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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占领你(受骑上去自己操穴,大jb贯穿喘不过气,被占领成肉壶,剧情
风暴的指针正在倒数,树叶沙沙作响,高楼掀起尘埃。衣衫褴褛的人们抬头看着天空,月亮和星星在天上闪耀,回以沉默的俯视。
天空没有感情,大地没有感情。
但是生灵有。
荒野上,芦苇丛不安的低语。许多人类在高草中蹒跚前行,拿刀将它们的同伴砍断。
沙沙,沙沙。
除了砍断植物的声音,和少许低语,他们沉默。如同石头一般坚硬且沉默。连孩子都不再流泪,只是跌跌撞撞的前行,没有哭诉和哀求。
一个老人绊倒在地,无力的挣扎几下,便放弃的瘫在草堆上,虽然睁着眼睛,却如同死去。
人们别开眼神,纷纷经过,没有一丝停驻。老人也没有伸出手求救,只是以漠然而混浊的双眼,看着远方的黑色山脉。
那是他们的目的地。
虽然老人再也到不了。
老人想起很小的时候,他听长辈说过黑色山脉的传闻。
很久以前,那里是繁荣的大城市。人们穿着华贵的衣饰高声谈笑,宏伟的建筑林立,被称为文明的巅峰,世界的中心。
但是,那里的人们太过骄傲,竟将那座城市称为伊甸园,将统治者奉为神明,自认为是神的眷属,制作统治者的神像敬拜。
这样不敬的作法,引来了神的愤怒。神降下天罚,让人们染上黑色的斑点,在痛苦中死去。曾经的伊甸园被封印,城市封锁。
而其他国家的人,为了防止天罚的扩散,用飞在空中的机器,投下毁灭之物,灭绝一切。
当时的自己还非常年幼,皮肤光滑,双眸发亮,而说这个故事的祖母,和现在的他一样老。
祖母小声地告诉他:自此以後,那边就受到诅咒,怨灵的诅咒。乖孩子,不要去那里。
飞机只要经过,就会迷途或坠落。人或动物进去就难以回来,即使出了森林,过了不久,也会衰弱而死,如同染上诅咒的污秽。
一名科学家说,那是因为,以前的人在黑色山脉投下许多有毒的化学物质,动物沾染便会中毒。
不过老人不相信。
其他人也是。一位身上满是黑斑的圣职者,在城墙前,高声说他得到了天启:神明告诉他们,瘟疫是神对恶人的惩罚,他们只要到黑色山脉,便能洗清罪孽。
所以他们蹒跚前行,为了遥不可及的救赎。
那名满口都是“化学物质”的科学家,也加入他们的行列──他的白手套下满是黑斑。
虽然他一直说他是最高研究院,“白塔”出来的人,但在瘟疫之下人人平等,他一样被当成垃圾扫出来。
科学家边走边嘀咕:“在以前的文献里曾提到,‘伊甸’的灭亡,是因为他们为了侵略其他国家,研发可怕的病毒。结果在把病毒投到其他国家前,一不小心让病毒散播开来,导致自我毁灭。”
统治者天真恶毒的决策,让无辜的城民,在无知和痛苦下死去。
“依据纪载,那种病毒和今日的病毒,感染症状相近,很可能有关连。毒药常和解药相伴,当初伊甸的研究院,说不定有解开一切的线索……”
没人理他。科学家双手交握,继续喃喃自语。比起说服人,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而他们身後,再也起不了身的老人,脑中回荡祖母的声音,和温暖火炉的温度,在草丛中永远闭上了眼睛。
这些沉默前行的人,不知道将来,不知道死亡以外的一切,不知道风暴,因为他们就是风暴本身。
天空沉默的倒数,距离“那件事”的发生,还剩下一百公里的距离。
一步,一步。人们向前行,离黑色山脉越来越近,就像炸弹的引线无声燃烧缩短,等待最後绚丽的爆炸。
而在终焉来临之前,安详的黑色山脉中。
繁缕面对面的环抱住花朵,眼中满是信任,放松的坐在对方身上,赤裸的腿夹着对方。
繁缕眼中闪着光芒,他问:“兰,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吗?”
兰没回应,只是轻抚他的小腹。
繁缕肚子哩,已经有兰的孩子。
在人类温热湿润的内里,嫩肉之上,有大量的种子,正等待生根发芽。但他们的“父亲”,已经不期待这些胚胎。
──得让那些种子排出才行。
──得快点。
同时,繁缕歪头:“你得快点,不然我的内脏会腐烂。我已经没剩多少日子了。”
兰的低语,和繁缕的声音交错。
──得让他活下去。
──我们可以让他健康起来,在枯萎前。
他们彼此私语,心意又难以相通,但又爱着对方,奉献自己。
植物的爱和人类不同,是给予阳光,是奉献养分,是伸展的根系。兰的体内,繁缕看不见的内部组织,正在快速运作,分子们依序流动
', ' ')(',如同精巧的仪器。
兰是实验室的产物,百年前城市的希望,体内寄宿着病毒的解药──虽然仅能使用一次,而且无人知晓。
没人知道,兰枯萎之前,大量释放出的化学分子,正是抑制黑斑的物质,人们苦苦寻求的宝藏。
毕竟,现今世上,只有这麽一株兰。
兰的培育条件过於严苛,成长又非常缓慢。并且,兰得在成年之後,自己慢慢枯萎,才会释放出解药。如果被砍斲焚烧而死,体内的机制不会运作。
古代的学者,培育出兰,却没能发现这点,便和城市一起灭亡。
那位学者在死前坚信,兰会是世界的希望。
那是人们强加上去的信念,对兰而言,他们仅是出生,成长,等待繁衍与终结,和所有其他的植物一样。
──直到遇到繁缕。
所以,如今,在百年之後,伊甸完全灭亡,世界濒临崩溃之际。
森林中孤独成长的兰,为了一个人类而绽放,也愿意为了他而……枯萎凋零。
繁缕不知道这些。他依旧抱住兰,自语:“如果有性繁殖,我需要找到另一株兰,对吗?我不大想要。可以的话,我想要你的孩子。”
他不知道兰的独一无二,听不见兰的低语。
他认真的看着兰:“你懂我意思吗?只要你的就好,和你一样的基因。”
“—我想要你。”
兰听不懂,但他感觉到人类涌动的情绪,和春雨般的情慾。
他也想要这个人类:光滑的背脊,柔嫩的手臂和腿,明亮的眼睛,温软的唇,湿润的内里,还有身上所有的情绪和信息素──每一寸骨肉都要,疯狂的想要。
繁缕体内的种子感应到本体的情绪,纷纷骚动起来。
繁缕不知道,为了控制兰的进化,当初培育的学者,进行基因控制,只让兰进行自体生殖。
繁缕是孤独的,而兰也是。他从一开始,就独立於演化链之外,只有自己,没有亲代以外的存在。
即使经过反覆肏弄,灌入花粉,让种子在繁缕体内融合生成,那些小东西,也是和他一样的基因。
在他身体内的种子,都和兰一样,是兰的分身。
不只基因相似,那些种子,天生就和兰一样喜欢他,只是喜欢的方式略有不同。
那种喜欢,不是对亲代的孺慕,而是更深刻沉重的渴求;种子想在他体内生根发芽,占领他的每一寸血肉。
他们想让根蔓延充塞肉道,将每一丝血液吸收;茎叶往上伸展,破开温热的内脏和喉咙,尽情蔓延生长。
最後,人类的全身将缠满兰根,口中充盈新生的嫩芽,如同肉做的钵器。幼苗翠绿而单纯,向上伸展吸收阳光,向下吸收繁缕全身的养分、水液、血肉。
他们会将繁缕吸收殆尽,和他融为一体,永远的爱他。
种子的渴望化为砰然的骚动,在肉道中鼓噪,尽管他们还太过弱小,无能为力。
感受到身体中的变化,繁缕微微睁大眼睛,将手放在小腹上,企图触碰里头骚动的小东西。
他的声音充满惊喜:“那是你的孩子,对吗?”
这绝对不是错觉。小腹中的骚动是如此明确,大声喧闹着,告诉繁缕他们的存在。
和他完全不同,又即将和他融为一体的生命。
繁缕心中升起类似怜爱的情绪。他没有遇到其他的兰,所以他知道,这些小东西,完全是兰的子代,基因相似,他们是兰的一部分。
他欢欣的抱住兰,脸颊泛红:“我爱你!”
“我们会融合在一起,对吗?”
兰他感应到繁缕的情绪,知道繁缕正在放任他们。他全身都在鼓噪,不安的压下枝条。
兰毕竟也是植物,有繁殖和吸收养分的慾望,这是植物本能的爱。
──想在他体内生根发芽!
──想占领他!吃掉他!
种子影响本体,兰的繁殖慾望升起,撕裂对方的冲动,和对繁缕的爱、想让对方存活的想法互相矛盾。
藤蔓扭动挣扎,痛苦不堪。他们向前伸展,想破开人类,又忍耐着阻止彼此。
繁缕不清楚这些,即使知道,他也会放纵兰。繁缕拉住扭动的藤蔓,安抚似的抚摸:“那些小东西还需要什麽?”
藤蔓和根在颤抖,忍耐的颤抖。
繁缕问:“我需要多喝你的汁液,并且让你进入我体内,像之前无数次一样,对吗?”
他抬起臀,想将兰的蕊柱放进自己体内。繁缕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生涩。
他今天还没有被肏过,那东西在股间缝隙滑了好几次,才稍微塞进湿软的穴里,还只埋入个头。
兰主动时似乎很容易,但自己来意外的难,繁缕想。
繁缕低声呻吟,小心往下坐,让兰的生殖器一点一点贯穿他,破开层叠的内壁。
“嗯……”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蕊柱又
', ' ')('粗又长,肉道像被肏直了,深到让人恐惧,好像要被肏死一样。
死亡的恐怖和爱慾交织,繁缕忍住逃离的冲动,抬起臀,再一次用力坐下,这次有些过猛,整根狠狠插入,发出肉体相击的声音。
“呜、啊!”
太大,太深了──繁缕痛苦的仰头,喘气,纤细的肩胛骨如蝶翼般起伏,腰线无力塌下,凹成一个柔软色情的弧度。
这是繁缕第一次主动自己做,他从不知道会这麽累。但他艰难的抬起身体,继续上下动作,夹紧臀部,企图让对方舒服一点。
内壁湿软如同春泥,穴肉紧紧含着粗柱吮吸,允许这根粗壮的东西在里头耕耘、播种,占领生长。
藤蔓痛苦的卷起,根努力将自己深埋到地底,花朵忍耐着压住他的动作。兰在挣扎,既想纵情又想阻止。
而繁缕敞开自己的身体,放任他们。
12(上)你是我的王(淫乱吸吮引诱要求NP操全身小穴
繁缕不知道兰的挣扎,兰本能与爱之间的矛盾。
即使知道,也只会微笑着张开双腿,自己拉开穴口,放纵对方的侵犯,献出自己的死亡。
如果是更简单的生物,或许就没有兰的矛盾和烦恼;但兰分布全身的感官,层层堆叠的细胞,早已形成难以想像的群体智能,比国家组织巨大的结构,比最先进的仪器敏感聪慧,甚至到达……有更加高层情绪的程度。
尽管兰的情绪和做法与人不同,但无论如何,这已经是最接近爱的形式。
既有进入占领、对赤裸肉体的慾望,也有深刻的包容。兰想给予他阳光,给予养分,给予生命。
这是兰的爱,安静而庞大,比帝国、古老文明,都还要宏伟而广阔。
繁缕是幸运的,或许也是不幸的:他被爱包围,又还无法完全理解兰的爱。
毕竟,他还是一个人类。
做爱的时候,他全身上下被肏弄,感官被兰所占领。他被操到失去意识过,也被肏哭好几次,但他不知道兰是否舒服。
做为学者,他能够研究,可是在兰面前,仪器冰冷而愚蠢。
他并非没有感受到兰的异质,刚开始遇到兰时,他曾使用手上的仪器,对兰进行过简单的基因检测,好奇兰的一切,从外表的特徵到身体深处的组织。他隐约知道,兰是实验室的产物。
但现在这些,都不再重要。
他的理性和感性,都被兰所占领。
所有的知识,堆叠如山的文献和资料,都比不上看着兰的那一刻,他感到至高无上的幸福。
对繁缕来说,生命中少有开心的时光。
他曾是万中选一的人,拿到白塔的录取通知,在宏伟壮丽的国家研究中心占有一席之地,站上充满聚光灯的讲台,但那些对他而言只是谋生的一部分。
他在最高等研究院有专属实验室。新颖昂贵的仪器,辅助他的助手们。在严格调节的温室中,各色植物与他相伴。
绿色、紫色、红色……各色叶子散发出清爽的气息,只要站在温室中,他就能得到片刻的安宁。微镜下,植物散发的光彩,也让他着迷。
可是那些都比不上现在。在人类社会中,赤裸着身体,和植物交缠的繁缕,或许是可耻而可笑的。
但对繁缕来说,只要看着兰,世界就散发光彩,梦的花朵在眼前开放,在阳光下闪着光辉。
他也喜欢和兰做爱。对繁缕而言,这不止是进入与被进入,情慾的发泄,而是交融和对话,与死亡追逐的过程。
兰的花朵柔软如丝绒,拟态出的人类面容如同精灵。不过他喜欢的,不只是兰的花朵。
兰的身体每一寸都如此奇异,藤蔓的颤动,其上细微的突起,根系上的绒毛,粗糙的皮和柔嫩的新叶,全都是兰。
他们巨大而宏伟,茎叶高耸到站在地上无法得见,根在地下伸展,密密麻麻抓住泥土,总长度足以让这颗星球数周。
而兰的温度,枝叶摇曳的模样,花朵温暖的触感,沉静而美丽的姿态,和为他带来的疼痛和欢愉,也和兰是一体的。
这些繁复的小小细节,共同组成“兰”本身。
他爱着的兰。
或许,每个人生命中都有那麽一刻,看着自己爱的事物,心想:没错,我当时是对的。
即使仅仅只是为了追逐从天堂流出的彩色梦境,而赌上一切、奉献一切,被旁人耻笑。
对繁缕而言,兰就是他的那一刻,生命里的流光。
“兰,能遇见你,我很幸运……”繁缕贴着兰,柔软的唇在对方身上游移。
“进入我的最深处,占有我吧。”
--然後,杀死我。
“嗯……哈……!”
他夹紧双腿,後穴的粗柱插到深处,内脏似乎都被挤压,发出颤抖的呻吟。他的心灵,和被操熟的肉体,都渴望着兰。
“兰,你如果是我的王,我想要成为你的泥土……”他的眼中满是水雾,肉穴
', ' ')('夹紧,渴望更深的灌溉。
在死亡之前,能够遇见兰,繁缕第一次对世界感到感激。
兰是他的奇蹟。比白塔更加宏大,比他先前的世界更广阔。
“我喜欢被你进入,不只是因为舒服……嗯…….啊!”
繁缕搂着兰,对方终於如他所愿,激烈的操弄他。粗柱在他穴里不断进出,藤蔓和根再也忍不住,全部缠到他身上,吸吮他流出的一切水液:眼角的泪水、口中湿热的唾液、後穴的“花蜜”。
人类白皙的身体扭动,臀部插满巨柱,抬起又落下。起伏之间,人类反覆被贯穿,後穴发出淫乱的水声。兰在骚动,叶子沙沙作响,穴里的种子骚动着想要绽开,但还不够,还不够…….!
他们需要亲代的灌溉,而兰尽管操弄着喜欢的人类,还在用剩下的一点、可以称为里至的东西忍耐。
感受到兰的紧绷,繁缕摸着兰,用指尖搔对方最敏感的蕊柱和根:“你怎麽了?”
他吻上兰的身体:“对我做什麽都没关系,占领我……”
“我喜欢你,所以也喜欢你的分身,那些肚子里的小东西,让他们在我体内生根发芽,让我变成你的一部分……呃!”
他被翻过来插弄,被按在地板上,乳头因摩擦而挺立,像勃起的阴茎一样兴奋。肚子内的东西骚动更加剧烈,生根发芽的慾望,让他们散发出强烈的催情素。
他们想要被灌溉,想要占领繁缕。
繁缕趴跪在地上,被操到颤动不止,尖叫的同时前端喷出白浊,但兰完全没有停止。
短暂的脑子空白後,繁缕伸出软舌,舔藤蔓上的突起。“你不是也喜欢插入我的身体吗?来吧…..”
藤蔓僵硬,而後出於强烈的情慾而迸裂。甘甜的汁液流入繁缕口中。他一边夹紧肉臀,让花朵操他,一边啧啧吮吸藤蔓上的汁,像孩子一样。红舌配上绿藤带来强烈的色差,场景既淫乱又天真。
藤蔓忍不住继续裂开,在人类柔软的口腔内横冲直撞。汁液流速,在繁缕吮吸时加快,似乎是为了让繁缕吸食,又彷佛是兴奋难耐。
“嗯……”口腔中的刺激让繁缕的身体更加亢奋,他的脸颊泛红,带着潮水般的情慾。
他们交缠吮吻,交换彼此的体液。上下的嘴都发出色情水声,直到繁缕开始喘息,才用舌轻推藤蔓,让他们出来。
藤蔓与人类的唇间,一缕银丝牵连又滴下。繁缕的唇角沾着水渍,双唇因亲吻而微红泛着的水光。
繁缕伸舌舔掉唇边的水渍,对自己诱惑的模样毫无自觉。
他眨眼:“兰,我感觉你在忍耐。你是怕我饿吗?”
繁缕抚摸根上纤细的绒毛,他知道兰受不了这个。根已经散发出做爱时的气味,他们已经不满足舔他的乳头和阴茎,他们急於进入这个人类。
花朵还在抑制,但繁缕微笑着吻他们:
“怕我饿的话,就进入我,喂我。全身上下都可以。”
──我的国王,请你填满我。
“在死亡来临之前,让我变成你的泥土,灌溉我。”
兰停顿数秒,之後彻底疯狂起来。
他们听不懂人类的话语,但他们能够感知,有着渴望。根尖肏入人类的乳孔,藤蔓钻入“雄蕊”前端翕动的穴。
全身上下都被侵犯的人类,颤抖着笑了。
“我第一次觉得,我的出生有意义……我好开心。”
“我…..真的喜欢你。”
12(下)荼蘼(被吊起来狂操前後小穴,不断高潮全身红痕,揉奶操嘴
--喜欢你。
随着繁缕话语落下,根茎叶发疯般的涌动,缠绕。
没有几秒,繁缕的全身被兰的每个部位缠住、包裹。
“再更用力,抱住我……”繁缕呢喃,但他很快就无法说话:他的口腔被茎干塞满。
很快的,他的每寸身体直至每丝思绪,分分秒秒将被兰所占据。
叶子抚摸繁缕柔软的眼皮,感受纤长的睫毛和眼睛的弧度,眼角的湿气。
繁缕因此闭上眼睛,他看不见花的姿态:原本如同精灵一般的花朵染上情慾,变得更加艳丽,几近妖异,不是世上该出现的美。
那种美或许只属於黑暗,深沉而尖锐。勉强要形容的话,一朵开至荼靡,因即将凋零,而更加芳香鲜艳的花,或许有他的千分之一。
而这种美,在这一刻,从地下走入人间。
花朵轻轻张开形状优美的唇,全身散发不可思议的芳香。和初见时诱人的甜香不同,这香味纯粹、细腻又深刻入骨,像多种世上最美妙的花香混合提炼而成的甘露。
这种香气像毒品,占据繁缕的每一丝神经。这是兰的气味,他想。
繁缕此时已被悬挂起来,重心只能放在後穴插入的粗物上。他的小腹和内脏彷佛被挤压到极致,全身将要被贯穿。
兰粗大的生殖器深深顶入他的肉道,层叠弯曲的肠壁几乎被肏直。他
', ' ')('的腰被勒出红痕,小腹被插出突起,随着抽插起伏。
赤裸的人类悬在空中,被肏得前後晃动,全身都被控制,没有一丝自主。他想要呻吟,又叫不出来,因为他的嘴正被同样的频率抽插──藤蔓在干他的嘴。
“呜…..呜!”
喉咙几乎要被捅穿,湿软的口腔黏膜被摩擦到酥麻红肿。藤蔓已经失去控制,不管不顾的肏到深处才依依不舍抽出,每次都带出几缕唾液和呻吟。
口腔内的温度和湿度,每颗味蕾的颤动,底部张合的艳红肉道,都让他们疯狂。
--喜欢。
--好甜。
他们想要从出生开始就在这里,用上百年的时间,来探索、缠绕繁缕的身体内部。他们想要探入红色肉道直到底部,用自己的汁液灌食繁缕,让他的血肉都是自己给予的养分。
让他变成自己的。
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繁缕理应感到疼痛,但香气已经让他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除了肉体带来的快乐,什麽都感受不到。
他只觉全身都被兰所抚触、綑绑,嘴被肏到发麻,喉咙完全被塞满。肚子被插得发胀,里头全都是兰的生殖器。
这个念头让他满足。
後穴最敏感的一点被反覆摩擦,他难耐的想夹紧腿,但最终又被拉开,四肢大张的随意给肏。在空中随着抽插摇晃,白皙身体满是红痕。
同时,前端尿孔被藤蔓钻入,胸被粗根大力揉捏按压,揉出各种形状,甚至挤出一点乳沟来。
色情而粗糙的摩擦,让乳晕肿大一圈,呈现成熟般的红。
他的乳头麻痒挺立,乳孔因搓揉而扩张。纤细根尖马上欢欣的钻入乳孔,然後张开所有探测细胞,尽情品尝里头微甜的奶香和温度。
--这里也好吃。
--继续挤的话,会更多吗?
“呜……!”
胸部被像雌性一样玩弄,繁缕升起一丝羞耻感,徒然无功的扭动身体。他几乎有种错觉,胸前已经被挤出奶来,被兰吞下吸收。而他会生育兰的孩子。
而根尖确实在按压他的乳腺,享受里头的气息。
──好吃。
──喜欢。
──想进入他,占领他。
他们不断重复,直到兰全身都一起诉说着同样的话语:喜欢。
他们想从出生就和他在一起,想用一生的时光缠绕在他身上。
如果有更多光阴,兰可以用一百年爱慕繁缕的眼睛,两百年爱慕他的指尖,所有部位都花上一个世代来品尝。
或者,如果兰是科学家,他们可以用一万页的篇幅来叙述繁缕身上的所有细节。如果兰是诗人,他会用一亿个美妙的词汇来描述繁缕。
如果他们有漫长的时间,兰会用每一秒、每个细胞来爱他。
可是他们没有。兰仅是一株植物,而他们身後是迫近的死亡阴影,时时刻刻都紧追在後。
他们从出生就根植在屍堆上,吸收血肉长大,知道死亡是什麽样子:
如果人类死了,发亮的眼眸再也无法睁开,温暖的体温变得冰冷,白皙身上满是黑斑,最後身体彻底腐烂、不成形状,被细菌啃食至只剩白骨。
他们会失去这个人类。
血液回归为水,呼息融入风,肉身化为泥土,化为空无。
而兰自己的死亡也将如此,将一切还归自然,什麽都感受不到。
这让他们涌起类似伤心和痛苦的情绪。
所以他们只能趁现在,趁阳光依然洒落在繁缕白皙的身体上,趁繁缕还会用温暖的身体拥抱他,趁自己还未枯黄,能够感受繁缕的每一处身体和每一丝细微的气息──粗鲁疯狂的操他。
“……啊!”
繁缕抽搐着颤抖,藤蔓猛的从尿孔抽出,被缠绕挤压到紫红发胀的阴茎,喷溅出大量白浊。那些东西马上被根所吸收。
人类发情的气味让他们更加难耐,扭动着缠绕上他。
一根接一根,他们轮流插入人类,操繁缕身上每个能让他快乐的地方,干到红肿泥泞、大量流汁,都不停止,趁生命还在时尽情品尝。
虽然形式和人类不同,他们爱着繁缕,爱着繁缕的一切,和繁缕爱着兰的所有部分一样。
他们有数十种感官,庞大精巧到不可思议,从空气中的尘埃到地底深处的细小分子,全都在他的感受之内。
但如果凋零,全都会消失。
所以,现在这些感官,全部都用来感受繁缕:茎叶上无数的感光细胞,看着他的足尖弧度,圆润脚趾因高潮蜷起时反射的光亮。
花朵感受他呼出的每一次气息,那些触感、湿润和温暖,都带着情慾和渴望,足以让他们失去理智。
而繁缕因快乐而产生的颤抖,发情的气味和爱意,都呈现在细微的化学分子中,而他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繁缕的感官已经全部都被占据,他也无法感应兰的思想,所以他只知道他的全身被欢
', ' ')('愉所占据,身体内外像被涂满甘甜的花蜜,已经不知高潮了几次,後穴酥麻着痉挛,喷出淫水。
这时茎已从他口中抽出,唇嫣红发麻。疲倦让他从花朵的甜香中清醒少许,他想起自己的目的,微弱的说:“不行,轻一点,这样的话,种子会破…….”
但来不及了,他们已经随着激烈的肏弄被挤出,被根轻巧而快速的掩埋起来。
兰花种子非常细小,一接触空气,便可能感染死亡。如果没有足够的温床,和亲代留下的养分及微生物,便难以生存下去。
而原本安置於温床上的他们,被自己的亲代,基因相同的本体取了出来。
为了喜欢的人类。
繁缕来不及说更多,口中便被根占据,藤蔓遮住他的眼睛,前後都被插入肏弄。他呜噎出声,再度被卷入湿热的情慾之中。
淫乱的声音从叶笼透出,森林中的植物窃窃私语,他们闻到兰的气息和情绪:像巨大黑雾一样的慾望,乌云似的涌动,几近疯狂。
感受到可怖的压迫,含羞草垂下叶子,其余植物也纷纷瑟缩起来。他们害怕兰,兰是和他们同为植物,但又有绝对差异的强大物种。
黑色山脉的建立,有一大半是因为兰:他们盘踞在百年前的屍骨堆上,吸收了血肉中的毒素,让人类难以进入。
兰身体中流动的既是毒药也有解药,地下遍布兰的根系,全都带着植物畏惧的气息。其他植物只要遇见,都会小心翼翼地绕道而行。
他们对兰既尊敬又害怕。
害怕的不只是兰,而是背後的一切:兰是他们之中最复杂而强大的生物,复杂到……足以挑战自然的秩序。
这件事让他们本能的恐惧。
人总认为自己是万物之灵。在神话中,神眷顾人类,所以拥有丰富的感知和智慧。动物其次,草木更加低下,似乎不会疼痛、不会思考。
但事实上,植物拥有自己的一套智慧,并且精巧到超出人类想像。如果,这套系统越发复杂,动物和植物的分界线渐趋模糊,会怎麽样?
世界或许会天翻地覆。
这个世界本来就一直在改变,一个纪元接一个纪元,如同蜕变的蝴蝶。从早期海中的微生物世纪,接着历经种种到达恐龙的纪元,冰期後哺乳类站上舞台,人类建立起城镇,改变自然。
而如今,植物的上限正在被挑战,人类社会正在崩解,自然界是否又会迎来下一个纪元?
植物们不知道,百年前的学者不知道,连兰自己都不清楚。繁缕当然也是一样。
无论如何,这套系统已经被启动,如同开始作用的基因链。
繁缕不明白自己挑起了什麽。也许或早或晚,历史总会点燃这一条导火索,但他和兰的相遇,无异是一场奇异而绚烂的巧合,独一无二。
没有其他人会这样爱着兰,纯粹而全心全意。兰也不会这样爱着其他人类,他爱的不是“人类”这种生物,而是繁缕本身,从身体到灵魂。他们在繁星浩瀚的世界中碰见彼此,宛若命运之神的安排。
他们无视外界,建立起一个小小的、安稳的空间,即使只是暂时的。
而即将打破安稳空间的人们,衣衫褴褛的被驱逐者,距离他们已只剩30公里,数天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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