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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_5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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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是熟悉的酥麻瘙痒感自交合的地方慢慢升起。

陆知书的汗,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上。舔了舔,是苦的。

陈泽不由地叹了口气,有些心软,伸手替他擦去了额上的汗,轻声道:“来吧,我可以了。”

“真的麽?不痛了吗?”陆知书抬起头来,隐忍地问。

“不痛了,真的。”

“那我……那我轻点儿。你痛了就说。”

“我抱著你就行。”

说完这句话後,陈泽在心里又有些担忧。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贱了,被人这样对待,却还是会心软?

其实不是。

他只是对陆知书有了感情而已。

人一旦对某种东西有了感情,就会变得异常柔软,一点点细节也足可令他感动万分。

不管怎麽样,这一刻,他已经不再记起安然。

安然真正地,成为了过去式。

伸出双手,揽低男孩儿的脖子,陈泽主动将唇送过去,献上火辣的热吻。得到回应後,臀部便轻轻地摆动起来,让rou棒在蜜洞里进行小幅度的律动。

这主动的示好,让陆知书欣喜若狂,喉间发出低低的一声呻吟,便一把搂住了他的纤腰,然後将他死死往下按去,好让自己那根肉柱进的更深,直到gui头部分抵在了柔软的花心处,这才停止。

“我……我动了。”他喘著粗气说。

陈泽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别开了脸:“你……你动吧。”

明明之前连最放浪的y语都说出来了,为毛这一刻,两人却羞涩的像初恋中的纯情小情侣?

得到了爱人的首肯,陆知书便不再压抑,握住他的腰部就开始缓慢地抽cha起来。虽然大宝贝儿的嫩穴水足够多,也足够湿滑,但他还是不敢太放纵,只缓缓地在穴洞里进行匀速运动,紧窄地甬道贪婪地吮吸著他的y茎,小口小口蠕动著,gui头每次往深处抵进的时候,都受到四面八方的软肉按摩,吞食,滋味是不可言说的美妙。

三两下,陈泽便被干的浑身发软,口中连连吐出媚惑的呻吟。娇嫩的穴肉被大rou棒摩擦地快要起火,他闭上眼,都能想象的到,那根大rou棒是怎麽干自己的sao穴的,y茎上的青筋摩擦著他的嫩肉,快感丝丝缕缕,自交合处贯穿全身。肉花被摩的红肿不堪,甚至到发痛的地步。

“舒服吗?嗯?”一边慢慢干著男人的穴,一边仔细地询问男人的感受。

陈泽昏沈沈地点著头,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舒服……好舒服……”

“那你喜欢我这麽干你吗?”下身的抽cha开始加速。

“唔……啊……喜欢……好喜欢……”

其实两个人原本都不太喜欢在床笫间说放荡的话,这会儿却不知怎麽回事,就是急切的想表达出心中某种强烈的欲望,急切的想知道对方的感受。两人在这方面显然也很有天赋,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y乱,叫人光听听都能怀孕= =|||

“说说,你是怎麽喜欢了?”gui头碾住花心,不住地摩擦顶弄,穴里的y水被干的无处可去,受到挤压发出噗滋噗滋的y靡声响。

陈泽无意识地舔著唇娇吟:“喜欢你这麽干我……好喜欢……唔……啊……好喜欢你的大rou棒……唔啊……哼哈……快、快要干死我了……啊……”

“那我现在在干你什麽地方?”

“唔……在、在干我的sao穴……”

“说清楚点,干你sao穴的什麽地方?”惩罚似地,用力朝上顶了顶,然後非常满意地听到男人发出一声惊呼,穴壁猛地收缩绞紧,呻吟,“你在干我的穴心!!!啊啊……啊……好痒……好舒服……快搞我……cao烂我……唔……”

y词浪语是床事里的言语春药,两人的欲望都被这些话给刺激的愈发强烈。陆知书不再忍耐,缓慢的抽cha逐渐变成猛烈的入侵,一下一下,狠狠地插弄著陈泽的嫩穴,同≈ap;26102;,也不忘照≈ap;39038;他那因≈ap;20026;情≈ap;21160;而不≈ap;26029;分泌出≈ap;32928;液的后庭,伸出一指,慢慢自粉色的穴眼里探了≈ap;36827;去。

(12鲜币)

男人性感的方式有很多种,有如陈泽,是妖冶的性感,浑身上下散发著蔷薇般甜蜜的气息,一举一动,一发一指,就连那因不堪承忍受激情而微微卷缩起来的脚趾,也透露著万种风情。

然而陆知书就不同了。

他很可怕。

性感到可怕的地方程度,他只坐在沙发上,拥著陈泽,甚至连衣服都没脱掉,衬衫的扣子被解开,敞露著健壮的胸膛和结实的肌肉,发丝微乱,鼻尖渗出少许汗水,摘掉眼睛後的目光是钢铁般的坚硬,却总在望向陈泽时,又化成似水柔情。

这便是他的魅力所在。

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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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深情凝视著自己的爱人时,那是他最最性感的时候。

陈泽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毙在了这过於浓郁的目光中了。

耳尖红了,脖子红了,如果指甲也会羞红的话……

耳边回荡著的y词浪语,有自己的,也有对方的。陈泽知道自己是个一切都讲究文雅修养的人,平日里极少说粗口,就连被逼急的时候,也顶多会骂一句“我cao。”。

现在这些y语,简直不像是从那麽注重修养的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然而他也知道,他喜欢。他喜欢听陆知书说这些,他也喜欢用粗俗火辣的语言来表达此刻的感受,肉欲上的,心灵上的。

陆知书也知他喜欢,二人首次尝试在床事上说粗口,都觉激动不已,再看陈泽,那放浪中带著羞怯的小模样,更是逗弄的自己欲火大炽,於是口中的话越说越y乱,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狠。

低著头含住陈泽的一颗乳头,含糊的问:“你喜欢我干你快点儿还是干的慢点?”

敏感的奶头被含住,刺激的陈泽忍不住挺了挺胸膛,发出一丝微颤的呻吟,略带哭腔地答道:“喜欢……喜欢快点儿……唔……奶头……不要咬……好痒……”

牙齿在敏感的奶头上轻咬著,两颗小虎牙尖儿甚至戳进了奶头上的小小奶孔里,刺激著柔嫩的部位。陈泽耐不住这刺激,y叫声越来越高亢,身下的蜜穴也不被火热滚烫的大rou棒狠狠地捣干著,插的肉穴不住地痉挛,喷出一股股甜蜜的ai液来。

“不够……不够……再用力……唔……”

“这样够重吗?”腰部上挺,握住男人纤腰的手也下摁,每次都顶入最深的地方,然後再用gui头碾磨著瘙痒的穴心,再抽出来,再用力插入,大起大落,坚硬如铁的肉杵几乎要将肉壁插的著火,泛滥的y水更是将二人交合处染的泥泞不堪。

“不够……不够……还不够……干我……用力干死我……”

欢y的呻吟,鱼水之欢。

有种醉生梦死,堕落的快感。

陈泽想,就这样下去也不错,就这样一直做,一直做,在快感中死去,也不妨是个享乐的死法。醒来多可怕,人世间有那麽多不快乐的事,醒来就会想起,想起就会痛苦。

得不到,求不得,迷迷茫茫,孤单寂寞。

就这样下去,真的挺好。

起码两个人,没有争吵,起码看起来,很恩爱。

陈泽的眼睛突然有些泛酸,模糊的光线中,他凝望著陆知书的脸。

他想,总算有些事是明白了。

为什麽自己会这麽介意他的欺骗。又为什麽身体总对他有欲望,以及为何一次又一次地,在对方踩到自己的尾巴时,自己却没有发怒,而是抱著受伤的尾巴躲到了角落里。

因为有爱。

那条细细的像小尾巴一样的爱,不知何时,或许是朝朝暮暮的相处中,或许是两人吵架斗殴的磨合中……也或许有肉体相交时的默契……总之,当发现时,小尾巴已经长成了大尾巴,再也割舍不掉。

就算强行用刀切掉,也会鲜血淋漓,重伤不愈。

对方还年轻,自己却已经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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