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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成功,好处却是不可想象的。

薛嘉萝比个聪慧的孩子还不如,什么都要依靠别人伺候,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万一她凭着美貌拢住了王爷,她怎么做、做什么还不都是要靠自己。

只是她想的很好,真正实施起来却颇有难度。

首先她不是风月场上的女子,连男人都很少遇到,如何让男人沉迷这种事情她根本就不会。

她这段时间偷偷读了不少淫|诗艳|词,还有一些描写露骨的话本,看的她这几日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理论上她算是模模糊糊明白了,如何教给侧妃又让她头疼万分。

她试过教薛嘉萝怎么走路、怎么笑、怎么坐,薛嘉萝以为在玩,边笑边模仿她,完了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她急了,想像青芸那样,直接教她床帏之内那些事情。

她用一碟子做成莲花模样的白云糕当奖励,诱惑薛嘉萝:现在请脱掉奴婢衣物。

薛嘉萝乐不可支,上来就扯她衣领。

月河往后一躲,不对不对,先解衣带。她指着自己腰间,重复说:解衣带,奴婢教过您的,忘了吗?

薛嘉萝转而去扯她衣带,弄了半天,把衣带打了死结,她发起了脾气,我不要,不好玩。

说完扭头就下床了。

月河跟在后面苦苦诱哄:奴婢再教一遍好不好?学会了我们就去吃点心,再去院子里玩。

薛嘉萝并不领情,我不。

她被薛太太溺爱娇惯长大,平日极好说话,温顺乖巧,但要是脾气上来了,谁也没办法。

就试一次好不好,不管夫人会不会奴婢都让您吃糕点。月河围着薛嘉萝团团转,那夫人记得在南院那天,您做了什么吗?

薛嘉萝却出其不意地说:我不是夫人!还有点气鼓鼓的。

都叫了半个多月的夫人了,她这才反应过来。月河顺着她的话说:好好好,您是小姐,不是夫人。那小姐亲我一下,我们再吃糕点好不好?

这个比解衣带简单多了,薛嘉萝偷看了一眼旁边的银盘,考虑了很久。

好吧。

薛嘉萝答应的简单,月河却一下红了脸。

这还是她的第一次。

她看着薛嘉萝清艳绝伦的脸蛋逐渐靠近,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忘记了呼吸。

她实在太美了。

薛嘉萝的脸在咫尺间停住,她感受到对方清浅的呼吸,以及脸上淡淡的绒毛,心里说不上来的紧张激动。

我不想亲你。薛嘉萝突然说。

月河了愣了好一会,为什么?

不喜欢。

月河因为太生气说话有点结结巴巴的:在南院明明青芸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跟她也不行。薛嘉萝撅着嘴,女的都不行,不喜欢。

月河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被一个傻子教育,女人和女人亲热是不对的,她顾不得许多,一方面为自己未完成的计划,另一方面因为不服气。

不公平,既然跟青芸都亲过了,跟我也应该亲一次。她连奴婢的自称都忘记了,就一次,会很好玩。

跟女人亲热的别扭甚至超过了好玩的诱惑,薛嘉萝捂着自己的嘴从椅子上跳下去。

月河气急攻心,别跑

薛嘉萝在屋子里躲来躲去,一头撞上了从门外进来的男人的胸膛。

月河脑袋嗡的一下,仓皇跪下,王、王、王爷

薛嘉萝倒是很高兴,一点也没感受到周君泽身上的阴郁,你来找我玩吗?

周君泽嘴角显现出一个模糊的笑,他单手搂住薛嘉萝的腰,往她脚上看了一眼,怎么没穿鞋?

月河几乎瘫在地上,声音颤抖:奴婢该死!

周君泽这才注意到月河,你穿的什么?

月河穿了一件男人外袍样式的衣服,她战战兢兢,一时想不出好的借口,只能说了实话:回、回王爷,奴婢只是想让侧妃学一学如何脱衣穿衣,好伺候王爷。

周君泽接受了这个回答,注意力不再放在月河身上,他抱小孩一般把薛嘉萝抱起来,让人进来。

早在周君泽进门时就候着的侍女们涌进屋内,给薛嘉萝擦脚更衣,薛嘉萝坐在周君泽腿上一直笑,扭来扭去想摆脱给她擦脚的侍女。

周君泽来了之后,薛嘉萝简直是容光焕发,也不使脾气了,如幼童依偎在父母身边般安心。

周君泽看了门口的管事一眼,对方会意退下,带走了屋内所有下人。

屋内静悄悄的,薛嘉萝倚在他胸口,低声嘀咕着什么,周君泽不用听都知道肯定是傻话。

他抱起薛嘉萝,将她放倒在榻上,脸埋在她的肚子上,深深呼吸。

不必安慰,不必讨好,只需沉默,他心里涌动的滚烫岩浆在慢慢平复。

他压得薛嘉萝不舒服,她又开始扭来扭去,重不要

他收紧手臂狠狠勒住薛嘉萝的腰,不要吵。

薛嘉萝被他吓住,不说话了,只是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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