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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在敏感的喉头轻轻刮过,安宴咽喉不受控制的收紧,紧接着又被他控制着放松。
我看他忍得难受,叹了口气,把手指抽出来。
安宴吞了一口津液,不小心被呛了一下,跪在地上咳嗽的厉害。
我摸了摸他的眼睛,给他拍了拍背顺气。
等他差不多缓过来的时候,我低下头去,咬住那肖想已久的喉结。
男人的喉结是一个脆弱而敏感的地方,我察觉到安宴的身体敏感的紧绷了起来,他想挣扎,然后又在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条件反射。
真是个乖孩子。
“忍得难受么?”我咬着他喉结,含糊不清的问,双手在他完美的身体上划过。
那细腰后的腰窝若隐若现,撩人至极,我恶趣味的在那里旋转着指尖打圈,轻轻划过,就是不肯实打实的落上去。
一会儿还可以勉强忍受,当我第七八次这样做的时候,我听到了安宴一声抑制不住的喘息,身下的性器早就昂首,但没有谁能去抚慰它。
当我指尖自他的颈椎沿着脊梁骨划到尾椎,路程还没有走一半,他的腰倏地就软了。
跪都有些跪不住。
没办法,我只好让他倚在我怀里。
指尖游过尾椎没入双股之间,我怀里的男人有些难堪的闭上了眼,即便我没看到,我也能猜的到。
“后面,第一次?”我笑着问他,心情还不错。
安宴头靠在我怀里,像是恼火的冷笑,然后是低低的闷吼,“他妈的哪个找死的敢上我?”
我微微蹙眉,指尖在那个敏感的穴口打了两下转,也没再继续给他缓冲,就挤开缝隙插了进去。
大抵是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安宴惊喘一声,身体发软。
充胀的感觉刺激又新鲜,微微的刺痛中混杂着屈辱与被显露的羞耻,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再加上催情药物的作用,几乎是一瞬间,全身压抑许久的情欲突然炸开。
“嗯……啊……”
安宴沙哑的低吟了一声。
我实在有些忍不住,简直想就地上了他,但考虑到他第一次会非常艰难,经不起玩弄,贸然性爱可能会伤到他,并且绝对会惹怒他。
但我还不想同他闹翻,因为在合理的程度下,他得任我摆布,既然如此,我又何不大方一点,而且第一次温柔点过去,他便不会过于排斥,知晓快感大于痛苦之后,后面的调教将会顺利很多。
毕竟我想让他,由身到心,完完全全地都属于我。
思及此,我抽回手,将他打横抱起,安宴有些惊慌的往我怀里钻。
不是依恋,是他双手被缚,害怕掉下去。
我抱着他上楼,去卧室。
这次的调教看来是不能进行了,一是顾忌安宴的第一次,二是安宴的心理还没接受事实,再者,就是这里缺少调教用具。
这些都不难解决,第一次过去之后第二次第无数次就理所当然了,安宴会习惯和适应。
还有,得在这里置办一间调教室了,毕竟有主来了不是么。
我踢开卧室门,又踢开浴室门,将他放在浴缸里,“这次我温柔点,下一次我们再正式开始。”
安宴火热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浴缸,微微哆嗦了一下,他脑子被情欲折磨的有些不清醒,过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嗓音嘶哑,“……谢谢。”
虽然没有专业的调教用具,但基本的灌肠工具和安全套还是每个房间都必备的,我微微一笑,说,“我帮你灌肠,这样你会舒服很多。”
当我的手刚碰到他身体的时候,安宴抖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眸中好像有恳求的意味在里面,“我自己来,行么?”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没有应允也没有拒绝。
气氛有些凝固,我还西装革履,安宴则浑身赤裸,在双方地位极不平等的情况下,对于心理上的压迫便格外明显。
少顷,他不安的喘了一下,“下次……下次你再……你让我适应适应……”
我突然笑开,“我又没拒绝,你慌什么,嗯?”
我绅士的给他解开手臂上的衬衫,彬彬有礼的拿着衣服退出去,看了下手表后带上浴室门,“给你三十分钟。”
安宴坐在浴缸里,没有应声,只是下颌线绷得极紧。
我倚在不远处的墙壁上耐心的等待。
对于安宴这样的dom,要想把他调教成为sub,身体上的调教是次要的,首要的是对于心理上的调教。
他们对身体上的调教不屑一顾,因为他们也曾如此的调教过很多人,对这些手段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只依靠身体,是征服不了他们的。
不然这样的dom转成的sub,很容易造反弑主。
就算他们被调教的只喜欢被操,那也有可能成为一个dom受。
要知道,dom和sub的属性向来与攻受是不相悖的。
不过,如果安宴对我来讲不重要
', ' ')('的话,我也不会大费周折的跟他玩心理战。
说到底,是我在乎他,是我先一步沦陷。
输的有些厉害。
我摸着下巴想到。
又想起老爸和老妈让人羡慕的爱情,觉得那个人如果是安宴的话,就此安定下来倒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三十分钟只过了二十几分钟,浴室门就被安宴推开了。
他全身裸着,水珠还没有完全擦干,身上尽是氤氲的水汽,白皙的皮肤微微发红,不知是被情欲催的还是被水汽蒸腾的。
他看上去脸色好了不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自己弄了一发,若他真的自己弄了,我决对不会让他好过。
不过我们多多少少都接受过抗药性训练,这也可能是他恢复较快的原因。
我笑着走上去,揽住他的细腰,亲亲他的唇角,他没有不耐烦的推开我,倒也不热衷于去迎合我。
安宴身上很凉,看来是冲了一个冷水澡。
我暧昧的抚摸着他的腰际,又伸手滑进他的双股之间,去探索那个隐秘的穴口。
紧致,湿润,柔软。
看来是自己灌过肠了。
手法还不错,估摸着也是在别人身上练出来的,思及此,我又有些不悦,但又转念一想,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便也不再去计较。
我手指伸进去的时侯,另一只手还在他腰际暧昧的摩挲着。
灌完肠之后的肠道十分湿软和敏感,快感会放大无数倍,也更加适应被插入。
我两根手指全根没入之后,安宴僵着身体沉沉的喘了一口气。
我手指在那幽深狭窄的甬道里悉悉索索的摩挲,寻找着他的前列腺。
安宴头抵在我肩头,不适又隐忍的皱着眉。
疼倒是不疼,只是感觉很奇怪。
一点一点的摩挲,细微的麻痒快感,如此清晰的触碰的感觉,就像是你的内脏被别人一寸寸的抚摸过去。
隐秘却暴露,羞耻而色情。
是被献祭一样的神圣而糜烂。
当我摸到那个微微的有些发硬的柔软的凸起,并挑逗性的打圈两下,紧接着是短促而有力的按压。
高频的快感像电流一样鞭笞过全身,安宴的腰几乎是一瞬间就软的不可思议,像水一样淌在了我怀里,他腿软的一个踉跄,被我锢住腰才不至于跪下去。
他一只手搭在我的臂弯上,像是推脱但力道却可以忽略不计,另一只手搭在我肩头支撑的他自己的身体。
在情欲的抽打下,安宴死死地咬着唇,眼角绯红的厉害,沁出湿润的水意。
“……啊……嗯……嗯……”
他细细的低低的压抑的呻吟声在我耳畔想起,蛊惑而诱人。
我加快了按压的频率,顺便趁着他的快感迭起的时候塞了第三根手指进去。
安宴喉咙里溢出呜咽一般的呻吟,他又爽又难堪的阖上眼,死死地扣着我的肩,仿佛这样就可以好受一点。
我察觉到他的肠道变得滚烫,有频率的收缩和吞吐我的手指,湿滑的体液也渐渐分泌,让按压和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按说第一次不该这样的适应,不会有这么多的水。
也不会起这么大的反应爽成这样,腰软腿软的站都站不稳。
我想了想,心里大致有数了,“你用了浴室里的灌肠液?”
“……嗯。”安宴低低的应声。
我忍不住笑他,顺便在他肠道里狠狠地刮碾过前列腺,又痛又爽,换来他一声惊喘的低吟,然后我吻过他耳廓,在他耳边低声道,“那灌肠液里有催情成分。”
“你!”
显然他恼火极了,我愉悦的咬咬他耳朵,“我以为你会用水。”
紧接着我在他濒临高潮的时候抽出手来,堆叠快要释放的快感一下子戛然而止,前面硬的想射,后面空虚的想要被狠狠蹂躏。
高潮没有如约而至,反而堆叠的快感让他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安宴难耐的皱起眉,竭力抑制住自己想要扭动的身子。
忍耐了这么久,却在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被残忍的阻止,我以为他会哭泣,会崩溃着求我,但显而易见的,他只是默默忍着,不肯发声。
自律而强大。
不愧是我钟情的dom,以及,专属于我一人的sub。
我把他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那快感依旧磨人的难耐,他饱受情欲折磨的身体一粘到床就立即蜷缩了起来,闭着眸子皱着眉头,默默忍耐和平复。
他不敢自慰。我意识到。
是在害怕我惩罚他么?
我低低的笑了,脱下自己的衣服跪到床上,顺便捏住他纤细有力的脚踝将他拖到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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