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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把它弄坏了……呜……”
男人无知又放浪得可爱的哀求听得宣云鸡巴梆硬,眼里心里直冒火,真想不管不顾奸得他大声哭出来才好。
不过,宣云现在的确是被那软嫩湿滑、能吞擅吮的小肉屄伺候得浑身舒坦,相比平时也更好说话,见男人哭得鼻头通红,又不敢挣扎,只能抱着自己害怕得直打哆嗦的可怜模样,他少见地多了几分耐心与心软,略微放缓了动作,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整根拔出又整根粗暴捅入,只是把自己爽得突突直跳的粗壮肉茎塞进屄里轻轻摇动翻搅,享受着那一腔湿软嫩肉本能般收缩蠕动、吸吮缠咬,粗喘着安慰了他几句:“别怕,不会弄坏的,大鸡巴干了你那么多回,哪回真把子宫撞坏了?”
魏安抽抽噎噎地摇头:“没、没有……可我肚子好痛,你不要顶那里好不好?”
宣云板起脸:“不顶那里怎么把种子撒进去?你还想不想怀宝宝了?”
魏安的抽咽声停顿了一下,用带着点颤颤哭腔的声音乖乖回答:“要怀的……”
怀上尽可能多的宝宝,为供养着整个魏氏家族的宣家人诞育子嗣,绵延香火,这是他从小就被一遍又一遍地告知的事,到如今几乎已经成为刻在大脑深处的圭臬与戒律了。
魏安吸了吸鼻子,眼睫不安地低垂着,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太自私了,怎么能因为怕疼就不让宣云弄子宫、不让他把宝宝放进去呢?只有一个宝宝是远远不够的,宣云的父母也在一个劲儿地催他们,他必须得抓紧时间怀上更多的宝宝才行,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该做的事情。
多生几个宝宝,这样就算宣云以后真的不要他了,要跟他离婚,看在宝宝的份上也不会对他太差,说不定还会愿意继续养着他们家,让他不用急急忙忙地就被迫嫁出去受人奸淫……
“那、那你弄吧……”想通了这一点,男人便点了点头,没有再叫痛了,甚至主动扭动腰身,把那根顶得自己小肚子酸疼发胀的雄伟肉棒又往体内坐了坐,即使难受得脸色发白,也还是努力对着宣云露出一张讨好笑脸,“一定要把宝宝都放进来呀,我不怕疼的……”
“好,都给你!”宣云被他透着傻气的淫浪话语勾得双目赤红,满身热血都像是要烧得沸腾了,本就巨硕的鸡巴像吹气似的整根胀大了一圈,撑得男人控制不住地哀叫一声,眼里又涌出几片泪花,还没来得及擦,就在宣云一阵狠过一阵的狂插猛肏中被颠得粉碎了。
宣云本来就属于性欲旺盛的那种类型,又被迫禁欲了小半年,骤然间得以松懈,简直像是开栅猛兽一般精气充沛得吓人,连着泄了三四回精仍不觉餍足,他下面那个娇嫩脆弱的屄穴都差点要被捅漏了,兜不住的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淌,把两人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好几层。
魏安这回被肏得太狠了,最初的快感慢慢消融,渐渐有一股一股的火辣疼痛蔓延上来,小屄内部被粗硬肉棒摩擦得像是起了火,又热又烫,几次潮吹之后,甚至都开始漏尿。他难受地不住踢蹬着双腿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不敢求饶挣扎,只能柔顺地承受着。
不知捱了多久,魏安才感觉正挤在自己屄里像条发情期的亢奋公狗一样拼命耸胯抽送的青年身子一顿,整个人都放松地趴伏到自己胸前,耳边回荡的粗重喘息转为一阵轻飘飘的惬意呻吟,体内也有一股冰凉液体四散迸射,他心里一松,憋了好久的抽泣声又响了起来,“呜呜……”
宣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嫌他哭得烦人,一夜足足做了五次,就是铁打的人都有点吃不消了。宣云又爽又累,困意直到此时才沉沉袭来,他无甚诚意地哄了哭得伤心的魏安几句,一边揉着他那对丰满弹软的奶子回味着高潮的余韵,一边慢慢睡了过去。
“你、你还没有……”魏安轻轻推了他一把,想让他把那根射精之后半软下来的东西拔出来,可是推了好几下都没推动。魏安也累极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正咬着牙使劲儿,已经睡得半迷糊的宣云翻了个身,把他不安分的胳膊也压在了自己怀里,呓语般嘟囔了一句,“别闹了……老婆……呼……”
魏安怔愣了一下,脸上出现几分迟疑为难的神色。
他当然不觉得宣云这声“老婆”是在叫自己。
白毓凝……他记得那回看宣云的手机,宣云是答应过白毓凝以后不再碰自己的,可他今天又这样……要是让白毓凝知道了生气,自己也会被迁怒的吧?
该怎么办呀……
男人有些心不在焉地挣扎了几下,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困倦交加,渐渐也合上了眼睛。
都在一个家里住着,客房跟主卧也就隔了一条过道,他们昨晚又是哭又是闹,床板嘎吱嘎吱摇动的声响都没停下来过。白毓凝又不是聋子傻子,被迫听了一晚墙角,第二天起床吃早餐的时候脸色难看得要命,盯着宣云的眼神里满是怨毒。
“呵,舍得起来了?”
宣云被他笑得浑身发毛,不自在地咳嗽两声,“毓凝,我、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等会儿咱们去书房谈。”
宣云
', ' ')('对于这个自己年少时的梦中情人是习惯性服软了,虽然如今的对方并不能再让他如以前那般心动神驰,可他也只以为是分隔太久的缘故,不曾再往深里处探寻究竟。
只是,到底也比不得少年时那般一味忍让退步了,白毓凝当着魏安的面对自己这样冷嘲热讽,他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往魏安那里瞥了一眼。
白毓凝冷哼了一声,也随着他目光看去。
魏安正在喂宝宝喝奶。
因为家里多了个白毓凝,他不方便跟以前那样直接掀起衣服给宝宝喂奶,就买了个吸奶器,自己每晚把胸房里积聚的奶水挤出来,冷藏到冰箱里,宝宝什么时候想喝,就取出来热一热,用奶瓶喂给宝宝。
魏安一向是寡言少语的,今天更是安静得甚于寻常,抱着宝宝坐到沙发上,就低垂着眸子一声不吭,生怕那正打着机锋的两人把纷争转到自己身上,他谁都不敢惹。
于是,他自然也没发现,那盯着自己看的两名青年眼神越发古怪起来。
只不过是一夜而已,他就像是久旷之后得逢甘霖的田地,陡然间滋润了不少。他的相貌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只是哭了大半夜的眼睛有些红肿,瞳仁亮亮的,好像两粒浸在清凉溪水里的黑色玻璃珠,眼角还残留着一抹微红。虽然神色有些疲惫,但却脸色红润,嘴唇莹润饱满,如同每一位得到丈夫呵护疼爱的成熟少妇一般,眉眼间都是与其阳刚硬朗外貌不大相衬的、略显柔媚的春意,暧昧又违和,却就是让人看得眼睛都挪不开,心里像猫抓似的痒。
白毓凝情不自禁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渐渐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连喝了好几口水也不能缓解。胸腔里像着了一团火,一路冒着火星往下腹去了,烧得他坐都坐不住。
要不是有宣云这个讨人厌的家伙还在,他一定……
白毓凝不想再等了。
虽然,他当初只不过是把这事当成一个极有意思的游戏来玩。
宣云是个愣头青,被他的美貌迷得晕头转向的,放着家里这个又骚又纯的极品老婆不管,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头打转。白毓凝本以为等自己住进他们家,随意挑拨几句,就能让宣云干脆地跟魏安离婚,至少也是貌合神离,彼此不搭理,他之后就可以慢条斯理勾搭上被丈夫抛弃的可怜人妻,把对方从身到心都玩弄于股掌之中。
但他没想到魏安是个比宣云还死心眼的!
这么多天了,不管他在魏安跟前说了多少似是而非的暧昧话,甚至捏着鼻子跟宣云假做亲密,想惹得魏安伤心嫉妒,却好像都是一场无用功。那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天生脑子就缺了根劲儿,对于自己的百般挑逗跟挑拨都视若无睹,偏偏就对宣云那个白痴死心塌地,不管宣云态度多么恶劣粗暴,他事后还是该怎么对宣云就怎么对他,自己实在是找不到可乘之机……
但其实本不必搞得这么麻烦的。白毓凝目光沉沉地扫了正低头给孩子喂奶的魏安一眼。
他早从宣云那里听说过无数次了,像魏安这种双性人,性子温驯又保守,简直跟古代封建礼教束缚下的深闺处女似的,把贞洁看得比天还大,宣云就是当初喝多了,稀里糊涂破了他的处子身,才不得不负责到底……当真是好福气。
不过也没关系,自己这几天认真些,哄着魏安把身子给了自己,再多说点好听的,他可比宣云那个冲动又没脑子的蠢蛋温柔得多,从小到大受过的所有狂热追捧也足以证明自己的魅力,等时间长了,不怕魏安陷不进去。
到时候宣云肯定不会再要他,自己就发发好心,领他回自己家里去,也要让他给自己当老婆,让他每天都捧着那对大奶子、撅着肥屁股给自己肏,最后再生几个孩子玩玩……
白毓凝正浮想联翩,冷不丁对上魏安不经意间看过来的眼睛。他不躲不闪,扬唇柔柔一笑,容颜清丽姣好,风情无限,魏安却不知怎的被他看得心里发寒,连忙低下头再不敢跟他对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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