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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人(霍明辉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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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禹州城外,一阵车马叮当响,领头是个骑马带剑的男子,左右是剑奴,后面跟着一群打手,神色匆匆,难掩疲惫。

男子身着黑衣,披着一领攒毛的黑色披风,雪花洋洋洒洒,从天际飘落,眉目上沾染霜雪,更显神色冷酷。他眯着眼睛看到远处一间屋子,房屋宽敞明亮,干净整洁,门前种柳,门后载槐,只是这荒郊野岭的,怪让人疑惑的。

男子招了招手,使人前去探看,他索性停了车马,等着消息。

仆从骑着马,如同箭一般窜到那房屋门口。离得远了,男子看不真切,索性闭目休息。可是等了又等,没见人回来,男子只好屈指敲了敲膝盖上的剑,示意随从再去探看。

可是,这第二个人,也久久未归。

男子拧了眉,站起身子眺望。他接了密令,此次随从都是好手,那里虽然诡异,但是并无肃杀之意,更不要说默无声息地就折了他两个好手。他忍不住回身,去掀开马车,露出里面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

那人手脚皆落了锁链,脸色苍白如纸,身体瘦削可怖,时不时还要咳嗽几声,咳得巾帕染血。旁边只有一个仆童陪侍,几日来的颠簸,早就承受不住,垂着脑袋睡了过去。

“怎么,出了什么事情吗?”

那人虽然弱势,却仍然不以为意,“当今圣上的走狗,陈镇将军,怎么不敢继续前行?本王如今不过是一名败者,你还有什么好忌惮不成?”

陈镇不以为意,细细打量一番,确定并无可疑之处,方才放下幕布。他翻身上马,众人也就都齐刷刷上马,随着他,往那不远处的房子急奔而去。

霍明辉正听到有趣的地方,小柳儿就连跑带爬,像是球一样咕噜噜地滚到他的脚下。他早就听到门外的动静,却并没有上前的心思。此刻他脸上笑意未去,那房门就踏进一个冷面修罗,夹着风雪,一步步地逼近他。

前来探听的两个人,正一左一右地坐在霍明辉的脚旁,向来不苟言笑的脸正泛着痴迷的笑意,目光随着霍明辉触及陈镇,才如同被浇了一泼冰水一样清醒过来。

“你是何人,为何如此粗鲁?”

霍明辉收了脚,像是怕冷,蹙着眉问着来势汹汹的男人,“你若是不知好歹,可别怪我告官捉你,让你下牢吃顿苦头。”

陈镇倒是不惊慌,甚至对那两个人也不生气。他这个时候也明白了是发生了什么,甚至出乎意料地谅解了那两人。

只因,那看似娇纵任性,礼仪不全的主人,竟是如同雪雕般的美人,注视得久了,竟有白日观雪的刺痛感,双目竟然不能分辨事物了。

霍明辉习惯了无人搭话的情况,他拿着果盘里的干果砸在小童头上,“你是个聋子还是个哑巴,竟然像是个木头一样愣着,不给我穿鞋吗?”

小童委屈含着泪,爬到霍明辉身前给他穿鞋,可是下一秒,站起来的霍明辉习惯地挠着他的下巴时,他不免踮起脚,抬着圆润可爱的小脸,露出笑脸来。

霍明辉走近了陈镇,却矮了一头,忍不住踮起脚,挺着胸脯,抬着下颚,露出细腻如雪的脖颈,润红的唇瓣吐出清亮悦耳的声音。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此地?”

陈镇猛地退了一步,引得霍明辉不稳地往前扑,叫人拿住了胳膊,紧紧地握着。

这个浸满霜雪的男人慢慢开口,“我姓陈,你叫我陈大即可。我哥哥病重,听说洛城有一名医,特意驱车千里。如今路过,风雪交加,我哥哥也体弱难支,恐要叨扰一番。”

霍明辉挣了挣手臂,往后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他身着白衣,衣袂飘飘,微微凌乱的衣着并不让人觉得怠慢,反倒醉心与他如同白雪一般晃人的美貌之中。

“原来如此,你应该就不是个坏人。”

霍明辉理了理袖口,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往后退回椅子上。“你倘若要留宿,便就留下,只是——”

陈镇忍不住屏息凝神,静待霍明辉说完。

“只是,我这儿荒郊野岭,难免有那小偷小摸之辈,还望公子夜里小心,别丢了东西。”

虽然外头风雪交加,可是这屋子灯火通明,碳火烧得旺,没一会众人身上的积雪就化作水渍,湿了一身。

他们来的时间赶巧,没一会,这里就起灶烧火,端上来的酒食着实齐备,仆童一众也是殷勤。陈镇虽然知道这里大体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仍然只吃干粮。

先前到这里的二人,早就齐齐绑到外头,在雪地里给抽了三十鞭。其余人此刻早就回来,只留下那两个伤痕累累的人,随意丢在雪地里自生自灭,明日陈镇出发时能赶回来,尚有活命的机会,如若不然,自会有人替他们收尸。

等他们吃完,小童就怯怯从前门走了进来,跪在陈镇面前作揖。

“陈老爷,主子有请,在东厢备了酒食,请您过去。”

陈镇吃了一惊。他有点捉摸不透,可是心知绝无威胁。他多日来不曾离那人左右,如今虽然还是在同一个屋子,可是到底隔了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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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辉不耐烦穿得太严实。屋里碳火正旺,反而应该穿得轻薄。他索性拉扯着露出胸膛,只披着一件白色大氅,用手支着额头,闭目听着琵琶声。

外头来人,推开了门,又穿了珠帘,引动了声响,然后坐在霍明辉的另一侧。

“你来了?”

霍明辉打了个哈欠,露出点倦容,可是眼睛却闪闪发亮。

“长夜漫漫,实在难挨,不如陈大听我说些故事,聊以慰藉,如何?”

对方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诧,似乎全然没想到霍明辉找他是为了这种事情。但是很快就淹没在那无趣冷硬的脸下,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故事不知是发生在何年何月,何朝何代。只知有个乡间,那里有个富贵人家,是地方上数一数二的人物。那个人家多子多福,嫡出的一儿一女,庶出的三儿两女。有一天,忽然得了一个消息,那家主人年轻时结交的挚友,前几年因病去世,只留了孤儿寡母,主人怜惜,就接了他们回家,同几个孩子一同抚养,疼爱得如同亲出。

霍明辉说到这里,停了一瞬,那屏幕后的歌姬也将将拨了弦,收了声,只余一点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他说话间,不忘给客人添酒夹菜,一句话没有劝,却让陈镇喝了不少,此刻脸上显出酒意,神色在烛光下,温柔许多。

慢慢的,里头又重新拨弄起琴弦来。

“陈大,你说奇不奇怪,怎么富贵人家总有些莫名其妙的菩萨心肠,你说他给些银钱,找些出路,也算是仁至义尽,何必将人接到膝下,如同亲生子女一般抚养?”

陈镇不免也皱了眉。行兵打仗,他绝不认输,可是这弯弯绕绕的事情,他从未有精力投掷其中。可是对着霍明辉,他也轻易说不出放弃的话。

霍明辉反倒不是非常在意答案,他放下筷子,双手托着腮对着陈镇。他玉雪般耀眼洁白的肌肤,浓黑的双眸,润红的唇瓣,糅杂着倦怠,疲惫,还有点渴望,目不转睛地盯着陈镇。

“你来的路上,想些什么?”

这个问题比刚才的更为棘手,陈镇几乎是立刻就慌了。但是他还是勉强绷住神情,只是略微低下头,遮掩着饮下酒。

陈镇原本犹豫时,那个小童就开始抹眼泪哭哭啼啼的,闹得陈镇头大。旁边有个侍从就凑近了陈镇,低声细语地同他说话。

原来此人早年走南闯北,听说这一带惯有蓄妓山野的习俗,有时那娇生惯养的妓人,若是属意过路的客人,未尝不会宽衣解带,慰藉旅人疲惫的身心。

这等下流龌龊之言,本该疾言厉色地训斥,可是一想起霍明辉,陈镇就眼前一片白茫茫,混似瞎子哑巴,跟游魂一样,飘到霍明辉的身边。

霍明辉咯咯发笑,他往后退,扯着身上的大氅,露出雪白的胸膛,赤着脚,从案几下方踩着男人的双腿,语气轻佻地笑道,“怎么就这么假正经,听我说那么无聊的故事?”

案几给掀到一边,琵琶也落了地。珠帘一阵乱响。窗户上的剪影清晰可见。只见一人扑了上来,落了下去,衣服被丢了开来,笑声,喘息声,可疑的水声,还有那重重的撞击声,肉体的拍打声,没一会就盈满整个房间。

去请陈镇的小童是小柳儿,抱着腿蹲在廊下,愁眉苦脸地盯着窗户看。旁边挨着他的小童叫小槐儿,啜着手里的饴糖,目不转睛地瞧着。

“公子真厉害。”

小槐儿赞叹着说到,“前面还看这人面冷心硬,生怕吃亏,可是现在还不是给公子乖乖肏着。”

小柳儿翻了一个白眼,可是虽然有点偏差,事实确实如此。那面冷心硬的陈镇,正压着霍明辉上下欺负,套弄着霍明辉露出痴迷的呓语,在人的身下哥哥郎君地叫唤着。

“可是,要是上头来人,到时候又要闹起来了。”

小柳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虽然不至于折腾我们,可是也不好受,公子更是受累。”

小槐儿却是心大,根本不理,“反正事情总会解决,你想了这么多年,可有一次想到办法?”

小柳儿听了更愁,眼睛没一会就蓄了泪,一声不吭地流着。小槐儿见了,心里也难受。

“柳儿哥哥不哭,我给你吃糖……”

说着,小童就捧着小柳儿,噘着嘴巴凑上去亲,一边亲还一边说,“我嘴里是甜的,柳儿哥哥多尝尝……”

外头的动静,霍明辉是一点都不知情。

他叫虎狼一般的陈镇钉在榻上,微醺的男人仍然力气大得惊人,身体却放松很多,软热的肉穴扩张了一会,就可以含着霍明辉的阳物上下起伏。

霍明辉除了一身雪白的衣裳,露出底下更加洁白的肌肤,陈镇发狂地吮吸着,像是发疯的野驹,将齐整洁白的雪地践踏得一片狼藉。霍明辉不免哀哀呻吟着,扭动着腰肢,双臂攀着陈镇结实的后背,挣扎着向上顶弄。

原先陈镇将他当做雪娃娃,可是这雪娃娃化开,露出底下靡艳的春色,更是叫人错不开眼。他未曾体会过如此感受,心口跳动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紧紧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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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勾引他的妖精。他的腰猛烈地起伏,前头粗硬的阳物早就被顶得一阵一阵地吐出淫液来。

霍明辉指尖陷入陈镇的皮肉,刺出殷红的血珠来,他张着嘴,只能吐出些没有意义的词,被刺痛的陈镇眼里是浓郁的欲望,低下头咬着艳红如火的唇瓣,撕扯着吞入。

好不容易泄了身,浑身汗津津的霍明辉伏在陈镇的胸口喘息,胸膛上尽是对方射出的白浊。陈镇总是忍不住捧着他的下巴亲吻他,双腿紧紧把霍明辉夹在身体里,好像怕他飞了一样,没一会,臀瓣又前后晃动着,生生把霍明辉夹硬了。

微醺的陈镇,像是更加肆无忌惮了一般。霍明辉埋怨一般轻轻抛了一个眼神,手上却没有抗拒的动作,在男人的身下如同银蛇一般扭动,口中更是喘息不止,逼得男人恨不得生生榨干了他。

“你知道这后面,发生了什么吗?”

霍明辉抓着陈镇环扣在他腰上的手,像是突然生了兴趣一样玩弄起来。

陈镇的唇瓣贴着霍明辉的后颈,诚实地摇了摇头。

如今是第七日了。

陈镇已经留宿六夜了。

“嘁,连想都不想。”

霍明辉把手探到身后,抓着男人两腿中间的阳物,“我讲了这么久的故事,你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吗?”

陈镇哑然。

那个莫名其妙的故事,后续的发展令人难以捉摸。有时候霍明辉是紧接着讲,有时候却突然变了时间,连不上之前说的事情。何况后面就格外离谱,那主人家中两个最优秀的后辈,都对那个外来的少年青眼有加,庶出的那个更是许下海誓山盟,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眼下,回答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被肏熟的身体食髓知味,原本按捺的欲望喷薄而出,陈镇顺势就把霍明辉往前推,压着人拨弄着对方腿间的阳物。

他们衣裳尚且整齐,可是姿势却不雅。霍明辉要在院子里看花,旁边燃着碳火,哔啵作响,可是两人却晃动着身体,白日宣淫起来。

霍明辉双手压着榻,后腰给人抬起来,硬热的阳物隔着衣物插进他的双腿,他被晃动着身体被人使用,一次次地往榻上撞,又托着腰往后顶,弄得他头昏眼花,手脚发软,肉棒硬硬地一阵乱晃。

陈镇不爱说话,不像是那些偶然路过的旅人。那些过路人,顶多就是富商,或者是游山玩水的闲人,身体健壮些,能主动骑着霍明辉上下起伏,体质差一点,就得要霍明辉配合着动作。

只是这样子也罢,那些个俗人,连好听话都不会说,一叠地宝贝亲亲,恶俗至极,每每还要缠着霍明辉亲嘴。像陈镇这样子,欲望强盛,体力持久,又文雅沉默,举止得体的人实在少有,萎靡得几乎要哭出来的霍明辉几日下来,已经滋润得如同雪中红梅一般,艳丽逼人。

霍明辉被翻了过来,急匆匆地解了裤子,他笑着伸出手臂缠着人,在男人身体底下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只是今日不同,门口的小柳儿怯怯地走进来。

“主子,西厢陈老爷的哥哥,怕是不好了!”

墨涵捂着嘴咳嗽。

他面白如纸,眼神涣散,看样子确实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只是偏偏赶着这个时候发作,陈镇只得先磨着让霍明辉爽利了,才夹着一肚子的白浊,匆匆赶过来。

墨涵此次是接了命令,要送这个命不久矣的亲王到边陲,将人杀人,骨灰扬于大洋。若是半路病死,也不是不行,只是难免担心出了变故。

可是让他提议带走霍明辉,跟着他一路奔波,回京之后指不定要被灭口。还不如以后再来寻他。可是霍明辉是放荡的妓子,几日来只是贪欢,躲着陈镇的话,明明白白地要当个婊子,陈镇是怒过了,伤过了,只能由着他来。

难道非走不可吗?

初尝情爱,就遇着霍明辉这样子的煞星,饶是陈镇,也不免狼狈不堪。

墨涵捂着嘴,将染红的帕子收拢在手心。他目光落在陈镇上,他虽然不能接触外人,可是这几日也难免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自然是知道,这个将军如今是在哪匹野马上驰骋。他目光很快转开,一声不吭。自从他至爱死后,他早就没有活下去的心思。

只是隐约间,他总感觉,似乎嗅到那熟悉的冷香。

霍明辉那走了人,不在意地撇了撇嘴。他衣裳敞开,摇摇晃晃地走到里屋,只见床榻上,多了一个睡着的男人。

他低下头,轻轻吹了一口气,那人就转醒过来。男人一眼就看见霍明辉一身放荡的模样,冷笑着将霍明辉捉上床,言辞犀利地骂到。

“臭婊子,离了你爷爷又找了哪里的野汉子?你是鸡巴痒了欠人骑吗?骚屌流水流得真叫人害臊!”

霍明辉只是微微一笑,他脸上红扑扑的,显然是上一个人留下的情态。男人怒不可遏,抬臀提腰,扶着霍明辉的阳物就坐了下去。

“爷叫你偷人!你是连那樵夫农人也不放过,看人的屁股就要发骚,晃着屌就求人骑!”

霍明辉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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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男人扣住他的臂膀,声音愉悦地回着,“是咧……啊……昨日……昨日我还遇见人……”

男人越发生气,夹紧肉穴套着霍明辉湿漉漉的阳物上下起伏,叫霍明辉连话也说不出来,扭着腰给他骑。他低下头,含着霍明辉的唇瓣,恶狠狠地用着力,心里却觉得悲哀。

他见过这婊子在别人身下的样子。

那粗野的樵夫,丢了斧子,揉着霍明辉雪白的脚,急哄哄地扯着衣服,没一会就抱着霍明辉上下起伏,在山野里不知羞耻地做起那码子事来。霍明辉还乔装被辱,用浪荡的声音推拒着,腰却没有停地迎着别人强奸他的动作抽插着。

甚至有一次听说遇到山贼,这婊子揉着胸脯,声音凄凄地说着自己被一群贼人奸淫的往事,可是阳物却兴奋地顶起,不知道是哭自己的痛苦,还是哭自己的欲望。

陈镇匆匆处理了事情,就赶到霍明辉那里,却被小柳儿摊开双手挡着,对他摇摇头。

陈镇只好敲了敲门,“明辉,是我,让我进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人一样。他正疑惑着,里面传来又轻又甜的声音,带着点湿润的鼻音。

“我要休息,你晚些时候再来吧。”

陈镇不甘心,疑心霍明辉躲在房间里自娱自乐,忍不住拍了拍门,提高了声音,“你让我进来,同你一起休息吧!”

里面久久没有声响,陈镇忍不住又拍了拍门,他总怀疑听到了霍明辉淫荡的呻吟,可是凝神细听,却确实一点声响也无。

“……晚些!”

霍明辉的声音急促又湿润,还带着点恼火。陈镇只好作罢,在门口徘徊了一阵才离开。

屋里头,男人正低头啜着霍明辉的胸膛,肉穴发狠地绞紧,逼得霍明辉无心理会陈镇,紧着人,将自己深深地埋了进去,一阵销魂蚀骨的震颤,双眼无神地把自己交代得一干二净。

男人知道他淫荡,只啜着他的胸脯,揉着薄薄的胸膛,弄得他浑身泛粉,显露出被蹂躏的欲色来。没一会就咿咿呀呀地硬起来,扭着腰顶弄着男人的身体。

“骚货,又找了野男人,这根鸡巴这么欠骑吗!”

霍明辉只笑不语,在人的身下扭动着身躯满足自己的欲望,男人也无法忽灭顶的快感,忍不住就夹着霍明辉的腰起伏套弄,把霍明辉深深地压到内部,颤抖着夹紧。

他抬着头,贴着男人的面颊,用又潮又哑的声音挑逗对方,“你若是……呀……骑得我下不来……我又如何找得到那么多人……”

“婊子!骚货!”

男人何尝没有试过,只是上一刻被骑得只能哀哀喘息的人,下一刻就能溜到别人怀里勾引人,只怕除非时时刻刻用肉穴含着不放,不然总不免看到婊子在他人身下发骚。

他发狠地重重吮吸着霍明辉的胸脯,逼着人扭着腰疯狂挣扎,肉棒在他的体内到处乱戳,发出噗噗的声音。

霍明辉闭着眼,全身汗湿地喘息着,他又一汩汩地射出。男人也射满他的肚子,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他不耐烦地往外一推,人就扑通一声落了地,像是死沉的肉,砸得生疼,却没有其他声响。

门吱呀地打开了,霍明辉半侧着头,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影儿。小小的一个身影,像是缠在男人身上,一点点地给拖出去,又有其他人进来,衣袖翻飞,瞬间风灌满室,吹散了一室淫靡气味。霍明辉像是撑不住了一般,悄悄合眼睡过去。

夜里,墨涵的门口被人敲响。

小童睡得沉,没有听见。墨涵只好自己点了灯下床,只看见屋子主人的小童,对他稽首。

“公子,我家主子有请。”

这里的人,连病鬼也惦记吗?

墨涵心里冷笑,却不免好奇,究竟是谁迷了陈镇,让对方失态至此。

他跟着小童缓缓前行,夜深露中,却并不昏暗,天际寥寥的星光,在雪地里晃眼得厉害。一起却又都拢在黑暗之中。园中布置得精巧,墨涵略略一扫,就知道布置的人有些见识。他不免想起自己的心尖,最是爱游山玩水,悠闲度日,倘若他早就察觉不妙,带着心尖逃走,现在也未必是如此光景。

他一抬头,就看见院子里的霍明辉。盈盈雪辉中,霍明辉明亮得打眼,身形却熟悉得让墨涵惊叫,倘若当初不是他亲眼所见,他恐怕也不免生出妄念来。

心口一痛,墨涵忍不住抽出帕子,避着人,压着嗓子咳嗽起来。

“你身体还好吗?”

止了咳嗽,墨涵急急地把手帕丢到怀里,整理下仪容才转回来。虽然不知道为何,他总是觉得对方熟悉,因此不肯露出一丝不堪。可是事到如今,如何遮掩,也是枉然。

他摇了摇头,当做回答。那个面冷心硬的陈镇,正枕着霍明辉的大腿闭眼而眠,露出难得的轻松模样。

霍明辉低着头,用手指玩弄着陈镇的脸。

“我和陈镇两情相悦……”

墨涵心头一阵锐痛。他险些要撑不住跳起来大骂,可是一回神就把骂词忘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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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净,只能捂着血染的帕子继续咳。

“你很难受。像是中毒了,是吗?”

霍明辉的语气软软的,带了点怜悯。墨涵轻轻叹了口气,略带些自嘲地笑着,“是的,很不好,应该活不久了。”

“活不久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你为什么一点都不难过,甚至还很开心的样子?”

“是啊……”

墨涵笑着拍了一下手,“我确实高兴,我最爱的人等着我,等得太久,我终于可以找他,自然高兴。”

霍明辉静默了一刻,目光在墨涵的脸上徘徊,慢吞吞地又落了下来,视线飘忽不定。

“看来,你也有一个很不好的故事。”

“我也给陈镇讲了一个故事,可是他总是不懂,我也不懂,你看着聪明,不知你懂不懂。”

说完,霍明辉笑了一声,又讲起来那个故事。

午后总是燥热。他总是要备些冰块,又冰镇些瓜果吃。今日正好无课,冤家又有事出门,留他一个待在家里。

他备受主家宠爱,往日里养成任性的脾气,门也不关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但是也确实,无人敢来触他霉头。

睡得迷迷糊糊中,有人爬上了他的床。他想睁开眼,却迷迷糊糊中,没一会就被剥光了,被人吸着下身,晃动着承受着。他被晃得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丝,只看见对方穿着一身明黄,而非往日的玄黑。

他的脑子慢吞吞地转,身体却不大听使唤,快感一波波地涌上,少年嫩嫩的胸脯被拧得青紫,像是经受不住的春花,在雨下颤抖。

比起茫然的头脑,哀怨啜泣的声音率先从唇舌里逸出。濒临顶端的欲望总在最后一刻被人卡住。男人伏在他的胸口,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面庞上,对方低下头,像是虎豹一样咬着他的唇瓣亲吻。

慢慢地,又晃动起来。床榻像是雨后的泥土,糟糕得让他深陷其中。男人的肉穴紧热异常,套弄中扭动着腰摇摆着向下,每一次重重的拍击都在迫使他发出淫靡的惊喘。

渐渐的,指尖能颤动了,眼皮也颤抖着睁开,蓄满眼眶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身体早就被淫辱得彻彻底底。

他惊喘,尖叫,从床榻上挣扎着要逃,他骂着男人,骂对方畜生不如,骂对方卑鄙无耻,可是没有一会,又变成哀求,带着无法遮掩的欲色,嘶哑着恳求着。

“那个小公子,虽然是被迫,下了药,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在人底下是没有少撞一次,开心了也忘记了哭,只会抱着人用力,求饶的话都变成不知廉耻的求欢。”

霍明辉闭着眼,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在嘲笑,又像是在可怜。他伸手去抓着陈镇的手掌,遮住自己颤抖的动作。

“你猜后面怎么着,小公子喜欢的人回来了,小公子就闹呀,吵呀,那家的大公子忽然就狠下心,在床榻上,就掐着小公子,生生把他掐死,可是你知道吗……”

霍明辉抓紧陈镇的手,唇瓣上的笑容明显,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笑得喘不过气来。

“那个小公子,至死,还骚得射了一发到那家大公子怀里!哈哈哈哈,你说好不好笑?”

墨涵沉默许久,直到霍明辉的笑变冷,消散在风中,才慢慢开口,只是一开口,血沫就从唇齿间流出。

“不……不好笑……”

墨涵伸手擦着血沫,眉眼带着恨意,还有痛苦和悔恨交缠着。他抬眼定定地看着霍明辉,久到眼睛酸涩,才终于窥破,那雪白的剪影下,真实的面貌。

他想要伸出手,可是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皇子,他此刻给毒折腾得瘦骨嶙峋,面带死气,手上更是沾染了刺眼的血迹。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悲哀地望着,那早就死去,却重新出现在他面前的恋人。

霍明辉却推开陈镇,往前握住墨涵的手,紧紧贴着雪白的面颊,眼含热泪地凝望着对方。

“你真的不嫌弃我,不害怕我吗?”

“我冤死,却变作一个色鬼,日日要吸人阳精,要男人骑着我发泄,他们待我越恶劣,我越舒服……”

霍明辉哽咽了一声,“我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子……”

墨涵紧紧抱着霍明辉,“明辉,心尖,是我的错……”

他生为庶子,即便再优秀,也无缘宝座。往日里虽然表现得不在意,可是到底还是意难平。只是没想到,霍明辉独独喜欢他,对他的嫡出弟弟理也不理,让墨涵又惊又喜。他封为王爷之后,在外领兵打仗,可是回京却听闻霍明辉已然身亡的消息。那个人死死藏着霍明辉的躯体,利用墨涵的疯狂设计,裁剪到他大部分的羽翼,最后才假惺惺地抱着早已冰冷的霍明辉的尸身,在他面前亵渎地玩弄。

霍明辉闭着眼埋在他的胸口,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抬起头。

“墨涵,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陈镇觉得昏沉。

他的躯体却自发地动起来。像是平日里一样起早打拳练剑,然后嘱咐随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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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涵昨夜已经咽气了。

他有心想要询问霍明辉的下落,可是身体完全不受掌控。等出了房子,他又命令一人去探看之前抛到野外的人,其余的继续策马前行。

行至沧海边际,就已经听说今上噩梦缠身,睡梦中举刀砍人,又哭又笑,失足从阶梯上跌落,怕是凶多吉少。

这个消息没有传及如此之远,是身体忽然招来的一只信鸽带话。

身体将墨涵烧了,扬于大海。回去的路上,他命令近侍杀死随从,而他又杀死近侍,最后只有他一个人活着。

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事情总算告一段落。陈镇松了一口气,开始思念起霍明辉。

可是他的身体七转八转,回到曾经霍明辉在的地方,那里却成了一座破庙。

破庙的中间,有一个格外华丽的房间。霍明辉的小童就蹲在门口。他走进了,就听见里面咿咿呀呀的声音。

“骚货!”

男人带着怒意斥责着淫荡的霍明辉,霍明辉不怒反笑,双手环着男人,款款求饶,腰部扭动着往上顶弄。

陈镇怒不可遏,身体却很冷静,反倒退开,坐在一边等待。

霍明辉带着愉悦的啜泣声,肉体的拍击声,淫靡的水声,一声声地扎入陈镇的脑子里,他恨得咬牙切齿,肉体却仍然平静地坐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房门就叫人推开。一个俊美异常的男人抱着浑身赤裸,欲色满面的霍明辉出来,咬牙切齿地交到陈镇手上。

“罢了,凡人数十载,我等得起。”

“多谢神君成全。”

“谢神君。”

陈镇忽然听到自己开口,猛地一惊。那俊美的男人目光略微一扫,发出一声嗤笑。

“明辉,凡人短短几载青春年华,哪里比得上我青春永驻。你心野,收不住,我可以念在你年纪小不计较,只是你须记得,这人阳寿一尽,或者你过得委屈,自可回我这里,做我的神妃。”

陈镇用力收紧霍明辉,可是霍明辉却努力支起身子,仰起头,露出想要被亲吻的姿态。男子笑着低头,紧紧贴着霍明辉的身体,压着陈镇,亲得是一个肆意嚣张,弄得霍明辉喘息起来。

“明辉,让我疼你?”

男子一再吮吻,伸手就要探着霍明辉的阳物。

霍明辉却咬了一下对方舌尖,贴着陈镇摇头。

“神君,且等等吧。”

男子脸色顿变,一挥袖,山川变色。

“走!你给我走得远远的,别让我看见!”

“霍明辉,我要是看见你,别怪我不念情分,骑得你哪里也去不了!”

陈镇抱着霍明辉走了许久,到了附近的乡镇,乔装成一对夫妇。

身着罗裙,簪花扑粉的美人,掀开裙子给丈夫压着骑,胸脯的软肉被人硬生生地挤出沟壑来,在男人的唇舌中发痴一样地颠弄着腰部。

只是,他不喊陈镇的名字,声声都念着墨涵的名字。

陈镇心冷,可是身体火热,肉穴夹着肉棒,上下套弄的快感清晰得不得了,可是他就是无法控制身体,像是旁观者一样看着。

“明辉……我觉得,他还在……”

骚浪地挺弄着胸部的人闻言抖了抖,“或许吧……总会不见的,现在是你,不是吗?”

“我的心尖……”

他的身体痴痴喊着,肉穴更是用力夹紧,“我弄得你舒服不?”

“舒服……啊……”

霍明辉呻吟着回应,他目光灼灼,脸上含笑,眼里是从未见过的情意,“哥哥,墨涵哥哥,求你用力些……啊哈……啊……”

他的身体像是得了奖赏,越发卖力地取悦着霍明辉。时至今日,陈镇才终于骗不得自己,可是滔天的恨意下,仍然不免沉迷其中,最后都无法分辨,究竟是他陈镇在奸淫霍明辉,还是他墨涵在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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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儿和小槐儿分别是一棵柳树精,一棵槐树精。两人是受了神君恩典追随霍明辉的。可是后面霍明辉不允许他们跟着,只能远远坠着。

为了方便,他们化作少年模样,两个人紧紧抱着蜷缩在山庙中,听着好闲事的人捻着胡须,讲起最近兴起的狐媚吸人精气的传言。

小柳儿抵在小槐儿胸口,低声细语道,“主子何必恼了神君,在外漂泊,你看现在只不过惩戒些狂徒,就被编排成这样子。”

小槐儿却比小柳儿精明,心想柳儿哥哥,你可不知道,咱主子只会那种办法吸人精气来惩戒他人。

不过说出口,却质朴真诚,“主子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照着吩咐做就好了。”

小柳儿叹了一口气,“你说,主人为什么选那个人?”

小槐儿只推不知,换个语气重复着小柳儿的话,心里想起从前主人说过的话。

那时霍明辉常是精神倦怠,像是失了一切希望,只时不时挑衅神君,流露些桀骜不驯的模样。

后来得了秘法,知道如果有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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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相爱,便可一同前往轮回,转世为人。

小槐儿曾经问过主人,为何不选神君,何况人的爱恋瞬息万变,怎么知道选的人可以?

霍明辉只是摇摇头,然后慢吞吞地说,“神君与你们,皆是天生天养,从未做过人,自然不知,有的人,甘愿放着神仙不做。”

“我选他,只因他困境难逃,只因他从此需要沦落天涯,我从前是他最重要的,从此以后,也会是。”

“我不想抱着怨恨和痛苦,千万年地活着,我想重来一次。”

小槐儿似懂非懂,可是他也知道,这些话是绝不能和旁人细说,就算是柳儿哥哥也说不得。

如果知道了,心肠软的柳儿哥哥,只怕要生生哭红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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