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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罗教被灭,君廷不愿在看见宫里的那些妾室,便下了旨意遣散他们,且给予他们丰厚的遣散费。王宫的妾室大多都不是自愿入宫,如今可以获得自由身,自然是愿意的。
姜晚离是唯一一位没有被准许出宫的王妾,因这事,她坐在盘龙殿里长吁短叹了一上午,直到怒气冲冲的君廷压着她做了一下午那种事。
在她终于受不住晕过去后,君廷又下了一道旨意,封姜晚离为王妃,原本以姜晚离的出身,是无法做上正妃之位的,但如今王宫的主人是君廷,最厌恶谏官管他的家务事,哪个谏官也不敢因这事去触君廷的眉头,免得招致一顿板子,屁股开花。
姜晚离醒来后便是得知自己从末位一举跳到了第一位,实属是震撼了一阵,不过很快她便意识到她除了头衔变了以外,生活几乎没有任何的改变。正妃按理说应该住凤眠殿,君廷却还是留她继续住在盘龙殿,还把原先伺候她的丫鬟雪芝和兰草召进了盘龙殿。
不过,有一个令她欣喜的变化,她终于不用再穿什么都遮盖不住的纱裙了。
下旨封妃的第二日,君廷便在议政殿召见了医正。
“此法可行?”他将商景语交给他的治病之法递给了医正。
商景语本想将姜晚离带走,见君廷不许,只好将师父给予他的治病之法交给了君廷。
“此法确实可行,下臣看了娘娘母亲的病例,她患有的是一种近亲繁殖产生的血病,换了血,寿命便可延长。只是必须得由大武师级别以上的人才能有效。武力越高,效果越好。”医正回道。
“本王如何?”
医正大骇,言道:“不可,王上身中剧毒,需日积月累地用药才能祛除体内毒素,解毒的药方与此法相冲,不可同时用药。”
“本王身上的毒可会影响换血疗法的效用?”君廷锲而不舍地询问。
君廷占有欲极强,不愿意自己的女人沾染上别人的气息,就算是换血,他都无法忍受。
“倒是不会,王上身上的毒被挤压于脐下三寸,不曾扩散至其他位置。”
“既是如此,换血便由本王来,祛毒之事暂缓。”君廷想也没想地说道。
满头白发的医正大人听闻王上的要求,面色不佳地开了口:“此事不妥,王上为万民之王,理应诞下王位继承人,保江山社稷延绵不绝,望王上三思。”
王身上的毒虽不会危及生命,却不利于繁衍子嗣,没了王妃娘娘,王上还可寻其他女子生育继承人,但若是王无法生育,便是影响王位继承的大事。
“本王意已决,不必多言。”见医生神色犹豫,万般为难,他难得地耐下性子劝道:“南域国的王位应是能者居之,而不是唯血缘论,若本王剩下的子嗣性情懦弱,是非不分,又或者是在修炼一事上毫无天赋,愚不可及,即便本王将王位传给了他/她,这偌大的国土也是守不住的。”
医正没想到王上就不准备将王位传给自己的孩子,一时怔住了,人都是自私的,谁会不愿意把好东西留给有自己血缘的后代呢?
医正心觉不妥,试图劝说道:“王妃娘娘性情温柔良善,未必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见王面色似有松动,又补充道:“王上身中剧毒,不良于子嗣,但下臣已研制出了解毒之法,不出五年,定能清除毒素。五年之后,再行换血之法也来得及。”
五年之后,离三十也就没几年了,君廷还是觉得不保险。
君廷坚持道:”离儿很乖,她会听本王的。”
君廷的生母是一名毫无灵力和武力的普通人,她生下天赋卓绝的君廷的那一刹那,便被他吸干了生命力,在冷宫中孤寂地死去了。姜晚离也是一名普通人,她与他结合的孩子,也有可能是一位天资出色,会吸干母亲生命力的家伙。
君廷本质上是个冷心冷情的男人,比起未见过面,只有血脉相连的孩子,他更在乎姜晚离的生命,即便只有百分之一的几率,他也无法容忍。
医正无法了,她劝说不了心意已决的王,认命地道:“下臣明白,从今日开始,便断了祛毒的药。”
女子一袭绯色襦裙,墨色的发挽成云髻,簪一根鎏金流苏步摇,端庄优雅,温良柔静,她踏着绣花鞋慢步走入亭中,如坠落人间的仙女一般,看呆了亭中的男人。她屈膝便要跪下,却被人拦腰一搂摔入了怀里。
“夫主?”杏眸圆睁,红唇微嘟,似是不解地望向他。
“离儿甚美。”君廷不吝啬地赞美,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女人柔媚的小脸,情不自禁伸出手来摩挲女人嫩滑的脸蛋。
头一回被他如此直白地夸奖,白皙的脸庞不禁泛起红霞,含羞带怯,更添了一分娇媚。
“离儿可有好好喝药,好好吃饭?”
“嗯。”姜晚离超级乖地点头,俏丽可爱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君廷眸色愈深,垂首在女人白皙滑腻的颈肩轻嗅,清甜的幽香围绕在鼻尖。他必须得承认,怀里的女人把他的一颗心都给装满了,一阂眼,满满地都是她的身影。
', ' ')('听闻她薄命,他的心便没有一日安心过,她比他想象得更重要,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爱上了怀里的女人,甚至无法想象她死亡的那一日。换作从前,如果有人告诉他,有一日他会爱上一个女人,他一定会嗤之以鼻。
“离儿又撒谎,兰草说离儿晚上只吃了一块糕点。”
姜晚离饭量小,君廷若是和她一起用膳,能逼着她多吃一些,若是君廷忙起来,来不及回来与她一起,她便吃很少,甚至一口不动。
姜晚离嘟起嘴,心想:兰草真是个不禁吓的,被王上一瞪眼,便什么事都交代了。
男人的手不老实地撩开裙底,露出雪白肥美的圆臀,重重地掌掴浑圆的雪团,留下艳红的巴掌印。
姜晚离呜咽一声,不敢动也不敢躲,把羞红的脸埋进男人的怀里,活像个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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