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郑婉宁来说,那一晚的所见所闻是生平仅有的噩梦,只要一想起,就控制不住地发抖。
倒是徐景十分平静,温言安慰她,要她冷静,不要将事情泄露出去。
这件事情一旦被人知道,郑徐两家都将陷入危险之中。教主从无顾虑,不怕被人知道什么,但是他不喜欢有人多嘴多舌。
徐景深知这一点。既然教主留下了他的命,意味着那一晚只是惩罚性的临时起意,说明他在教主眼中还有一些价值。
不想让那价值彻底消失,最好的办法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郑婉宁的配合下,没有人对他们的新婚之夜产生怀疑。
很多人只道这家夫妻恩爱非常,婚后好多天都闭门谢客,什么其他的都顾不得了。
就连徐景的几位教中好友上门拜访,都被门童以各种理由请回去。他们郁闷半天得出结论,觉得徐景是见色忘友,沉浸在美人温柔乡,哪有时间理会他人。
一个月后,平静被打破——教主外出游玩归来,好像才想起徐景这么个人,便吩咐护法去叫人。
山庄内,教主坐在院子里品茶,想着这一次的江南行着实缺了些乐趣,大概是缺了徐景的缘故,不如之前的尽兴。
那几个护法才是真正的木头,杀人可以,找乐子却是一窍不通。
他喟叹了下,不得不承认,那徐景确实是难得好用的一条狗。
正想着,徐景悄无声息地落在院子里,单膝跪下,腿部看不出什么异样,一如往常,安静听话的模样。
他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眉目低垂,等待着教主的吩咐。
真是个聪明人。教主心下赞叹,他的这个暗卫确实很懂他的心,知道他最喜欢什么样的下属,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
聪明又好用,杀了怪可惜的。
更何况……
教主看了一眼徐景的脖颈,想起之前那一晚所得滋味,依然觉得新鲜的很。
他懒懒开口道:“去买些药,晚上送到我房间来。”
这是徐景熟悉的吩咐,他知道教主说的是什么药,因而只低头答是,便又踏着轻功离开,不多说一句废话。
教主将茶水一饮而尽。
既然有趣,那便留着吧。
似乎在期待什么,他笑了起来,手指愉悦地敲着茶碗,看上去心情颇好。
旁边沉默伫立的护法们心中同时猜测,不知道是哪个被教主看上的人,今晚肯定要倒霉了。
教主晚上就寝的地方有很多,或者是山下妓院,或者是某个荒林,其实是很难猜的。不过有一点还算规律,那就是一旦他让徐景送药,就意味着他当天会宿在挽风崖——一处专属于教主的美人乡。
是的,只是对于教主来说。
徐景收好花费多时准备的药,眼看日头即将落山,算计着时间前往挽风崖的温房。
这是一处修建豪华的宫殿,在前几代教主在位时就已经存在。多年来世事变迁,坐在最好位置的那个人变了又变,温房的作用却始终如一。
那就是,关押那些专属于教主的玩物。
一些美人,在被教主强上后侥幸活了下来、而教主又不感到厌烦的情况下,会入住温房,成为众多宫殿房间中某一间的主人,不得离开。也有一些下属送的、有心攀附的,主动踏入挽风崖,期待能得到教主的垂怜。
众多的男男女女,构成了教主巨大的“后宫”,怕是连那偏居南方的皇帝,都不如教主这般放纵。
徐景走在温房,看着星星点点亮灯的院落,想起那个他和郑容一起送给教主的女人。那个女人听他的话,顺利入住温房,却没多久就暴露了。如今,大概是被野狗吃了吧。
他并不怜悯那个女人,只是觉得心有余悸。
一个不慎,他也会是那个下场。
必须格外小心,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挽风崖上,教主会召人留宿的地点只有一处,便是名为“流华”的宫殿。
殿外守着教中护卫,看守很森严。不过这对徐景来说不算什么,他们这些暗卫也从来不需要正大光明从门口进入。
躺在椅子上的教主很快听到声响,很细微,但逃不过他的耳朵。
“主子,这是您吩咐的药。”
一身黑衣的徐景这次没有跪下,只弯着腰伸出手,将用纸包好的几份药剂送到教主面前。
教主却不接过,靠在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徐景心念一动,猜测教主这个举动的意思,试探道:“不知教主今晚打算让哪位服侍,属下这就为教主带来。”
无论是挽风崖上的,还是山下城中的,徐景自信能抓到任何人送给教主。
教主不回答他,幽幽笑了,伸手将人拉到自己身前,靠近了,低头贴在徐景的颈部,静静呼吸着。
徐景手中的药被碰落到地上,身子僵了一瞬,极为克制地没有后退,也没有惊慌失措,任由教主轻咬着脖颈。
', ' ')('感受到徐景的忍耐,教主哼笑一声,一只手解开徐景的腰带,轻轻一扯,便散了黑色的外袍。
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徐景想到婚礼那晚的噩梦,颤抖了下,犹不死心地开口:“教主,属下可以为您找来……”
“别想了,”教主松开啃咬,呼吸打在徐景胸口,“徐公子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猜不到本座今日的用意,嗯?”
徐景不敢相信,教主真的没有打算放过他,还要他继续做玩物,而且是在这里——挽风崖,这个他在熟悉不过的地方。
流华殿的夜晚,没有教主的吩咐,不会有人进来。但这不意味着他会习惯在院子里脱下衣服。
可教主不会顾虑徐景的感受。
这种夜晚,和以往的每一个都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交媾。
若说有一点点不同,大概就是,这次的猎物,是这个一直帮他做事、手段干净的小暗卫吧。
这一次,小暗卫可是把自己献给了教主。
想到这些的教主分外愉快,看着徐景那张不再死板的脸,紧张和隐忍晕染得潮红,竟然难得有些勾人。
教主从来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原本只是小小地逗弄,兴致一来,就又褪下徐景一层衣衫,终于将整个上身裸露在盛夏夜晚的凉风中。
月光下莹白的身子,配上衣领处一小块的红色皮肤,十分好看。教主的呼吸加重了些。
在床上,他没心情的时候,只会蛮干,可不管下面人都死活,就如同徐景大婚当夜。
不过这次,他的心情好很多,在这片他的极乐之地,有即将到来的漫漫长夜,可以让他尽兴地摆弄面前这个人。
教主吩咐道:“听话,不想死的话,就将药拿来。”
徐景知道教主说的没错,如果在床上不顺着老板,是真的可能死的。所以他只顿了一下,就将几瓶药交给教主。
仿佛存心逗弄,教主把玩手中的药,明知故问:“与本座说说,这些都是用在哪里的?”
“是……用在交合之处的助兴之药。”
话还未说完,徐景腰上的手用力一箍,让他整个人都靠在教主身上,男人显然兴致已来,声音满是情欲的低哑:“你说,你为本座取了那么多次药,这次的,便赏你如何?”
徐景陷在教主的气息中,知道已经无路可逃,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属下,荣幸之至。”
那几瓶药都是珍宝谷特制的,药效各不相同。有的可以提高敏感度,让被插入者很快得趣,减少不必要的反抗。有的是催情春药,药性很猛,一般人一晚上基本就废了。有的会改变体质……
教主倒暂时没兴趣毁了徐景,毕竟他还没玩够,所以只选了一个专为男子润滑的。
这个时候,徐景身上只剩下一件半敞的里衣,下面的衣服已经被扒下。教主拉过他冰凉的手,让人跨坐在自己身上,道:“张开腿。”
专门准备的软榻足够大,又铺了一层绒白软毛,徐景在跪下的时候没有感到半分不适。只是下体微凉,让他感到分外难堪。
他正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坐在教主身上,同那些娼妓一般。
教主可不在意下属的心情,以环抱的姿势将手探入徐景后方,找到后穴,感受到那里的干涩,轻笑了下。
黏稠的药膏被缓缓推进穴内,带着凉意,让徐景忍不住颤抖。不光是异物入体的不适感,还有对未知的恐惧。
他见过很多用了这些药的人,甚至亲自用在别人身上过,知道这些药都是虎狼之物,淫邪至极。因为看不见教主用的是哪一种,所以分外惊惶。
“怎么,这就怕了?”教主拍拍徐景的腰,流连地上下抚摸,“本座不记得徐公子是如此胆小之人。”
徐景慢慢呼吸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药效来的很快,教主摸了一把那个变得湿软的地方,俯身靠在徐景肩膀,咬着他的皮肤,道:“好事现在才要开始。”
身体的变化,徐景也体会到了。他感受后穴内的药膏慢慢变软,与此同时,体内仿佛有一股热流在扩散,有什么东西要流出去一样。
难以名状的感觉敲击着徐景的大脑,他无力地贴在教主胸口,急促地喘着气。
这个时候,徐景的后穴已经难耐地收缩,露出缝隙,不时地吐出几滴晶莹液体来。
教主毫不意外地露出满意的笑容。珍宝谷的润滑药膏,不仅能让男人的身体快速承欢,还附有略微催情的功效,不强烈,但也很难忍耐。
徐景的头脑是清醒的,但后穴的空虚感太过强烈,不断收缩着渴望着被插入侵犯。因为得不到满足,所以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
他不想被欲望支配露出丑态,可身体无法自主。那股渴望一点点倾轧他的理智,变成细细的呻吟。
在被一根手指插入的时候,徐景的口中泄出一声满足的喘息,随之想要得到更多。
可教主并不着急。他今天不急,很有耐心,即便下身已经被摩擦得有了感觉
', ' ')(',仍然不打算动,只不断增加手指,在徐景的穴中搅动。
那处地方的嫩肉包围着手指,在每一次退出时都极力挽留,进而流淌出更多的液体。
“真是淫荡的属下啊。”
教主贴近徐景的脸,看见他眼角微红,冷淡的木头脸早就溃散,变成迷茫失神的模样。他到底是个少经情事的青年,如此被情欲折磨着,什么聪明算计都没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
这也算是另一种风情。
作为风月老手的教主给出评价,然后低头咬住徐景胸前的一粒。药效提高了徐景身体的敏感度,这样突然的刺激下,他的身体猛地一缩,眼睫一颤,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教主……啊……”
教主可不听这个,继续舔咬着,毫不留情,很快弄出血丝来。身后的几根手指还在进出,已经将穴口弄得十分松软了。
在徐景的呻吟声中,教主终于抱起徐景向上一抬,抽出巨物,直直地撞进等待多时的甬道。
“啊——啊……”
徐景浑身痉挛了一瞬,抱住教主的脖子,止不住地呻吟哭泣。强烈的快感已经让他没了清醒,只会收缩后穴,让那巨物继续抽插。
他身前的性器已经射出一小股浊白,沾到了教主的衣襟上。
教主同时也长出了一口气。
那夜的操干太过粗暴,而今日这次,确实是让他确认了徐景身体的好滋味,是以往任何一个玩物都不曾有的。他甚至想,这么个人,他居然带在身边多年而熟视无睹,到底是他眼盲,还是徐景伪装得太好?
想到这,惩罚性的,教主调整了下坐姿,抱起徐景,将他的身体朝向外面。眼看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就要断开,徐景的身体又是一阵磨人的空虚。
“别急。”
也不管徐景能否听到,教主说着,找好角度,掐着徐景的窄腰,狠狠地按了下去。
这样的姿势,让巨物一下子顶到了徐景身体的最里面,让他连气息都停了一瞬。可教主不给他时间反应,马上操干起来。
两个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徐景在这样快速且深入的抽插中深陷快感,泪水失控一样流出,口中算是断断续续的呻吟,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而教主只觉得自己的物什包裹在温暖之中,被充分吸吮着,又不断有液体浸泡,即舒爽又顺滑。
这个夜晚很长,教主食髓知味,并不轻易放过徐景,在终于射在徐景体内之后,看着无力颤抖的人,很快又将他推在榻上,半跪在地上,让他抬起流淌液体的后穴,继续如野兽般交欢。
徐景已经泄了很多次,再无力承受。教主却精力充足,强迫徐景从院中到殿内,仿佛要将人做死一样,生生将徐景做晕了过去才罢休。
在床上,吻着身上青年漂亮的蝴蝶骨,教主虽然笑着,但暗红色的眼睛透露出残暴的凶狠,一字一句在徐景耳边呢喃:“从此以后,永远做本座的人吧,徐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