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呜……不行了……好酸……啊……你要搞死我了,知书……唔……”
“啊啊……进、进去了……不要……太大了……唔……好麻……啊……”
硕大的蘑菇头卡在了穴口处,嫩肉被抵开,撑出了一小圈浅粉色的嫩膜,y水被堵在穴口处,无法流出来,涨的穴内壁肉又酸又麻。
这时候只要狠狠地坐下来,就能够得到大rou棒了……
可是,他在犹豫什麽呢?
陈泽不知道,他迷茫地看向四周,屋子里没有人,门也关的紧紧的……
可是,到底缺了什麽呢?
目光最後停留在了娃娃的脸上。
哦,是了。
缺少吻与回应。
他伸出手,捧住娃娃的脸,低声道了一句“我才不想吻你……”便将唇压了上去。
尔後,臀部下沈,猛地朝下一坐──
噗嗤,水声溅起。
门,也与此同时从外被踹开,本应该在医院检查的陆某人,竟出现在门边,两眼通红,浑身散发出了暴戾的气场。
陈泽,风化了……
(12鲜币)
:
同样一次错误,犯一次叫无心,犯两次就是傻逼。
在看到陈泽亲吻著娃娃的唇,并喃喃念著自己的名字时,陆知书就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傻逼了,而且还是傻逼中的战斗机。
他脑袋浑沈沈的,身体里翻滚著的欲望要比食了春药那晚更加骇人,一种惊涛骇浪的冲动,不寻到出口绝不罢休的决心。陈泽的呻吟成了一种魔性的诱惑,是深海里美人鱼的歌声,诱惑著水手心甘情愿来赴死,死在他的两腿之间。
陆知书坐在车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沈默了约有三分锺左右,他猛地睁开了眼,镜片後的双眸染上了如墨的欲色,充满暴戾的气息。
已经,没什麽可再犹豫的了。
并非精虫上脑,若镜头里的主角换一个人,他绝不会这样冲动。可是那个人是陈泽,陈泽在给一只以自己为原型的娃娃口交,甚至欲与娃娃交欢,口里念著的,心里想著的,眼里看著的,都是自己。
都是他,陆知书!
陆知书关掉监视器,发动车子朝家开去。从地下停车场跑楼梯上到17层,只用了短短数分锺。开门时候,手是颤著的,欲望之潮澎湃的令他一分锺也不愿多做停留。
不要等待,就连一秒也不能够,他要进去,什麽都不管,他要立刻将自己的rou棒插进那人风骚之极的xiao穴,cao弄的他哭喊求饶,在高潮中叫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陈泽压根儿就没想到陆某人会辄回来,门开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愣在娃娃身上,一动都不敢动。
娃娃的y具还插在他的蜜穴里,拔也不是,动也不是。他就那麽坐著,然後一点一点,任由自己石化……风化……最後连渣渣都不剩下……
多麽可悲。
陆知书进门之後,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沈默的扯掉领带,衣裤,然後大步朝沙发这边走过来。陈泽见他神色有些不对,心中骇然,生怕那晚杯具再次重演,忙低吼著威胁道:“你他妈的赶过来试试!老子揍死你!”
语气极其凌厉,却因为他赤身裸体坐在娃娃的rou棒上这y乱的姿势,而没有一点威严。
陆知书摘掉眼镜,脸上的表情是暴风雨之前的阴霾平静,瞧不出一丝情绪波动,他道:“哦?我要是非过去呢?”
“你──你──”
“傲慢的美人陈泽先生,你现在这幅样子,还有什麽资格来命令我?”
陆知书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声音压得沈沈的,像窗外的乌云,“趁我不在家,跟长的像我的娃娃做爱。”停下来,微微俯身,一手捏住陈泽的下巴,勾出一抹笑意来:“何必呢?我就在这里。有现成的rou棒给你吃,你竟不用。真叫你委屈了。”
陈泽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早在那一晚的荒唐中,他就已经领教过这人的厉害。平日里温文尔雅,可是骨子里却藏著一头野兽,一旦爆发出来,自己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所以他惊住,不像第一次在浴室里自慰时被发现的那般从容,忍不住轻颤起来。面上却故作坚强,道:“你?我宁愿用娃娃自慰,也不愿跟你搞。”
“是麽?”陆知书也不生气,语气依旧的平静,“那要是我非要跟你搞呢?”
“你敢!!”陈泽暴怒,“你他妈敢再动老子一根汗毛试试!”
“这张小嘴……”陆知书的手抚上他的唇,指腹轻柔地在唇上来回摩挲,有些喃喃,“只有在吃男人rou棒时才会乖巧吗?”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欲要再次破口大骂,可是下一秒,他的下巴就传来剧痛,而後,唇便被堵住了。
强势的,不容抵抗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吻。
陈泽落入了男孩宽大的怀抱里,双肩被死死地摁住,整
', ' ')('个人被钉在娃娃的肉楔上,一动都不能动。嘴唇被狠狠地堵著,一条软舌在唇外嬉戏,欲要冲破城池,攻陷进来。陈泽死死地咬住唇,死活不肯让他将舌头伸进来。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物竞天择,一物降一物。
陆知书就是天生用来降服陈泽的。
他见陈泽死咬著唇不肯松口,也不恼,只将唇淡淡地挪开,轻声地说了一句:“松口。”
“滚!!”陈泽伸出胳膊想要推开他。
陆知书纹丝不动。
二者实力相差悬殊太大。
陆知书说:“你会後悔。”
陈泽道:“呸!老子才不要跟你接吻,你恶心不恶──”话未说完, 他的身体突然被人猛地抱了起来,插在xiao穴里的假y具摩擦过肉壁,擦出火焰。
“唔……”过於剧烈的快感,令陈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还没等他缓过来,身体又被狠狠地往下一摁──
噗嗤,y靡的水声。
是娃娃的假y具,直捣黄龙。
y具过於巨大,又因这个动作太过凶猛,直接就干到了他的花心处,插的他y穴猛地痉挛了一下,几乎就要抵达高潮。
“啊……”
暗哑低沈的呻吟,带著不甘与愤怒。可是陈泽却依旧死活咬著唇,不肯松口。於是,陆知书就将这个动作来回做了好几次。
每次都将他人提起来,让娃娃的rou棒滑至穴口处,然後再狠狠地往下摁。毫不留情手软,与最激烈最粗暴的xg交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此来回几次,陈泽就被搞得浑身发软,汁水四溢,也没力气再骂了,更别提挣扎。
陆知书又道:“给我亲麽?”
“你……”陈泽咬牙,凭著最後一丝理智,咬牙切齿,“你滚!”
陆知书点点头:“我懂了。”然後,再次将人提了起来。
陈泽原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却没想到,对方将自己提起来後,竟停止了动作,就让rou棒卡在自己的穴口处,动也不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