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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O的信息素一碰上,便如干柴烈火,项歌本能地靠近身前的alpha,意识到自己念头,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皮肉里,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Alpha粗暴地扯开他上衣,抚过他肩胛到腰背,啃啮他脖颈,一片湿润,留下细小的红印子,拽了他裤子,底下肉穴早已泥泞不堪了。
皮肤柔韧而光滑,叫人爱不释手,腰身纤瘦,臀肉却丰润,腿笔直而修长,跟腱两旁有浅浅的窝,脚踝生得秀气。情动时,浑身都泛着浅淡的水红色,唇角梨涡若隐若现,甜美温柔的信息素充满了整个房间。
在这无人山林间的小屋里,静静盛开着一朵艳丽的花。
Alpha们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真不愧是大明星,这腰、这脸——啧啧。”
“哥,你行不行啊,不行我来了。”
“先来后到,等着。”
“……”
简直是挣脱不了的命运,alpha插了两只手指进去,抠挖着内壁,茧子摩擦到,内壁一缩一缩,快感交织着绝望。项歌退无可退,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浸透了眼罩。
Alpha的性器在他腿间摩擦:“你不是大明星吗?会唱歌吗?给我们唱一曲。”
项歌不理他,脸偏向一边。
“哟,你还犟……”身前的alpha忽然起身,项歌听到隐隐的脚步声。
他稍稍松一口气的时候,又一道信息素插了进来,极冷,隐隐的苦涩味道,强势地压下来,如山如海,项歌甚至打了个哆嗦。
这个alpha,比之前的都可怕。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绝对不会报警的,你放了我吧。”
项歌挣扎着往一边挪动,他手腕被反捆在身后,行动不便。
这个alpha没说话,只挑起了他下巴,似乎在仔细端详。
项歌汗水早已浸透了额发,浑身颤抖,忽然手腕一松,绳子被划开。他刚想摘下眼罩,忽然一把冰凉的东西,顶上他肉穴。
比被强暴更大的恐惧。
怎么会有人能拿到这种东西?
男声响起,带着机械质感,像用了变声器:“你要走,便戴着眼罩走,否则——”
抵着他的东西微微发力。
项歌浑身冷汗,腿都软了,总算是摸索着爬到门边,方推开门,眼罩忽然被人抽掉。
一睁眼。
万丈深渊。
悬崖上的风吹过来,从心底而来的寒意,项歌瞬间冻结在原地。山谷中云雾缭绕,深不见底,青苔蔓生,偶尔几声鸟鸣。项歌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摇摇欲坠。
他吓得要往后一坐,却被人按着头,往下看。
心都要跳出胸腔了,只好闭上眼睛。
“要走吗?“
“不走了!我不走了!“
项歌精神濒临崩溃,几乎是尖叫着把这句话喊出来。
Alpha把眼罩递给他,项歌亲手戴上,然后,通向悬崖的门被关了起来。
项歌心里是止不住的绝望。
这人直接把他拖到床前,拿了个跳蛋,塞到项歌前面。自己则坐下,按着项歌头,性器直接插到他喉咙里。呕吐的感觉涌上来,项歌嘴都合不拢了,液体顺着口角边落下。
Alpha毫不客气地打开开关,直接开到最大。
海胆一样的橡胶跳蛋在他身子里滚来滚去,刺激得内壁阵阵收缩,后颈腺体发热,项歌难耐地扭动,想排出那东西,却每每弄得更深。
胸前一痛,乳尖上被挂上了乳夹,缩得极紧,针刺的尖锐疼痛传来。
项歌泪如泉涌,不知过了多久,alpha终于在他口中射了出来。
刚想吐掉,被顶着下巴,全吞了下去。
“拿出去,求你把那个东西拿出去。“
“拿什么?“alpha边问,还边伸手,把那跳蛋往更里面推了推,直直顶上生殖腔口。
那刺刺的东西磨在软嫩的肉上,偏偏不大,不能填满他,又痛又空虚,情潮涌动,但不能被满足。
“求你了,啊啊——“
那alpha竟然直接把项歌翻了个身,也不润滑,直接硬上了菊穴,血流了出来,倒是起了几分润滑的作用。前后夹击间,项歌理智早就灰飞烟灭,自己伸手,玩弄着肉穴,汁液横流,香气沉沉。
身上的温度早就烧起来了,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alpha掐着他的腰,按在自己胯下,像对着只小母狗。一瞬的屈辱,然而思绪是散落的云朵,一撞就散了。
后面太激烈,项歌很有点受不住,以往在床上,哪个不是护着他的,克制不住的委屈和痛苦蔓上来。他挣扎着向前爬,稍稍离开些,便又被按了回去,性器深深地顶入,仿佛要把他身子劈成两半。
“轻点儿,轻点儿。“
Alpha的手蹂躏着那臀瓣,大开大合,项歌身子忽然一紧,后穴紧紧缠住他性器
', ' ')(',alpha一时不防,射在了项歌身子里。
项歌止不住的喘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
Alpha抽出性器,这玩意儿很快又硬了,项歌躺在床上,胸口起起伏伏,下身夹杂着液体,面颊上泪痕未干,腰身掐痕,任人摆布的姿态,脆弱而迷人。
alpha揉了揉他花穴,项歌迷迷糊糊的,很快,那性器便抵上了开口,试探着磨了磨,慢慢挺了进去。
项歌一时惊恐,没想到这alpha那么有精力,挣扎着要先坐起身:“先把那东西拿出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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