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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安的性器粗硕狰狞,整根棒身都是黑红色,比杨仲岐大了足足一圈。褚灵吃了一半便吃不下了:“相公好厉害,顶到花心了……好粗的大鸡巴……小淫妇要被操死了……”
杨仲岐对着她嫩生生的白臀轻轻抽了一巴掌,话里带了酸意:“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下贱的淫话?真是个吃不饱的小淫妇,还不赶紧全吞下去?再发骚,相公就操烂你的骚穴……”
“吃不下了……”褚灵被顶得有些难受,她拉过明安粗糙的大手按在自己柔嫩平坦的小腹上,“相公,你试试,我的小肚子是不是被你的大鸡巴顶得鼓出来了……”
明安额角的青筋暴起,浑身硬得跟石头一样,见褚灵仍不知死活的发骚,闭了闭眼,似乎舍弃了以往的坚持。
他扣住褚灵的腰,把她娇小的身体抬起来放倒在床上,自己将僧袍扯下,露出铁铸钢浇一般俊美的强健躯体,示意杨仲岐上来分开她的双腿按住。
杨仲岐挺着深红的肉根,反着跪在褚灵身上,将她嫩白的双腿分开,让腿间的花穴完全地展露出来。
那花穴经过两个男人的抽插已然绽放,花唇外翻,蜜水连连,顶上的花蒂也俏生生地露出了头,原本粉色的穴肉被鞭挞成了红色,透着一股淫靡的味道。穴口已然合不拢了,红红的张着小嘴,不知是不是知道还要迎接一根重量级的男人性器。
明安跪在她腿间,自己执了那根惊人的肉根,对准红红的穴口往里慢慢挺进。他的肉根天赋异禀,整体呈黑红色,其上遍布青色脉络,配上浓密的阴毛更显狰狞。这么一根庞然大物,要全根没入那娇小的女穴,难度可想而知。褚灵被插得下意识要闭合双腿,却被杨仲岐生生拉开,毫无保护地接受明安的侵犯。
明安额上也见了汗,他示意杨仲岐压住褚灵乱扭的腰肢,硬生生将自己粗长的阳茎全部插了进去。
褚灵的花穴被撑得发白,两片花唇可怜地包裹着粗壮的男根,花蒂被狂野的阴毛磨得发痒,肉穴里面却被撑得难受。她撒娇地向相公求情,却不知现在插在她身体里的是那个冷漠高大的僧人。
明安闭目感受肉壁的紧致水润,开始慢慢抽插顶弄。褚灵很快就得到了乐趣,嘴里的不要不要变成了快点快点。杨仲岐眼前便是妻子被肆意侵犯的阴穴,自己吮吸过的肉根毫不留情地鞭挞着妻子娇嫩的花道。明安性器的长度他亲自品味过,心知只怕此刻已经到了自己以往从未到过的深度,心里不由有些发酸。
褚灵玩弄着自己的双乳,双腿难耐地蹬着,下身传来的快感是以前从未体会过的。她吟哦着,脸颊绯红,白腻的奶肉从指间漏出,平坦的小腹随着明安的进出而不断被顶出男人性器的形状。
明安只觉得自己的阳茎似乎进了桃源密洞,女人花道中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紫红的肉刃。每当没根进入时,身下的女人便呻吟着扭腰摆胯,而当自己抽身而出时,肉壁又依依不舍地吸吮挽留。他浑身肌肉紧绷,蜜色的胸肌与腹肌上全是亮闪闪的汗水,而胯间更是被褚灵丰沛的蜜液浇得湿透。粘腻的汁水被抽插的动作捣出来,飞溅在两人私处,被慢慢摩擦成了白沫,还有一些滴落在囊袋上,给那沉甸甸的囊袋涂了一层亮光。
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囊袋也啪啪打在褚灵娇嫩的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声音。他喘着粗气,在褚灵打开的双腿间尽情享用她年轻白嫩的肉体,硕大的龟头好似叩门一般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穴内最娇嫩的地方。
“相公,不可以……”褚灵忍不住哭着扭动身子想要避开他的征伐,“要被顶开了……里面好酸,不要进去……”
杨仲岐手上用了力气,尽力按住褚灵乱扭的身体:“灵儿,被顶到哪里了?”
“被相公顶到宫口了……”褚灵胡乱扭着,一头秀发泼墨般撒在床上,红唇微肿,双腿痉挛着想要合起来,“不要进去……太深了……相公救我……”
杨仲岐一手按住她乱舞的手臂,一手依靠身体的重量分开她的双腿,让她仍然以毫无保护的姿势被明安奸淫。他眼睁睁看着明安粗硕的肉刃破开妻子娇嫩的肉壁,次次尽根没入,知道每一次插入都在叩击最娇贵的宫口,心里又是酸涩又是兴奋,自暴自弃地骂道:“小娼妇,平日都让相公肏得深些,今日又装什么?不是想要孩子吗?肏开你的宫口,把精水直接射进你的子宫里,岂不是立时就能怀上?”
明安额角的热汗不断滴落,他能感觉到自己真的触碰到了女人的宫口,那柔嫩的所在不堪重击,在自己一次次顶弄下慢慢被操开了一个小孔。他低头看着自己粗壮的紫红肉根不断进出女人花穴的景象,突然重重地往前挺腰,然后就着这个紧贴的姿势,绷紧了臀肌开始小幅顶弄。
“啊……”褚灵哀鸣一声,全身都颤抖起来,双腿猛地挣开杨仲岐的桎梏,痉挛般地紧紧盘到了明安的健腰上,“进去了……好酸……好涨……不要再顶了……”
明安浑身肌肉贲张,手掌如铁钳般按住褚灵的腰肢,臀部顶着褚灵的私处慢慢打圈。他刚刚奋力一击,果然冲破了宫口的限制,现在饱满的龟头已经顶进
', ' ')('了褚灵的子宫。宫口那一圈紧致的肉环正死死箍在他前端伞状部位下,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
褚灵被男人的性器操进了子宫,刺激非比寻常。她口角流涎,身体紧绷,忽然哀叫一声,从子宫里泄出大量热液,全数浇在明安敏感的龟头上。然而宫口被男人性器堵得死死的,热液囤积在子宫中,高潮便循环往复,刺激着她娇嫩的身躯。
明安精囊抽搐着,威武的肉刃插在女人的子宫中耀武扬威。他死死咬住牙关重重挺腰顶弄了几下,突然撤身出来。那狰狞的肉棒狠狠摩擦过肉壁的敏感点后,迅速抽出了花道。
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咬牙抽出肉棒后再难坚持,龟头刚一出来便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那浓白的精液一股股从翕张的马眼中射出,先是射在褚灵的阴毛上,后又有几股射在她的下腹和肚皮上。
褚灵被他一路刮擦嫩肉,捅开的宫口来不及闭合,一股股蜜液像失禁一般泄了出来,全喷到他射着精的龟头上。她这一晚被淫弄至此,精力不济,身体一软便晕了过去。
明安即使平日再冷漠,此刻也有了俗世男子的模样。他喘着粗气,将肉根中的残精捋出。见杨仲岐脸红着盯着自己与褚灵汁水淋漓的私处看,斥道:“本座方才已经帮你叩开了宫口,你还愣着干什么?”
杨仲岐如梦初醒,见明安已经开始整理僧袍下床,忙掉头过来,颤抖着将自己硬挺的阳具插进褚灵的花穴。
花穴内的媚肉绵软高热,温顺地吸吮着杨仲岐的阳具,虽不如之前紧,但仍让杨仲岐激动不已。他想到明安刚刚是如何鞭挞这柔媚的花道,又是如何狠心捅开这娇贵的子宫。如今明安开拓好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他心里一阵激动,连连挺腰将自己掼入花穴的最深处。
只要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插入妻子的宫口全是拜明安所赐,他就无法自持,不多时便抖着腰将精液全都射进了妻子的子宫中。
射精后,他全身发软,仍不忘抽身出来等明安的吩咐。
明安已恢复了冷漠,他抬眸看了这夫妻俩一眼,转身从暗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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