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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太阳毒辣的篮球场上,十个人围着篮球激烈地攻防着,向震纵身一跃,从半空中截断对方的传球,运着球撒丫子飞快地突破,把对面的大前远远甩在身后。
篮球被向震暴力地灌进篮筐,咚的一声巨响和哨子声同时响起,比分定格在68比66,向震最后的一发灌篮杀死了比赛。
向震松开挂框的手跳下来,撩起球衣抹了把脸,冲着沈鸿比了个大拇指,输了球的沈鸿啪啪拍着篮球冲他翻了个大白眼。
十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一身的臭汗围到教练的身边,教练嘚吧了一阵有的没的,大手一挥宣布下训,10个人一哄而散。
更衣室里几个人扯着牛皮换衣服,沈鸿一拖鞋砸了一下正脱着球鞋的向震,手里一踏票子在他眼前来来回回地晃了两下。
向震被砸得一个激灵,他也不是吃亏的主,捡起地上的拖鞋如法炮制般地还了回去,被早有准备的沈鸿一扭躲了过去。
“你是不是有病,我艹...”那个优美的中国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向震就抬头瞄到了沈鸿手里一踏票子。
“我操,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门票啊?”
沈鸿手里的是这一片儿最出名的酒厅聚会的门票,这个酒厅每个月都会举办一次这样的活动来酬谢新老顾客,拿到门票就能参加,酒水畅饮的诱惑吸引着大学城里的男男女女,聚会的性质也逐渐变味儿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猎艳场所。
尤其是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体育生,哪里抵御得了这种诱惑。
向震正想伸手去薅门票,沈鸿一个起身就站了起来,他一把薅下了篮球裤和紧身裤,大咧咧的甩着上着锁的性器,道:“刚才还砸我这会儿又要门票,想得美啊你。”
向震嗤的笑一声,收回了手,眼睛撇了一下沈鸿被锁住的鸡巴,道:“鸡巴都给锁了,你还去个什么意思,还不如都给我算了,不会真有人去了就在那儿喝酒吧?”
沈鸿转过身把运动裤穿上,篮球裤塞进包里,无视了向震的嘲讽,白了他一眼道:“放心,你也得意不了几天。”
沈鸿背起包,晃了晃手上的门票在更衣室吆喝了一声:“哥几个,今晚去不去嗨皮一下啊?”
“去啊,沈哥请客,这不狠狠薅一把羊毛?”
“我就不去了,今晚约了dom。”
最后还是有4个人拿了门票,沈鸿弹了弹手里剩下的几张,在向震面前晃了晃道:“你呢,你去不去?”
向震眼睛转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半犹豫了片刻,而后蹭的一下站起来,道:“去啊,为啥不去。”他一伸手就抽了张出来塞兜里。沈鸿揶揄地看了他一眼,一眼就看穿了向震的顾虑,道:“装啥子嘛,去不了就不去,你们寝室那个dom......”
“你认主了?”
向震没理他,及拉着拖鞋背着包走了,沈鸿看他这样子,心下也了然,识趣的没有多追问转身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走在路上的向震一阵的心烦意乱,他的性格注定不会甘于屈居人下受制于人,往前的二十年里,高抗性给他抵御很多sub身份给他带来的困扰,本来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可以这样过去,但是显然,他失算了。季途给他的人生带来了很大的变数,以至于在季途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他愣住了。
他说:要不咱俩试试?
向震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但是季途显然看出了他的动摇,没有太多的逼问他,只是说让他好好考虑考虑。
“考虑,我考虑个屁......”
向震艹了一声,大咧咧地扶了一下自己的胯,显然刚才想到季途又让他控制不住得勃起了,胯下沉甸甸的一团被向震掰扯到一边,他加快了步伐往寝室赶去。
拧开寝室门,空无一人。
向震甩下了包,疑惑得四处探查了一番,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愣是没找到季途的人,他扣了扣自己的脑门儿,道:“行,这回可是你没抓住机会,那今晚我可就先去最后逍遥一次了。”
本来他是打算回来告诉季途自己答应做他的sub的,既然季途不在,那他可得抓住机会好好的最后逍遥一番,向震愉悦地哼着歌端着喷去浴室洗漱,打算晚上好好的翻云覆雨一番。
酒吧舞厅的声音贼大,向震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轻车熟路的从吧台拿了几瓶常喝的酒水,坐到了他们几个人的圆桌前。
向震来的比较晚,这几个人早就玩儿过了几轮,喝得有些亢奋了,他们蓬勃的阳刚之气在这种淫靡的场所就像是天然的发光体一般,惹眼又吸睛,男男女女过来了一波又一波,而向震,显然是头号人选。
他刚一坐下,就有穿着暴露的女郎随着他坐在了他的身边,香肩半露,幽幽的香味儿一丝一缕钻进向震的鼻腔。
“帅哥,隔壁a大的吧?”
“是啊,一个人过来的?”向震接过话茬,咔擦启开一瓶啤酒倒了个满杯,一口闷下去半杯暑气顿消,他们几个人真心话大冒险正玩儿输了,蹿搓着沈鸿和旁边的女生喝口
', ' ')('交杯酒,两个人大大方方的一口酒下肚,引得几个狐朋狗友一阵尖叫。
那个女人绕过椅背轻车熟路的坐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香味儿的原因,搞得他略微有些头晕了片刻,等他再转头时,那个女人的酒杯就被她送到了自己的面前,意思显而易见,她伸了伸酒杯示意他们也喝一个。
向震刚想拒绝,沈鸿就揶揄的开口:“震哥,你行不行啊,来这儿了还清心寡欲,干嘛呐?”
本来他是不想搭理沈鸿这个醉鬼的,但是三杯黄尿下肚,一腔热血上头,他嗤了一声拽着女人手上的酒杯一口闷干带着些挑衅的以为撇了一眼沈鸿,沈鸿啪啪的鼓掌,拉着向震加入了他们的游戏。
越玩儿下去,向震就越发的觉得不对劲,起先是浑身乏力和头晕,而后就是克制不住的暴躁和破坏欲,残存的意识告诉他,他这样的状态十分的不对劲。
向震踉跄的扶着椅背站起来,通红的眼球在酒吧五光十色的彩灯下没被别人看到,他打了个哈哈扶着墙一路踉跄到了门外钻进鲜有人至的巷子里,残存最后一丝理智拨通的最近联系人的微信。
而最近联系人的微信,当然是下午刚加上的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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