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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校长面露不甘的许久请求之下,楚白矾在秦羽涅的陪同下风风光光地回到三中,刚路过花坛,就被蹲守在附近的姜赤和林立拦住,校长识趣地离开,徒留四人对峙。
姜赤不是来找麻烦的,他是来请求原谅的,他是真的把秦羽涅当做老大,当做亲人,否则当初秦羽涅也不会轻易被他打动,认他做小弟。
秦羽涅对姜赤是于心不忍,可和楚白矾一对比,他又算什么?
“宿主,林立身上有刀。”系统认真负责的提醒。
楚白矾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和姜赤一样痛哭流涕的林立身上,这小子够胆啊!
看到林立掏刀,楚白矾一个箭步挡在秦羽涅面前,吓得系统在脑海中尖叫,“宿主,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被误伤,他还不够格让秦羽涅受伤。”
我知道啊!我知道秦羽涅很厉害,不会受伤,我也知道秦羽涅一定会很快反应过来不让我受伤。
果不其然,本来能轻轻松松躲过去的秦羽涅见到楚白矾挡在身前大惊失色,果断转身,又怕自己的身躯不能将楚白矾完全挡住,脚下用力,抱住楚白矾向身侧倒去。动作太多,躲避不及,秦羽涅的腰部被划出一道红痕。
一切都在楚白矾的预料之中
“为什么要这样做啊?宿主!”系统不解,多此一举让任务对象受伤。
秦羽涅没有管被姜赤一拳打翻的林立,也不想知道他这么做的苦衷,他急忙扶起楚白矾,认真检查有没有受伤。
楚白矾乖顺地让秦羽涅上下其手,心里回答系统的问题,我为他舍命,他会更爱我,我没忘记系统的任务是让秦羽涅爱上我,虽然你没说任务失败有什么惩罚,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只能强迫自己完成任务。
没想到楚白矾回到三种,第一个去的地方是医务室。楚白矾细心地为秦羽涅上药,微微歉意在心里升起,可是没办法,他不想被惩罚。
秦羽涅的心神还沉浸在白矾奋不顾身地替我挡刀之中,心里的感动带来身体的情欲,他想被楚白矾狠狠地肏。
秦羽涅握住楚白矾上药的大手,引导粗糙的手指滑进红肿的后穴,楚白矾无奈,昨天做得小穴都肿了,今天药还没上完,就又想要,怎么这么骚呢?他不会是个男狐狸精吧!
秦羽涅晃着腰肢,吞吐手指,早已经习惯肉棒的后穴,不满意细细小小的手指,深处慢慢瘙痒,似乎在想主人控诉,想要肉棒插进来,想要粗暴的肏干。
秦羽涅转身献上香吻,舌尖纠缠,互相吸吮,一吻结束,暧昧的银丝暴露在空气中,向来强硬的秦羽涅软语相求,眼中沾染情欲,正大光明地勾引人,“老公,肏我。”
哪个男人能忍得了?
楚白矾交代系统把风,连门都没锁,就急哄哄地把人摆出跪爬的姿势,扶住被热吻唤醒的肉棒,对准穴口,使劲一顶,插入因为红肿变得更加紧致的后穴。
楚白矾的肉棒几乎在后穴里寸步难行,让他联想到给秦羽涅开苞那天,也是一样紧窄。后穴越是紧窄,肉棒越是难以抽动,楚白矾就越是红着眼猛劲地向前干。
红肿的后穴因为肉棒的进出带来阵阵钝痛,钝痛很快化成情欲,一波一波向秦羽涅袭来,腰肢情不自禁地跟着男人的抽插的扭动。
楚白矾的手指楚白矾的手指顺着秦羽涅脊背中的凹陷,上下游走,听着耳边的娇喘,胯下用力,肉棒全根没入,感受后穴讨好似的吸吮。
楚白矾没有忘记这是医务室,随时可能有人来,时间紧迫,楚白矾大开大合的肏干,粗糙的手指抠弄小巧的乳头,希望秦羽涅快点满足,早点离开,被人发现的恐惧高悬在头顶,楚白矾肏不安生。
滚烫的精液在后穴喷射而出,秦羽涅爽得流泪,前端射出的精液和后穴分泌的淫水在地板形成一个小水洼。
楚白矾拿秦羽涅的内裤擦干净地板,然后塞入美人不断蠕动的小穴,拍了一下颤抖的屁股,“走。”
知道自己的爱人有些社恐,在这种半公开场所肯玩一次就够了,秦羽涅没有异议,随着楚白矾来到班级,秦羽涅早就把人转到自己班级,变成同桌。
楚白矾是被胯下的热潮唤醒的,和秦羽涅昨晚的情事耗费了太多体力,他趴在桌子上久睡着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勃起?
低头一看,发现露在裤子外面的白嫩手掌,被像猴子一样观赏的危机感已经让楚白矾飞快甩开秦羽涅的手,全然忘记自己之前带着某种色情目的选择坐在后排死角,他还坐在里面,谁也发现不了。
楚白矾就不明白了,自从秦羽涅放弃伪装,放飞自我,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私下里必须挨着楚白矾,活像只摇着尾巴,围着主人打转的金毛,黏黏糊糊的样子太丢校霸的脸了。
楚白矾这次真是特别生气,下定决心必须给秦羽涅一个教训,不然下次不知道这骚狐狸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楚白矾抓住秦羽涅的手猛地站起身子,丢下一句“肚子疼,上厕所。”快步离开。
秦羽涅踉踉跄跄地
', ' ')('跟在疾走的楚白矾身边,心里并不害怕,甚至隐隐有些期待,白矾要怎么惩罚自己呢?要把大肉棒插入淫荡的后穴,使劲鞭打吗?
楚白矾岂会遂了他的意。
回到寝室,楚白矾找出之前买的情趣道具,他知道秦羽涅不会随便翻动自己的东西,所以,秦羽涅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
本来不知道要哄多久才能用上的道具,今天可以一次性试个遍,原本的愤怒变换成浓浓的渴望,终于啊!
秦羽涅渴望的鞭打即将来临,不过不是肉棒的鞭打,而是皮鞭的鞭打。
双眼的视线被黑色蕾丝绑带遮住,秦羽涅本能地感到不安,跪爬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
“啪!”伴随着一声凌厉的鞭响,秦羽涅的上衣被抽破,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红痕,除了第一次太突然秦羽涅惊叫出声,此后再也没有声音,暗自忍耐的喘息声响起,比浪叫还勾人。
秦羽涅感觉并不是很疼,比这疼的伤他受得太多,这次格外不同,被鞭打的地方除了淡淡的疼痛之外,还有痒意升起。
秦羽涅的衣服都被抽烂,脊背上遍布暧昧的红痕,交织成淫靡的画作,香艳至极。
楚白矾转移鞭打战场,暧昧的红痕随之出现在雪白的臀肉上,荡出红艳艳的臀波,偶尔小穴也会被鞭尾扫过,色情的张开小口蠕动着。
身体得了趣,后穴食髓知味的分泌出淫水,打湿了楚白矾手中的皮鞭。
看到尾部亮晶晶的皮鞭,楚白矾心下郁闷,这都有感觉?
楚白矾放弃鞭子,学着曾经看过的视频,把秦羽涅绑在椅子上,红色的绳子绑在白里透粉的娇躯之上。
秦羽涅屁股肿痛,不敢在椅子上坐实,腰部用力,身体微微前倾,把红绳特意突出的贫乳显得更加明显,那就先从乳头开始。
通电的乳夹上娇俏挺立的乳头,锯齿咬住敏感的乳尖,还没通电,秦羽涅就疼得尖叫出声,这时他才感受到了害怕。
通电后,微微的电流不断刺激着乳尖,在疼痛之余,生出强烈的快感,原本就挺立的乳头迅速肿胀,在电流的作用下露出艳红的颜色。
秦羽涅被电得弯起身子,肿痛的臀肉接触到冰凉的椅子,火辣辣地疼,上下两处各有各的疼,传递给秦羽涅的除了疼痛还有快感,后穴因为这些疼痛而起了更湿润的反应。
他被乳头的电流和臀肉的疼痛折磨得失去理智,口中除了浪叫就是哀求“好老公,,,饶了,,骚货这一次吧!,,受不住,,,太刺激了,,,。”
楚白矾不想接下来被秦羽涅叫得心软,随手拿起一个口塞,塞入美人口中,迫使美人小嘴大张,口水直流。口塞的松紧带紧紧箍住翻红的脸颊,美人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落,这可怜的模样,更能勾起心里的施虐欲。
楚白矾向上提起乳夹,迫使秦羽涅不顾红绳的束缚,身体向上挣脱,红绳在娇嫩的肌肤上勒出印子。
趁此机会,楚白矾把早就准备好的,比他肉棒小一号的按摩棒插入秦羽涅后穴,塞大的,楚白矾生怕以后满足不了秦羽涅,他现在的欲望已经足够强烈。
手上用力,按摩棒全部没入后穴。
猝不及防之下,秦羽涅呜咽着被重力带着坐回椅子,幸亏楚白矾及时松手,不然小巧的乳头可要遭罪了。
等秦羽涅适应了几分钟,楚白矾打开按摩棒的开关,秦羽涅的本来趋近平稳的身躯筛糠似的抖动。
按摩棒震动着,不知何时抵在了前列腺上,死命的撞击,秦羽涅受不住弹跳一下,带动夹着通电乳夹的乳头晃动,过高的快感袭来,使得秦羽涅弯腰坐回椅子之上,原本有点松动的按摩棒,再度低上前列腺。
秦羽涅身前的肉棒早在第一次射精之后就被带上锁精环,前面发泄无能的秦羽涅一直靠着后穴释放,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过多的淫水打湿了整个椅子,顺着椅子腿滑落,在地上形成水洼。
楚白矾惊讶地看着秦羽涅发骚的模样,半晌才发现自己硬了。
防止自己承受不住诱惑,楚白矾背着秦羽涅躺在床上,服服地睡了过去。
楚白矾自睡梦中惊醒,想到被自己绑住玩的秦羽涅,暗道不好。
秦羽涅此时昏昏沉沉,意识不清,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轻微抖动,楚白矾怕把人玩坏了,赶紧放开秦羽涅,把人抱到床上。
秦羽涅渐渐清醒,看到目露关切的爱人,红肿的眼睛再次溢出眼泪,扑进楚白矾的怀抱,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急切惊恐的保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一定什么事都听你的话。”
后记:
楚白矾无心学习,秦羽涅只好带着他的那份努力一起学习,秦羽涅考上本市最好的大学,楚白矾则是靠秦羽涅进入本市最好的大学,住的是二人宿舍,生活甜蜜。
毕业三年之后,秦羽涅开始争权,在能力出众、出身不好的三叔的帮助下,凭借出色的能力成功掌控了秦氏集团。争权期间,秦羽涅让楚白矾和楚奶奶待在一起,安排众多保镖24小时保护。
', ' ')('索性楚白矾是个肥宅,不喜欢出门,否则肯定和秦羽涅吵架。
秦羽涅没有如楚奶奶所想和楚白矾分开,而是用尽全身解数勾住楚白矾一辈子压在他身上。
在临终之际,秦羽涅问出了一生都在追求的问题
“你爱我吗?”
“我最爱自己,第二爱你。”
秦羽涅含笑而去。
楚白矾在系统的帮助下比受伤颇多的秦羽涅活得久,秦羽涅头七,楚白矾献花,祝福秦羽涅,
“希望你下辈子遇到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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