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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今天不太想去陈意悦家里了,我现在有些怕他。但是本来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我要是这次再拒绝去他家,这不明摆着里面有鬼嘛。
高中还有一年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不想把我跟他的关系变得那么的尴尬。
现在这样挺好的,只要熬过高考就行,我给自己默默打气。
保安已经认识我了,这次没拦我,我也没叫陈意悦出来接我。
“叮咚”
陈意悦还没开门,我就听见猫叫声了。
一只猫头从门缝里窜了出来,被陈意悦一把捞了起来。
“你怎么不叫我去接你?”陈意悦穿着宽松的居家休闲服,一只手把猫兜在怀里,另一只手把我牵着进了家。
“我又不是认不得路。”我拉着他的手,弯下腰给自己换好鞋。
因为陈意悦总是忘记做作业,所以我提议我们一起做作业,不做完就不准干别的事。
“喝杯水。”
我接过水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走吧,去书房。”
陈意悦拿起我的书包,带着我上了二楼。
我默不作声地跟在他后面。陈意悦的反应真的很怪,诡异的平淡,感觉就像风暴来临前短暂的风平浪静。
“先做数学好吧。”我把已经做了一大半的数学卷子拿了出来。
陈意悦“嗯”了声,也掏出了卷子开始做。
时间静悄悄地过去,书房隔音效果很好,只听得到时钟滴滴答答地走。
我把卷子做完,又拿出了格外买的练习册开始做。
陈意悦做题有些慢,还剩几道大题没做完。
做题做太久,我想放松一下,就在屋子里闲逛了几步,看到了被各种名着和照片摆满了的书柜。上面有小时候的陈意悦的照片,他咧开嘴,眼睛笑得眯起来,穿着一件小小的足球运动衣比着耶。旁边站着的应该是他的父亲,看起来很英俊,性格应该很开朗。
我发现上面还有一些奖杯和奖状,都是陈意悦参加什么游戏比赛和课外活动得来的。即使在学习上没有太出彩,他依旧很优秀。
我注视着陈意悦的后颈,他的脖颈挺得直直的,又白皙又颀长,就像一只天鹅。
真漂亮。
我悄无声息地从背后靠近了他,把下巴隔在了他的肩膀上,用嘴唇吻了吻他的脖颈,不出意外感受到了他僵直的身体。
“你自己做你的题。”我在陈意悦耳边说道,接着含住了他冰凉的耳垂,深深地吮吸。
陈意悦喉头不断滚动,却还是听我的话继续做题。
我用舌尖试探性地插入他的耳道,模拟性交的节奏,把他的耳廓边缘全部舔舐了一遍,直接把他的耳朵舔成了桃粉色。
“嗯……”陈意悦低低闷哼一声,左手摸上了我的屁股,大力揉捏臀肉。
我顺着他的力道坐在了他的怀里,头埋在他的脖颈不吸只舔,把他的锁骨舔得湿漉漉的。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的屁股,我摇了摇屁股,把那个硬硬的玩意来回碾压了一遍。
陈意悦捏住了我的下巴,双唇紧贴我的嘴唇,长舌挑起我不懂情趣没有回应的舌头,如蛇的信子一般与我的舌头纠缠起来,搅起口里的津液。
他不再做题,用手摁住了我的肩膀,让我往下坐,使我的下身与他肿胀处贴合得越来越紧,没有一丝缝隙。同时还不停地挺动着胯部隔着衣物撞击我的臀肉。
我双手抓着陈意悦的肩膀,把他的松松垮垮的领子扯得露出大半个肩头,倒像是我在对他耍流氓一样。
“要在这里做吗?”陈意悦盯着我问道。
我有些害羞,为什么现在还要问出这种问题。我不回他,又把嘴凑了过去。
陈意悦轻笑两声,刚才他就是故意这么问我的,看我不好意思的模样觉得特别有趣。他双手捞起衣角就脱下了上衣,白得发光的上身露了出来,胸膛鼓鼓的,腹部排列着块状分明的肌肉。
我恶趣味地舔了舔陈意悦颜色淡淡的乳粒,惹得他下身鼓得越发的大。
陈意悦裸着上身,抬着我的屁股把我抱了起来,将桌上的卷子习题都推到了地下,把我放在了桌上,褪下了我的裤子。
陈意悦却没有脱掉他的裤子,只是将粗长的性器拨弄出来。
“水越来越多了。”他用指尖摸了把后穴流出的淫液然后在指腹摩挲几下,喃喃道。
我羞赧地踢了他一脚,“别废话了,要做快点做。”
陈意悦拍了下我的臀肉,双手握住伸在空中摇荡的小腿,把我的屁股从桌上拉出来了许多,摆成了更加方便操弄的姿势。
“带套。”我又劝他带套,虽然上次上上次都没有成功,但是还是要说一下的。
却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戳中了陈意悦哪个点,他的动作一下子粗鲁了许多。
“啊!”我被猝不及防插入的坚挺性器弄得惨叫出声,性器刮过的内壁仿佛被铁杵磨过,火烧火燎的,隔
', ' ')('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我痛得往后缩,被陈意悦抓着腿拖出来,下身一下又一下地往穴里夯。
陈意悦的胸膛因为下身猛烈地操弄大幅地起伏,几滴汗珠顺着他的脸颊落到饱满的下唇被他舔了嘴。他一边狠狠地挺身操进了穴里最深处,一边笑着说道,“你躲什么躲呀?”
今天的陈意悦格外的狠戾,操得我胃部不断翻腾,快要吐出来。我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有些后悔去招惹他了,作业都还没做完,又在干那档子事了。
陈意悦不等我的回答,又说道,“去找文卿吗?”说完他轻笑几声,把我的胯部都快撞得发麻。
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向陈意悦,他知道了?
我撑起上半身,手抓向陈意悦的手臂,竭力吐出几个字,“我…嗯…没有。”
我不知道陈意悦到底相不相信我,指甲用力得都快扣进他的肉里。
他也不抽回手臂,只是狠狠地操着后穴,把穴口操得撑成薄薄的一层,两人下身相连处不断溢出细小的泡沫。
我后面被漫无止境的性交操得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已是下午五六点。
一股熟悉的柠檬味,这是陈意悦的床。
我望向在飘窗背对着我坐着的陈意悦,心里直打鼓。
他发现了,他是怎么发现的?既然他发现了,那不如……
“你知道了。”我肯定道。
陈意悦转过头来,看着我不说话。
我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那我…我们分……”
话还没说完,我被他蓦地打开窗户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陈意悦从飘窗垫上站了起来,他那么高,头都快要撞到天花板了。
此时太阳将近落山,窗外的暖黄色阳光不足以照耀屋内,背光站着的陈意悦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太清楚。
但我看得出个大概,他是咧着嘴的。我有些疑惑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带着点热意的风呼呼地吹进了屋,屋内很安静。
“帮忙吗?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陈意悦出声了。
帮忙,帮什么忙?
他的这句话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心里有些许不安,静静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等了好一会儿,陈意悦却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注视了我良久,然后缓缓转身扶着窗的边沿从大大敞开的窗户跨了出去,随即纵身一跳。
楼下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我吓得尖叫出声,赶紧跑向窗户看下面的情况。
见陈意悦手脚蜷缩着躺在草地上,我赶忙掏出手机打了个120,就手忙脚乱地跑下楼去把他扶起,“陈意悦你疯了吗?你想死就直说,你做什么傻事啊?”
陈意悦死死抓着我的手腕,仍旧说着我不懂的话,“帮我一个忙啊。”
我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我们先去医院做个检查再说好不好?”
陈意悦疼得嘴唇都发白了,却还笑得灿烂,“好啊。但是你不能再说出那个词了。”
我抹去泪水,有些崩溃地埋在他胸膛哭泣,“我不说了,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这次是二楼,下次不知道是几楼了。
我怕了,我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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