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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魏安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应该是宣云跟白毓凝回来了吧……没有带钥匙吗?

男人迷迷糊糊中想到,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最后还是从床上坐起来,套上睡衣拖鞋去给他们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来?”

门一打开,魏安还没来得及说话,宣云先劈头盖脸一顿指责,语速又急又快,说得魏安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他这是又怎么了,便小心翼翼地说道:“我睡着了,都快十二点了……你忘了带钥匙吗?”

宣云抿了抿嘴唇,没说话。魏安目光一斜,看见白毓凝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那张一向漂亮得犹如精魅一般的脸蛋上神色淡淡的,浓长黑密的睫毛低垂,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魏安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点异样,这两人彼此都有意保持着一点距离,偶尔目光相交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随即就会避开,不至于跟陌生人一样,但多少显得有些尴尬。

仿佛是察觉到魏安在看自己,白毓凝也抬眼向他投去了与往常无异的温柔一瞥,红唇微启:“睡迷糊啦?睡衣都穿反了。”

魏安连忙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确实把上衣的前后不小心掉了个个儿,怪不得他这会儿老觉得胸口憋闷得慌。魏安不好意思地一笑,“出来的时候太着急,没看仔细。”

宣云看着男人脸上熟悉的憨厚傻气的笑容,心里烦躁得厉害,抓起他的胳膊就往卧室里去:“行了,不是要睡觉吗?还不赶紧睡去。”

魏安被他接二连三地甩脸子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胳膊被掐得生疼也不敢挣扎,听话地跟着他往卧室走。

只是没走几步,白毓凝又在身后喊了宣云一声。

宣云站住了,回头看过去,语气里有一点紧绷与不自然:“你……你好好休息。”

“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美丽妖娆的青年意有所指地提醒着,眼眸紧紧地盯着宣云不放,执意要听他作出肯定的答复。

宣云没说话,过了好几秒才含糊地应了几句,有些躲闪地避开他执拗倔强的眼神,拉着一头雾水的男人匆匆地进了卧室。

“你们怎么了?吵架了?”

魏安担忧地问道,只是话一出口,他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这问题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嫌疑,好像巴不得这两人不合似的。他惴惴不安地望了面沉如水的宣云一眼,小声为自己辩解道:“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吵架。”宣云捏了捏鼻梁,没再多说什么,起身去洗漱,“你睡吧,别想这么多。”

魏安听话地闭上了嘴,微微低下脑袋不敢再问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听见宣云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钥匙被我落在车里了,毓凝也没带钥匙。”

“……哦。”

青年不知道听没听见他低微的应答声,只一边洗着脸一边自言自语般说道:“上次钥匙也是让我不小心弄丢了,你那会儿又在医院没回来,我才换了家里的锁。后来事太多,忘了跟你说。”

魏安犹豫了一下,不知道他现在跟自己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是在解释他那时并不是因为有了新欢就不想让自己进门吗?可这又实在不像这个脾气暴躁又死要面子的青年的作风……魏安最后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在那一声什么情绪都不带的“嗯”之后,宣云就再也听不到什么回应了,大概是又睡下了。

真是的,难得自己想跟他说会儿话,他又睡得这么早!

宣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拿过毛巾擦了把脸,也准备上床去睡觉。

“烦死了……”

这声抱怨,并不单单是针对不解风情的男人。

他今天特意约了白毓凝出去吃饭,其实是有意想把跟对方的感情升升温。

宣云是在白毓凝出国的第三年才跟他在电话里确定关系的。

毕竟是自己从年少时就爱慕着的人,他那时的兴奋激动自不必多说,即使毓凝一直表现得淡淡的,不是很热衷的样子,可那也是他本性使然,若不是也喜欢自己,生来高傲的白毓凝怎么会答应自己的告白?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分开的时间实在太长的缘故,宣云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时光与距离好像把自己的意中人雕琢成了另一种陌生的模样。虽然白毓凝美貌依旧,风姿更胜以往,可是却已经没办法让他再产生那种惊艳倾心的感觉了。

他现在只能从这个美丽青年身上窥见一丝曾经令自己心动不已的影子,不过一瞬的心动之后,又再次回归于平静。仿佛是一池本该随风荡漾的春波,突然间变成了一潭毫无生机的死水,旖旎的落花直接随流水而远去,荡开的涟漪细微得什么痕迹都留不下来,让宣云慌乱中又不由感到几分怅然。

在他特地准备的烛光晚餐上,酒后微醺的青年唇间含笑,雪腮微红,既妖且媚,十分艳丽不可方物。

这份美貌,正是令最初的自己为之心折的最重要原因啊。

看着这样的白毓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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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在茫然困惑中的宣云突然下定了决心。他咬了咬牙,努力忽视掉自己心头那一丝浅淡得不易察觉的抗拒,侧头吻了上去。

双唇相接的瞬间,他不知怎么忽然又想起魏安那张一向让自己嫌弃得不得了的粗蠢憨笨的脸,心里紧跟着升起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他还没有跟魏安离婚,那自己现在跟毓凝这样……算不算出轨啊?

其实,宣云虽然嘴上总嫌弃魏安又丑又蠢,但心里也明白,那男人蠢是蠢了点,说丑大概是有失偏颇的。他单看长相勉强也能说是阳刚英气,当然比不上毓凝美艳绝伦,嘴唇也没有毓凝柔嫩……

可是,此刻吻着自己真正的心上人,他却从心底感到了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抵触与不适的情绪。那对明明宛如初生的玫瑰花瓣一般娇嫩红润的嘴唇,贴在宣云的唇上时却仿佛成了石膏做成的唇模,冰凉而生硬。那种不知是不是臆想中的异类的、无机质的感觉,简直让他毛骨悚然。

短短的不过三四秒的、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宣云的脊背都不由自主僵直了,背心上好像有无数小蚂蚁在爬,鸡皮疙瘩起了满身。一吻终了,他几乎是狼狈地立刻把自己的身子扭过去,掩饰般地轻咳了一下,“对不起,我……”

白毓凝的脸色有些微妙,刚才宣云刚凑过来时他本想躲开的,只是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动,硬生生捱下了这古怪的一吻。

宣云所感觉到的恶寒不适也正是白毓凝的体会,他抽出一张纸巾,当着宣云的面擦了擦自己仿佛还残留着他人气息的嘴唇,坦诚地开口:“有点恶心,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

宣云并没有为他这一不留情面的举动感到伤自尊,反而大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点头,同时心中暗自思忖:大概是因为毓凝在自己心目中从来都是翩翩若仙的高洁形象,本不该跟任何情色肉欲沾边。这或许才是真正的爱慕该有的样子,完全地由心而动,连一丝肉体的接触都像是亵渎,纯粹圣洁的柏拉图……不像他跟魏安在一起的时候,那男人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勾引自己!

因为跟白毓凝的感情受阻,宣云便下意识迁怒起明明无辜的魏安来。他心里也确实感到不忿,别看那男人总是一副老实好欺负的懦弱模样,其实骨子里骚浪大胆得很,当初他趁着自己酒后爬床,主动敞着一口软嫩水滑的屄穴骑到自己身上榨精,那刚开苞的小嫩屄都被肏肿了,他还不肯下来,抱着自己的脖子不放,非要自己射到子宫里去,逼得自己不得不娶了他,实在狡猾无耻!

后来结婚了,他就更有正经名头诱惑自己了。虽然衣服都穿得严严实实的,但他那对饱满夸张的奶子跟肥屁股却被紧身的衣物凸显得纤毫毕露,走起路来又晃又颤,一波一波的肉浪翻涌,哪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看了不得被他勾得发狂?

而每当自己忍不住想干他的时候,这骚货又装模作样地欲拒还迎,好像多不情愿似的,最后还不是鸡巴刚一插进去就开始发浪,被自己肏得边哭边喷水,床单都被他尿湿了!他是笃定自己被他那个骚屄迷住了,每天变着法儿地把自己往床上勾,就算怀了宝宝也不消停,自己不肯他还不罢休,又哭又闹地要往鸡巴上坐……

宣云恨恨地翻了个身,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这男人骚得可恨可恶,尤其是现在毫无防备睡在自己跟前,连睡衣都不穿,就那么直接露着一对丰满的大奶。因为要给宝宝哺乳而涨大了不少的嫣红奶头就杵在他眼前,竟然还贴着两枚创可贴,却又不能完全盖住奶头,两粒肿大的朱果半遮半掩的,比全露出来还要诱人。

而且,既然上面都没穿,想必下面应该也是赤裸的光景……

宣云本来就心情激荡,难以入眠,现在看着魏安这副若无所察的天真浪荡模样,心里更是憋闷来气,翻来覆去了好一阵,他下面就慢慢起了反应。

他开始没想理会,闭上眼睛逼迫自己入睡,但是他跟魏安就在一张床上,从对方身上传来的说不出是沐浴露还是奶香的甜香味儿老往他鼻子里钻,惹得宣云下身硬得越来越厉害,都快把内裤顶破了,他只好一脸狂躁地坐了起来,恶狠狠瞪着那正酣睡着的男人:“睡着了也要勾引人!”

宣云差不多有小半年都没碰过魏安了,全靠以前录下的性爱视频当作小菜自慰。他可是尝过实打实的肉味儿的,光靠自己纾解能有多畅快?而且真人就这么躺在自己身边,要是自己想做,魏安肯定是不敢拒绝的,而且自己这么久都没肏他,他应该也很想要,乖乖地主动配合才对。

虽然白毓凝说过不许自己再碰魏安,可是宣云今天只试着跟他接了一吻,两人就都已经难受得再进行不下去了。都是正当盛年,性欲旺盛的青壮年男子,总不能以后都自己动手解决吧?

宣云认真考虑过了,白毓凝要是想去外面找别人,他其实倒还真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那自己怎么就不能碰魏安了?而且要认真说起来,他跟魏安还没离婚呢,本来就该多干这事,爸妈那边也催着他们要二胎……

宣云自顾自把自己跟想象中的白毓凝一起说服了,之后便一秒钟都忍耐不下去,翻身压到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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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人事不省的男人身上,抓住那对蜜色丰软的大奶子狠狠一捏:“别睡了!起来伺候你老公!”

“唔……”

魏安是被胸口的剧痛弄醒的,他向来睡得沉,连着被吵醒两回,脑子里跟浆糊似的,连究竟发生了什么都没意识到,身子软绵绵得使不上力气。他刚感到一丝疑惑,突然间身上又一重,胸口被大力地粗暴揉捏着,双腿也被掰开了。

宣云甚至都等不及把他的内裤脱下来,只挑起裆部拨到一边,抓过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往手里挤了一点,胡乱揉了揉那还软嫩干燥的小肉屄,用指头捏住了阴蒂急切地刺激着敏感点。等能摸到一点从内部分泌出来的汁水了,他就把手抽出来,换成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猛捅了进去,顿时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真紧,一上来就这么会吸,想我了吧?”

感受着这娇嫩小肉嘴儿的本能吞咬吸吮,宣云又是舒爽又是得意地重重一挺腰,一边埋头在男人胸前弹软的乳肉里连吸带咬,一边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着他下面这紧嫩软滑的小肉屄。

要说这处宝穴也实在乖得很,被干了没几下就听话地完全敞开了,里面细嫩的媚肉从四面八方缠上来,裹着粗硬茎身殷勤地按摩吮吻,不时还识趣地吐出几股黏滑骚水。

屄口被鸡巴堵着,那水流不出来,便只得在肉道里积蓄出一小口温热水池,浸得龟头简直像是在泡温泉一般舒惬。宣云爽得骨头都酥了,握住魏安的腰一下狠过一下地往深里捅,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击打在裸露的阴阜上,很快就把那两片被肉棒撑得大开的阴唇打得通红欲肿,疼得男人下意识呻吟了几声:

“啊……唔……好痛……轻、轻点……”

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响亮,魏安脑子迷糊着,身体却被撞得上下颠簸,翻抖晃颤的胸肉坠得生疼,下身处又酸又胀。阴唇被击打得发麻,更脆弱的肉道深处也被那怒涨粗壮的柱身磨擦得火辣辣的,难受得他眼睛都红了,嘴里也泄出好几声哭哼。

“唔嗯……怎么……”

魏安睡懵了,只晓得呆呆地望着上方宣云的脸,那张熟悉的俊秀脸蛋已经因为欲望和快感扭曲地狰狞了,发红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瞧,着实有点吓人。

仿佛是被他这副呆傻模样逗笑了,青年粗声喘着气笑道:“怎么?小屄都还记得我,又吸又咬得生怕我跑了……你认不出我是谁了?”

说着他又是用力一挺胯,这一下实在太深了,几乎都撞到了子宫口。魏安疼得一个哆嗦,哀声叫了出来:“啊!”

“呜、呜呜……好疼……”

魏安彻底清醒了,看来宣云在冷淡了好几个月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对自己的这具身子产生了兴趣,而自己又得像之前那样每天满足他过剩的性欲,就连睡着了也得被硬生生肏醒……

男人压下心里的那一点委屈,刻在骨子里的那种属于双性人的自觉与顺从便自然显露出来。他把哭腔与本能的哀求一起咽了下去,伸出打着颤的胳膊,温顺而讨好地环住了宣云的脖颈,把自己的身子完全展开了。

“不能……不能撞那里。”男人怯懦地小声提醒,“那是给宝宝住的……你不要把它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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