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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狼犬打种的雌奴少年再哭不出一滴泪来,任由老奴把那只漏斗插入自己的阴道,他们甚至小心地避开阴蒂,不做任何多余的摩擦。
不断射入的狼精涌入他的后穴,被精液填充整个肠道的屈辱使得雌奴的小鸡巴反常地勃起。奴隶嘲笑他“小母狗,这么喜欢被射满肚子吗?”
少年雌奴没有时间去体会更多,就被奴隶扯了下来,“现在该去为主人送灵了!”少年震惊地想,现在自己这副模样要怎样挪动身躯才能回到停棺的地方,方才不久,巨痛的大腿根还残留着双腿尚在的幻觉,他在被狼狗侵犯的时候就无意识地踢,哪怕这样毫无作用。
现在他翻身趴在地上,就像一只肉蛆一样,狼狗他和交合的地方根本撕不开,狗茎卡在他的肛门,同狼狗死死地连接在一起,哪怕翻转的动作都没有让狼狗从他身上离开,除了扭动和喘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动作。
奴隶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踩着少年的脖颈,让雌奴的口鼻都被捂在土里,问道“遭了,这狗一时半会儿可完不了事怎么办?马上就该去了。”
兽院的老奴左右看了看,一双血红的眼睛里尽是玩味邪恶的金光。“你听说过狼狈为奸吗?”
唔!年轻的雌奴当然明白这个成语,剧烈挣扎了一下,他不敢验证自己的想法,本就残破的自尊又被这句话隐含的可能撕扯得更加彻底。
“你动什么!”奴隶狠踩了他一下,转头急切地问道“什么意思?”
“传说狈是一种兽,前腿特别短,走路时要趴在狼身上,没有狼,它就不能行动。就是说,断腿的狗,趴在狼的身上勾结做坏事呢。”铁面具背后的脸扭曲地狞笑。
“反正这狼狗射完之前是不会分开的,不如把他绑在这狼狗的身上,载着一起带过去不就好?”
确实,雌奴刚刚失去了双腿,无法自主行动,就跟那参加的狈兽一般,奴隶哈哈地笑着,抚掌称妙,他拨弄了一下狼犬裸露在雌奴肛门外边的肉根,就见那狼犬因为刺疼低吼着,深埋在肠道的那部分也让少年被倒刺刮得流泪,如此这般是真真像极了狼狈同体之姿。
自动失去了身体的决定权,少年被翻开仰躺在狼犬背上,奴隶用锁链和皮带像捆扎货物一样让他被狼犬驮运,重伤的下肢被强行包上蹄铁,装上扣子被勒令高举残肢。
雌奴少年就这样滑稽地突出臀部,后穴完全被袒露出来,那狼犬的兽茎填满了肛门,丝丝血迹沾染在狼毛上,青紫的臀肉随着狼犬痛苦的行走,一颠一颠地颤动。
狼狗边走边因为交媾之后的疼痛嚎叫,背上的人体显然还是很重,狼狗歪倒了几次,于是奴隶便半提着那雌奴少年的脑袋,为狼狗分轻了重量,驱赶着那狼往前院赶。
鞭子不仅打在浪狗身上,也有部分落在雌奴毫无保护的腰腹,少年和狼狗一同呻吟着,快要窒息的少年无意识地收紧肛门,下体翕张,过往的族人和部落的奴隶都对着戏剧的一幕吸引了。
好不容易赶上了抬棺的队伍,奴隶身后已经多了些探询的陌生目光,长老欣慰地笑了,这不得不说这雌奴少年最后的补救,还是为今晚阿瓦田父亲的葬礼挽回了一些气氛。
“这也算好事,不用把他解下来了,就这样让他接受灌注吧!”长老身后的家族成员们早就蓄势待发,刚刚的晚宴中这些男性都没有暗自释放,就是为了此刻。
他们团团围住那个少年,彼此默契地提拉少年残肢上的铁环,他们大力地分开他的下体,让雌奴少年露出塞入了一整个完整漏斗的雌穴。
少年悲惨地哭叫着不要,不要这样。
可是散发热气的肉具凑拢到他的身前,古老的祝词在他们之间响起来,男人们迫不及待地往漏斗里倾泄带着体温的尿液,好几根阳具在少年残缺的大腿肉上来回磨蹭,还有人把阴茎塞入少年的手臂和肩窝,他们射出的精液洒满了少年倍受折磨的身体。
他完全淋沐在雄性独特的体液中,有人在中途故意强力地抽开了那肛门出成结的粗大兽茎,反而塞入多根肉具,在他的肠腔中填注尿液,让狼精被尿水冲刷出来。
阴道被尿液注满之后,男人们用手指伸进去,尝试打开他的子宫,少年雌奴痛恨自己淫荡的身体,他们那么做时,雌奴感到了子宫被破开的隐秘诱惑,他的肉花紧紧地吸附在漏斗壁上,是舒服的,可是他听见已经坏掉的自己这样说,好爽啊,再射进来吧,骚母狗想要喝尿了。
月下是安静的,男人们抱着那个少年雌奴,让其倒立在人群中央,那个雌奴不再具有其他身份,现在他是整个家族的共有尿壶,是承载精液的酒杯。
男人们把倒立的少年举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然后取出了他阴部是漏洞,让那些多余是尿液从穴道涌出,充分地从身体蔓延到雌奴少年的脑袋和头发,有奴仆取来尖刀。
仪式结束的最后,长老用刀深深地划开了少年的阴唇,血流出来了,割下的阴唇扔到了火把里,他们赞颂道“我族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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