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他用力地狠狠地把孟清推了出去。
“不行,这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陆建瓴用了一连串的否定句,像是在警告孟清,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孟清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尽管地毯缓冲了些力道,后背还是疼的他直皱眉,脑袋都给摔懵了。
意识到自己被毫不留情地拒绝后,他狼狈而羞愧地将自己蜷缩起来,头埋在膝盖上,哭的身子一抽一抽。
陆建瓴从床上把被单抽下来,裹到孟清身上,把他抱回床上,不敢再多停留,就仓皇逃离了。
孟清睁着眼睛流了一夜的泪。
与一墙之隔的陆建瓴同样彻夜未眠,望着窗外的月亮出神。
“陆建瓴,我会永远陪着你,不会让你孤单。”
脑海中莫名响起这句话,那是带着孟清给母亲上坟回来的晚上,那晚也是这么大的月亮,大的他心慌。
我要失去他了。
陆建瓴忽然有种强烈的直觉。
作者有话说
好像有点虐,还要虐上一阵,不过现在有多虐,以后有多甜。
第二十七章
陆建瓴又丢下孟清走了,说是去A国出差,孟清根本不信,但是这次他冤枉陆建瓴了,他是真的出国去谈生意了,还是很大的一笔生意,所以没来得及安抚好孟清就匆匆走了。
孟清内心受创,生了一场病,持续高烧不退,却坚持不肯告诉陆建瓴,直到他晕倒在家里,上了急救车,张叔才不得不打越洋电话通知陆建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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