲陷入肉内,他故意说的调侃低贱他,“骚逼,这么骚是不是就一直等着我被干的?之前那么久没操你的骚逼,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嗯?”
鸡巴用力的顶开嫩逼里层层叠叠的骚肉,瘙痒的逼肉包裹着鸡巴用力的收缩就好像恨不得下一秒就把鸡巴里面的精液给榨出来,淫液大量的分泌而出,滑腻的肉道内被鸡巴肆意的抽插,每一次的力量都在不断的加重。
张文鹤瞳孔收缩,他发现陈九松之前好像一直在压抑自己,他感觉逼穴口被撞的已经开始有些发麻。
但是陈九松肏他的逼穴那力度一次比一次还要狠重,就好像要把给他的干穿了一样,蛋大的龟头直至顶到最深处撞击在蜜穴的宫口,那阵涨的痛感是因为宫口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肏干,但是随即玄起的快感爽的张文鹤抓心挠肺。
那一点点的阵痛根本算不上什么,骚浪下贱的话脱口而出。
“对,我的骚逼早就想给老公插了,老公坏,每次都用舌头剐舔我的逼,把我的逼舔的又软又痒,老公就是不插我的逼,我也不好意思,啊,嗯啊,不好意思说……爽,呜嗯,骚逼爽死了,逼,逼要被肏烂了。”
陈九松眉头一抽,张文鹤的回答就简直比信息素还厉害,刺激的他差一点就要射了,强行压制要射的快感,停顿而下,龟头顶在宫口上下滑动,他声音微微发颤,“是吗?烂不掉,你的逼被我肏烂了,我明天用什么?你想让我找别的人嘛?”
“不,不要……”张文鹤惊慌失措,猛然抬起头看向陈九松,眼角泛红,看上去楚楚动人,他眼底满是委屈,
', ' ')('“不要找别人。”
陈九松看着他,“我只是说说,对不起,我以为这样说你会觉得很刺激。”
“不要,我不要你找别人。你是我的……老公,你要不要……”张文鹤歪过头,露出白嫩光滑的颈部,腺体隐隐可见,“标记我?”
陈九松恍惚一愣,“可以吗?”
“……是你,可以。”张文鹤羞红了脸,明明刚刚说了那么一大堆的骚浪话,现在却害羞了起来。
陈九松靠近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身体忍不住的躁动起来,“骚逼,里面湿的这么厉害,老公肏你都肏出水声了,你听到了吗?嗯?居然还想让我标记你,你这个骚逼。”陈九松张开嘴轻轻的在张文鹤的腺体处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却并没露腺齿刺入。
张文鹤被陈九松这么咬了一下,全身颤动。
“啊,听到了,我的逼里面流了好多水,都是被老公肏出来的,老公……呜嗯,标记我,标记我,把我的腺体咬破,把你的信息素灌进去……我想成为老公的专属。”
陈九松伸出舌头舔了舔,张开的唇,齿间露出细长隐蔽的腺齿,上下颚合并间,腺齿刺入张文鹤颈肩的腺体,体内属于A那强大的信息素源源不断的侵入张文鹤的腺体内,那阵阵眩晕的快意伴着下体还在不断的被鸡巴抽插产生的快感,让张文鹤张大嘴快速的呼吸。
双目翻白,舌头瘫软的伸出,唾液横流间他已经被肏的失去了意识,脑子里留下的只有快感,还有那庞当压迫感十足的信息素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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