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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芸带着药膏的嘴唇怜爱地在她脸上亲了亲,声音含笑:真是小心眼。

姚文倩从身边丫环手里接过衣服,捂着嘴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她的新婚夫君薛嘉琦道:你再睡一会,不用每天起这么早伺候我。

让我来吧,你每天早出晚归的,我都见不上你。说着说着,姚文倩红了脸,低下头。

薛嘉琦并没有注意到,因为他妹妹的事情,他这十几天都愁眉不展,对于姚文倩也是多有疏忽。

他慢慢穿好衣服,忽然泄气一般坐在椅子上,说道:我不想去。

他在翰林院的地位是因为他妹妹遭难才得来的,入职那天他说什么都不肯去,后来是薛老爷将他叫进了书房,两人不知说了什么,他才两眼通红地出门了。

姚文倩与他妹妹薛嘉萝只见过几次,并没有感情,听她被抢也只是惊慌愤怒薛家面子受损,现在更多的是心疼自己的夫君。

看你这样,我心里也难过她坐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可府里最难受的那个人是母亲,她本就因为思念妹妹身体不好,若你再不顺,她还要操心你

他重重地叹气,是我任性了。一抹脸站起来,露出无奈勉强的笑,这段时间母亲就由你照看了,今日阿姐回府,你招待一下。

我知道,你莫要担心府里,一切有我。她作为薛家唯一儿媳,自然会一一做好。

丫环撩起门帘,迎面而来一股淡淡的药味,这让薛嘉芫微微皱起眉。

母亲还在喝什么药?

薛家太太让丫环扶她坐起来,没事,一点安神的药。

母亲还是睡不好?

薛太太笑了笑,脸色苍白笑容勉强,不要紧。

已经换了两位大夫了,药方也换了几次,怎么一点用也没有?

薛太太清楚自己整夜失眠只是因为心病,请谁来都没用,她劝道:不用费那个神了,我的身体我清楚,过一阵自会好的。她拉着大女儿的手,让她坐在床沿上,殷切地问:有消息吗?

我公公去问了宫里人,熙王是被陛下的旨意关在了王府里,据说要三个月,那熙王府严防死守,找不到一点空子,最快也要到三个月后才能有点办法。

三个月薛太太不敢想象,自己那傻透顶的小女儿在恶霸的手里要怎么熬过去,脸上勉强装出来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我费尽心思、小心翼翼护了十六年,想她即便终生不嫁人也有你和嘉琦照顾她,现在看,我却是害了她她什么都不懂怎么能下得了手

薛太太靠在床头,双眼紧闭落下一滴滴泪珠,神情无望悲恸,她已经快要崩溃。

说薛嘉萝是薛太太的命根子一点也不夸张,薛嘉萝生出来病病歪歪又心智不全,薛太太总觉得是自己的错,是她在怀着薛嘉萝的时候跟薛老爷怄气伤身,又喝了药才导致自己的女儿成了这样。她看着女儿一天天出落的明艳无双,却终日像个三四岁小孩一样不通人事,愧疚自责的无法自拔,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她平安喜乐,无忧无虑。

只是没想到,事情能变成现在这样。

薛嘉芫忍着泪,说不定事情有转机,都说熙王喜新厌旧,妹妹那个样子自然不会只盼熙王尽快厌倦,妹妹也能少受点罪,日后一有机会,就把她从王府里带出来

第5章 白云糕

开始周君泽并不认为关在王府里三个月有什么,但这二十天过去他才总算尝到了无聊的滋味。

能邀请来府里胡闹的人就那么几个,别的人他不乐意招待,也不想天天招人在自己的地盘上管他们吃喝。

他对管事们说找点乐子,管事们战战兢兢,有的把戏班和杂耍班子请了进来,他嫌太吵,有的大费周章找来了邦外女子,棕发绿眼,蜂腰翘臀,他又嫌人家身上有味。

金银珠宝,美酒美色,他已见识过太多,什么都无法让他感兴趣,更不能让他留恋。

他长手长脚的一个年轻男人,像小孩子一样窝在圈椅里,两条腿搭在扶手上,面无表情地说:无趣。

三位管事后背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

他沉默了一会,眉头一拢,眼睛乌沉沉的,透出暮气,再说了一遍:真是无趣。

随着他的这两句话,屋内的压迫感更甚,有管事已经承受不住膝盖一软跪了下去,眼神是深深的恐惧。

跪下去管事的动静让周君泽的眼神转向他,他顾不得许多,膝行几步,额头贴地,王、王爷想去看看侧妃吗?

周君泽看了他一会,眉头渐渐放平,可有可无地点头,那就去吧。

这位管事劫后余生一般泄了力气瘫在地上。

凉风院是他管着的,如果能让王爷心情好转,大家日子自然好过,如果不能,那接下来要倒霉的最多是凉风院而不是他自己。

与此同时,薛嘉萝正在寝室里接受月河这个门外汉的教导。

上次青芸那番话月河还是听进去了,她想,侧妃如今是府里唯一有了正经身份的,伺候侧妃的她比其余一等侍女有了更多机会,何不试一试,她做的隐晦一些,就算侧妃被厌弃,最坏也不过是离开侧妃身边回到原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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