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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划过大腿内侧的皮肤的触感确实不太好,但得庆幸陆长治丢给他的不是一柄刻刀,不然他还要花点时间为伤口止血。
顾识咎平静地扣上笔帽,抬头看向正在整理衣服的陆长治。
他口中含着的精液还没有被允许咽下,因此无法开口询问陆长治的使用感受,只能依靠观察他的神色猜测——
帝国皇帝和他走进盥洗室时相比似乎太多任何变化,只有衣服有一些褶皱,嘴唇的颜色有一些红,不像是刚粗暴地使用了俘虏的肠道和喉咙的模样。
顾识咎并不是十分擅长揣摩别人的心理,尽管在战场上他的猜测往往是正确的。但他缺乏性相关的经验,又在军情司被关押了很久,没有社交活动,与人打交道的技巧也忘了不少。
他无意识地转了转笔,低下头去,目光在自己腿根上鲜红的一横一竖上停留了几秒,突然觉得十分荒唐可笑。
疼痛是最好忍受的,羞辱也勉勉强强能够忍耐,唯一有些难捱的是未知,但现在似乎也已经够糟糕了。
没有在战场上保家卫国的军人,把身体卖给灭亡他国家的罪魁祸首,用来换取虚无缥缈的承诺,最烂俗的兰斯特电影也不会拍这么荒唐的情节,他却仍然要这么做。
顾识咎将笔放在箱盖上,重新抬起头,他看起来非常累了,只有脊背倒还算挺直。
陆长治仔细地折起袖口,打开摄像机,走向盥洗室的门,回头看了一眼顾识咎,淡淡道:“过来。”
没有人告诉顾识咎他会面对什么,走廊里是等着欣赏他被陆长治当做性奴使用过后留下糟糕痕迹的帝国贵族,还是空无一人,像情报中那样只有仿真人侍者活动。
顾识咎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在思考上。他的脚踝和腿根还被捆在一起,有些费力地从箱盖上滑下去,膝盖重重砸在地面上,俯身撑住地面,无声忍耐了一会儿。
他的括约肌被操得合不拢了,精液黏腻地往下滴。
陆长治看到顾识咎在地面上留下的痕迹,很轻地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我可怜的小处女似乎被操成了婊子。”
顾识咎被使用得水淋淋地泛着红的唇瓣已经褪去了艳色,但也不是苍白,他紧紧闭着唇舌,然后连视线也避让开,像是不能忍受羞辱的模样。
虽然陆长治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将军移开的视线中可能饱含杀意,但他还是感到了一点愉悦。
几秒后顾识咎从疼痛中恢复过来,慢慢挪动膝盖爬向陆长治,沉重的拘束环剐蹭瓷砖,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声音。
陆长治不太喜欢这种声音,他皱了皱眉,打开光屏,随手操作两下,关闭了拘束环重力模块。
压在手腕和脚踝的重量猛地被卸去,顾识咎猝不及防,狼狈地向左栽倒,被操得酸胀肿痛的肌肉拖了后腿,他无力地挣扎了一下,没能控制住身体,手肘砸到地面,当场磕出一片青紫。
这是微不足道的疼痛,顾识咎甚至没有太多感觉,他撑着地面稳住重心,抬头看了陆长治一眼,猜到他的意思,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陆长治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
顾识咎看清了他的动作,但没有躲避,沉默地挨了这一下掌掴,被扇得偏过头去,脸颊上浮出一道鲜红掌印,精液仍稳妥地含在舌上。
陆长治显然是一个非常有攻击性和扩张欲望的皇帝,并且极富冒险精神,还有建立在掌控一切基础上的自信和狂妄。他是个优秀的独裁者,而兰斯特的七人议会在面对外敌时总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是这回他们大概没有机改正了。
顾识咎这样想的时候总算显出了一点沮丧的模样,陆长治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神色,抬手扼住他的咽喉。
兰斯特是一个移民国家。她包容地接纳了数千种文明,是全人类的艺术圣地,这样浪漫的国度能培养出一个像顾识咎这样坚硬得如同钢铁的将军,本身就是一件奇迹。
“你现在可以把它们咽下去了,小婊子。”陆长治不轻不重地揉着顾识咎的喉结,声音愉快地说,“我对你的洞很满意,所以走出这道门前,我允许你问一个问题。”
陆长治并没有许诺一定会回答提问,顾识咎看着他,喉头微微滚了下,低声道:“新的投降书已经开始草拟了吗?”
他挨操时没有发出过呻吟,但声音却有些哑。陆长治笑了起来,给出一个答案:“在我和你会谈之前,已经开始了。”
顾识咎似乎不惊讶。
“十天前的那次对话,我看到您摘下手套,显然您刚从议会回来。”他慢慢地说,“我很感激……至少您让它看上去不是因为我付出身体这么荒谬的理由。”
陆长治纠正了他:“只是开始起草,顾识咎上将。我还没有说服整个议院和军部呢。”
在这之后帝国会将投降书知会兰斯特的七人议会,重新约定时间和地点进行新一轮磋商,即使一切顺利,也要在两周后得到结果。
顾识咎知道这个流程,他顺从地说:“我知道了,请您继续使用我。”
', ' ')('因此陆长治把顾识咎拎出盥洗室没有遭受上将的反抗。他平静地走出门,环视四周的布置:
门外并不是想象中的走廊,当然也没有人,只是一间贴满明亮镜片的卧室,靠墙摆着张看起来柔软舒适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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