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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的时候,季天蓼正跪在办公桌里口交。
他两只手都握着男人的性器,闭眼睛吮吸的样子像没有断奶的小孩。两条屈着的腿被踢得很开,裤子半褪到脚踝,水滋滋肉红的穴眼不断张合,雪白的屁股上挂着斑驳的掌印——是他趴在封聿腿上被训诫的结果。
掌掴不足够,被警棍蹭到穴缝的第一下,季天蓼就止不住想骑上去磨它。
封聿问他知不知道错,性器差点也被打了,季天蓼才胡乱惊喘着呜嗯了一声。封聿问他错哪了,季天蓼这下怎么也不肯开口了。
连大腿根都被打得红肿淤血,只能这样高高地撅着屁股,只要跪姿垮了沾到一点地板,疼痛感立刻排山倒海而来。
羞耻感把他侵蚀殆尽,但季天蓼知道自己病了,病在见到这个alpha就会失控,闻到他下体的味道只想下跪,不吃他的体液就会饿竭。
仰视那双长空中旭日初照般、海洋无穷尽的颠波般的绿眼睛,尤其是他今天象征正义和荣耀的警服,看他更像瞻供神只,只有这样,心才会感到和美畅快。
一定有Omega被标记后的成瘾性研究的,一定有的,本能如此自古皆然,一定不是他的错……
一个坠落地狱者想重返人间,走是走不回来的。病人不该被责令,他混沌而有系统地为自己开解着,痛悔前非的同时,又养成了一种主观的健忘性。
可此恨实则不关风与月,他的雌伏和信息素没有任何干系,他拒绝明晰地认知到。
心理快感波涛汹涌,在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光是这种下贱的兴奋感,就让他射出来一次。他现在正跪在自己的一滩精液上吃鸡巴。
被警靴踢了一下屁股,季天蓼猛地一颤,发软无助得差点跪不住,睁开眼满是屈辱,可刚释放的性器又更往上抬了抬,红着脸吞得更深。
“又爽起来了。”封聿低头看了看,笑他。
“天天不想别的,季总。”
两个字叫得季天蓼浑身一抖,穴眼疯狂缩紧,想要喉咙也被用力地插,口腔裹得更紧。
鞋面碾过他紧绷的大腿,毫无温柔可言地踢了踢囊袋,但就光这一下,太悚然的快感直冲头皮,电流往敏感地带直窜,阴茎马上极度兴奋地弹跳,哪有一点不应期的疲软。
季天蓼的呼吸彻底无法平复,挺了挺胯,还忍着痛把性器往他脚底送,好像龟头是一块供他擦鞋底的海绵。
只踩一下就没了。
但莫大的情欲已经激荡全身,呼吸热得凝成一块火团,又但是他不该这么贱的,所以眉宇摆出的是既臣服又蔑然、排斥的矛盾姿态。
知道封聿含笑看着他,等着他,但他嗓子里卡着鱼刺那样,什么请求的话也不说,说不出。
又太想射,重声喘着气要去套弄,封聿却踩住手背:“又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然后手掌的虎口紧紧卡住下颌,把紫黑的性器极慢、极满地插进去,每一根青筋都被滑腻的舌头裹到了。封聿捏着他脆弱的喉结,捅到喉咙里了,还要再深入。
季天蓼一边呜呜着摇头抗拒,一边一嘬一嘬,两颊凹陷下去真空一样,舌尖去舔龟头上的凹槽,去含去亲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不遗余力地伺候它,发出“啧啧”、“啵啵”的声音,深喉的时候,整张脸都埋进了对方的阴毛里,口齿不清地“唔唔”、“嗯嗯”。
听到对方舒爽的喟叹,自己的性器也亢奋得滑出一小股精液。嘴巴包不住刑具一样大的阴茎,口水滑下来和精液混在一起。
“骚成这样。”封聿愉悦得眯起眼睛,摁着他的后脑勺一整根喂进去,摸着他被顶得变形的脸颊,一只手向下慢慢滑,忽然掐起乳肉重重拧下去,“活该被强奸。”
尾音稍稍扬的,带点问意:“就喜欢这个。”
玩着他樱桃般的水果的乳头,一簇烟灰掸落在乳晕上,匀着抹在整片胸部。
“说话。”
嘴巴已经酸胀到了极致,下颌肌群失灵,不打任何招呼一记深喉,被捅得胃管也要烧了,微微蹙起来眉,嘴角向下。完全生理性的反应,看起来却很像骄气地横了封聿一眼。
然后就被阴茎扇了脸:“你个贱狗还不爱听了?”
高潮过的身体加倍敏感,只这两个字刺激他又要射精。
动不了身体,也动不了脑筋,季天蓼只会偏着头挨打,腥热的阴茎就在眼前,想吃吃不到,想疯了。腥苦的前列腺液,对他来说是美味的杏仁露。
每被打一下,下腹就一紧,泄精的欲望迅速堆积,但他怎么肯以这种方式示弱。乞求的话屡屡到了嘴边,想乞得天神下盼,难耐得指尖攥得泛白,可最终还是紧闭眼睛,一对泪湿的长睫毛扑闪扑闪。
封聿连半个眼神都吝啬分他,只说:“跪好。”
眼神不知是迷茫还是错乱,慢慢艰涩地动了,规规矩矩跪正了,可显而易见地,这种程度的“乖”还不足够讨赏。
什么冰冷的硬物拍了他的脸——
是手枪。
', ' ')('枪管顺着脸颈的泪痕往下滑,像一条吐信的蛇,到了喉结停住,慢慢画着圈。
往下——饱满的乳头被卡在枪孔里摩擦。
再次问他:“喜欢吗?”
与窒息的快感颇为类似,畏惧让他全身冰冻般僵住,只有乳头被玩弄的感觉无限放大,理智的弦一根根啪啪绷断,季天蓼弓起腰挺着胸颤抖,是深入骨髓的快感逼他说:“喜…喜欢……”
“说清楚。”
“喜欢…我喜欢,被…被…”
吃吃艾艾,他终究说不出来的,道德和快感的强烈对冲之下,季天蓼宁可自己死掉,宁死不能这样无可救药。
然后被封聿握着腰抱了起来,压到办公桌上,脸正朝门口。
季天蓼惊恐万状,可是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的余地。
因为门上有个副窗,现在外面警察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得很清楚,虽然知道这是单向玻璃,里头的情形实则十分安全,但这种当众被奸淫的错觉仍让他发疯。
尤其是他已经赤裸着白花花的身体,全身只剩一双白袜子,而对方帽徽纹丝不乱,勋章纤尘不染。
可接吻的感觉太好了,他好喜欢接吻的,接吻应该不算淫荡吧?
过分仁柔的吻,让他的心花一朵一朵开足。吻最催情。
下一秒阴茎就闯了进去,疼痛撕心裂肺。
没有任何舒缓的前奏,就被摁住腰臀疯狂贯穿,连喘息的机会都不剩,睾丸打得大腿根通红,深得像顶到了胃袋,引起一阵干呕。
当一声落在桌上——满是水汽的眼镜被撞掉了。
但偏偏施虐般的性爱能赐予闪电般的快感,每一下都撞在最敏感的点上,呻吟逐渐变成了婉妙复杂的调和,不自主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舌头勾着卷住,往喉管里一下下吃,好像嘴巴也在同时被奸着,好满足,心甘情愿要当男人胯下的玩物。
潜意识始终依然惧怕极了,心惊肉跳,就急于攀住一点踏实的东西,搂着他的脖子想去亲他,可是封聿在吮他的耳朵,辱骂他的话,越坏就越动听,季天蓼没听几个字就又射了。
爽到意识一片模糊,窗外有人谈笑路过的时候,季天蓼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剧烈挣扎:“不…不…有人啊…放…唔——啊!”
“看看怎么了,骚狗最喜欢被轮奸。”
自我憎恶冲到顶峰,耻得恨不得眼睛里飞出小刀子,可这么样极强烈的羞辱感,是最细致的痛苦也最快乐,眼泪和口水都直往下淌,浸皱了桌上的一沓文件,泡坏钢笔写不出字。
身体红得像玫瑰红的软毯,耳朵也被抽插声震聋了,又半勃的性器被撞得一甩一甩,手指紧紧攥着桌沿的檀木,仿佛可以榨出水来。
季天蓼被操得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被捂住嘴鼻叫不出来,肺里的空气几度被榨干,短指甲抓得封聿背上全是血痕。
哭得一声比一声惨,可又像被打了过度的海洛因针,快乐得离死很近。封聿说他,这么快就上瘾了。
刚被松开一点嘴巴,呼吸稍微宽绰一些,就口不择言锐叫出来:“啊啊好大…嗯啊好会插……”
“再大点声都听见了。”
封聿抬起他的下巴夹紧,迫使他的视线集中到玻璃窗上,清清楚楚看见有多少观众,一只手捏住他的睾丸搁到桌面上,好像真的在示众他浪荡的证据。两个人正巧指着这边说话,笑容像是在嘲讽他的淫贱。
停着笑了笑:“我让他们进来。”
季天蓼淆乱地猛夹屁股,丰柔的肠肉咬紧,声音拧得变了调,细极了:“不…不…”
“听不见,骚货。”
把他的屁股掐出两个深深的指印,非人的抽送力度和幅度,不知道干了几百下,哭腔越来越重,叫得也越来越骚,数不清的小高潮密密地聚起来,太舒服了,人会疯掉的。
“要你啊呜…只要你…好深爽死了要死了……”
再被问到错哪了,季天蓼眼睛焦距全涣散了,嘴唇一张只会淫叫,崩溃地哭着:“都错了…我错了…啊啊快干我…要你强奸…”
封聿五指插进他的头发,炙热的吐息喷在眼皮上,一根根舔湿睫毛,压低声音问他:“射哪里。”
“里…里面…喜欢…”
托着大腿捏紧臀肉,直直顶到了底,不敢想象的深度:“怀孕怎么办。”
一进一出猛烈到如同带着火星子,半透明的水不断飞溅出来,穴道都被插成了对方的性器形状,季天蓼抽搐着发抖,脚尖绷直:“要…要嘛…啊!不行了……”
按住不断乱扭的腰,封聿咬住了他的腺体,灼热的吐息扑在耳后:“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嗯…要给你…啊…!…”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封聿甩了他屁股一巴掌,像给一个合格的妓女盖戳。
失神的眼睛朴讷,合不上的嘴巴浪荡。内裤只脱了一条腿,可怜兮兮地从膝窝滑到脚踝,把皮鞋漆亮的表面也沾得全是白浊。
用纸巾把两个人的
', ' ')('性器都擦干净之后,塞进他屁股里转了几转,最后抽出来把纸团塞进嘴里,像是留在里头的一卷嫖资。
季天蓼被压住舌头吐不出来,只能含着流口水,任由黏糊糊的体液缓缓滑进胃里,他无声地抽噎着,被味道极重的精液呛得咳出泪花。
——咔嚓。
镜头声。
相片即时洗印出来,相纸扇了几下脸之后,被一张张铺在一片通红、满是显眼牙印的胸乳上,冰冰地激着吸肿了、破皮的乳头。
封聿还俯身在他腮上吻一下,好像把他当个小玩意。
仅仅因为这最后一个带点侮意的小动作,季天蓼被逼得抖着大腿,噗嗤噗嗤从穴眼里喷出一股浓精,多得射了一条白线,糊得一屁股都是。
同时马眼不受控制地涌出淡黄色液体,尿柱淅淅沥沥浇在地板上,一地淫秽的照片上。叫着要去捂住,可失禁不是说停就能停的,指缝里全是自己腥臊的浊液,尿完了他才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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