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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纸手铐
灯光从镜面后透出来,亮度并不高,不会叫人觉得晃眼。顾识咎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他的视线停顿了两秒,然后平静地移开,观察房间布局并记了下来。
他完全不知道陆长治将会怎样对待他,但不管多糟糕的情况,比起他坐在军情司的牢房,对着林平雪带来的那份条件苛刻的投降书无计可施的时候,似乎都可以勉强接受。
虽然荒诞,但作为兰斯特的最高军事领袖,他总算能够发挥一点自己的作用了。
顾识咎把视线挪回陆长治身上,平静地问道:“需要我到床上去吗?”
他脸上被掌掴的地方微微发烫,最初的麻木感已经消退,随之而来的疼痛倒还鲜明,但是完全可以忍受。顾识咎把它当做一个警告,他心里转过几个念头,神色却始终没有变化。
至少面对陆长治时,保持一定的警惕和谨慎是必要的。
陆长治转过头注视他,然后笑了起来:“你现在可以去休息了。顾上将,我虽然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恶癖,但大部分时间我得克制它……尤其在对待兰斯特上。”
顾识咎沉默地低下头,几秒后他回答说:“我很乐意在您不愿意克制的时候承受它,如果操我确实有效。”
“卓有成效,我甚至想到了一个说服军部的好方法,并且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尝试它了。”陆长治的脸上流露出了肉眼可见的愉悦,“那么晚安,祝你有个好梦,顾上将。”
顾识咎目视帝国皇帝打开一面镜子从房间中离开,灯光随之暗淡下来,直到完全陷入黑暗。他无声地在原处站了一会儿,循着记忆找到床边的清洁工具,摸索着处理了身上的汗水和精液,才躺到床上。
饱受重物拖坠的肌肉在放松下去的瞬间酸痛起来,顾识咎很轻地“唔”了一声,在疼痛缓解后不久陷入了无梦的沉眠。
陆长治的第二次到访是在三天后。他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纸质文件。
顾识咎正在锻炼。他把右手背在腰后,左手撑着地面做俯卧撑,像是开始了有一会儿,肩上有一层薄汗,但动作看起来仍然轻松而连贯。
他听到陆长治开门的声音,停下动作抬头看过去。
陆长治没有叫停,他向顾识咎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打开镜后的灯带,欣赏地看了一会儿他绷直的腰背上漂亮的肌肉线条,走过去伸手抚摸。
“我很少见到这样充满力量感又不过分夸张的肌肉轮廓,尤其在你被军情司关押半年后。”他评价说,“但最难得的是这里面体现出的意志,顾上将。然而过分坚定有时并不会带来益处,只是被我强奸还不能摧毁你的信念,是吗?”
顾识咎完成了最后一组训练,膝盖落回地面,然后跪坐起来。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说:“远远不够,但我不认为这是坏事。”
他转头看向陆长治,甚至还笑了一下:“至少在您尝试说服军部的时候,一个清醒理智,仍旧保持着指挥能力的兰斯特将军,比在刑讯中崩溃的懦夫更有说服力。”
顾识咎的判断完全正确,陆长治确实用这个借口说服了军部在对兰斯特的利益上做出让步,他几乎要为顾识咎鼓掌,称赞说:“敏锐而卓越的观察力。”
来自帝国皇帝的欣赏并不能让顾识咎动容,他挪动膝盖转过身,重新低下头,看向陆长治拿在手中的纸质文件,维持了礼仪上的恭敬:“但我猜不到您打算怎样使用我。”
陆长治注意到顾识咎的目光,他扬了扬手中的文件,随意地从其中抽出两张:“这是兰斯特投降书的初稿原件,不过两个小时前已经被废弃了。”
他命令说:“跪到镜边去,背朝我,把手放在身后。”
顾识咎服从了陆长治的命令。他挑中一面镜子,跪到前面,在镜中看到陆长治把那份文件放到床上,拿着从里面取出的那两张纸走过来。
陆长治把它们折成一个手铐模样,不松不紧地缠在顾识咎交叠在身后的手腕上。然后把他的肩头压在镜面上,潦草地涂抹润滑剂,强硬并且毫不怜惜地插入了他。
顾识咎被这副脆弱的纸手铐束缚住了,他额头抵住镜面,一动不动地挨着操,过了一会儿眼睫才慢慢垂下去——
陆长治的手臂亲昵地环着他的腰,握住了他的阴茎,并技巧娴熟地刺激了它。
(7)胁迫
顾识咎的阴茎被陆长治的手指拨弄得半硬起来,漏尿似的断断续续地流出一些亮银色的前列腺液,又被随手涂抹,把整根阴茎弄得水淋淋湿漉漉的,被操得狠了连腿根都打颤,看起来既脆弱又淫荡。
但无论陆长治再怎么换着花样抚摸揉捏他的阴茎,顾识咎仍然没有完全勃起和射精,那一团肉握在手里还是软的,只是温度有些高,前端被蹂躏得微微泛红。
陆长治松开手,按着他的肩头粗暴地操开柔软肠肉,把顾识咎钉在自己阴茎上,强迫他抬头注视镜子里自己的淫态,在他的后颈上留下两个渗血的咬痕,又故作温柔地舔舐干净。
', ' ')('顾识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神色平静,被纸手铐束缚的手腕妥帖地叠在身后,肩膀因为姿势微微向后绷着,显出一点肌肉轮廓,汗珠一颗颗地顺着脊背滚进臀缝。
上将的身体里外都被玩弄得湿透了,陆长治的呼吸从他的颈侧动脉挪到耳边,锋利齿尖陷入耳垂,轻声询问:“你不行吗,顾上将?”
顾识咎沉默地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陆长治笑了起来,评价说:“长着阴茎的婊子。”
他把手指插进顾识咎的齿间,肆意玩弄他的唇舌和咽喉,叫他止不住喘息,唾液成股地从合不拢的唇间溢出,把下颌和胸口弄得一片狼藉水液。
顾识咎看上去狼狈极了,被脆弱纸张束缚在身后的手指忍不住微微蜷曲,结实的臀肉在凶狠的操干下哆嗦着,被拍打出一片漂亮红印,没过一会儿连穴口也不堪重负地痉挛起来,亲昵地含着陆长治的阴茎吮吸。
陆长治把精液射在顾识咎身体里面,把肠道里弄得滑腻潮湿,沾着唾液的指腹扼住他的咽喉,命令道:“回答我。”
顾识咎被迫仰起头,视线却垂了下去,目光在放在床上的文件的停留了一会儿,顺从地说:“是。”
陆长治看过顾识咎的所有资料,当然知道是什么导致了顾识咎硬不起来,但他并不在意俘虏的心情。皇帝的手指用力握起,指节将皮肉掐得泛青,语调恶劣地问:“既然它不能用了,我把你改造成有两口挨操的逼的双性怎么样?”
顾识咎有一点窒息,唇瓣上的颜色缓缓褪去,变得有些苍白。他无声地将额头抵在镜面上,等陆长治放开钳制,才低声回答道:“我没有想法。”
他确实没有被激怒,也没有对陆长治的威胁生出畏惧之心,神色看起来还是冷静的。
陆长治观察了他一会儿,抽出阴茎,漫不经心地把余精涂到他的尾椎上,看了眼缠在顾识咎腕上的纸手铐,饶有兴趣地问道:“刑讯后遗症?林平雪最近一次提审你是什么时候?”
林平雪的审讯手顿大约比这种不见血的强奸狠辣多了,顾识咎的喉结不自然地滚了一下,声音听起来有些哑:“大概半个月前……林司长想知道兰斯特的最后一支卫队藏在哪里,于是把我剖开了。”
但林平雪的审问并没有得到结果,陆长治从镜子后的储物间里取出一副橡胶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所以虽然治疗仓把你拼了起来,但精囊里还是空的?”
他不等顾识咎回答,将两根手指塞进被抽插得湿热的肠道,语气里带着愉悦笑意:“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适合被拳交和强制高潮吗,顾上将?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只能被捅得失禁似的淌水……或者真的失禁。”
(8)拳交
橡胶手套不知道是由什么材料制作的,手指部位冷得像冰,表面长着细密的软刺,并不光滑,即使肠道刚刚被阴茎操开,插入两根手指也有些费劲。
顾识咎大约是开始觉得难捱,身上的肌肉绷紧了许多,摸起来像是坚硬的岩石,但又有些柔软可爱。
陆长治伸手按住将军湿淋淋的尾椎,软刺缓缓地从稚嫩肠肉上碾过去,在两个指节左右的深度停下,勾起指尖四处揉按一圈,准确地找到了肠壁后的前列腺,用力压了下去。
藏在身体内部的脆弱器官被人粗暴触碰,敏感的神经当场发出不堪重负的信号。顾识咎被束缚在身后的手掌不自在地攥了一下,薄薄的纸张被扯平,边缘被汗水浸湿的部分有些撕裂。
他大概是意识到了轻微挣扎带来的严重后果,后槽牙无声地咬到了一块儿,身体僵直,呼吸声变得又浅又急。
陆长治不关心俘虏的感受,他随意地转动手指,软刺很快把肠肉磨得红肿,叽叽咕咕地衔着他的指尖,再被抵着前列腺碾一阵,连淫靡水声也响亮起来,紧致的穴口痉挛着张开,把皇帝的第三根手指也吃了进去。
顾识咎的脖颈微微扬起,像是被难以抗拒的快感逼迫,眼尾染上了一层带着潮气的薄红。
陆长治慢条斯理地抚摸他被汗水打湿的肩头,身体覆盖上去,贴着他低声问道:“你会被拳头玩坏吗,顾上将?”
顾识咎的呼吸中带着被努力克制的细微颤抖,他闭着眼睛,没再注视镜中的自己,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我不知道,都可以。”
他不在意自己的身体遭受什么样的对待,帝国的医疗技术保证了他不会轻易死亡,至于疼痛和屈辱,相比林平雪的审讯和兰斯特的灭亡,都太容易承受了。
“你在暴力面前会选择忍耐还是反抗?”陆长治往手套上抹了些润滑剂,缓慢但强硬地把手掌塞进将军温暖的肠道,饶有兴趣地问他,“让你做出选择的是牺牲和奉献,还是赎罪和可悲的自我感动?”
手掌把括约肌撑得颜色泛白,手套上的软刺倒伏下去,在试探性的反复抽插中陷进肠肉,沾满了亮晶晶的肠液和润滑剂。
撕裂般的疼痛火烧火燎地往脑子里涌,顾识咎有些艰难地调整呼吸,重新将额头抵在镜面上:“军队本身是暴
', ' ')('力机构,但军人的职责是戍守国土、保护平民。”
他睁开眼睛,在镜子里和陆长治对视,回答说:“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陆长治笑了起来。
此刻他对顾识咎的感情并不复杂,对将军品德的敬佩只占了微不足道的一点,更多的肆意玩弄敌方将领的恶意——
尤其是在顾识咎和他的属下的不识趣给帝国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之后,还有什么能比报复罪魁祸首更能直截了当地发泄怒火?
因此顾识咎的回答并不能讨好他。皇帝很快收起笑意,慢慢加了些力气,把整个手掌插进对方的肠道。
穴口被扩张到极限后连痉挛都不会了,只能软软地攀在橡胶手套的软刺上,边缘被蹂躏得充血,看上去马上就要坏掉。
顾识咎能清楚地感觉到陆长治的手掌在身体里转动,肠壁被手指探索,轻易地变成手掌或拳头的模样,填得太满,碰一下就发出黏糊糊的水声,分不出是润滑剂还是肠液发出的声响。
陆长治的指甲被橡胶手套上柔软的倒刺包裹着,不必担心划破顾识咎的肠壁,他用手臂把将军钉在镜子上,不紧不慢地屈起手指,指节重重地抵在前列腺上一碾,把肠壁外那团栗子似的软肉按得一跳。
尖锐的快感径直涌来,顾识咎的眼睫颤了两下,从嗓子底滚出一声含着血气的喘息。
“放松一点,婊子,”陆长治愉快地对他宣布,“你今天得被操得屁股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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