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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开窍了,他会喊我主人了。他不再反抗我的拥抱,他会回应我的亲吻,接受我的性需求。
但他总会一个人在角落哭,他不敢发出声音,他在怕我。
我抱着他,喊他哥哥,他也只会呆愣地回应我,主人。
这不是我想要的。这不是我的哥哥。
我陷入了无尽的循环,我的哥哥会抱着安慰我,会喊我阿笙,会在笑的时候露出他那颗可爱的犬齿...可是,唯独不会留在我身边。
于是我抱着他,我和他一起哭了。
我说,哥哥,你回来好不好。
他不明白,他主动来亲吻我的双唇,用自己的会阴蹭硬了我的阴茎,然后对准自己的后穴坐了下去。
他痛苦地哼了一声,试着将我的东西全部吃进去。
我大概做错了,我不应该把他锁在这里。
他很快射在了我身上,挺着酸软的身体继续模拟着抽动。他勾着我的脖子,低头盯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口中是我喜欢听见的低吟。我轻轻唤了他一声,云和。
他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又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我看见他哭了,我一遍又一遍的念着他的名字。他靠在我身上抽泣,我的东西还在他的身体里,他顾不上,他哭得厉害,这是前所未有的。
我说,对不起,云和。
他肿着眼睛看着我,脸上全是泪痕,丑死了。
他说,阿笙。
他问我,怎么会这样呢,阿笙。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回过神来就变成这样了。
我还是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没有安全套。我留在里面的东西很快就流了出来,我抱着他去清理了身体。
自始至终没有人说过一句话。
我解开了他手脚的锁链,把他带到了我的房间。我把他放在床上,躺到他的身边。
我说,云和,抱抱我好不好。
他仍有些怕我,但他还是伸出手。他瘦了好多,明明我一日三餐都给他准备了他爱吃的东西。
他轻拍着我的后背,喊我阿笙。
我靠着他的身体,我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沉过。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如果..
我的梦是被冲天的火光扰醒的,他抱着我,我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我根本挣脱不开。我看着周围的火势逐渐逼近,我听见他在我耳边告诉我,对不起,阿笙,我不能容忍自己这样活着,你也不行。
他闭着眼睛,他又哭了。
有一瞬间我想,或许就这样跟他一起走了,对我来说也是个解脱。
但死亡也并非容易的事。
我说过,家里很有钱。所有的团队都是专业的,所以火势很快被扑灭了。他的双臂都有轻微的烧伤,而我在他怀里被他护得安然无恙。
我亲手为他上药,透明无色的膏体化在他的伤处。他轻轻皱着眉,该是疼的。
我恳求他,不要伤害自己。
他却只问了我一句,陈染去哪儿了。
我心口发酸,恶心的我想吐。为什么,为什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你的脑子里还是只有他呢。
我闭上眼,将自己的恨意埋到心底,我说,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很快。
我不知道怎么让陈染回来,陈染已经死了。
他问我,你会不会骗我。
我说不会,因为我从来不骗小动物。
他有些奇怪地看着我。对了,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只小兔子,只有他自己不这么觉得。
我看着他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他愿意吃东西,愿意从床上起来走走。我意识到这是因为他以为陈染很快就要回来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我口中的请求对他来说分文不值,他在意的从头到尾都只有陈染一个人而已。
像是报应。
我想起了陈染闭上眼前的最后一句话,他说他爱我。
我觉得他在膈应我,恶心我。
那我说的这些,对于哥哥来说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呢。是我圈禁了他,强奸了他,把他训成了一个只会通过性爱来取悦我的奴隶。
不,不是的。
我和陈染不一样。
我比他还要恶劣一点。我要亲手毁了我的哥哥。
我告诉哥哥,云和,陈染死了。
他在听我说完的那一瞬间好像落入了地狱,我欣赏着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兴奋。我捧着他的脸,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哥哥,陈染已经死了。
他推开了我,他红着眼质问我,是不是我杀了他。
我无奈地告诉他,哥哥,杀人是犯法的。陈染得的是癌症。
他抓着我的肩膀告诉我不可能,他们去体检过,没有检测出什么癌症。
于是我给了他陈染临死前的病危通知书。
他说这是我捏造的。
他想
', ' ')('砸了我桌上的东西,我把他的手反剪在他身后。我让他冷静,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尽地恨意。
看来他断定是我杀了陈染。
这无所谓,我只是想看他堕入地狱的样子,就像现在。
他告诉过我,他和陈染是两条不该相交的平行线。就好像,他是背叛了上帝教义的天使,被驱逐到了人间,天真地等待着审判之日的到来,想要重返天堂。他回不去的,他只会被扔进火湖中等待着永远的灭亡。
他又开始茶饭不思,日夜不寐。我想,他对我的意义或许止步于此。我扼杀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点希望,亲手将他推入深渊。
我记得他站在天台上对我说的话。
毁了我与陈染或许满足了你一时的心愿。但当你转身离开这个天台,你仍旧没有得到任何东西。
在经历了所有的一切之后,
你回到了原点,云笙。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两夜,房间里除了囚禁云和的时候,他没有喝完的半箱矿泉水以外,我什么都没有。我看着地上被捏扁的空瓶,我明明烦透了塑料变形时刺耳的声音。
我的房间被管家强行破门打开,他们收拾掉了那一地的塑料瓶,撤走了那条带有哥哥气味的床单。整个房间焕然一新,就好像,不曾有人来过,也未曾有人离开。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虚无。
云和说的不对,我没有回到原点。我的原点是那个夜夜笙歌,在外水性杨花的少爷。
我们本是兄弟,是唇亡齿寒的关系。我们又名和笙,缺一不可。
所以我在用枷锁束缚他的同时,也束缚住了我自己。
这层锁,没有云和,我解不开。
我联系了上次与我约好一同演戏的相亲对象,她同意和我进行这样一场所谓的商业联姻。
我完成了父母希望我做的事情,结婚,继承,后代。
而这半年的疯狂仿佛从未存在过。
是我向生活屈服了。
我没有如愿以偿的获得新生。
我的故事或许就到这里。
我曾经嘲笑云和居然会相信所谓的爱情,即便他爱的人确实是个不爱他的垃圾。
我没有向云和表达过我爱他,我从没有说过这个字。我甚至不如陈染,至少他说出来了。
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他,他却不愿意在我梦里再出现一次,哪怕只有一次,哪怕只是喊一次我的名字。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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