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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阿兄操尿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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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出殿们,李长垣拖着疲惫的身子冲铃兰招手:“乐渝,到阿兄这儿来。”

铃兰对李长垣心存愧疚,心里的气全变成了自责。低着头慢慢靠近李长垣,正要说话,却被李长垣狠狠抱住。

大殿内,文武百官跪着不敢抬头,但也能通过转头看到两个人的相拥,除了李长垣扶持起来的臣子,所有人都在心里或哀呼大晋要完,或气愤的怒骂两人一个昏君,一个荡妇,罔顾人伦,竟大搞鹑鹊之乱。

最高处的皇后夏有仪站着看两人拥抱,一口银牙咬的嘎嘎作响。

“乐渝,我好累。”

“阿兄既然累了,我们就回去吧。”

“嗯,我要你抱我回去。”

铃兰愣住了,阿兄在胡说什么?见李长垣一脸认真的等着她来抱,铃兰反应过来李长垣是认真的。

“咿呀!”铃兰铆足劲,李长垣纹丝不动。

“加油!我相信你。”

李长垣鼓励她道。

铃兰换了个姿势,用蚂蚁撼大树的心态想横抱起李长垣,没想到自己刚松开手,还没弯腰抱人,脚下突然一空,人反而被李长垣打横抱起。

“啊呀!”铃兰惊呼:“阿兄做什么,不是要我抱你吗?怎么抱起我了。”

李长垣笑的灿烂,他不让任何人跟着,抱着李铃兰昂首大步迈向前方:“我舍不得你受累,所以还是阿兄受点累吧!”

铃兰听的想落泪,她双手紧紧环住李长垣的脖子,头靠在阿兄结实的胸膛上,静静的听着从心脏,血脉里传来的心跳声。

两个人浓情蜜意,跪在外面的太监宫娥们可是听的胆战心惊,双腿发软,恨不得割了自己耳朵,挖了眼睛保命。

等两人走远了,众人才敢站起身,百官各行离去,唯有提灯的小太监望着两人远去的方向连连叹气。

“还看呢,就属你离得最近,听的最多,平日里我怎么给你讲的,见到皇上跟长公主在一块,离远点离远点,今天是把我给你讲的全忘了是不是!你再看,信不信我告诉皇上,准把你狗眼挖了喂狗吃。”

一直做李长垣暗卫的阿斐见小太监松寒傻站着叹气,便知道心里有在想皇上公主的那点事儿,气的直用手拍脑袋,自己怎么认识了这么蠢的人。

“不是的,阿斐哥,我离的够远了,是皇上非要在我那说,我有什么办法。”松寒年龄不大,十七八的样子,长得水灵灵的清秀极了,说起话来软糯糯的。

阿斐叹了口气,见松寒委屈也不忍心再骂他,只好劝道:“既然喊我一声哥,我就再提醒你一句,少看少说话多做事,听明白了吗?。”

“嗯……我知道了……”接着又忍不住惋惜道“可皇上与长公主若是不是兄妹多好啊,那么般配的两个人。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松寒见阿斐没有责骂他了,大着胆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这还用你说!算了,改天我托人把你调出雍和宫,去到别的地方去,免得哪天还得给你收尸。”

松寒低头委屈,阿斐则心思沉重,自己从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做暗卫,就像他的影子一样,很多时候,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只有他能够感知李长垣的那份痴情与偏执。

“阿兄的胸膛好宽阔,肩膀也宽大,为什么我的就很薄弱,不似阿兄这般。”

“因为哥哥是男子,肩膀胸膛生的宽厚,可以保护乐渝。”

雪还在下,厚靴子走在路上咯吱咯吱的,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到了慈安宫,铃兰已经听着阿兄的心跳睡着了,所有人见李长垣正要问安,李长垣一个眼刀飞去,所有太监宫女识趣的跪倒在地,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

把铃兰放到暖塌上,轻手轻脚的盖好被子。

看着熟睡的人,李长垣忍不住宠溺的捏捏铃兰的小脸,说好的一起守岁呢,这么快就睡着了。

“去把朕的奏折从书房搬来。”

就算今天不是除夕要守岁,旁边躺着这么个娇娇儿,他一晚上也睡不着,索性直接批起奏折了。

很快小太监们把几沓子奏折搬了过来,蹑手蹑脚的分批次移进侧宫,李长垣批改完以后,又蹑手蹑脚的搬回书房。

“阿兄……”约摸睡了两个时辰的铃兰,睡醒见到对面的李长垣正埋头批奏折,忍不住喊道。

见铃兰醒了,李长垣轻轻一笑,放下手中的笔,坐到暖塌上轻柔的抚开额头上的乱发:“怎么睡醒了?”

“我渴了,想喝水。”

“乖乖躺好,阿兄给你拿。”

铃兰满脸乖巧的点点头,钻进被窝等着李长垣送水过来。

“慢慢喝,不着急。”

接过水铃兰咕咚咕咚喝了起来,没一会儿就见了底。

“还喝吗?”

铃兰摇摇头,娴熟的把茶杯递给李长垣。

李长垣把茶杯放回原处,脱鞋上了暖榻,铃兰顺势窝进李长垣的怀里。

李长垣搂着铃兰,手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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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没一下的轻拍她的后背说道:“再睡一会儿吧,阿兄守着你。”

铃兰手紧紧抓着李长垣的衣服,生怕他跑了:“阿兄,我不敢睡,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今晚这样睡过。”

“为什么不敢?”

“我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怕你在和别人做我们在皇陵做的事。”

皇陵那晚,他要了铃兰的初夜。当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时,当他问铃兰可以吗,在进入铃兰身体那一刻,射出浓稠的白液时,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约束他们,他们不再是兄妹,只是世间最普通的一对爱人。

“什么样的事儿?”李长垣故意问铃兰。

“吃我的嘴,摸我的下面,抬起我的双腿,将硬邦邦的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逼着我喊郎君还有……”

红嫩的嘴唇周边还带着水渍,粉色的舌尖顺着洁白的贝齿来回搅动,这一切在李长垣的眼睛都变成了赤裸裸的诱惑。

铃兰像小朋友回答老师的问题一样,认真的回答着,丝毫没有羞耻,甚至在最后思考还有什么细节没说。

好想捉住那滑嫩灵巧舌头,尝尝是什么味道。

李长垣也确实这么干了,他的食指中指伸到铃兰的小嘴巴里,轻轻夹住了勾起他欲望的舌。

滑滑的,软软的,带着热气。

铃兰的舌尖被抓住了,她没办法闭嘴,嘴角流出丝丝晶莹的白液。

一双疑惑的鹿眼盯着李长垣,又纯又欲。

铃兰突然觉得股间处硬硬的,以为坐到了李长垣的腰佩,为了舒服点,屁股往前移了移,还是很硬:“阿兄,你的腰佩好硬,硌的很。”

一说话,抓住的舌头就会颤动,扫过指腹,让李长垣的眼睛瞬间变红,充满情欲。

“那不是腰佩”李长垣低头嘴唇靠近铃兰柔软耳朵,沙哑着嗓子轻声道:“是阿兄的阳具,它被乐渝说的硬的发痛,怎么办?”

轰,铃兰的脑子空白一片,渐渐的浮现出一个画面。

那个寂静夜晚,李长垣像一只野兽般不停的在自己身上发泄情欲,正面,侧面,背面,抱着,趴着,结束后她就像刚出水的鱼儿般,浑身都湿透了。

而自己像是释放了天性般,妓女一样忘情的放声浪叫,李长垣根本不在乎外面有没有人,他恨不得身下的娇娇儿再大点声,叫破天际,叫醒皇陵所有睡着的人,让他们都听听晋国长公主,纯洁高贵的铃兰花是怎么被他的亲哥哥干的。

此时李长垣露骨的情话像是催情剂,铃兰的心在胸腔里嘭嘭嘭的狂跳,身子里有一股热流从四肢而来,最终汇集到她的小腹。

她羞的想逃开李长垣的怀,却被李长垣死死桎梏住,她只好扭动身体以示抗拒。

李长垣松开捏舌尖手指,就在铃兰要说话的空当,李长垣的舌已经钻进了铃兰的口腔里。

攻城略地,不留空隙。

两只舌头缠绕,松开,再缠绕,就算舌根被吸的发痛,也不愿意停下。

铃兰被吻的喘不过气,像岸上的鱼,不放过任何一丝李长垣渡来的气。

身子开始发软,提不起力气。小腹的暖流开始化作汩汩淫水,而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开始发紧发涨,像失禁一样,流出了很多粘湿的水。

李长垣的手开始游走于自己身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铃兰心里莫名的期待着什么,他们上一次做爱,还是在皇陵的那次。

不等铃兰探究出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几层衣衫便已被李长垣褪了个干净。

一双雪白的乳儿上有一圈粉红色的乳晕,两个乳头挺立着,一颤一颤的似乎在等着人去享用它。

“阿兄……”铃兰害羞的双手捂住两个圆润的乳,低声哀求李长垣不要看。

李长垣也不着急,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原本一双带着浑浊情欲的眼睛认真的盯着铃兰问道,“乐渝,阿兄想要你,就是现在。”

这话李长垣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他的身体在燃烧,像个火球般烧的他难受,胯下的东西占据着他的大脑,雄性本能的欲望驱使着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身下的人狠狠的贯穿。

但铃兰不是他后宫任何一个嫔妃,不是可有可无的发泄工具,她是自己的爱人。

他想要确定,他的爱人,此时是否对自己也动了情。

李长垣五官不是秀气的,他有着硬朗的线条,英气的眉目,两片薄唇不笑自威,整体看着有些严厉。

平日里,沉默少语,喜怒不形于色,妥妥的禁欲帝王相。

这是一张死都无法忘记的脸,一张任谁见了都要臣服的脸。

而此时此刻,那张脸布满温柔与隐忍不住的色情,胸膛起伏不定,喘着粗气,他正在极力压制自己洪水般的欲望。

这是只有铃兰才能见到的李长垣。

铃兰轻轻点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猫叫一样的带着勾子的嗯。

得到允许,李长垣彻底没了顾虑,他拿掉遮挡在乳儿上的小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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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用嘴含住坚挺的乳头,用舌尖舔舐,牙齿轻轻的厮磨,拖拽。最后,张开大口,把自己当做吃奶的小孩子开始大口大口吸吮着乳房,想要吸出甜美的乳汁才满意。

“不……不要。”铃兰试图推开正挑逗她的李长垣,她怕被人听到,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娇媚的声音:“阿兄,嗯~阿兄~外面……外面有人……嗯呵~。”

李长垣抬起头,对已经进入状态的铃兰道:“知道你害羞,早就清走了。心肝儿,放声叫吧,阿兄喜欢听你叫。”

“不,不要,熄灯,要熄灯。”铃兰依旧推搡着,要李长垣下床吹灯。

“不熄灯,今天除夕,不能熄灯,不能睡,让阿兄好好看看,我的乐渝在床上是什么样的,你也好好看看阿兄是怎么入你的。”

面对自己的情人,李长垣总是忍不住把自己最下流最龌龊的一面展示给铃兰看。

铃兰被他说的又羞又怕,还带着隐隐期待。

说罢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对着乳儿狠狠的搓抓揉捏,双管齐下让铃兰不受控制的叫出了娇媚诱的呻吟声:“嗯~”

听到爱人情不自抑的淫叫,李长垣这才满意的松了口。

“帮阿兄把衣服脱了。”

铃兰红着脸起身,跪在李长垣的面前,颤抖着小手开始解李长垣的每一层衣服,直到最后一件。

两个人赤身裸体,第一次是关了灯的,她只知道插入自己身体东西,长在下体那一团黑毛毛的下面。

这次房子亮如白昼,铃兰羞的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下意识的低头,却看到阿兄的肉棒正笔直的朝上立着。

这就是那天插进自己身体,让自己欢愉东西吗?

它怎么能翘的这样高这样直,像个大棒子。怎么那么长,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它的柱头看起来软软的粉粉的,柱身上面有蜿蜒的青筋盘旋。

铃兰突然觉得嘴巴有点渴,嘴唇干的心里发痒,想舔舔,想吞咽东西。

不好,小腹的暖流越来越多了,要从下面的小嘴巴止不住的流出来了。

“乐渝,握住它,它想碰碰你。”李长垣抓过铃兰的手放到自己的腹肌上,一点一点的往下移。手穿过扎人的阴毛,来到了阳具的根部。

“啊,好烫,它又再动。”

铃兰一碰上,就被又烫又硬的肉棒吓的渐渐收手,不敢再摸,可眼睛却止不住的往那里看,心里痒痒的,身子里的躁动感更强烈了,仿佛在叫嚣责怪铃兰为什么要收手。

李长垣薄唇轻笑,再次拉住铃兰的手和她一起握住自己的阳具开始上下套弄:“我的乐渝,你现在害怕它,一会儿就离不开它了。”

想起这根肉棒的威力铃兰猛的打了个颤,身体下的小穴像是有记忆般痉挛起来,激的她头皮发麻,身子酸软。

铃兰的手有些凉,这对滚烫的阳具来说就是救命良药,握上的瞬间阳具如饥渴的野兽般又膨胀了一圈,阳筋中的血液随着铃兰的上下飞速的撸动活跃起来,带着精液开始蓄势待发。

“乐渝,就这样……嗯~乐渝……再……再快点。”

李长垣松开铃兰的手,让她自己来撸动,他现在的状态濒临喷射,已经顾不住教铃兰了。

不知套弄了几百下还是几千下,铃兰手中的肉棒突然痉挛几秒,随着一声男性低沉粗哑的喘息呻吟声,噗嗤一声有东西从手里飙出来了,铃兰把李长垣送上了高潮。

李长垣射精了。

一道浓稠的白色精液从龟头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全部都射在了来不及躲闪的铃兰脸上,嘴角,双乳上。

看到这次喷的如此多,李长垣有些责怪自己猴急,若是射在铃兰的子宫里就好了,这样他们一定能有个孩子。

铃兰被突然的射精液吓了一跳,小脸呆滞住了,握着肉棒的手也不敢再套弄,任由粗壮的肉棒在手里不停的颤动。

宕机的铃兰也不知怎么想的,突然伸出舌头,用舌尖舔掉了嘴边的精液,咽下去后她呆呆的说:

“咸的。”

少女的纯洁无知,饱经性事的少妇放荡在这一刻被铃兰演绎的淋漓尽致。

而李长垣爱死这幅表情的铃兰了,圣洁中散发着诱人的堕落,这种强烈的冲突感完全满足了男人对女人的一切幻想。

又纯又欲。

此刻,铃兰若是说要哪个男人命,那个男人也会心甘情愿的给她。

李长垣半软的阴茎,瞬间又吹起了战斗的号角,他已经等不住了,他还想看看他的乐渝,还会做出怎样诱人的事。

铃兰被慢慢放倒,李长垣跪在铃兰身上,开始用嘴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处。

发梢,额头,眼睛,鼻子,嘴巴。

铃兰被吻的浑身发颤,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会有这么敏感。

脖颈,锁骨,乳头,小腹……

“不要,不要,那里是……”

轮到阴毛,铃兰突然娇羞的捂住,抗拒着,她心里乱乱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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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阿兄只亲了自己这些,怎么今天还要往下。

李长垣才不管呢,他只管低头按自己的想法伺候好他的爱人。皇陵那次,怕铃兰突然反悔,害得他前戏并没有做全套,见流水了便插了进去,没做几次,铃兰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害的他又是叫女医又是喂药。

这次不光要补回来,还要一做一看铃兰的反应,他满意了才停止。

铃兰被李长垣哄着拿开了遮挡阴毛的手,忐忑不安的任由李长垣欺负她。

她预知到李长垣要做什么,她不想,那里是有污秽的尿道,阿兄怎么能去亲那里。

俯身去亲稀疏的阴毛,李长垣恶作剧的用牙轻轻拽了一下阴毛。

好痛!阿兄为什么不是亲它,而要咬它。

铃兰被痛的下身猛的抬起,两条并拢的玉腿分开一拳距离。

李长垣奸计得逞,在铃兰要合腿的瞬间两手一抓,强行掰开双腿,一朵沁水的粉嫩小花儿便出现在他面前。

抓住两根玉腿往怀里一拉,抬起两腿便架到肩膀上,铃兰被拉的娇嗔一声痛,李长垣安抚似的埋头便含住不断吐水的蜜穴,大口大口吸吮起来,带着甜腻的蜜水咽下去,似喝奶一样畅快。

“嗯~啊~!”铃兰被吸的身子不停颤抖,李长垣舌头伸进蜜穴,来回卷着穴里的嫩肉,亦或是舌头伸入小穴一进一出拟作性器操弄开来。

李长垣吸的起劲,铃兰心中的那团火烧的更烈,嘴里的呻吟开始有了起伏,理智也抛置身后。

李长垣见状,松开口,一手拦着铃兰,一手扶着阳具对着小穴开始摩擦试探,进进又出出,折磨的铃兰丢盔弃甲,见李长垣只在穴口摩擦不进,引的穴门媚肉瘙痒难耐,只好哭着求饶。

“阿兄,里面……里面痒……进来…进来……”

李长垣心中大快,男人那点愚蠢龌龊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扶着肉棒对着小穴口一送,生生挤出一滩淫水。

肉穴只吃了个龟头,铃兰便痛的咬唇直落泪,而李长垣肉棒因为穴内紧的寸步难行,想要退出来,媚肉反将龟头吃的更紧,锁的他快意连连。

肉棒吃了淫水,如久旱逢甘霖,入不进去急的发痛,又入三四寸,小穴被塞的满满当当,小腹也涨起一个鼓包。

怎么比第一次还难入,难不成许久没做,铃兰的穴儿又紧了?铃兰也觉得不可思议,第一次虽然也很痛,可没有今日这般痛,抓心挠肝。

铃兰痛的直抓被子,哭着求饶:“阿兄痛……阿兄我好痛。”

为了减少铃兰的痛,也为了更好的把肉棒入进去,李长垣把铃兰抱了起来,自己则坐在暖塌上,换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

“渝儿,放轻松,慢慢坐下来。”李长垣心疼的亲吻掉爱人额头的汗,铃兰搂住李长垣的脖颈,听着李长垣的指导一点一点忍着痛坐了下去。

蜜穴方吃了一半,铃兰便说到底了,李长垣动了动阳具,搅的小娇儿软腰乱摆,咿咿呀呀的淫叫不止。李长垣又是一阵狠狠贯穿,更使得铃兰魂不附体,嘴里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

左右碰撞,李长垣的龟头突然顶到了一块软软的肉,他对着那肉块奋力一顶,铃兰“啊”的一声,屁股带着小穴一块夹紧,像嘴儿吸阳具般,龟头更是兴奋的穴中乱跳,爽的他险些泄精。

铃兰见突然停了下来,睁眼相看,李长垣眉头紧皱,薄唇微抿,有汗珠儿攀在鬓角,忍不住问道:“哥哥也痛的很吗?”

说罢也学着李长垣的样子,抱着他亲吻他的鬓发,鼻梁,嘴唇。

李长垣被亲的受用,松开一只扶肉臀的手,捏着铃兰带着婴儿肥的脸道:“小傻子,是你太厉害了,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夹的哥哥射出精来。”

铃兰听见被阿兄夸厉害,舒服要射精,娇羞的直把头埋在李长垣的肩头。

她一面觉得有些羞赧,一面心里也莫名觉得有些自得,两种感觉交织一块,让她不知怎么形容,如果硬要形容她只能说是幸福。

李长垣再次放倒铃兰,捞过一个软枕头垫在铃兰软腰下,使得肉棒又滑进小穴几分,挺着没入完的阳具继续往里面送,那块软肉就是蜜穴的花心,腰臀摆动起来,和尚撞钟般一下一下顶撞着那花心,一下比一下重。

连续几十下,铃兰渐入佳境,蜜穴里的媚肉得了好处,自然不能放过那大肉棒,开始疯狂的收缩,吞咽。

穴儿本就小,现在又会收缩,肉棒越操越紧,李长垣觉得自己的阳具都要被身下的娇娇儿夹断了。

肉棒在穴里横冲直撞,噗嗤一下撞开的花心,鹅蛋大的龟头猛的入进花房,几欲把那肉入裂入碎入烂,铃兰又痛又爽,酸胀酥麻,险些泄了阴精。

她低头去看情况,平坦的小腹居然印出了阿兄阳具的形状,等阿兄抽出时,小腹又平坦如旧,这让铃兰诧异不已。

自己是被阿兄入穿了吗。

她想问,又不好意思,只得两只鹿眼盯着小腹,试图搞清状况。

李长垣见铃兰还有功夫看自己如何操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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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被小瞧了,从开始到现在,叫的也不如上一次凶猛浪,狠狠用手按住铃兰的腹部,胯下阳具越发狠厉抽送,对着花房处的某个点疯狂碾压,打转,快速的撞击。

花房内的摩擦快要着火,几次剐蹭到G点,又离开,惹的铃兰双眼迷离涣散,内心着急不已,见阿兄不愿给自己快活。开始声如啼哭,嘴里嗯嗯不断,欲仙欲死。

“渝儿翻个身,让阿兄操弄操弄后面。”

李长垣才不会那么轻易就给了铃兰,他把铃兰翻了个面,让铃兰上身贴紧暖塌面,李长垣跪在铃兰的身后,圆润白嫩的两瓣屁股露出一道粉色的缝隙。

那缝儿又小又窄,自己的阳具太大,怪不得每次入都喊痛。

滚烫的肉棒,在小穴洞口不停的摩擦。而小穴分泌的淫水太多,把整个阴茎都涂满了。

铃兰的小穴被磨得痒痒的,连着心肝儿都似猫挠,一但肉棒插进蜜穴一点,下面的小嘴就像活了一样咬住不放,大口大口的想往更深处去吃。

“渝儿,舒服就叫出来,叫给阿兄听听好不好,阿兄喜欢听你叫。”

可怜的铃兰只是害羞,嘴上强忍着不敢只敢啊啊嗯嗯的闷叫,在心里早就哥哥快点,哥哥狠点,哥哥莫停说了几千遍了。

她及笄之前,原本是与一朝廷官员之子订了婚,宫里的母后的贴身老嬷嬷为了让她驭夫有道,拿出过珍藏多年的房中术,房中语教她,让她好好学学。

没想到,这些居然都用在了自己的亲哥哥身上,真是天意难测,命运捉人。

“嗯~阿兄……阿兄要进来……”铃兰抬着屁股,把狭细的缝儿展示给李长垣,学着房事秘术里讲的不停的哀求道。

这画面太过香艳,让李长垣血脉偾张,身体四肢百骸传来力量,汇集在那根铁一样硬的大阳具上。

李长垣见铃兰主动,胯下硬的发痛要炸,对着小穴就是一顿猛插,铃兰没想到后入竟然如此的痛,呜呜大哭,李长垣只得边抱着她的薄背,嘬着沁了血的耳朵,边快速操穴。

”乐渝不哭,一会儿就不疼了。”

大概抽插几千下,渐渐的痛感变成了快感,但铃兰跪的膝盖都痛,体力不支的瘫倒在暖塌上,李长垣见状赶忙亲嘴喂舌,以示安抚。

李长垣抽出阳具,站着抱起铃兰让她挂在自己身上,两只玉腿绞着腰,阳具翘的直挺挺的,左右晃动着磨着铃兰的蜜穴。

被扫的痒麻不已,莲藕般的手攀附在李长垣的肩膀上,两只乳儿一颠一颠的,铃兰方才喊出了淫言浪语,在阿兄面前干脆破罐子破摔,也没什么羞耻可言了,红着脸邀请道:“哥哥刚入的我好痛好舒服。”

李长垣红了眼,抱铃兰的手猛的一松又接住,铃兰惊的“啊”的一声,噗嗤一下,小穴活生生坐穿的阳具。

滚烫的阳具,烫的铃兰连连缩穴,李长垣淫性大发,孔武有力的臂膀抱着铃兰上下颠动,粗壮的阳具像打桩机般,次次入根,对着花心一顿猛敲猛打,不过几百下,操的铃兰嘤嘤直叫,软腰乱扭,精心养护的指甲陷到李长垣的背部,有些竟生生的折断了。

快速的摩擦,阳具越发膨胀坚硬,龟头抽搐痉挛,他知是阳精要来,连忙拔出。

肉棒一出花房,瞬间空虚难耐,铃兰急的开始撒娇哭闹。

“哥哥进来……呜呜呜呜……哥哥快进来……痒……里面痒……”

她献媚的主动爬到床上,抱住李长垣的后背,滚烫的身子像水蛇一样不安稳的来回扭动着,用头讨好的去蹭李长垣下巴,腿更是开始倔强想要挣脱来李长垣的控制,试图盘上李长垣的公狗腰,找到能让自己高潮的位置。

“阿兄,快点……再快点,嗯啊……哥哥……操弄快些些……哥哥…不要停…再疼疼乐渝……”

铃兰被撩动的发出欲求不满的哭腔,也顾不得什么廉耻,把书中教的浪话像小时候撒娇一样对李长垣喊道。

李长垣被铃兰说的不能忍受,紧紧搂住她,挺腰再入花房,每次一出入花房,那小穴就像活的般,死死咬住肉棒不松口,想尽办法的套弄爽它。

又是猛烈的顶着花心撞击几百下,突然铃兰脑子开始空白,像是被控制了一样忍不住对李长垣求操,李长垣听到妹妹让自己狠狠操他也是杀红了眼,每一次撞击都用了百分百的力量,两个人的契合口被撞的啪啪作响,铃兰更是死死抓紧李长垣的胳膊避免自己被撞出去。

花心酸胀难忍,铃兰知道自己要泄身了,爽的控制不住的哭泣:‘哥哥……呜呜呜……高潮了……乐渝被哥哥操的高潮了……”

“渝儿……我的好渝儿……哥哥疼你,让哥哥再好好疼疼你。”

李长垣见铃兰已经高潮,也不再控制自己,抬起一侧玉腿挂在肩上,另外一只放下。红嫩烂熟湿哒哒的蜜穴就这个样暴露出来,李长垣三根指头压在挺立充血的阴蒂上开始揉捻,胯下虎虎生威,正式一展雄风的时候了。

阴蒂和阴道同时被刺激着,刚结高潮的铃兰还没有缓过劲,就要溺死在第二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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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敏感的阴蒂被李长垣粗糙老茧激的想要逃离,连着小穴也在自动的一张一合。

穴内又酸又胀,一股尿意袭来,她从未有这样的感觉,上次也只是大脑有十几秒的空白期,她怕尿出来遭阿兄耻笑,急忙用手无力的推着李长垣的胸膛,身下的蜜穴也开始往外吞吐。

李长垣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哪里肯听。两只大手抓住乱推乱动的酥手做交叉状,抽过塌边的腰带打了个结按至铃兰的头顶,腾出一只手继续揽腰送胯。

铃兰娇泣求饶在她耳中也成了催情药,在穴中套弄了几百下,又觉阳精上头,这次不再忍耐,红着双眼,抓着铃兰的两片肉臀疯狂的朝那吐水吐沫的花房进攻。

铃兰的小穴被磨的发红沁血,操弄的脸色绯红,不胜娇弱,任凭着肉棒在身下疯狂顶撞,她已茫茫不知身何在,脑子一团浆糊,一阵阵酥麻电流从头过到脚趾头,再从脚指头过到头,尾椎处更是麻的爽痛交叉。

“哥哥……呜呜呜……要尿了……要尿了……铃兰要尿出来了……。”

“渝儿……渝儿……别动……里面好热,小穴好会吸人……再动阿兄要射在小穴里面了……”

铃兰随着李长垣最后的冲击,达到了阴道阴蒂同时高潮的快感中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在两个人的呻吟中李长垣把阳具里的白精全部射到了铃兰的花房中,滚烫的阳精烧的铃兰穴内一阵抽搐翻涌,两眼一翻,打着哆嗦泄了身,滑腻腻的阴精如遗尿般喷出来,把李长垣的阴毛都打湿了。

射精后的李长垣趴在铃兰身上喘着粗气,而铃兰则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一样木纳的望着天花板,任由自己的身体随意发挥。

尿出来了,自己居然被哥哥射尿了。

铃兰控制不住那阴精,以为是尿失禁了,羞怨的捂着脸不让李长垣亲,喘着粗气两眼流着耻辱的泪。

李长垣也不把阳具退出来,就那么放在小穴里,感受铃兰哭泣时内穴的震动感。

“哭什么,不过是流了些阴精。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李长垣弯腰,用头亲昵的蹭着铃兰的额头,宽慰道。

铃兰听不是尿,心里这才舒服些,露出眼睛问:“真的不是尿吗?”

李长垣轻笑,吻住那双天真鹿眼:“是我也不嫌弃。只要是乐渝的东西,都是圣洁的。”

铃兰被他说的娇羞扭头,李长垣抽出阳具,连着精液,淫水和血。

蜜穴更似是拔了装了水的瓶塞子,张着大嘴,咕嘟咕嘟的吐出甜腻带腥的白色液体。

那原本一指都难进的小穴,竟然被李长垣操的有拳头般大,翻着红肉,正像蝴蝶振翅一样颤动着。

铃兰被翻来覆去折腾的腰酸背痛,她知李长垣今夜定还要再这样翻弄她几次,提前缴械投降:“哥哥,快躺下休息吧,我太累了。”

李长垣啄啄她的嘴儿,翻身下床找了帕子来给她擦净下体。铃兰身子湿漉漉的,他担心夜里会发烧,便又穿上衣服,出门吩咐人打一桶热水,两个人在浴桶里互相清洗,待身子干爽了这才让铃兰进被窝睡觉。

被窝里,铃兰像个虾子一样弓着背蜷缩在李长垣的怀里,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腰。

过了半个时辰,铃兰轻声问:“阿兄,睡了吗?”

李长垣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寂静的房间里,除了噼里啪啦的煤块燃烧的声音,就是李长垣的沉重呼吸声。

铃兰像小孩子说悄悄话一样压低声音道:“我还没有睡。”

李长垣搂铃兰的手又紧了紧,下巴颏顶着她的头顶蹭了几下,一只腿压在铃兰的腿上,闭眼轻声哄道:“快睡吧,我的小宝宝。”

李长垣从鼻子里呼出的气会吹到她的头顶上,吹的她痒痒的。

“我不信阿兄真的睡了,今天还要守岁呢。”

“不守了,我是皇上,宫里里里外外上万人把手,年兽跑不进来的。我就安心守着你就行了。它若真敢来,我就提剑杀了它,给你当新年礼物。”

李长垣说的轻飘飘的,铃兰觉得他说的不妥,年兽虽然不是好的兽,也是上古创造出来的神兽,说那样的话如果被听到了,一定会惩罚阿兄,便赶紧双手合十小声祈祷:“年兽,年兽,我哥哥不是有意的,他在哄我玩,要怪就怪我,别惩罚我哥哥。”

李长垣听到铃兰小声嘟囔,心里美滋滋的,手却敲在铃兰的小脑袋上:“别胡说,快睡觉。”

上天啊,这一切都是我李长垣做的,是我引诱了妹妹李乐渝,是我缠着她,也是我拉她下这人间地狱。

若有任何罪孽,请记在我李长垣的头上,我愿死后永世不得超生,轮为畜道,只求放过小妹李乐渝,换她生生世世,乐以忘忧,始终不渝。

铃兰还是睡不着,她转过身,面对着李长垣:“可是守岁,床底下放蜡烛可以带来财富。”

“我们的烛台都亮着呢,各宫的掌事的肯定也都会在宫里睡人的床下面也放着呢。而且你觉得阿兄还不够富有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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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了你,什么也不想奢求了。”

铃兰被李长垣的情话说的一愣一愣的,都找不到什么可以反驳,只好红着脸小声说:“我也什么都不求,只求阿兄在我身旁。”

李长垣不再说话,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铃兰的后背,催她睡觉。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平静下来的铃兰瞬间觉得刚才做的太猛了,身子骨像是被李长垣拆了打乱又随便拼接上的一样,哪哪儿都疼。

还好有阿兄的胳膊枕着,还有阿兄哄着让她在心里上舒服了点。

眼皮子开始打架,意识逐渐迷糊,就在她快睡着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焦急的拍着李长垣胳膊道:“阿兄!阿兄!快醒醒!”

李长垣根本就没睡,他一直在等铃兰睡着,见好不容易要哄睡着的人儿突然精神百倍,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立刻睁眼问道:“怎么了,突然这么激动。”

“我们的床底下有活烛,没人看着,会着火的。”

李长垣觉得铃兰是累傻了,内心暗自发誓以后不能像今天一样不管不顾的做好几个时辰了。

“哎……咱们睡的是暖塌,不是床。不要操心那么多,快点睡!”

说罢生气的一巴掌拍到铃兰的屁股上,觉得不解气,又对着屁股轻捏轻掐捏一顿才舒坦了。

铃兰被说的哑口无言,屁股上的肉是她最嫩的一块,被李长垣这么一拍一捏掐,疼的她扭着身子乱动,不一会儿就把李长垣的阳具给蹭硬了。

阳具变得又粗又硬,就那样直邦邦戳在铃兰的股沟处,她心中苦叫连连,赶忙抬头去看李长垣的反应,生怕李长垣像皇陵那次,一硬就要碰自己。

只见李长垣闭目抿唇,神色自若,丝毫没有任何影响,铃兰这才咽下悬着的心。

这下她老实了,缩在李长垣怀里闭眼不动,可她想睡了,小长垣却不想睡,不知是李长垣故意的还是怎么的,杵在自己屁股缝里的阳具怎么都不软下去,时不时还会动两下,顶的她不舒服。

她心中有个想法,抽出一只手,然后小声喊李长垣的名字,李长垣继续装睡,不说话。

喊了好几声,李长垣都没出声,呼吸匀称稳定,像是已经进入了沉睡状态。

她悄悄摸摸的把空出的手放到李长垣老二上,捏住它的头,拿到一边,结束后却没有松手。

阳具在她手里一动一动的,像是有生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突然开始握住李长垣的阳具捏了起来。

哇,软中带硬,捏着好解压,感觉皮肉里面裹着一根铁棒子。

接着又对着柱身捏了好几下,一边捏一边不忘看李长垣的脸,做好随时抽身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见李长垣还是原来的样子,她开始大着胆子松开阳具往下面摸,是两个卵蛋,她的手小,一个都包不住。

好圆润,像老师傅手里把玩的铁蛋子。

里面有什么?她好奇的捏了捏,没柱身硬,但还挺有弹性的。

再往后摸,嗯?这这这……怎么是平坦的,小穴穴呢?

从没见认真了解过男性生殖系统铃兰突然愣住了。

噢对,哥哥是男子,我是女子,一个肉棒插进身体,一个小穴吃肉棒,若是都有那就坏了。

再往后就要到屁股了,不能再摸了。正要收手,头顶突然响起李长垣低沉慵懒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不往下摸了?”

被当场抓包的铃兰羞的连忙收手,像被抓住尾巴的小动物一样,抱头逃窜,只不过她没有地洞可以去,只能往李长垣的怀里钻。

李长垣胸腹被铃兰顶的发痛,他赶紧捏住铃兰的后脖颈往后退,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避免受到二次伤害。

见铃兰不钻了,李长垣这才又从新把人儿抱到怀里,故意取笑道:“原来乐渝这么喜欢小长垣啊,那我天天给你摸好不好。不过呢,不能白摸它,你得让哥哥欺负欺负才行。”

铃兰又羞又怕,可又不想吃亏,气鼓鼓的说:“哼,我才不稀罕呢,你让我摸我也不要摸。”

李长垣宠溺的揉揉铃兰的头,把她又抱紧了几分,开心的笑道:“好好好,摸摸摸,天天都让乐渝摸呢。”

铃兰觉得被耍了,恼怒的使坏,对着小长垣就是一个脑瓜崩,疼的李长垣龇牙咧嘴,直呼:“小祖宗,你怎么能弹它呢!”

见李长垣吃了亏,铃兰开心的不停拍手。又看李长垣是真疼着了,她又开始后悔自己太任性,太鲁莽,赶紧小手覆上阳具,在那里给它做按摩。

按着按着,就把李长垣按到了自己身上。

”小东西,我看你今晚是不想睡了!”

说罢,一个翻身跨坐在铃兰身上,下嘴狠狠啃起铃兰的嘴儿,乳儿,为爆炒她一晚上做着准备。

今夜,无人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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