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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肉体上已经屈从于劳尔等人,但是陆依茉仍然没有放弃最微弱的一丝幻想。和周一不同的调教理念在于,周一认为“不满足”才是吊在驴前面的胡萝卜,而劳尔恰恰认为“满足”才是。他希望陆依茉能够成为一条很可爱而不是很可怜的狗。
这天劳尔没有把她送到教室,而是拐进了一座……画室。
“……“陆依茉面色怔然,恍若隔世,今天她只穿一件黑色的丝巾抹胸,遮住了乳头,可是浑圆饱满的乳肉却露了出来,包括上面青紫的痕迹和牙印,下身只穿了紧身白色泳裤,把阴唇的形状绷得立体可察。
山田用白大褂擦拭了一下镜框,再戴起来的时候就进入了工作的状态。他拿起一款狗爪子造型的手套给陆依茉套上,并且绑的很紧,一时半会儿摘不下来。陆依茉一动不动,关于国画的那些荣誉回忆再次支配起了她。而劳尔走到隔壁的隔间,隔着一扇玻璃门把在地上爬行的陆依茉全身尽收眼底,通过这个设置就不难看平时学高的人作画是怎么一些场景了。
近日只要一被触碰,陆依茉的身子就软得不行,全身都下意识地服从于靠近的雄壮肉体。这本来是教科书圈养狗奴中的表面服从转化为深度服从的肉欲时期,只要每天被控制着生理,吃下改变身体激素的药物,不多时就会完全成为一个没有男人的阳物就活不下去的性瘾者,终身无法戒除。但是,这和陆平的要求却仍有差距,因此山田今日就是在陆依茉的转换期最后添一把火的人。
在针剂作用下,陆依茉步入神奇的幻境之中,后穴一涨,再感受不到半分痛苦,只有神奇的瘙痒被抚平,她下意识地塌腰把那根肉棒含的更深,口中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
一个声音似乎从陆依茉的心里响起,“你看……你是不是一只小母狗……?“
脖颈处一片诡异的冰冷,随后收紧,掐灭空气的进行,这是项圈,一直收紧到陆依茉头晕眼花,只有奶头仍渗透出一些汁水,这才缓缓放开。
“是,小狗都有项圈……“陆依茉神志不清地说,她想挣扎,可是火热滚烫的铁棒狠狠劈开了她,导致她像一只在交配过程中逃跑的小母狗,被无从反抗的力量给一寸一寸压了回来,软趴趴的屁股被操开了,涌出了大量的肠液,顺着黝黑的肉棒连接处滴下来。
“啊……”被填满的温暖的感觉让陆依茉发出呻吟,夹在屁股里的肉棒太粗大,似乎把肠子都给捅酸了,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屁股,因为带着含在里头的阳物分外艰难,并且他也很快得到了惩戒:毫不留情的大掌狠狠责打着松软适中的臀肉,往外打出一层肉浪。
还没刺激神经的快感中回神,火热粗糙的触感又在娇嫩的奶子处炸开,“小狗是不是没有衣服穿,总是露出奶子给野狗吸?“
陆依茉皱起了眉头,她躲不开把她单薄的衣服搓掉的手,丝巾吸足了水滑落,两个圆圆的奶子上奶头颤巍巍地立起来去追逐快感,却被捏成扁扁的那样子。不多时肿起来,敏感得更过分,山田的手劲却更大,把陆依茉按得哭叫连连,“不行……不行了!啊!!……我……不是……是……我没有衣服穿……“陆依茉的脸上露出几分迷茫,可是昏沉的大脑却牢牢记下来此时被植入的潜意识暗示。
“小狗是不是只会挨操?“山田动了动腰,陆依茉的肚子仿佛被一只手给拧住,顿时皱起眉头,却不敢再大喊大叫,只能小小声地吸气着呜咽,可怜极了,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痕。
[说真的,自从山田发明这个方法,催眠成功率提升太多了……]
[好喜欢看她被催眠后的样子,哈哈]
[一边被操得乖乖的,当然什么暗示都会成功啦]
[还有一边灌尿一边催眠是马桶的,爽爆]
[还是AZ牛叉,期待一个深度催眠]
[什么深度]
[前面还是太年轻……等到意识根深蒂固的时候还可以和她们辩论,让她们说理由巩固……哎呀一句话说不清,蹲着直播吧!]
直播间弹幕飞过,而刚才都温顺到极点的陆依茉失神的双眼突然变得坚定,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只会、……我……我还会画、画……“
好像那是她身在污泥里唯一的救赎。
在陆依茉的背后和隔壁,劳尔和山田却露出一抹相似的邪恶笑容。
山田顺手拿起一只毛笔,这毛笔就像逗猫棒吸引猫一样完美地吸引着陆依茉的视线,山田用毛笔狠狠戳开陆依茉的奶头,最纤细的那根硬毛戳近没有被特别开发的奶孔里,别有一番风味,毛刺得她大叫出来。山田耐心地如法炮制,直到原本九成新的毛笔已经大部分酥软,这才满意地又将混合着汁水的毛笔一路随意在陆依茉的光洁皮肤上突破。
陆依茉抬起小狗爪子挣扎着要去拿笔,山田见状将笔丢在地上,植入暗示道,“顽皮的小狗总喜欢拿淫具自己玩,对吗?“
毛笔?淫具而已。
陆依茉拿起毛笔的冲动一滞,她下意识地用笔刷戳了戳自己鼓胀气的小肚子,突然猛地回神,“我会……画……画
', ' ')('……“
陆依茉不知道戴上的手套装备了怎样的电极片,她本就别别扭扭地拿起笔,却立刻被电得手抖,尖锐的疼痛之后,笔掉了下来。
原本陆依茉的手就是极为娇嫩的,十指不沾阳春水,近日在地板上爬着手掌处磨了一层茧,不仅让陆依茉难受不已,还好陆依茉不需要用爪子服侍主人,但是还是被责打了一顿因为“不好好爱惜主人的东西”。
在她看不到的手套内部,白嫩的手被紧紧禁锢着,已经红肿起来,经过电击以后,出汗水淋淋的,却使得手上皮肤更加透亮,看着好看实际血液都不通畅了,不过以后陆依茉也没有用到手指的地方,因此坏死了也不影响她的使用功能。
实际上,若不是陆平留着她类人的外表还有用,早就把她截肢变成做工精巧的狗爪子了。
“啊……好疼,不要电我的手……好疼……”陆依茉哭着摇头,就像被逼到绝境的兔子,她去捡笔时后穴还挨着操,没走几步就撞得山田很舒服,果不其然笔又掉了,如此几次,陆依茉的手全麻了,别说握笔,动一动都很艰难。
“我的手……呜呜呜呜呜呜呜……”这时候灭顶的绝望笼罩着陆依茉,“我感觉不到我的手了……我感觉不到了……”她又哭又叫,山田却继续把她的手部神经电到暂时失灵才停下。
“小狗怎么会握笔呢?“山田的叹息在耳畔边响起,陆依茉目光空空的,是啊,小狗真的会握笔吗?
“不过主人决定满足小狗画梅花图的愿望,那之后小狗要保证自己再也不调皮了噢。“肠道机械地收缩着,把山田伺候得十分舒爽。陆依茉听到梅花图三个字,眼中闪过光亮,却比一开始暗淡多了,她觉得无比熟悉,而且好像非常非常重要——
陆依茉获得国际大奖的第一幅画就是梅花图。
山田则暗示了许多次“之后不许再调皮”,见陆依茉已经急不可耐,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他从陆依茉身体里退出来,鸡巴还是紫黑色的,硬硬的,山田却不甚在意,他像拖着一只小狗一样,从腋下抓起一部分乳球把陆依茉抬起来,走到一盘墨水处。
[哈哈哈我也是这么抓着我家母狗的]
[蛮可爱的]
弹幕里爱狗人士都恨不得自己处在山田的位置上,狠狠地揪着绵软的乳肉,看陆依茉手无意识地垂下,如同一只被迫站立而局促不安的小狗。
刚刚被撑开的后穴还保留着花朵的样子,山田使陆依茉的屁眼完美坐到盘子里,冰凉的墨水顺着屁眼的花朵形状喷进火热的肠肉,冰凉的触觉刺激得陆依茉一阵收缩,却又觉得不对,再赶快把墨水吐出。她不知道以前锻炼名器的重要手段就是训练雌畜吸水,她这一吸一放就将自己后穴的能力展示得很好。山田再把陆依茉拉起来,按到另一张放在地上的宣纸上,再拉起来只见大片黑色墨水处,隐约有一个花瓣的形状。多么淫荡的一朵花!陆依茉看着花瓣呆呆的,山田却哈哈大笑,“好好看看你画的梅花图!“
说着又扒开陆依茉的阴唇,浸入冰凉的墨水里,“不要贪心,什么都往小逼里塞。“他似真似假地斥责着,又扒开陆依茉的阴唇让她印在宣纸上,陆依茉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看着宣纸上的”蝴蝶“,乳头甩动而落下的”雨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身挂满了淫水和墨汁混合的印记,原先觉得清爽宁静的墨香现在堕落成令人取乐的工具。
看看你画的梅花图——你根本不会画画!
狗狗当然不会画画,狗狗是拿不起笔的!
陆依茉看着被墨水浸透的自己,又看了看淫靡非常的画,眼中有什么东西徐徐消散了,她惊慌失措地看向山田,就好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奶狗,接下来山田想要教小奶狗任何事,小奶狗都只能乖乖地听从。
山田拿出一个奇特的手模,里头却是有着尖针,这是AZ发明的全自动手术仪器的一部分,以便方便快捷及时的使用。而且这种手术一般来说都是惩罚那些手乱动的性奴用的,把她们的手筋挑断,使得美丽的手只能作为装饰,再也无法乱动——什么弹琴插花画画当然属于乱动的类别。
山田给陆依茉带上沉重的仪器,“刚才小狗答应以后要乖噢,现在,跪好。“陆依茉眼前的世界仍然是一片空白的,她的世界观轰然崩塌急需重塑,因此,她下意识地服从了命令。下一瞬,手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啊!!!”她手用力,可是那仪器却长在了手上一样,牢牢地吸附在手上。都说十指连心。仿佛有细密的钢针在顺着血液流动,刺痛过后,是数不尽的麻木酸胀,和全无知觉。
她爬着想舔山田的脚,“不要……好痛……手要断了!!!!”陆依茉眼眶湿润,山田看着她的目光就像看一只发骚的母狗,让她只好僵住自己的动作,颤抖着,却不敢不听山田的话,只得挺着手,忍受从未忍受的剧痛。
看着端端正正跪在脚下,眼角泪痕仍在,手伸直在铁摸具里忍受挑断手筋痛苦的陆依茉,山田吹着口哨自己撸动着阴茎射了陆依茉满身满脸,像劈头盖脸的新生,又是洗礼。
“‘康复训练’每
', ' ')('隔几天来我这里做一次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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