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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起先还不知道他要干什麽,人被他提在手里,也没力气挣扎。只凭著心中一股气硬撑著。但是慢慢的,身体内部的渴求感渐渐扩大了,卡在穴口处的rou棒不上不下,磨的人心痒难耐。
xiao穴得不到大rou棒的喂食,很快就叫嚣抗议起来,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瘙痒,好似千万只蚂蚁在穴肉里攀爬啃咬。被插的酥麻的穴心,也痒的异常难受,渴望再次得到那蘑菇般的gui头捣干,y水像泛滥的小溪,滴滴答答顺著穴口不断外涌,配上他那泛著水色的雪白肉体,好一片活色生香。
陈泽被勾的无力喘息,喉中发出呜呜的抗议,他觉得自己就快受不住了,就快认输了……就快……
“快……快搞我……唔……快搞我……啊啊混账东西!!!!”
陆知书深吸了一口气,道:“亲我。”
话落音了有将近一分锺,就在陆知书以为自己要霸王硬上弓时,陈泽红著脸凑过来了,闭上了眼睛,献祭般的,献上了他那充满屈辱与甜蜜的芬芳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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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瞬,陆知书的理智就全部坍塌了。他将陈泽搂进怀里,狠狠地堵住他的嘴,舌头侵入他的唇,贪婪地在他口中扫荡。那几乎不叫吻了,而是吞噬,吞噬著彼此的理智,只剩下官能。
陈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地挣扎著双手想要推开那副结实的胸膛,可是他的下体还被钉在肉根上,被对方亲吻的同时还轻摇著肩在上面抽动,哪有力气再挣扎,实力相差过於悬殊,很快就被攻陷城池,舌头被对方勾出唇外,又被含进嘴里吮吸舔弄,挑逗著他的甜美,挠在心尖儿上的触感,几乎让人发狂。
“唔唔……”
亲吻是情事里最好的前戏,陈泽尤其喜欢,很快的,他就觉得浑身发软,脑袋昏沈沈的,双手也由推搡慢慢变成了迎合,主动伸过去,搂住了陆知书的肩,并抬起臀部,坐在y具上上上下下摇摆,干著自己的y穴。
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生理心理双重快感,很快便让陈泽迎来了第一次小高潮,前方的y茎抖动几记,喷出了大量的白浊。
“唔唔啊……”绵软地呻吟,带著不堪承受的哭腔。
陆知书放开他的小舌,舔了舔他被口水染的晶亮水润的红唇,用手指挑了一抹溅在自己身上的jg液,看了几秒锺,笑了,贴到陈泽耳边小声道:“这麽浓,最近憋坏了麽?”
“……”小萌的脸唰一下涨的通红。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来不及拒绝,沾著jg液的手指就已探进了男人的嘴里。男人刚经历过高潮,浑身酥软无力,根本没法拒绝,只觉得口里传来一股微腥的jg液味,他知道那是自己的东西,心里又羞又怒,然而身体却总是做出与想法违背的行动,舌头随著插在口腔里的手指而y荡的舔弄著,甚至含住手指吮吸,口中津液顺著嘴角往外流出,在脖子上滑下一道湿嗒嗒的水痕。
他这幅沈迷的神情,再配上他的容颜,极具受虐的美感。
陆知书早知道自己骨子里有点儿s欲,在性事上喜欢用点儿粗暴的手段来征服伴侣,却也不是特别的严重。然而这微小的s欲,碰到了陈泽,就如同燎原之火,被无限扩大,再扩大,烧的他只想虐待这人,再粗暴点,再粗暴,更粗暴……直到他在自己身下求饶,直到他身上沾满了自己施暴过的痕迹。
那如玉的肌肤,留下爱欲的红痕,那如晨间花朵般的蜜花,若是沾满男人jg液的话……
“骚货!”忍无可忍地低声骂了一句,“到底是谁把你调教的这麽骚的?嗯?”
耽於情欲里的男人,思维停滞,无法理解这话的含义,只抬起迷茫的双眼望著他,然後又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在他指尖轻舔了一下,像小猫儿似地,轻轻地哼著:“我要……”
陆知书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些,下体的rou棒膨胀的快要爆炸。这时候,只要他想要,就能轻而易举地将rou棒送进男人那风骚多汁的浪穴中,体会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可是不知为何,看见男人那风骚的样子,他的心里就是堵著一口郁气,无法挥散,只要想到以前有人也看过他这种样子,跟他做过这种事,他就想抓狂。
近乎自虐地忍耐著冲动,他一把将男人从娃娃的y具上抓了起来,然後抱著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摁住男人不住挣扎的身体,一手扶著自己粗大的y具,对准他的穴口,一遍遍地摩擦著,将gui头卡在穴口处,就是不肯进入。
“快说,是谁把你搞的这麽骚的?说不说!”双手近乎暴虐地在男人身上游走,所经之处,全部是青红淤紫。明明是暴虐的动作,陈泽却在感到痛楚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是被征服的快感,被鞭笞的快感,身体有了痛感,因此觉得还活著。
任由对方在自己身子的敏感处四处游走点火,他睁开眼,深深凝视著男孩儿略带怒气的脸,仔细的,用一种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看著,纤细的手指滑过男孩儿清秀的眉间,高挺
', ' ')('的鼻梁,最後落在他的唇上。
“是你。”他听见自己这麽说,发音柔软而暧昧,“是你把我搞的这麽骚的。是你……是你……”
陆知书愣住。
等到反应过来後,他已经一口咬住了男人充满勾引的手指,在他耳边吐出恶狠狠地话来:“小骚货,竟然敢这麽撩拨我。你就不怕我把你干死?”
陈泽懒洋洋地扬起下巴:“有本事你就来。”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陆知书喘著粗气,一手捏著他弹性十足的臀肉,一手扶著铁棒般坚硬的rou棒,用硕大的gui头狠狠地抵在被ai液浸泡的湿淋淋的肉洞口打转磨弄。
柔嫩的花穴受不住这刺激,不断饥渴地吮吸著gui头,吐出更多的水来,为即将到来抽cha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你以为老子不敢?”
“来啊。”陈泽也不怕,甚至更加挑衅地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陆知书的双眸都红了。
“你这骚货!我会从早上干到你晚上!”
陈泽皱眉:“换个词可以吗?”虽然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确很y荡,可还是不太喜欢从男孩儿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陆知书挺著腰,向上顶了顶,很满意地听见男人发出y荡的呻吟,冷笑道:“你不是骚货是什麽?不是的话,现在我rou棒上的水是怎麽来的?嗯?你浪成这个样子,敢说不想被我cao?”
陈泽耳朵都被说红了,面上却依旧倔强著,故作无所谓:“废话那麽多干嘛?到底还搞不搞?”
“……”
这对话,好似又回到了初夜那晚。
陆知书想,他妈的再不干死这家夥,自己作为男人的威严何在?
於是,摸来茶几上的遥控器,摁下开关,不知道动了什麽手脚,客厅中央摆放著的那xx英寸的数码液晶电视机上,突然就映照出了二人的身影。
陈泽呆呆的,一时间都忘了挣扎了。
陆知书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好好看著,宝贝儿,看著你是怎麽被我cao的!”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看看你男人,是怎麽用大rou棒把你cao死的!”
说罢,腰部朝上一挺,粗大的rou棒便尽根冲进了紧窄的肉穴里。作家的话:胃好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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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也被娃娃的y具开拓过,但陆知书的性器比娃娃的更大更粗,火热滚烫,插入紧窄的穴洞里,生疼生疼的。陈泽一声痛呼後,就紧紧咬住下唇,不再出声。微微上挑的眼角边,悄然滑下一颗泪珠。
不知这泪水里,是疼痛的成分多一些,还是快乐更多一些?
陆知书情不自禁地凑过去,温柔地吻去那颗晶莹剔透的泪珠,身上的戾气都因这颗泪水而软化了,他柔声道:“很痛吗?宝贝儿?”
陈泽不肯说话,低著头咬著唇,略微有些狼狈,强忍著痛苦的样子显得可怜兮兮,惹人怜爱。尽管rou棒被紧窄湿热的蜜穴吸吮的快要发疯,陆知书却没有进一步地动作。他吻著陈泽的唇角,眼眉,一遍遍的,双手揉弄著他的臀部与乳头,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嘴里轻轻地哄著:“忍一下就不痛了,乖……”
哄小孩子的语气,让陈泽又气又想笑,他这辈子最受不得别人将自己当成女人或者孩童对待,然而不知怎地,这时候被陆知书哄著,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快感,反而就想这麽被他哄著,哪怕是假的,哄一辈子也好。
心理上接受了,生理上也渐渐缓了过来,随著插在穴里的rou棒不断变得更加粗大,陈泽只能轻轻地动了动臀部,好让自身的甬道松软下来。
动作虽轻,却让陆知书受宠若惊,天知道他现在忍的是有多辛苦,宝贝儿的水穴舒服的简直能杀人,穴壁里的嫩肉一层一层包裹吸吮著自己的rou棒,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若不是顾及著会伤害到对方,他早就不顾一切地尽情抽cha起来,在这风骚的极品小嫩穴里,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欲望。
性爱这种事,若只是一味的强迫,就算肉体上有快感,心理上也始终是空虚的。不知不觉间,陆知书已经想从陈泽这里得到更多了。
他想要与陈泽心灵相交,没有任何强迫的,两情相悦,他希望和陈泽可以来一场真正的鱼水之欢。
他可以做到,他对自己的能力十分相信。
然而这忍耐,还是难熬了些。rou棒插在火热的穴洞里,却不能动,直憋的他满头大汗,身体却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放纵了开来,到时候伤到了怀中的大宝贝。
陈泽也知他忍耐的辛苦,事实上他自身也不好受,最娇嫩的地方被撑开,整个人都快要裂开的感觉,痛中带著双,欲上不上,脑袋都昏沈沈的了,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双手死死地抓住对方的肩,指甲紧张地在对方身上划下一道道红痕。双腿也抖个不停,僵持了好一会儿,熟悉性爱的甬道才慢慢松缓下来,重新开始涌出ai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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