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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陆一丝不挂,而柏莎衣衫整齐,她跪在他张开的双腿间,黑眼睛明亮灼热,像等待进餐的贵客似的。但是神奇的,商陆并不觉得太屈辱。
大概是因为她总是撒娇似的向他提要求。“吻吻我吧,”她说,“可以请您叫我的名字吗?”
或者,“我想您抱抱我呀。”
很少有人能被这种口气的请求惹恼。
商陆微微顿了一下,并非反感,只是因为他确实有些惊讶于她要在这种事上询问他的意见——alpha给omega口交确实算是稀罕事,但这显然不是因为omega不愿意。不过除此之外他也确实不想答应她。
“别,”他轻轻说,“你还太小了……”
她比他小,出身高贵,不该也没必要这么做。商陆每次都会尽自己所能让柏莎足够舒服,出于一种奇怪的怜爱心情。好几次小姑娘都飘飘欲仙。她不用再费心思取悦他。
他忘了用敬称,柏莎想。她故意低下头在他性器顶端用舌尖舔了一下。商陆被舔得一颤,说到一半的话几乎哽在喉咙间,手指因用力陷进座椅白色的皮面。
“柏莎,你不该……”他试图阻止她,但是从一开始就用错了理由。双手被小alpha挪开,她埋下头含住他,手牢牢抱住商陆的腰,让他不可能在不弄疼她的情况下挣脱。
他没什么被口交的经验,柏莎很快发现了这一点。和平时大多数时候的配合完全不同,商陆毫无抵抗之力地被她舔得浑身发软,他有些失措地想要避开她,腰肢摇摆却被按住,鼻间溢出甜腻发颤的轻哼。他的性器在她唇齿间挺立跳动,柱身高昂,顶端吐出一缕缕清液。
她把手指插在商陆的穴道内搅动,揉着他紧闭的生殖腔口,按压前列腺。他的腰发着抖,眼睛紧闭,纤长睫毛颤个不停,胸口不住起伏,呼吸急促得凌乱成一团。
柏莎像平时用手指安慰他时一样裹着柱身舔动,舌尖顶着系带,绕着饱满的顶端打转,温热的舌滑过那个翕张的小孔。商陆的呻吟含着剧烈的哽咽,几乎让小alpha弄不清他哭了还是太舒服,她抬头看他,发现那双浅黑的眼睛中意乱神迷,温柔淡漠的外壳被高热的情欲融化,像是冰激凌化开流淌甜蜜的汁液。
他被她的口腔包裹着,热度几乎让商陆失神,柔软舌尖的舔动让他无力抵挡,轻易地丢盔卸甲。头脑中混乱一片,商陆的腰颤抖着摇晃,双腿分开,后穴被用手指快速抽插着。他挺起腰迎合她的手指,柔软的穴口吸吮着,被插进去玩弄的手指摩擦得发红,黏哒哒的透亮淫水儿滴到皮质的座垫上。
这太过了,他喘息着捉住柏莎的另一只手,不算用力,但始终握着。
那只手的手指修长,骨节漂亮清晰,比柏莎的手大一圈,能轻松地拢着她的手。小alpha张开手指和他十指交扣,她专心地尽力含住他,柔软的发丝蹭在商陆小腹和大腿上,有些发痒,他的小腹本能压紧,双腿张得更开,简直快掰到最大。
“哈啊……”omega呻吟着吐出灼热的喘息,想要呼出身体中被她点燃的热焰,眼睫颤抖着。他在朦胧恍惚中感到热流正在向小腹汇集,阴茎开始跳动,让他几乎是惊慌地推拒着她想要挣扎,“柏莎,别……唔!”
小alpha紧紧抱着他,含糊地笑了一声,含住他的顶端吮了一下。商陆克制不住地射出来,弄在她唇中。柔软的穴道死死绞紧,抽搐,吐出热烫湿滑的淫水儿,他被巨大的情欲浪涛推上高潮,眼前一片空白。
从猛烈的高潮中回过神足足用了七八分钟。商陆撑起身将柏莎抱进怀里,她正马马虎虎地给自己解决问题。商陆吻了吻她的唇,接过了她的工作把它做完。小alpha抱着他将脸颊在他肩上蹭了蹭,她依偎在他怀里,在彼此的不应期显得慵懒又满足。
她的嘴唇格外红润,像柔软的花瓣,然而商陆糟糕地联想到她刚才曾含着他。下腹一阵灼热,商陆自责地迅速将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头脑。
谢天谢地,他没有再次硬起来。
“您不该这样。”他低声说,作为一个刚刚享受了舒适的人这样做多少让人扫兴,但他真的担心这孩子在这条路上跑得太远,“这不是个好习惯,我是说为学习这种事花时间……”
她在口交上表现得很好,甚至没怎么用牙齿碰到他,显然不像是性事那样还完全是新手。
小alpha的脸颊红了,有点扭捏,“只是花了一点点时间了解了一点技巧,”她说,“但您很舒服呀。”
这句话出口时她注意到omega的脸颊迅速泛起薄薄红潮。
柏莎鼓了鼓脸颊,“只不过真的实践起来脸和舌头有点酸。可能是因为我的嘴太小了而……”
后面的话没能出口,因为商陆捂住她的嘴,快得几乎是本能反应。他对各种类型的荤话都不陌生,但是他真的无法看着小alpha用那种一派天真活泼的口气说出这样的内容。
他停顿了一秒才意识到这个动作的冒犯。但柏莎只是向他眨眨眼,然后在他手心亲了一口
', ' ')('。她的眼睛弯起来,向他笑了。
“请您别对我用敬语了,您比我大呀。”小alpha说。
飞车还在滑行,平稳而无声。透过车窗又能看见她的大幅海报,“帝国的金色玫瑰”几个字相当醒目。这种夸张的修辞被堂而皇之地摆在画面上,意外的受人欢迎。
但她确实像是玫瑰,商陆想。不过不是那种钢铁与鲜血中的铿锵玫瑰,对于他而言柏莎更像真正的花朵,或许高贵很多,但花瓣一样红润柔软,有一点尖刺,但算不上扎手,更像被轻轻刺了一下,有种让人心悸的微痛。
他不该这么想,商陆有天晚上对自己说。他知道她身上潜藏的野心与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冷酷。
但他克制不住。
柏莎在那之后经常时不时到来。她来找他的大多数时候都精力充足,但有时候看起来相当疲倦。时间间隔上毫无规律,有时候只是隔三五天,有时候要半个多月。具体到每一天则可能是一天中的任何时间,偶尔半夜才到。
几乎每一次这种时候她一进屋甚至还在走廊时商陆就会醒过来,但是柏莎从没发觉过。她轻手轻脚地上床,带着一身寒气滚进被窝里,慢慢变得温暖,然后灵巧又谨慎地钻进商陆的怀中。
商陆装作没有察觉,在翻身之间抱住她,感到她在五分钟之内飞快地沉入梦乡。美丽的小alpha在他怀里沉沉睡着,毫无防备,呼吸均匀,有时候说梦话。她的嘴唇在被薄薄纱帘过滤后的月光中显得很柔软。
商陆从未试过在这些时候吻她,但是他常常不自觉想到那样做会是怎样的感觉。
金发的小alpha喜欢亲吻他,他们做爱,聊天,商陆听她讲哪些令人讨厌的老头子阻拦她提出的议题,听她讲惹人厌的omega姐姐和beta弟弟。柏莎从不提两位alpha兄长,不是因为喜欢,恰恰是因为最厌恶。
有一天她在傍晚来,怀里抱着一个大方盒子。她把那个盒子骄傲地放在桌上,“生日快乐!”小alpha喊道。
她扑进商陆怀里,像一枚带着温度的小小炮弹。商陆伸开手臂接住她,“请您快拆开看看吧!”柏莎有些期待又急切地催促。她的黑眼睛闪闪发亮。
商陆揭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生日蛋糕,看起来相当漂亮,上面用花体字写着“祝您二十六岁生日快乐”,是柏莎的字体。
那行字后面有一个放大的惊叹号,让商陆想到她的欢呼。
“这是我做的。”柏莎强调这一点,向他张开手。商陆怔住,他抱住她,像抱住一团燃烧着的火焰,却温暖惊人。他的唇轻轻动了动,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谢,柏莎,我很喜欢。”他许久才低声说。
有很多年他都不曾庆祝过生日。也许后来庆祝过,但那些记忆消失了。这一天几乎要被他自己遗忘。
而她记得。
柏莎在蛋糕上插蜡烛,她点燃烛火,怀抱着猫咪坐在高脚椅上,看着他笑道,“请您许愿吧!”
商陆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愿望值得用这样一个专门仪式来许下,也不认为这种虚无的形式有什么作用。但是他依然静默了一小会,吹灭蜡烛,然后告诉柏莎他已经许完了。
“您的愿望一定会成真的。”柏莎认真地说。她看起来对这一点相当笃定,不知道所谓的愿望根本不存在。
她把淡奶油抹在他唇上,踮起脚吸吮商陆薄薄的唇,柔软的舌尖侵入他的口腔,带着一股蛋糕的甜味。
“你真是……”在亲吻结束时商陆抱着怀里的小alpha,在她柔软的金发上落下一个吻,几乎是在叹息。
柏莎停下来想听他将要说出的后文,但是商陆就停止在了那里。那双浅黑色的眼睛目光柔和,可柏莎期待从中看到更多。她没能成功。或者说眼睛的主人将一切藏得很好。
“来吃蛋糕吧。”他最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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