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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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唐为嗣达成了某种默契。

怕他威胁,所以我听话,而他看到我听话,也就不再一惊一乍地拿屈家兄弟威胁我。

我会在他们出门上班后坐上唐为嗣派来的车,被他接到后院这栋别墅,在这里呆上大半天,然后在下午四点之前回到屈家。

我与唐为嗣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全是糜烂的。他比我想象中更忙,不仅要学文化课,还要上钢琴课绘画课上各种乱七八糟的课,听说还有什么礼仪课,但我想他应该学的很差吧,我是没感觉到他学会怎么礼貌地去对待我这个哥哥。

唐为嗣最近还忙着准备某所高中的入学考试,他要在九月开学时重新入读高三,参加明年的高考。

我之前以为他在说笑,原来他真的不回美国了,爸爸妈妈居然也能真的同意他回来复读?

他那个大学的名字虽然叽里咕噜的让人记不住,但是肯定是个很好很厉害的大学,他好不容易考上的,才读了一年,这一年不是都浪费了吗?

或许唐为嗣有自己的考量?

说得也是,他出国这一趟确实变化很大,回来后整个人跟疯了一样,爸妈同意他这么做的原因,或许也是他们觉得,前途什么的,比不上唐为嗣的身心健康吧。

爸妈真的很爱唐为嗣,我都有点羡慕了。

当然,唐为嗣的脑袋比十个我还好用,他从小到大一直很会读书,很少见到他考第二名,各种竞赛的奖状,堆起来厚得跟半本字典似的,爸爸妈妈自然更器重他。

一个入学考试,对他应该很轻松,我以为唐为嗣会玩玩闹闹的应付,没想到他在认认真真地学习。

“不能再让爸爸妈妈失望了。”唐为嗣如是说。

奇怪的小孩,说他任性吧,他就这么浪费了出国留学的大好机会,说他懂事吧,好像也可以,他回国又没荒废自己,每天都在用功读书。

作为哥哥的我,看到他这么乖,听到他说这种话的时候,也很想伸手摸摸他的头。

以前我或许还敢,但现在我不敢了,我们之间更多时候是反过来。

唐为嗣不上各种课的时候就在书房学习和做题,而我像一只小狗,偎在他脚边,我坐在厚厚的地毯上,靠着椅子,头枕在他大腿上,戴着耳机看看动画片电影什么打发时间,唐为嗣时不时伸手摸摸我的脸,搔搔我的下巴,就像对待一只听话的宠物,他会夸我乖,然后等他做完题,我们就做爱。

经期都过了,他找我来,不做爱,还能和我做什么呢?

唐为嗣在性爱方面同样拥有超高的学习天分,把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各种招数全都用在了我身上。

多出一个性器官,仿佛注定我天生要比其他人更下贱一倍。我无师自通,学会了如何在粗暴的对待中获得快感,唐为嗣用不着再给我下春药,那个女穴自己就会汩汩地流水,它喷湿了地毯和唐为嗣的小腹,水滴滴答答,顺着他的性器往下流。

唐为嗣只操我的逼也还好,最起码证明他还是喜欢女人的,我只需要等他青春期的骚动过去,把我玩腻了。

结果今天回来他却说要玩我的屁股,或许他已经腻了,想找点新鲜感。

“哥哥,我今天考得很好哦,一定能入学,这回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唐为嗣看起来的确心情很好,笑得阳光灿烂,两颗虎牙都露在外面,眉眼弯弯,真像个可爱的小弟弟,只是他满手油汪汪的润滑剂,想到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我就只剩害怕。

我躺在唐为嗣怀里,眼见他用手指戳进我的后穴,唐为嗣曲起两根指节,来回抠弄,股间不像阴道那样湿润,会自己分泌液体润滑,就算他涂了润滑剂还是紧致干涩,寸步难行。

唐为嗣亲着我的鬓角,“放松,哥哥,你夹得我动不了。”

我也想放松,只是好疼,太疼了,才两根手指,就这么疼。

我哆嗦着嘴唇亲他,我已经学会了怎么讨好唐为嗣,我求他别这么做,我可以给他操我的女穴,他怎么玩都可以。

“真娇气,都咬出印子了,乖,别咬。”唐为嗣舔舔我的嘴角,置若罔闻,“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我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我拼命地点头。

毕竟我有一个逼,淫荡的会自己流水,被插到红肿仍然潮吹,我有它就够了,我用不上那里。

我是因为它才变成不男不女的样子,暗恋男人,勾引男人,又变成了被亲弟弟压在身下玩弄的贱货。

我因它有罪,它也应该替我受苦。

“你以为我会相信屈家人没玩过你?”唐为嗣冷冷一笑,“不过你今天很乖,我喜欢你这么说,我会把这当成是你的第一次。”

扩张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我疼到把唐为嗣的胳膊都掐红了。

唐为嗣心情真的很好,完全没被我掐痛的样子,他毫无反应,大发慈悲的在抚慰我的前端,那个疼得软趴趴的小家伙在他手里被花样百出的套弄,我又疼又爽,不一会儿就想要射了,唐为嗣把我的身体按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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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就趁着我在高潮前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猛地插了进来。

我疼到干呕,发出几声像要被捂住口鼻闷死一样的,沉重而无声地吼叫。

唐为嗣也难耐的哼了一声。

“好紧……哥哥……真像第一次,真好,我又是第一个操你的……”

我被他顶得整个人在床上拱起来,唐为嗣的阴茎又粗又长,像是已经从后穴捅到了我的喉咙里,我疼得连舌头都忘了伸回去,张着嘴嘶嘶地喘气。

“好骚,像小狗……”

唐为嗣咬住我的舌头,“小狗哥哥,喜欢被操吗?”

我痛苦地点头,不是因为喜欢,我只是希望唐为嗣满意,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喜欢被操逼还是操屁股?”唐为嗣抱着我的腰问。

我伸手揽住唐为嗣的脖子,我凑到他面前,想让他看清我的口型。

我说:我只喜欢被你操。

唐为嗣一皱眉,然后更加激烈地抽插起来,我的腰快被他掐断了,有什么又湿又热的东西从我的后穴里流出来。

唐为嗣低头看了一眼,咬着嘴唇说:“都被操出血了还发骚?”

原来那是血,怪不得那么痛。

唐为嗣叹口气,不再动的那么快,转而轻轻缓缓地磨动,像在探索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擦到了哪里,我蓦地像被雷电击中,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窜上后背,震颤着我整个胸腔起伏不定。

唐为嗣心满意足的一笑,“终于操到你的骚点了,记住哦哥哥,这叫前列腺高潮。”

他开始全力顶撞刚才那个被他磨过的地方,我这次连抱着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我软得瘫在床上,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充气娃娃,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把我的脑子都掏空了。

我就这么被唐为嗣操射了。

事实证明,唐为嗣不开心时,我会遭殃,唐为嗣开心时,我还是要遭殃。

唐为嗣似乎找到了新乐趣,他不止要把我的逼玩到喷水,还要用后穴把我操射,但那里到底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女穴的红肿疼痛我勉强能够忍耐,后穴那几乎撕裂的疼根本让我坐立难安。

我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能平躺,只能侧着身子,勉强找个不会太痛的姿势。

屈昊止对此大为不满,“背对我干什么?”

我把身体转过去,我太疼太累,不想与他争辩,我只想睡觉。

屈昊止在灯下玩手机,却不专心,他一边看屏幕,一边用余光扫视我。

“骚呼呼的,睡觉就睡觉,撅什么嘴?傻逼同性恋,滚回去。”

我习惯了屈昊止的阴晴不定,到处找茬,便又把身体转了回去。

屈昊止不一会儿也关了灯躺下来,我的腰上突然出现一只大手,他揽住我。

我被他的动作带的一痛,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还不愿意?你不是我老婆吗?”

黑暗里因为看不到,所以触感更加分明,屈昊止的呼吸都湿乎乎地喷在了我的后颈上。

“少臭美,又不是要操你。”

“明天我要去日本出差了,一周啊,一周。”他这话的语气不像在感叹不舍,反倒像充满期待。

屈昊止打了个哈欠,“大哥回来后都把我憋坏了,都怪你这个傻逼,我担心在外面被人拍,又不能把女人带回家,这次去日本可有的玩了,谁要操你这个同性恋啊?”

听到他这么说,我更加放心,既然他不折腾我,我就可以好好睡觉了。

屈昊止的手热乎乎的,贴在我的腰上,像一个恒温的小暖炉一样,很舒服,我有点昏昏欲睡。

“你不会趁我不在家勾引我哥吧?”

我没力气反驳,任由他自言自语,“我告诉你啊,勾引也没用,我哥根本看不上你,他心里只有我嫂子。”

这我难道不知道吗?不然我何必给你下药,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假夫妻?

屈昊止像个旅行前夜的小学生,自顾自的高兴着,也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他发出一声笑,捏了捏我的腰侧,“好了,睡觉吧,傻逼。”

今天是周日,屈昊行休息在家,他要跟我一起去机场送屈昊止。

我没办法去找唐为嗣,硬着头皮给他发消息,本以为又要有一番艰难的拉锯,可大概是我最近的表现真的让他很满意,他居然通情达理的答应了,还发了一条让我好好休息的回信。

原来礼仪课不是全无作用。

我和屈昊止在机场大厅敷衍地拥抱了一下,像一对好朋友分别那样,到底是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我没怎么读过书,没怎么见过外面的世界,我也知道社会对同性恋的包容程度还没那么高,这也好,省得我们互相为难,做戏亲热了。

屈昊止拍拍我的后背,小声警告我道:“回家滚回房间呆着!别黏着我大哥。”

我点头。

屈昊止放开我,马上又变了脸,笑了笑,对我身后的屈昊行挥挥手,拎着行李箱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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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昊行揽住我的肩膀,我们一起往外走,“其实这次也应该是我去的,真不该让你们分开。”

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屈昊行刚回国不久,的确应该好好休息,何况屈昊止昨晚也跟我说了,他是自己憋坏了想出去玩,就算屈昊行想去,他也不会答应。

毫不知情的屈昊行,还是一副很愧疚的样子,轻声安慰我道,“昊止办完事也许会提前回来,别难过,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

我看见自己倒映在车窗上的脸,表情真的很难看,愁眉苦脸,五官都挤成一团,像是要哭了,也难怪屈昊行会误会,但我不是心里难过,我只是因为疼。

再昂贵的汽车,再柔软的座椅,再好的驾驶技术,也减少不了我的疼痛。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又因为今天走太多路,被撕扯开了,我经受不起这样的颠簸。

我疼得牙齿好像都在打颤,怕屈昊行听到声音,我只好把嘴抿地紧紧的,死死地低下头。

终于捱到了下车,车子停在了院子中央,墙壁边上站着几名花匠,正在那边修剪花枝和草坪。

“希望不会吵到你。”

屈昊行回头看了我一眼,明明休息在家的人是他,最不应该被打扰的人也是他,他却在为我抱歉。

我摇摇头。

屈昊行笑,“我很喜欢这些青草和花叶修剪之后的香气。”

空气中是有一种很清新的味道,屈昊行捡了一根断面的树枝,切口处翠绿水润,他把它凑到我鼻子前,我嗅了一下,果然是一模一样的味道。

闻到这个香气,再看着屈昊行近在咫尺的笑脸,我好像真的不那么痛了,走路仿佛也能如从前一样脚步轻盈。

然而那只是我的错觉,刚一抬脚,我就失去了平衡。

“小心!”

屈昊行伸手向前,想拉住我,然而我已经向后摔去。

我被一根水管绊倒了,本来就疼痛难忍的地方砸在地上,整个下身都痛麻了,灌溉草丛的水管把石板路弄的一片湿润,又湿又冷又痛,我疼得蜷缩起来。

屈昊行伸手想要拉我,我扶住他,却站不起来,只好换他蹲下来。

“摔坏了吗?还能不能动?”

望着他担忧又急切的眼睛,我心里突然涌出排山倒海般的委屈。

我好疼,好想哭,我好想跟他说话,我想跟他说,屈昊行,你救救我好不好?

我喜欢你,我一直只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要受唐为嗣欺负,你那么善良,那么温柔,那么强大,你救救我。

你爱我好不好?只要你爱我,我就不用害怕唐为嗣了,我就不会再受伤了。

然而我发不出声音,我也不敢,更不配跟他说这些。

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屈昊行的温柔和那些好,不是让我用来得寸进尺,为所欲为的。

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笑出来的同时,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阿唯,再试一下,慢慢的,能动吗?别急。”

我点点头,一狠心,用咬碎牙齿的力气,扶住屈昊行的手臂,站起身来。

我轻轻推开他,意思是我可以走动了。

然而屈昊行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面色还是很难看,突然,他脱下西装,将外套系在了我的腰间。

我一头雾水,虽然很感激他这么做,但我又不是穿裙子的女孩,浅色的牛仔裤,就算浸了水也不会走光的。

“你流血了,阿唯。”

屈昊行表情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语气却还是平静的,“你在流血。”

想到他系在我腰上遮住我下身的外套,想到我身后那个不断传来撕心裂肺痛感的中心。

我的脑袋嗡鸣一声。

我终于知道他话中略过的部分是指哪里。

屈昊行到底是屈昊行,他永远是体面的,周到的,他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尴尬的气氛里。

他先开口说话,还是那样波澜不惊的语气:“没关系,我们先回去,回去上药就好。”

然后,他拉住像块木头一样僵硬的我,缓缓走进了别墅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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