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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褚灵醒来,只觉得骨酥身软,胸前全是斑驳的吻痕,甚至细腰两侧还有两个明显的青红指印,好像有一个强壮的男人曾经用铁铸般的双掌狠狠地握在那里,控制自己动作一般。
杨仲岐性事之中一向温柔,不知换了个地方为何如此孟浪,不但神勇非常,而且多了不少花样。昨夜被他折磨得神智半昏半醒,身体却沉沦欲望不能自拔。
她回想昨夜的鱼水之欢,不由红了脸,嗔怪地锤了锤身旁刚醒的杨仲岐:“佛寺之中,相公不守清规也就罢了,怎么如此放浪形骸?”
杨仲岐唇红齿白,一张俊脸满是春意,握着褚灵的柔荑调笑道:“娘子可是受用?昨夜看娘子情状,只怕得的欢愉还要多些。”
两人又腻歪一阵,方才起身穿衣。
昨日抽了签,今日要去大殿看哪位大师肯解签祈福。褚灵换了身梨花白的纱裙,整个人清新淡雅,杨仲岐倒穿了一身粉袍,更显得玉质朱面,风度翩翩。
上过香之后,二人便被请到侧殿禅房就坐,等待大师来解签。不多时,一道魁梧高大的身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眉眼深邃,眼神凌厉,竟是昨日遇见的明安大师。
褚灵看见他不苟言笑的脸蓦地心里一动,想起自己昨夜交欢时竟联想到这冷漠的僧人,酸软的私处不自觉紧了紧,一股蜜液慢慢分泌了出来。
她面色大窘,脸色绯红,忙低头喝茶遮掩——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这样一个令人望之生畏的僧人意淫,简直荒唐!
明安手持佛签,在二人面前跏趺而坐,浅淡的眼珠瞥了褚灵一眼,开始为他们解签。
他的音色一贯冷清,混着深奥的佛偈,像是一张大网密密张下,把褚灵网罗在其中。
褚灵迷迷糊糊只听明白了一句话:“我要在寺中住三个月,而大师要每日为我讲经?”
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杨仲岐登时截住她的话语:“娘子,慎言。”
明安摆手示意无碍:“杨施主,本座来单独为尊夫人讲解吧。”
杨仲岐依言关门出去,只剩明安与褚灵待在房内。褚灵明显紧张起来,在明安的注视下坐立难安:“大师,我突然想起我的帕子放在相公身上了,今日就先不讲了,我去寻相公……”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明安起身将她笼罩在高大的身躯阴影下,并伸出一根手指虚虚按住了她的双唇。
见她瑟缩模样,明安淡淡一笑:“杨夫人,你不必惊惶,本座带你去瞧瞧为何甘霖寺求子如此灵验吧。”
他这么一说,褚灵一下子想起昨夜自己撞见的偷情场面,登时变了脸色:“不……不必了,我不想知道……”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明安低头靠近她吓得发白的小脸,近得似乎能闻到她身上幽幽的女儿体香。
褚灵只觉得一道森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偷看有什么意思?想把这件事告诉你夫君?抑或告诉外面的人?杨夫人,只怕你真正见识过以后非但不会外泄,反而求之不得呢。”
他宽大的手掌捂住褚灵想要惊呼的嘴,将她桎梏在精壮的怀中,强制地把她扶起来:“来,不要惊动了杨施主,不然需要参观的人就要多一个了。”
褚灵被他困在怀里,浑身上下都被他强壮的男人气息包围,原本酸软的双腿更是使不上力气,只能呜呜叫着,被动地顺着他的力道跌跌撞撞地进入了禅房内打开的暗门。
暗门所通的是一处地下密室。她放眼望去,只见一条条密道通向中间的主道,间或有和尚和女客搂搂抱抱从密道中出来往主道上走。主道尽头,更是不时传来淫声浪语。
明安看她煞白的小脸,放开她整了整僧袍:“跟紧本座,不然落下以后会被谁捡走,本座就不能保证了。”
他大步向前,褚灵心里怕极,却不敢不听他的话,只好紧紧跟在他身后,攥着他的衣角向前走去。
没走几步,明安突然停下,指着在主道旁的木凳上袒胸露乳面色绯红的女客道:“这是县令大人的八姨太。从第一次来见识过罗汉甘霖以后,便隔三差五以求子的名义来寺中上香。”
褚灵不防他突然停下,整个人撞到他硬邦邦的肩膀上,正眼泪汪汪地揉着鼻子以眼神控诉他,闻言下意识地朝旁边看去。
那八姨太眼神迷离,身上的衣衫已遮不住挺翘的双乳,扭着白生生的身体在一个精壮的和尚身下忘情呻吟。和尚的僧袍被她扯的七零八落,一边掌掴她露出的白嫩臀肉,一边挺腰在她双腿间奋力抽插,蒲扇般的大手握着她的嫩乳不住揉搓,好似在玩弄一个面团。
八姨太双臂揽住和尚的脖颈,挺胸将奶头送到和尚手里,涂了丹蔻的手指将和尚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交缠的私处不住滴落透明的汁水,将身下的木凳浸得亮闪闪的。
“她本该早就怀上胎儿,只是贪图男女之欢,所以每次来都要喝避子汤。”
明安面不改色,继续向前走。褚灵似乎被眼前男女交合的景象吓住了,回过神来急忙跟在明安身后,似乎身前高大的身躯能
', ' ')('抵挡前方未知的危险。
没走几步,突然听见几个男声哈哈笑着,似乎在玩什么游戏。褚灵见明安停下,好奇地向前看去。
前方宽阔的空地上,一具雪白赤裸的女体跪在地上,几个健硕的和尚赤身裸体在她后方,正挺着狰狞的肉根互相猜拳。
一个铜铃眼的和尚赢了以后,对着女人高高翘起的臀肉啪啪打了几巴掌,满意地看着白嫩的臀肉泛红以后,才扶着硬挺的肉根插进女人早就湿淋淋的花穴。
“夹紧点!”铜铃眼和尚不满意地又打了几巴掌,斥道,“小骚货都被操松了,连男人鸡巴也夹不住了。”
女人竭力塌下腰将臀部翘起,嘴里呻吟:“大鸡巴哥哥好粗,把小骚货操得爽死了……快点给我……”
铜铃眼和尚哈哈大笑:“那可不行,说好的谁赢了谁在你的屄里操五十下,你这骚货是想让佛爷破戒?就凭你这被操烂了的骚屄,只怕还做不到。”
他话虽这样说,但整个人仍被女人吸得舒爽非常,又深又重地在女人穴里操干。只是五十下以后,他无情地抽出肉根,不顾女人的挽留,继续跟和尚们玩起了猜拳的游戏。
女人难耐地双手玩弄着自己的双乳,却不敢变换姿势,依然下贱地翘着屁股等下一个优胜者使用自己的花穴。
“是不是觉得她很眼熟?”
褚灵被明安的话惊醒,浑身一震哆嗦——这个作为奖品被几个和尚轮流淫弄的女人,竟是左都御史陈大人的儿媳!
陈大人一向以清正知礼闻名,娶的儿媳是士林清贵方家的女儿。听说方家女儿嫁过去之后恪礼尽孝,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陈大人在外好一通赞扬,想不到那守礼的方家女儿竟然会作出如此淫乱之举。如果传扬出去,御史台的脸都要丢尽了。
她惶恐地看向明安,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经历什么。
明安见了她那受惊小鹿一般的眼神,踟蹰片刻还是握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向前继续走。
前面是一张软椅,一个和尚大马金刀地坐在软椅上,一个女人跪在他分开的腿间不停地低头吞吐,在做什么不言而喻。然而令褚灵惊讶的是,还有一个女人正捧着自己的双乳喂那和尚。她雪白的肚腹高高挺起,显而易见是已经怀胎的模样。
那和尚望见明安,摆摆手示意喂乳的女人停下,饶有兴致地看了褚灵几眼:“明安师叔今日怎么有兴致来天魔窟消遣?最近禅房整修,师叔辛苦了。杏儿,去给师叔解解乏。”
那挺着孕肚的女子闻言,捧着丰满的双乳径直向明安走来:“大师,奴家的奶涨得厉害,求大师帮奴家吸一吸。”
褚灵见那乳头上牙印分明,竟然还滴着白色的奶汁,女子身上也萦绕着一股奶香。她仓皇抬头向明安看去,似乎怕他真的要那女子喂奶。
幸好明安挥手拒绝:“你自己留着享受吧。”
“弟子就爱这口,所以给她们下种之前都让她们怀孕有奶以后,再回来挨操。”那和尚笑了笑,眼神转到褚灵身上来,“这位施主怎么还穿着衣服?咱们都光着,独你穿着,多不合群?”
褚灵吓得攥紧明安的衣袖,整个人恨不得埋进明安的怀里。
明安斥道:“别吓唬她。”
那和尚举手投降:“只是玩笑罢了,这等女子我不喜欢。我最爱的就是操弄那些已经怀上胎儿的孕妇。师叔不知道吧,这种孕妇肉穴紧得很,还很饥渴,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下边操着穴,上面喝着奶,别提多舒服了。”
眼见明安还要继续往前走,褚灵大着胆子扯了扯他的僧袍:“大师……我知道错了……你带我回去吧,若是相公见不到我,他会着急的。我保证,我出去以后,这里的事情一句也不会跟别人说。”
这里的女子非富即贵,自己若是敢出去胡说半句,只怕爹爹知府的帽子也戴不住了。
明安见她面颊飞红的模样,突然一指点在她后腰上,沉声道:“你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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