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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哥哥。这应当是在他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将他关进了先前关着陈染的笼子,我不知道应该把他放哪儿。我不能把他放到床上,他一定会跑。
大约是我看上去有些崩溃,他在笼子里喊我。
他喊我,阿笙,放我出去好不好,我是你的哥哥啊。
我有些晃神。我一向不喜欢别人喊我阿笙,这是只有哥哥才可以叫的名字。
我走到他面前,我说,哥哥,再喊我一次。
我的脸色和语气让他感到害怕,他往后挪了一步,我很不高兴,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哥哥,再喊我一次。
他的眼泪被他自己蹭的满脸都是,狼狈不堪。他疯狂地摇着头说我不是他的弟弟。
我叹了口气。
我说,云和,我是云笙,你的亲弟弟。看清楚了吗。
他似乎冷静了一点,慢慢地开了口,阿笙?
我说,对,是我。
他手脚并用地爬到笼子的边缘。爬的很难看。
他问我,阿笙,能不能放我出去。
我把手伸进笼子,摸了摸他的黑发:如果我放你出来,你会逃跑吗?
他说不会。
他在撒谎,他的眼神都飘到门外去了。
我替他解开了笼子的锁,他从里面一出来就想撞开我去开门。但他长时间弯曲的膝盖支撑不住他的身体,让他一个趄趔摔在地上。
他背对着我,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阿笙,你听我解释。
我才不要。
我伸手搭上他的后颈,用手指来回摩挲着那里的皮肤。我说,哥哥,你骗我。
你说你不会逃跑的。
他盯着地面不敢看我,明明门把手就在一步之遥。
我从他身后将他抱起,两只手分别托着他的大腿,这样的姿势能让他感到屈辱。
我告诉他,就算你出了这道门,你也逃不出这座房子。
他捂着脸哭泣,我很烦这样的哭声。我把他扔到床上,烦闷地坐在床边。
我没想着再禁锢他,只要他愿意乖乖地呆在这里,他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的住在这间房间里。
可他偏偏不愿意,他试图通过讨好我来接近我,他想攻击我,但他的动作太过拙劣。
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子是杀不死狼的。
同样的方法他至少试了不下五遍,蠢笨到令我担忧。而我的耐心有限,我让他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还是做了,他用指甲划破了我的脸。
我说,哥哥,为什么要逼我呢。
他害怕得缩到床头,我又叹了口气。我用铁链拴住了他的手脚,他有足够大的活动空间,但唯独出不了这个房间。
他还在唤我阿笙,我却不想再听,于是我吻住了他的唇。
我告诉他,不要毁了我心里的那个哥哥,现在的你只是我圈养的宠物,你只配叫我主人。
他的身体颤得不行,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我耐心的替他清理,扩张,再用我的阴茎插入了他的身体,我发誓这是我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从来没有人享受过我这样的服务。
他应该对我感恩戴德,而不是在我操他的时候喊出那个我不想听的名字。
我抱着他,往他的身体里挺动。他手上的锁链碰撞在一起乒乓作响。
他一边哭一边喊着“陈染”这两个字。烦到我想把他的嘴堵上。
我让他闭嘴,他便开始无止境地呜咽。我想给他一次完美的性爱,但是他毁了我的性致。
我不能告诉他陈染已经死了,因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和那条狗一起去死。我皱着眉,草草了事地射了出来。我脱下安全套扔进垃圾桶,从来没做过这么憋屈的爱。
我去阳台抽了支烟,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如果他永远都像他睡着的时候这么安静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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