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从不会因私废公,如今竟然仅仅因为看到滕洛炀的名字就退缩了,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矛盾地理着脑中思绪,却怎么都缕不清,干脆打开冰箱拿了两瓶酒,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放松一下。
秦书眠想找隔壁乔必熏瞎聊一会儿,但自从乔必熏一个月前说回北京看看就再无音讯了,隔壁也一直空着没人回来过。
他向霍沉修打听过,听霍沉修说是乔必熏手下的产业出了岔子,正在北京焦头烂额地处理着。
他给乔必熏发去信息问候过,乔必熏都是隔了一两天才回,看来事情真的很严峻,秦书眠自知帮不上什么忙,也就不打扰他了。
傍晚,房门被敲响了。
秦书眠喝得微醺脚步有些虚浮,透过猫眼一看,是滕洛炀。
秦书眠本打算置之不理,但滕洛炀表现得太过执拗,仿佛只要自己不开门他就会一直这么站下去。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滕洛炀身上的伤,也或许是酒精作祟,他还是开了门。
箫箫明明连长相都透着些许冷漠的人,现在却总是会不自觉对秦书眠带着些讨好。
如果还是签约的事,你就不用说了。秦书眠都没正眼看他,开完门便往回走。
为什么,明明你一开始也是属意《唐宋之约》的吧,否则你今天就会直接签下《醉花阴》。
确实如此,秦书眠哑口无言。
就因为不想跟我有交集,就宁愿放弃这么好的工作机会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
秦书眠眼神一冷:那我以前是怎样的?滕总从前给过我工作机会吗,或者说你有把我的工作当回事吗?!
从前易箫的工作是怎么丢的两个都没忘记,彼时滕洛炀还自以为是地觉得是自己在养着易箫。
这次轮到滕洛炀沉默了。
他所在的这个房子充满了秦书眠的气息,让他感到安心的同时又不免惶恐。
秦书眠逆光坐在沙发上慢慢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滕洛炀记得他从前并不怎么喝酒,现在桌上却横七竖八躺了不少空酒瓶,可见自己给秦书眠带来的伤害真的改变了他很多。
他知道秦书眠无论怎么恨他厌恶他都是合理的,可是他还是疯狂地想和秦书眠重新来过,不惜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