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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把大了几乎一倍的芝麻交给我,还给了我一储物袋的灵果,让我有空带芝麻去找他玩。
我把芝麻抱在怀里,芝麻仰起头伸出舌头舔舔我的脸,有点痒。
“你该减肥了,芝麻。”我把作乱的头摁回怀里,芝麻无辜地看着我,拿尾巴轻轻地扫了扫我的手。
季清澜点点芝麻的鼻子,芝麻打了个喷嚏。
“芝麻和阿芜一样可爱。”
“师尊你真的觉得我像狗吗?”我真诚地发问。
季清澜没有回答我,笑着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灵果堵住我的嘴。
好吧,不回答就不回答吧。
话说这灵果真脆。
…
半夜我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压住了,动弹不得,呼吸都不困难。
不会是鬼吧呜呜,我害怕,把双眼闭的更紧了。
一股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脖子上,我在心里默念二十四字核心价值观,富强明主文明和谐美丽…
我还没念完,压在我身上的东西就开口,“既然醒了就别装睡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睁开了眼,果然是郁淞这个老六。
好尴尬。
“大师兄你半夜来找我探讨学术问题吗?”我都为你找好台阶了,别给脸不要脸,快下!
“学术问题?”郁淞轻笑了一下,“是啊,倒是很想跟师弟深入探讨一下学术问题呢。”
“那,那师兄要不你从我身上下去?你压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我试着推了推郁淞没推动。
郁淞没有说话,难道被夺舍了吗,今天怎么怪怪的。
“郁淞?郁淞?”我试着叫他的名字。
郁淞忽然大力掐住我的脸,“他可以我就不行?”
什么行不行的,他在说什么,有没有人来救救我,焯。
郁淞解下发带把我的手绑在床头,我想开口呼救一下,他一把脱下我的亵裤塞到了我嘴里。
这个世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聒噪。”郁淞冷冷地说。
我才发现他的眼睛变成了红色,我有预感我要完了。
郁淞握住了我的阳具,上下套弄起来。
有点痛又有点爽,好羞耻。
“师兄弄得你爽不爽?”郁淞问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被郁淞用亵裤禁言了说不了话。
我被身下的快感快折磨疯了,就要射出来的时候郁淞按住了顶端的小孔。
我难受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他的手。
“师兄弄得你爽不爽?”郁淞又问了我一遍。
我流着泪点头,爽,真是太爽了,爽哭了呜呜。
顶端的小口被松开了,我如愿以偿地射了出来,无力地瘫在床上。
郁淞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哑着声音对我说,“那阿芜也让师兄爽爽好不好。”
…
郁淞干得我屁股火辣辣的痛,这个狗逼什么都没做直接插进来了,后面一定流血了。
我企图装可怜让他轻一点,没想到郁淞舔掉我的眼泪干得更狠了,看来被唤醒的是兽欲。
痛得我眼泪直接飙出来,这人怎么和司弈的套路不一样呜呜。
我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要是司弈知道了会不会气得把我关进猪笼沉池塘。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他真的做的出来。
“跟我在一起还不专心?在想谁,嗯?”郁淞换了个姿势,把我腿摁在我胸前,怎么还玩对折!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可是我真的好痛。
算了,我先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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