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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玫咬着下唇,先先回房去

她的丫环直到跟着吴玫回到院子里,才知道吴玫是要重新打扮一下,她忍不住说:这都什么时候了

你懂什么。吴玫说。

小道消息里,熙王只对美人青睐有加,蓬头垢面去见他还不如不见。

她知道自己比不上他府里的美人,跟着七哥见过一次,他竟然没有正眼看过她一回。

她紧紧捏着珠钗,你别在这愣着,快去七哥那里打探,如果有动静立刻差人告诉我!

吴玫提着裙子匆匆疾走于回廊上,她身后只跟着一个小丫头,在拐弯处,她猛然停下,身后丫头躲闪不及一头撞在她后背上。

红墙青瓦,一树黄叶,熙王就在那里,周君泽就在那里。

三年前,因为被母亲训斥,她摆脱了下人一个人躲清静,远远看见梨花树下立着一个陌生人,那就是熙王。

那时他的恶名已经满京流传,她未曾想到,他有那么坏的名声,却居然长得那样好看。

梨花吹满落头,连肩膀上都是,他静静地站着,眼睫低垂,如此的俊美忧郁。

从那刻起,她就生了心魔。

景象重叠,热血和酸楚一起涌动在胸腔里,吴玫向前走了一步,却又停下来。

因为她看见,熙王身侧露出了一角粉霞罗裙。

他的确是带着女人来的。

人还是那个人,他却不再露出让人心碎的忧郁神情了,他嘴角含笑伸手揽住身侧的人,低头说了一句什么。

一旁的少女终于露出半张脸,吴玫心里只有两个字。

难怪。

难怪周君泽会将她带在身边,难怪会对她笑。

那样一张脸,没有人会不喜欢。

她在柱子后,看着周君泽温柔笑脸,握着少女的手低头亲吻,又毫不避讳地在光天化日之下吻着她嘴唇,终于哄着泫然若泣的姑娘靠在他胸口。

他视线往这边移过来,她连忙拉着丫环躲好,再探出头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她身边至亲的两个丫环都知道她心思,有些忧愁地看着她:姑娘

她摆摆手,你去找一找七哥,说我待会去找他。

丫头极不放心,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她的丫环怕她伤心过头,一个人躲起来哭。可她伤心是伤心,更多的还是难以形容的满足。

她见到了他的另一面,不是外人口中行事乖张、放荡不羁的熙王,也不是她眼里孤独的周君泽。

他会对女人笑,温柔的亲吻,毫不隐藏的宠爱,她若能尝过,立刻死去也没有怨言。

她慢慢走到那颗银杏树下,站在周君泽刚才站的地方,伸手摘下一枚叶子。

她将叶子撕成一条条的,放在嘴里嚼了,脸上浮现出笑意。

她想要嫁给周君泽,做他的王妃。

回到王府后,周君泽又拿他的侍卫试过,直到薛嘉萝听到伸手就开始哭才停下。

月河没有被允许陪同出门,早上她送走了活蹦乱跳的侧妃,晚上迎接到了一个肿着手,哭得没有力气的薛嘉萝。

她和红罗匆忙将薛嘉萝的手用冷水冲洗,换了药,用各种甜点和玩具安抚她。晚上周君泽没有来,她们轮流值夜,以防薛嘉萝熟睡后将手蹭到哪儿。

薛嘉萝没什么精神,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红罗将薛嘉萝手里握着降温的玉石从她手里拿出来,低声说:王爷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都肿成这样了

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件高兴事儿。月河说,听前院人说,并不是夫人犯错才挨了打,而是王爷教她不要随便去碰生人。

夫人天性如此,慢慢教也就是了,哪能一上手就打她。

你我次次好言相劝,夫人哪次听话了?只有王爷才能教她。月河弯腰给薛嘉萝掖好被角,退出来拉好床帏,而且你想想,如果夫人一直待在凉风院里,有教她行事的必要吗?

红罗跟着月河一起坐在床前脚踏上,姐姐什么意思?

月河知道红罗没什么心眼,嘴还严,很放心地告诉她:我觉得,王爷以后可能会经常带夫人出门。

差不多十天后周君泽才踏进了凉风院,薛嘉萝的手上没有了痕迹,也不像挨打那天那么抗拒他了。

虽然似乎因为害怕有些紧张,但至少愿意让他抱在怀里。

薛嘉萝低着头,伸手抠着周君泽腰带上青玉,不说话也不笑。

周君泽抱着她坐在榻上,用鼻尖顶了顶她额头,抬头。

薛嘉萝抬起头时,他刚好亲下来,她立即侧过脸。

微不足道的反抗让周君泽觉得新鲜,我的哈巴狗还有脾气呢。他在她脖颈一侧慢慢亲下去,来,让我看看你脾气有多大。

周君泽本来没有那个心思的,薛嘉萝一反抗,让他突然间来了兴趣。她不让亲嘴,他就顺着锁骨往下亲,她捂胸口,他就撩起她的裙子。

一进一退,一个抗拒一个压制,秋日午后的美人榻上,薛嘉萝的云锦长裙层层叠叠覆盖着,她紧紧抓着周君泽领口,随着周君泽的动作起伏,垂在两侧的小腿一晃一晃的,脚尖蜷缩着,嘴里嘤嘤呜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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