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烟没动,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双眸泛红,气势汹汹的姜幼夏。
空气仿佛在这一刹那凝固,气压降到了冰点。
游伽跟着进来,面露一丝尴尬,显然是不知道姜幼夏会来。
盛景廷薄唇轻掀:“你先出去。”
话是对游伽说的。
游伽出去得同时,不忘把门给带上。
霎时间,病房里只剩下姜幼夏跟病床里的盛景廷。
男人修长如白玉般的手指捏着烟蒂,暗哑的声线磁性:“过来。”
过去?
姜幼夏心里讽刺,望着病床里,身材伟岸单薄,面容苍白近乎毫无血色的俊美男人:“盛景廷,你是不是想等你死了,再让你的人来告诉我,给你收尸?!”
俨然是气狠了。
盛景廷一言不发,姜幼夏紧紧凝视着他俊美阴冷的脸,步步走近:“你有心脏病,你不告诉我,果果出事,你不告诉我,你住院,你也不告诉我。盛景廷,究竟有什么事,你是肯跟我说的?我那么可怕吗?要你什么事都瞒着我?”
她拢紧的手指泛白充血,指甲掐着掌心,鲜红的液体从指缝里溢出,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盛景廷掐了烟,略微俯身过来牵着她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拖到跟前:“上次不是告诉你了么?”
上次?
想到他上次半真半假的话,姜幼夏气的双眸发红,扯着嗓子薄怒道:“你那是告诉我吗?你……放开……”
姜幼夏想推开他,男人搂着她的腰,将她箍进怀里:“别闹。”
她太瘦了,轻而易举就被他伟岸的身躯箍进在怀里,紧紧地抱着。
盛景廷下颌贴着她的脑袋,嘶哑的声音几分虚弱,炙热的气息,轻扫她脸颊:“盛太太,你先生还病着,受不了刺激。冷静点,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