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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景语并非是能为南域王出神入死的忠臣,这场针对浮罗教的围剿他完全没有必要参与进去,主动带兵前来为南域王效力是因为发现了一个秘密,此事从他嘴里得知,起码会比从别人那里知晓好一些。
“王,下臣有要事容禀。”
“兄长请说。”君廷一口一个“兄长”,待他颇为客气。
商景语内心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但面上却没表现出什么,一副恭恭敬敬的态度。
“下臣所讲的事与阿离有关。”
君廷并不意外,能让这位大武师亲率大军前来为他助阵,必是和阿离的事有关。
“阿离的母亲倾颜夫人是西地人,也是浮罗教的弟子。”见君廷神色未变,商景语便明白此事他早已知晓。
“倾颜夫人入姜家后后不久便生下了阿离,据倾颜夫人的侍女,如今的夏姑姑回忆,阿离幼时十分聪慧,三月能走,四月能言,一岁便能识文断字。“
姜晚离无疑是个草包美人,与商景语所述的聪慧神童相去甚远。
商景语看出君廷的疑问,便将自己得知的内情一并道出。
“倾颜夫人在阿离不到两岁的时候便过世了,临死之前教会了她的侍女,制作一种药包,并嘱咐她给阿离日日用药包泡澡。
君廷剑眉蹙起,目光幽冷,显然此事十分蹊跷。
“待阿离长到六岁入学堂后,便经常因读书不好受到先生的训诫,逐渐就有传言,阿离天生蠢笨……”
一位母亲为何会忍心给自己的女儿下毒,使得天资聪颖的孩子沦落为愚不可及之人?除非是不得以而为之。
“侍女何在?”
“婉玉的侍女兰茵便是夏嬷嬷的女儿,夏嬷嬷病了,婉玉便留她母亲在城主府养病。据夏嬷嬷所讲,倾颜夫人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担心阿离太过出众,得了浮罗教教主的青眼。”
“浮罗教建教之时人丁稀少,为了繁衍壮大,浮罗教教内乱伦成风。”君廷言道,“倾颜夫人之所以容颜出众,也是肖似了她的母亲,浮罗教教主的亲妹妹,也是他的一位夫人。”
一个深爱女儿的母亲无论如何都是不愿意自己的亲生女儿走上和她一样悲惨的路。如果女儿脑子不好,重视巫术传承的浮罗教教主便不会带她回浮罗教。
得知了真相,君廷没有预想中的轻松。
“她母亲是因病死亡?”
“是,因是亲生兄妹结婚生下的孩子,倾颜夫人从小便有病,巫医断言她活不过三十。”
一瞬间,君廷心中发慌,他鲜少有这种名为恐惧的心慌感,闭了闭目,艰涩地开口:“离儿也有?”
商景语面色一黯,点了点头。
倾颜夫人爱着自己的女儿,为何会给她下这种伤性命的毒,除非她本就活不长。
“下臣求您一事,请王上允离儿离宫,过上几年平静的生活,若您能答应,下臣这一条命便是王的,这一生,下臣愿为马前卒,为王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君廷目光森冷幽寒,看着地上的男人就像看着一个死人,手掌轻易地捏碎了茶碗,化为了微不可见的碎末。
“离儿是本王的女人,她死也只能死在本王的身边。”
君臣二人的谈话终究是不欢而散,君廷带着满腔的怒气拂袖而去,在静谧无人的林子里练了一晚上的剑。
翌日。
云如风被云家暗卫救了回来,虽然一身的伤,但好在没有伤到要害,人的意志也是清醒的。
云如风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和极高的绘画水平,没用多长时间,一张详尽的地宫地图便呈现在王案上。
几日后,君廷单枪匹马飞入地宫的主殿,杀死了浮罗教教主。
无论何时,浮罗教教主总是一身黑袍,头带铁面具,如今被杀了,才有人敢摘下他的面具,脱去他过于肥大的衣袍,看清他的真实长相,整个人恍若一具被抽离了水分的干尸。
皮包骨头,阴森恐怖。
君廷刚解决了浮罗教,便迫不及待地回宫,留霍景琰在浮影城原地修正,自己抬脚便飞回了王宫,他近乎急切地想要见到心中的姑娘。
经历了分别,君廷才知道他完全无法忍受身边没有她娇软的声音,如果有下一回,他说什么都会把她带在身边。
姜晚离原本蹲在地上喂兔子,突然感觉腰部一紧,身子弹起来撞上一个精壮结实的胸膛。
“离儿。”
“夫主?”
君廷把人抱起来,直接去了寝殿,轻车熟路地剥掉女人身上的衣裳,将雪白柔软的身子压在床上。
“啊……”
过于粗大的肉刃猴急地插入饥渴已久的甬道,两人久逢甘霖,不禁齐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君廷也不多话,褪去了铠甲,肌肉贲张,如小山一样的坚实肉体压着女人发颤的身子不间断地一进一出。
这一场性事持续了很久,久到姜晚离累得浑身酸软,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躺在床上,半阂美眸吁
', ' ')('吁直喘。
“别、别来了。”她声音软软地求着。
若是往常,君廷一定会不顾她意愿地再来一回,但如今想着她身子柔弱,终究是疼惜占了上风,忍着下身膨胀的欲望慢慢退了出去。
“想我了吗?”君廷揉捏着女人细腻光滑的脸蛋,轻佻邪肆地询问道。
这段时间里,没有君廷白天黑夜地折腾她,姜晚离每日过得很轻松,自然是没有想过他,不仅不想他,内心还由衷盼望他晚回来几日,但这些话,她不敢与君廷讲。
“贱奴心中始终念着夫主。”
君廷明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但还是因为她的这句话愉悦起来。
“小骗子。”君廷惩罚式地轻弹一下女人被玩肿了的乳头,弄得女人娇喘连连。
“贱奴不敢欺骗夫主。”她讨好地伸出藕臂环住男人的脖颈,眨巴着一双秋水盈盈的杏眸。
“谎话连连。”君廷轻斥道,手掌力度适中地揉捏着女人柔软的乳房,引得玉白的身子微微发颤。
知道再说下去也讨不了好,姜晚离心虚地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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