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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乘?”楚白矾怀疑秦羽涅话语的真实性,当初连口都不肯,现在却主动要求骑乘,和骑乘相比,第一次主动叫老公算什么,在秦羽涅被肏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不知道叫了多少遍,骑乘的诱惑太大,楚白矾抵抗不住,威胁道“最好是真的。”在秦羽涅体内的肉棒也示威似的大力抽插,秦羽涅被迫发出一连串浪叫。
楚白矾抱起软得像一滩水的秦羽涅,怕他跑,不敢把肉棒拔出,大掌抓住美人细腰,身体后仰,靠在沙发腿上,胯下用力,向前一顶,暗示秦羽涅自己动。
还没从快感中走出来的秦羽涅烟波含情地瞪了一眼楚白矾,人家还没歇好,就让我动,虽是这样想着,秦羽涅还是坐在楚白矾的肉棒上,缓缓抬起腰身慢慢吞着挺立的肉棒,秦羽涅被撑得低声呜咽,一口气吃下剩下的一截。
楚白矾最喜欢这个姿势了,美人骑乘,主动吞吐肉棒,发丝飞舞,晃动的身躯好像双腿被锁住、挣扎着飞起的雄鹰。
既能欣赏美人被肏得梨花带雨,满面含春的表情,又能把玩抚摸娇俏的乳头,最最关键的是——省力,只出一个肉棒,什么都能享受到。
原本只是拿骑乘当诱惑,想着肏一会儿就算了的秦羽涅渐渐得了趣,骑乘可以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能自己掌握速度和力道,想被肏哪里就被肏哪里,实在受不住还可以自己歇一歇。最最关键的是——能掌握楚白矾的快感。
秦羽涅一直关心楚白矾的表情,看他眉头微皱,就放慢速度,放松后穴的肠道,看到楚白矾露出舒服的表情,就夹紧体内的肉棒,快速起伏,一切都以他的感觉为先。
可是骑乘真是太费力气了,楚白矾明显感觉到秦羽涅的起伏速度降下来,肠道也像被肏开了一样一动不动,他伸出手摸了摸被肉棒撑得泛白的穴口,秦羽涅被刺激的大叫出声,失去力气,直直的坐下把肉棒全部吃入后穴,本来骑乘就容易进得深,尤其是秦羽涅毫无防备地失去力气借着重力往下坐,楚白矾现在不想摸被撑开的穴口,不想帮秦羽涅继续骑乘,他现在只想知道,肉棒进得这么深,能在秦羽涅的小腹显出痕迹吗?
粗糙的大手抚摸着美人的腰腹处,没有摸到想像中的凸起,手指抚摸的触感却让接触的皮肤一下子变得瘙痒起来,那痒慢慢汇聚,移动,都汇聚到了后穴处。
好痒啊!秦羽涅使劲向下包裹肉棒,让龟头狠狠地抵在穴肉伸出碾压,不多久,后穴潮吹,再次高潮。
高潮后的后穴快速蠕动着,肉棒像是泡在一泉温水之中,秦羽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没有体力继续骑乘,楚白矾抓住秦羽涅的大腿,帮助他上下起伏,秦羽涅的整个身子随着楚白矾的力道左右摇摆,肉棒都险些滑出后穴。
这可不行,得让秦羽涅的骑乘坚持得久一些,忽然想到在系统的帮助下挑选出的神器。
但是楚白矾也不想这么快拔出肉棒,不多时,肉棒从黏腻温热的后穴滑出,楚白矾推开扶住肉棒想坐下的秦羽涅,晃着鸡儿走回卧室。
秦羽涅以为楚白矾不满意他在房事上的表现,原本潮红的脸颊瞬间苍白,湿润的眼睛流下泪珠,身体微微颤抖,酥麻至极的后穴和眼前人冰冷的背影形成极大的对比,秦羽涅踉跄起身,追着楚白矾的背影,跌跌撞撞地走去,即便双腿打滑,软的像面条,也坚定地奔向爱人。
楚白矾刚找到神器,一回神,就看到流着清泪,磕磕碰碰向自己走来的秦羽涅,急忙跑步上前,接住人,细吻落在流泪的眼睛上,开口哄着,“亲亲老婆,怎么了?老公只是过来拿套。”
秦羽涅怎么会信这种鬼话,他还在骗自己,“你肏我这么多次,哪次戴套了?次次内射。”
有个精明的爱人真是一个甜蜜的烦恼,见秦羽涅误会,楚白矾只能说出实情,“我不是来拿套的,这玩意儿我家也没有,不过我确实是来拿东西的,拿的是它。”
楚白矾将神器放入秦羽涅的手中,秦羽涅察觉手中多出一个毛茸茸的圆圈,抬起手,看到一个沾满假睫毛的黑色圆圈,危机解除,有心情好奇,“这是什么?”
“是羊眼圈,一个能让你快活的好东西”楚白矾不怀好意地哄骗,伸出手宠溺地刮了一下秦羽涅挺翘的鼻子。
如果没发生先前的误会,秦羽涅不可能轻易让楚白矾在自己身上用奇奇怪怪的道具,但如今,只要眼前这个人还在,他想干什么都行。
似是察觉到秦羽涅态度的软化,楚白矾吧唧一口裹住秦羽涅刚刚撅起的小嘴。像吸果冻一样大力吸吮,原本肥胖的面颊吸得凹陷,布满牙垢的黄牙咬住柔软的唇瓣,不住地研磨。
秦羽涅感觉自己的嘴唇似乎被磨破了,鲜红的血珠被楚白矾吞入腹中,有那么一刻,秦羽涅想着,似乎被白矾吃掉也挺好,这样他们再也不会分开。
趁着美人失神,楚白矾大举进攻美人的口腔,腥臭的肥舌耀武扬威地巡视自己的领地,寻找此次的敌人,四处逃窜的香舌,敌人很快投降,和入侵者纠缠在一起,两个舌头像八爪鱼一般互相缠绕。
吻了许久,楚白矾放
', ' ')('开美人的小舌,秦羽涅被亲得失神,双眼迷离,脸颊上挂满红晕,香唇沾着几缕银丝不自觉的一张一合。
看到秦羽涅流漏出如此朦胧的神情,楚白矾心情大好,如果这样突然肏进后穴,秦羽涅会表现出多么勾人的神情呢?
楚白矾把羊眼圈套在龟头上,没有任何前奏的突然插进秦羽涅的身体,两人还是之前骑乘的姿势,秦羽涅突然被插入,本就十分惊慌,加上抵在血肉深处摩擦的羊眼圈,刚一插入,后穴深处就喷射出滚烫的淫水,高潮来袭。
痒啊,怎么这么痒呢?秦羽涅被下体的瘙痒逼出泪花,比第一次下药还痒,秦羽涅难嘴里吐出哀求的话语,腰肢如蛇般灵活的扭动,套在龟头上的羊毛圈随着秦羽涅的扭动大面积的摩擦穴肉。秦羽涅越扭越痒,越痒越扭,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楚白矾满意地看着上下吞吐自己肉棒的秦羽涅,心想,这羊眼圈真买对了,不仅能延缓射精,还能带给受方难以承受的快感。享受着秦羽涅近乎疯狂地主动骑乘,楚白矾只想享受,粗糙的大手陷进花白的大腿肉,大拇指紧紧扣在大腿内侧,随着抽插上下摩挲那常年不见光的细嫩肌肤,时不时偷袭被肉棒撑得发白的穴口。
真痒啊!痒的秦羽涅失去理智,每次抬起屁股,水光光、红彤彤的肉棒都能被抽出大半,然后被腰力,和下坐的重力一起吞入后穴,囊袋两两相撞,发出肉体相击的啪啪声。
秦羽涅摇着屁股吞吐肉棒,希望龟头进入更深的肠道,缓解瘙痒,但这么高强度的骑乘很快耗光他所有体力,他想歇歇。但羊眼圈带来的瘙痒逼迫着他更剧烈,更快速地上下起伏。
两难的秦羽涅本能地向楚白矾求救“救救我,嗯啊,,,白矾,,,好老公,,我,,嗯啊,受不了了,,,”
见秦羽涅被欺负得太惨,楚白矾主动承担抽插的重任,秦羽涅坐在楚白矾的腰胯之上,后穴与肉棒紧密相连,没有一丝缝隙。秦羽涅好似成了一个漏了水的袋子,每一次抽插都让他潮喷出来,大量的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打湿了耻毛。
秦羽涅头靠在楚白矾的肩膀上,呼吸间都是爱人特殊的汗臭味,他似乎是迷上这味道,光是闻还不够,伸出香舌,舔舐楚白矾脖颈的皮肤,身前的小肉棒早就射空了,兀自挺立着,在楚白矾满是肥肉的肚子上摩擦,舒缓欲望。
骑乘结束,秦羽涅瘫在地上,浑身无力,看着楚白矾从龟头上拿下让自己瘙痒至极的羊眼圈,谁能想到,这么小小的一个东西,会让后穴那么痒!
“白矾,穴里不会有毛吧!干得那么猛,它会掉毛的吧!”秦羽涅被自己的猜测吓到,柔媚沙哑的声音满是惊恐。
楚白矾不以为意,系统选的可是质量最好的,绝不可能掉毛,但他是不会主动告诉秦羽涅的。
秦羽涅跪爬着,光滑、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放松肌肉,细长的手指努力进入后穴的最深处,寻找不存在的毛发。
楚白矾玩心大起,“小菊花爸爸课堂开课了。后穴深处有毛怎么办?多半是太骚,用楚白矾牌肉棒在后穴射出精液,流下淫水,治疗后穴有毛,秦哥一定要记住哦!”
小时候听过的广告词被改得面目全非,秦羽涅的手被抽出后穴,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的肉棒,新一轮的性爱开始了。
原本不想肏,最后肏得停不下来,说的就是楚白矾。
楚奶奶回来的时候,楚白矾还骑在秦羽涅身上驰骋,这是他们说好的最后一发,本以为能在楚奶奶回来之前做完。
楚奶奶的声音响起,秦羽涅的后穴紧缩,穴肉筋挛,紧涩至极,楚白矾爽得深吸一口气,更加凶猛的肏干,秦羽涅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不让甜腻的声音飘出,他听到楚白矾自如地和奶奶打招呼,说,他的好朋友来看他了。
楚白矾完全不怕奶奶发现,反而觉得更加兴奋,瞄准了后穴里的骚点就疯狂撞击。
事毕,秦羽涅留在主卧自带的卫生间清理身体,楚白矾已走出房门就看到奶奶坐在客厅,因为没有开灯,看不清楚奶奶的神情。
“是个男的?”
“嗯”
“认定了?”
“现在挺喜欢的。”
好的,没差,他孙子还是他孙子,没变,她就安心等着两个人分开,或者,那小子有能耐,拿住人渣孙子一辈子。
房间内,秦羽涅没有如楚白矾所想象的在卫生间清理身体,他拖着疲惫的身躯靠在冰凉的房门上,耳朵竖起,听着客厅两人的谈话,一行清泪自脸颊滑落,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我有一生的时间,让喜欢变成爱,爱变成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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