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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艳后第5部分阅读(2 / 2)

我也都已经习惯了,享受了作公主的日子。

我看看窗外,太阳又快要落下去了。

小曼拉拉我的披纱:“姐姐,你想什么呢?”

我回头对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其实有些事想透了就没意思了。比如伊莫顿被迁走的事,小曼事先也肯定知道。

但是……

所以,有的事要仔细想,有的事,就要得过且过。

凡事都斤斤计较,日子过的太较真太累人了。

22

从伊莫顿迁出宫去,我一次也没有再见他。

相见争如不见。

中国的古话讲的很透的。

还有一句叫:你既无心我便休。

其实他也未必是无心,只不过我他在一起是没可能的事情——除了偷情。又或是,他不做祭司了……但是如果他不做祭司,离开神殿放弃原来的所有,那么身份马上就会从高处打落到最底层……

对他来说,牺牲太大了,若他不喜欢我,或是喜欢的程度不够,那自然是不肯做这种选择的。

这样安慰自己,不是我单相思,只是我们无缘,多少有点阿q,不过很好使,可以让我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让自己忙一些,渐渐也参与了一些农政和经济方面的事务。

小曼又迷上了演兵游戏,也是我教的,成天带着人出去喊打喊杀,倒是把他那帮子小侍从练的个个精神十足,原来看着……嗯,挺壮实,现在看着是挺精悍了。怪不得人总说练兵练兵,这士兵就是练出来的。总捂在笼子里,小鹰也给捂成小鸡。

沙漠里的变换没有那么明显,不知不觉又是一年。逍遥日子当真过的是很快。小曼这一年里个头儿长的很高,已经和我一般了,不过仔细比一比的话,他比我好象还要高一些了。原来那种可爱的婴儿肥消了下去,他自己十分高兴,我却觉得很遗憾——可爱又少了,气势又多了,好在并不难看,是个十足的英俊少年。他的剑也换了,不再用以前特制的短剑,而是换成了和成年人一样的长剑。我的剑却还是特制的,长短与别的剑一样,只是份量要轻许多。虽然剑刃锋利削薄,可是青铜质脆易碎,所以这剑说白了,耍两下行,真拿出去打,不成。

我有次问小曼:“埃及没有铁矿的吗?”

“有的呀,只是冶炼很难的。”

我不懂冶铁,以前看电影里总是一个大高炉,烧着炭,然后有大风箱鼓风,熔化后的铁水流下来,拼命锤打,称为百炼成钢的。

我把我只懂的这么点粗浅东西,私下里和老爹还有宰相一起讨论过,那不是什么严肃场合。法老喜欢热闹歌舞,差不多他的宫殿里三天两头的有宴会,我时去时不去,那次正好看到有人在宫殿里舞剑,用的是木剑,刷着一层铜色,然后我提起铁器这档子事儿来,结果等我把自己干巴巴的见解看法说出来之后,那两个人的嘴巴都能塞下鸭蛋了,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我。

然后等他们反应过来,我老爹还好点,宰相大人简直那个表情啊……我忽然想起有些穿越小说里,主角虎躯一震,王气四射,四方诸候猛将纷纷拜倒,哭着抢着要来抱主角的大腿……

呃,眼前出现了一把胡子的伊德霍姆布涕泪齐下要来抱我腿的情形,噫!全身恶寒……

好吧,我承认我走神了。

至于他们问我,是从哪里知道的,我先含糊,再推托,实在问的紧我就说是神的启示。反正吹牛不上税嘛。难道他们还能去问某某神是不是你托梦给爱西丝告诉她冶铁的事儿的?

既然不可能求证,那就只能信其有了。

把自己神化一点点,好象也不算什么坏处。

当然也没有多大好处,这件事是高度机密,不,应该说是绝密。在这时代掌握铁器,好比在我们那时代独掌核武器一样,虽然威力没那么惊人,但是大体意思是差不多的。这件事也就只有天知地知,他俩和我知,小曼现在好象都不知道。

至于具体研制,那我可就不懂了。我光知道烧的是炭,至于是煤炭还是木炭我可不清楚,鼓风的设备是个什么样子我也说不个所以然来,反正不是大皮吹子就是大风箱,至于风箱怎么做,对不住,咱不懂。铁矿石要怎么弄成铁水,我也不知道,你们自己找些科研人才琢磨去吧。想必你们会提炼铜矿石,那这铁矿石琢磨琢磨应该也难不倒人。

还有就是安苏娜,从那天和法老一起在我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她倒挺老实安份,没再到我这边来过了。但是她的魅力还是不能忽视的,法老后宫的其他女人万马齐喑,独她一人得意。让我想起一句唐诗,三千宠爱在一身,六宫粉黛无颜色。法老后宫的女人没有三千这么多,但是安苏娜的得宠是无庸质疑的事实。

法老除了处理政务的时候,走到哪里身边都少不了她。她生的不错,身段一流,又会来事儿讨好,而且还会剑术,带着她真是多功能于一体,保镖小蜜助手……

小曼看她是越来越不顺眼,但是亚莉早早的就把他安抚住了。

“王子,你不要为那个女人事上心啊,她成不了气候的。”

小曼奇怪的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亚莉嘿嘿一笑:“法老绝不会不分轻重,立她为妃的,因为她的身份是敌酋之女,这法令还是法老自己立下的。而且啊……”亚莉小声说:“当时公主让塔莎安置她,安置的意思,包括给她喝下一种药汤,至少几年之内她是不可能生下孩子的,后宫的女人都喝过这药的,不然王那么多女人,哪能就王子和公主你们两个孩子啊。至于几年之后嘛……嘿嘿,那要看她有没有那个造化仍然留在王的身边了……女人可是很易老的,好时光不就那么几年嘛。”

小曼马上转怒为喜,夸赞她说:“亚莉你真是会办事。”

“王子谬赞了,我的本份就是好好伺候王子和公主嘛。”

两个人一起笑起来,活象一大一小两只狐狸。

我坐在窗前摆弄一个黄金铸的狮身人面像的小雕像,撇了撇嘴,这两个人啊……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在算计人似的。

“姐姐,我今天出宫去,看到又有商人卖从东方弄来的东西呢!你不是喜欢那里的衣料什么的嘛!”小曼得意的说,回头喊:“亚莉,让西奴耶他们进来,把我买的东西带进来。”

东方的东西?

我来了兴趣:“拿过来看看。”

西奴耶和另一个佩剑的小侍从走了进来,跪着托起一个包袱。

小曼大大咧咧把我拉过去:“姐姐你来看!”

我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真的……都是中国的东西啊。

23

一整匹蚕丝绸缎,光泽柔和如珍珠。我伸手轻轻握住那衣料,感觉柔滑的象水一样。触手是凉的,慢慢的却变成了与肌肤热度一致的温暖。

两只羊脂白玉的发簪,样式古拙,却有一种简单到了极点,反而不能忽视的优雅与存在感。还有,两只瓷盘和三只瓷碗。

“啧啧,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做得出来,这么白,这么亮,这么好看。”

小曼拿起来:“这一个顶等重的黄金啦,那个商人说这个易碎,运一箱子来,最后只有这几个还完好,姐姐你喜欢不喜欢?”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说话的声音有点哑:“喜欢……很喜欢。”

他露出笑容:“你喜欢就好。这个瓷碗确实漂亮,比我们的陶碗木碗都强。回来我们就用这个吃米饭吧?正好一个一个,父王,我,还有姐姐。”

是吗?听起来倒象是一家三口的美满生活,只不过现实可不是童话。

“这个呢?”小曼拿起玉簪:“这是什么?”

“这是头饰。”

我把自己的头发挽一下,拿玉簪别起来,问他:“好看么?”

“好看好看!”小曼拍着手叫好,不过又说:“可是这东西也怕摔怕碰的,东方来的这些东西怎么都这么的脆啊。”

说的也是。埃及人喜欢黄金,崇拜黄金。黄金又亮又结实,哪怕砸成一张金饼子价值也在。这些瓷器,玉器……可就不一样了……

中国人喜欢玉,形容男子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形容女子是珠圆玉润,玉洁冰清。在屈辱面前,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林林总总,都是玉,玉的精神可嘉,但是大多数人并不是玉,也不愿意象玉一样存在着,玉……太易碎了。

小曼头上戴着黄金的鹰饰,无论什么时候见他,他都是神彩飞扬的模样,这孩子真是精力旺盛。随着年岁日长,那个结婚不结婚的话他倒也不说了。他也懂事了,对姐姐的依恋又或是小孩子的独占欲,并不是爱情,不能成为结婚的理由。

“对了,我今天在港口看到了大船,看样子不是商船。”

“哦?”我问:“那是什么来路?打听清楚了吗?”

“好象是努比亚的船,也许他们派来了使节吧。”

亚莉从外面进来,脸色不是太好,行了个礼,分别把酒端给我们。

“怎么了亚莉?不舒服?”

“不是。”她说:“刚才遇到了塔莎,她说今晚有宴会,一定很忙,可以没有空暇回宫殿去,让我替她和曼菲士王子讲一声。”

“咦?大宴会?那是招待什么人的?”

“是努比亚的使者。”亚莉说。

我看她的表情,事情应该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亚莉,到底什么事情?那使者很有来头么?”

亚莉说:“公主……那使者,是努比亚公主,所以要住在宫中,听说要停留好一段时间呢。”

我和小曼互看了一眼。

努比亚让公主作使者?

这又是打的什么主意?只怕是以出使为名……

“那今晚我们也不用备饭了,既然是大宴,那咱们也得一起去陪宴去吧?”

小曼一甩手:“我才不去!”

这孩子。

果然他这边走,法老的人就过来请我去宴会。我手里摆弄着刚到手的玉簪,有些出神。亚莉替我梳妆完毕,有些小心翼翼的说:“公主……”

“唔?”我回过神来:“怎么了?”

“今晚怕是来的人特别多,要不要把那套新的首饰戴上呢?那比较衬合公主的身份啊。”

我摇摇头:“怪沉的,再说,来的人再多,又不是来看我的。打扮的那么招眼干什么?我倒想越不起眼越好,把自己埋起来好仔细的观察别人。”

亚莉想了想:“公主说的是,想必这公主来,一定是有目的。”

我坐着步辇去赴宴,现在的我绝不是宴会菜鸟,只要在外面听一听里面正奏什么音乐,大致就知道这宴会是什么规格的。

努比亚派个公主来做使者,而且不早不晚的也没赶上过节,摆明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门口的侍卫向我行礼,站在门边的宫奴正要大声通报,我朝他摇了摇手。那人马上闭了口,非常识趣。

每次宴会都是那么多人,虽然还不到酒池肉林的地步,可也够奢糜的。法老很会敛钱,可是也很会花钱,别的不说,他那么多女人,每天擦的用的戴的吃的,就是一笔恐怖的开销。我现在慢慢的已经把宫里的账目抓在手中,越看越觉得灰心。好在他现在只独宠一个安苏娜,倒也省了我的麻烦,不用同时费心对付那么多女人。

有的时候真希望小曼早早登基就好了,这孩子对后宫那些浓妆艳抹娇声嗲气的女人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倒是不怕他将来也会这么狂猛的花钱。

可是那时候我倒不知道,小曼不爱那些女人,最后爱上的却是个更加让人头疼的要命的角色!

安苏娜也没有来,我看到法老大殿中居中而坐,有个女人穿着火红的纱衣裳,坐的离他极近。除了安苏娜之外,我已经好久没看到别的女人这么亲近我这个色老爹了。这位公主的表现和作为……哼哼,还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我都走到跟前了,法老也才看到我:“啊,爱西丝你来了!”他脸上都有几分酒意了,挺豪迈的一挥手:“来来来,见个面,认识一下。这是自努比亚远道而来的使者,美丽的答依俐公主。这是我的女儿,爱西丝公主。”

我一看到他的眼神儿,就知道这事儿要糟糕。

答依俐用扇子遮住半张脸,朝我微微示意。

这个女人眼里藏的是什么,我想整个宫殿没有人看不清楚。

就是法老这个酒色迷心的家伙,看起来已经晕头转向了。

她和安苏娜不同,虽然两个人看起来都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和少年女郎的青春,但是安苏娜的蜜色肌肤看起来又紧致又有光泽,仿佛美丽的雌豹,有着尖利的爪牙,美丽的皮毛和一种野性的奔放。答依俐却皮肤白皙,整个人象是一枚成熟的奇异果实,娇嫩的仿佛马上会流出浓郁甜蜜的汁液来,她的嘴唇略厚,有点嘟嘟着的感觉,好象随时随地在索求亲吻恳请怜爱一样。

这女人太危险。

我和她客气了两句,她的埃及话说的不错,教我心里更加戒备。

不过,我觉得奇怪。安苏娜怎么不来?这么厉害的对手要大举进攻,她的宠爱即将被人分走,可是她却不在这里。

难道和法老赌气了不成?

不,不会,她可不是那样的性格。

我先离开的宴会,问一个侍从:“安苏娜呢?”

“啊,安妃说她不太舒服,所以今天没有来参加宴会。”

她不舒服?她壮得象狮子豹子,哪来的不舒服?

搞什么鬼她?

我抬高下巴,缓缓走向法老那些内宠们居住的后宫。

虽然我不喜欢安苏娜,可是今天出现的这个答依俐公主的威胁更大。她有野心,有目的,有手腕,有背景……要命的是法老看起来很吃她这一套。

她可不是后宫那些无权无势的女人,一旦她要成了王妃……这宫中的,还有整个埃及的政治平衡势力分派就会马上被打破。

我得去看看安苏娜,她不笨,如果不想失宠,就该放聪明些。

我没带几个侍女,走到后宫那里的时候我更不想让她们知道我去找安苏娜,挥手让她原地等着。

亚莉曾说过,安苏娜居住的宫室是这后宫里最好的一栋,那么就应该是前面这一栋了?

我缓缓的拾阶而上,这里装饰华美,处处金壁辉煌,宫女和内侍迎面看到我,唬得立刻伏在地下行礼。

“公主。”其中一个女官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公主怎么会来此?”

“安苏娜呢?”

“啊,”那女官伏下身禀告:“安苏娜的住处就在隔邻的那间宫室。公主有事的话我去传唤她过来。”

原来我搞错了地方?

“这里是谁住的?”

“这里原来住着是一位大绿海岛上来的美人,但是不久前已经病故了,所以一直空着。”

我透过露台上的纱帘,看到对面那一栋宫室更加富丽堂皇。

“公主,要奴婢去……”

“不必了。”

我正要转头走人,忽然看到那间宫室露台下面,阴影中似乎站着有人。

不是宫里的人……

虽然我只看到了那个人的衣角闪过,但是可以看出来不是宫中的人。

什么人?

我的心一紧,难道是刺客?

我往前走了几步,掀开纱帘向那里注目。

阴影中站着几个人,借着不远处灌木丛中铜灯的光亮,我看到他们穿的是僧袍——不是宫中的神官或僧侣们穿的样式,而是一种简单的葛色织麻布衣。

他们从哪儿来?待在那里做什么?

对面露台上忽然有人影晃动,隔着一层纱,只能看到是两个人。

24

“公主……”

“你们,退下去……叫我的侍女亚莉来。”我紧紧握住帘幕的纱,

“是。”那些侍从无声的退下,我看见那两道人影,挨的很近,其中一个身段妖娆婀娜,我和她相处那么久,不会认错。

另一个身姿挺拔稳健,动作从容的象流动的河水。

久违,但不陌生。

我紧紧咬住了嘴唇,胸口象是被谁重重的击打,一瞬间所有的知觉都被抽空。我另一只手抬起来,想要抓住什么,想要质问什么……

但是手在空中无力的虚抓了一下,什么也没有握住。

一双手轻轻伸过来扶住我,我骇了一跳回过头来,亚莉正惶恐而关切的看着我。

“公主?怎么了?”

我摇摇头,再向对面的露台看去。

影影绰绰的,两条人影变成了一条……贴合的密不可分。

我心里空白一片,只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一吸,一吐,象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刺进胸口,扎进去,又拔出,如此反复,痛到麻木。

亚莉地声音颤抖起来,带着压抑的羞愤憎恨:“公主,她,他们……叫侍卫拿下他们!”

我倒慢慢的平静下来,问她:“上次让你预备的东西,还在吗?”

她一时想不起来,愣了一下才答:“是,一直预备着。”

“好……”我点点头:“那今晚就拿出来吧。”

亚莉低低的答应了一声,弯身过来,我把手搭在她的手上。

亚莉的手又湿又冷,我的却热烫惊人。

亚莉吃惊的低声喊:“公主的手……”

我抬起手来看看,手掌心里腥红一片,红色的液体还在从几个破口处渗涌出来。

我回头看看刚才被自己抓住的纱帘,上面也染了一点点,象凋落桃花似的,让人觉得一种凄凉的艳丽。

就象一个无法挽回的春天,已经过去了,再也不会回来。

也许明年,桃花还会再一次盛开。

但是已经不是今年的这一腔初衷了。

我觉得有些茫然的痛楚,象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淹没,无法呼吸。

“公主,当心脚下。”

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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