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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宫殿,处处金碧辉煌,夏蝉领了赏金之后就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和她类似的女人,簇拥着苏秋鱼,带去了下一个目的地。
这是一个足足有两个足球场大小的四四方方洗浴池。池子里高高低低的金砖上镶着玉石把池子又分为几块不同的区域,其中各自有一个动物头负责喷水换水。
苏秋鱼匆匆瞄了一眼,又被人推走,“姑娘,不是这里哦,这里是贵人专用,我们可用不了。”
她轻轻啧了一声,忽然有点体验到魔教下属看她时的心情了。
她还不珍惜那些锦衣玉食,不知道那些东西费了他们多少力气,她错了。是她凡尔赛了。
当她被一群侍女丢进木桶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摩搓了一遍,又用玫瑰精油涂的浑身散发香气之后,她人都有点麻了。
偏偏侍女一边帮她洗,一边感慨,“哎呀,姑娘真是娇嫩如玉,我力道这样轻,还是不小心留下了印子……”
“都小心着点,小心贵人砍你们的头。”
她摆摆手,“不用担心,我就说我自己搓的。”
侍女投来几个感激的眼神,“我看姑娘的身段,比那圣女都要美啊。”
圣女?
她刚想问两句,脑子里机械声出现,{女主已出现,请宿主完成任务二,剥夺其女主光环。}
哦?这不得多问两句!
她好奇问侍女,“圣女是什么?”
“鱼姑娘是外乡来的,不清楚吧。黄金国信奉黄金龙神,为了获得神明的福祉,每年都会选出一位圣女进入神殿侍奉神明。”
“说起来,祈福大会也快了吧?”帮她搓背的侍女拧了拧毛巾,也加入聊天的阵营。
“祈福大会又是什么?”
“自然是祈求神明降下福祉啦。”
呃,苏秋鱼无语凝噎,感觉好像听了句废话。
“那这个祈福大会要做什么呢?”
侍女们皆是一顿,有几人尴尬笑笑,沉默了,只有她背后的侍女解答了她的疑惑。
“花车巡游,举国欢庆。”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但苏秋鱼从众人的态度中咀嚼出几分不正常的味道来。
“算算日子,也就一个月了。姑娘,届时你也一定会要参加的。”
嗯?这是强制性的?她眉头一皱,果然越来越诡异了。
“姑娘,你是外乡来的,听姐姐一句劝,来了就不要想离开的问题了。”
“为什么?”她虽然目前来说还没想过要离开这里,但对这个地方,她心中还是充满了好奇。
“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女人。”
帮她给头发上精油的侍女补充道,“别说女人了,连边城送来的质子都不放过。”
“质子男的女的?”他们这边还有龙阳之好?她倒是想看看。
“不,黄金龙神不允许同性欢好,他们不会对质子做那种事情,但是,”她的手顿了一下,“他们把他的眼珠子挖去,把耳朵挖破,日日关在冷清的别院里,才十岁出头的孩子啊……本来还说要把他下面的东西也砍掉。被贵人阻止了。”
“这又是为什么?”
“贵人说,黄金龙神喜爱子嗣,既然边城把小子送来,他们也应该给他们留下延绵子嗣的希望。”
“可他都成那样的废人了,还怎么回去?”
侍女们叽叽喳喳的对着她说些宫内八卦,忽然门外走进来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仆,穿的衣服比她们多,主体部分裹得严实,只露出被晒出斑来的四肢,她一脸严肃,“宫内禁止喧哗!你们都是宫里的老人了,不知道乱嚼舌根会被砍头吗?”
侍女们顿时噤声,一个个缩的跟鹌鹑似的,埋头更卖力的给苏秋鱼洗澡涂精油。
“鱼姑娘,还请你莫要把这些闲话告知陛下,她们都是些不懂事的蠢丫头,日后鱼姑娘发达了,成了娘娘,请多多担待。”
苏秋鱼拼命点头,“一定,一定。”她还以为这阿姨会搞什么掌嘴,杀鸡儆猴,没想到阿姨是个好人啊,她又刻板印象了。
“黄金国里,女人都过得很艰难,能帮一把就帮一把。鱼姑娘得了陛下的青睐,可别忘了我们。”
有什么东西落到她身上了,湿湿热热的,是谁的泪水。
她忽然感到一股强烈的责任感,信誓旦旦,“我一定会护着你们。”
“谢过鱼姑娘。”
“我叫苏秋鱼,叫我苏姑娘。”鱼来鱼去的,越听越难受,她又不是真的鱼。
“抱歉,陛下说您叫鱼,我们不敢违背。”
啧,苏秋鱼重重啧了一声,这该死的呼延。
她迟早要把自己的名字拿回来。
洗完澡,侍女们带她到了另一个房间,在夜晚来临之前,还有一点时间,但已经与她们无关,而是又换了一拨人,手里拿着厚厚的册子,负责教导她怎么伺候贵人。
苏秋鱼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不是她不感兴趣,而是
', ' ')('她脑子里有其他问题,让她没有心思去关心别的事情。
她在脑子里疯狂叩系统,“在不在,在不在,给我讲解一下这个世界的任务剧情哇,上次你不是告诉我了么,这次也讲一讲哇。”
系统没有回答。
她不爽的撇嘴,手上跟着宫人翻开册子,不出意外是春宫图,但这画风,她隐隐觉得眼熟,可她一时间还没想起来她在哪里看过,难道是以前看过的什么本子画风吗?在现世她看过的本子不说百本,千本都刷过,那叫一个手到擒来,阅历无数,偏偏她母单,所以对这事情好奇无比。
一根金针忽然扎到她手上,在她白嫩的手上,针孔出立刻冒出显眼的红血珠。
“鱼姑娘,莫要分心,今晚若是伺候不好陛下,你是要倒大霉的,说不好,你会被砍头。认真听课!”
她惊了一下,抬眼看她,让她遇到容嬷嬷?嚯。
“痛?痛就认真听,回头陛下砍你头,比这痛一百倍一万倍!”
苏秋鱼眨眨眼,这话术真耳熟,她下一句是不是要说,“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对对对,就是这个味儿,舒服了。
异世界版妈咪上线,穿了限定版容嬷嬷皮肤,这个皮肤还自带技能。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么。
她拿出了大学上水课练出来的本领,睁大双眼认真听课,但实际上脑子在睡觉,老师说什么,她只需要重复句末两个字,然后应和两声,嗯嗯,没错,是的,不行。
然后成功混过了时间,嬷嬷把她送到一间明显不一样的房间里后,退下了。
太好了,果然贵人的房间更凉快一点哈,有冰块诶!
连床都是寒冰做的,上面铺了一层软垫,软垫上则是一张竹席。
看到竹席的瞬间,苏秋鱼觉得非常亲切,天大地大,在一堆混乱的东西中看到熟悉的物品时,人就会觉得安心。
她躺在上面翻了个身,温度刚好,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说不上来什么味道,但是困意刚好涌上来,她两眼一闭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进来,脚步轻盈,似是怕吵醒床上睡觉的人,他轻轻关上门,看着床上漂亮的美人儿,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外乡来的美人儿,法,非常稚嫩,但是它胜在有力快速,其外形天赋异禀,翘起的龟头肏弄到了她不曾被照顾到的其他敏感点,她便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
“哦,妖精,叫的也好听。”
再次听到他年轻的声音,苏秋鱼仅剩的理智促使她去扒开他的手,拜托一定得是个成年人,她可没有吃正太的癖好。
忽然房门再次被推开,呼延芜青走进来,身上的层层金玉璎珞晃荡出清脆的声音,她感觉到骑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放弃了遮挡她的眼睛,抓住她的腰,奋力冲刺,快速射出一波浓液,然后被呼延芜青抓了起来。
苏秋鱼终于看到他的模样,男人身形比呼延芜青瘦弱许多,身上的皮肤也没有那么黑,但下身的大小已经不容小觑,他和呼延芜青有同样颜色的头发,只是眼睛并不是异色,而是灵巧的碧绿,像块上好的翡翠,流光溢彩。还好不是未成年,她松了口气。
“啪——”少年被扔到了地上,呼延芜青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只是冷漠,“滚出去。”
“哥!我们一起肏她好不好。她的小穴真的好舒服!”
“我没那兴趣。”呼延芜青一脚把他踹出了房间,呼延贝贝在门口摔了个狗啃泥,下半身更是撞在门槛上,痛得他打滚,“哥,我要告诉母后,你欺负我!”
呼延芜青面露嫌弃,走过去又把他拎起来站好,照着脑袋上又扇了一下,“今日这种事,换一个人,都得被我砍头,你就感谢你是我弟吧。还告状,你多大了还告状?滚!”
呼延贝贝被一群侍女手忙脚乱的带走了。
苏秋鱼饶有趣味的看着这皇家家庭纠纷,兄弟丼也不是不行,只要成年了就好。
可惜这大的不乐意。
她摸了把从小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挑衅呼延芜青,“陛下,我被你弟弟要了身子,你要怎么处理我呢?”
反正现在她有锁血挂,她又看这家伙不爽,就想在他脸上看到生气的样子。她挑眉,玩弄手上的白液,拉出长丝,还往身上抹了抹,“要杀了我吗?”
呼延不屑冷哼一声,“女人在黄金国是珍贵的资源,我不会随便杀你。”
他伸手解掉胯下宽松的裤子,露出骇人的凶物,苏秋鱼脸色变了变,卧槽,那是什么东西,黑不溜秋的。
他肏过多少人了?
他一步步走近,那凶物就一点点苏醒,露出凶残的模样,直直上翘,粗略观看,那粗壮的模样堪比她小臂,至于长度更是不输莲叶城,她倒吸一口冷气,坏了,这家伙挑衅不成,好像把她自己搭进去了。
呼延在床边拿了另一个味道的精油细致的擦过自己阳物的每一处,虽然外乡女对他出言不逊,但他并没有伤害她的打算。
', ' ')('趁他涂精油的期间,苏秋鱼默默退后,试图从床上离开,但这明显是痴心妄想,一只古铜色的大手抓住了她,没用多大的力气就把拉回原处压在身下。
胸前双乳抖荡了一下,被那只大手抓在手中,白与黑的颜色对比鲜明。
白嫩的乳肉在深色的手缝间漏出来,“你的身体也很漂亮。”呼延埋头咬住了她的胸,毫不客气的吸咬起来。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眉头紧皱,“你轻点儿,轻点!”
女人的胸上被咬了好几个牙印,痛得她直踹男人,“狗东西,轻点儿!”
呼延一把抓住她的脚踝高高抬起,另一边用腿压住了她另一条腿,这样就让她的白虎花穴暴露无遗。
“你叫我什么?狗?”
他空出另一只手直插花穴,粗鲁的扣弄出弟弟的精液,“外乡女,你知道对国王不敬会有什么下场吗?”
“怎么,你要砍我的手吗?”苏秋鱼就是很难对这个男人摆出好脸,开口就是讽刺挑衅,好像恨不能把自己往刀下送一样。
“不,我不会砍你的手。”说着一根火热发烫的肉棒顶在她的花穴上,拍打了两下,吓得花穴缩起,又被肉棍强硬顶开,“我只会把你肏死在床上。”
说罢,肉棒便以不容拒绝的姿势,强硬的撑开重重软肉,直达花心,深深至底,她感觉自己的甬道被完全撑开,肚子里瞬间吃饱,但那东西还在往里面顶。
“呃呃,不要再顶了,到底了。”
“那你的阴道有点短。”
呼延摆臀大力把剩下一小段阴茎全部送进那湿软的小穴里。他从来没肏过这么舒服的花穴,甬道里的软肉紧紧吸住他的鸡巴,每一处褶皱都正好贴合他的柱身,顶端的那条细缝更是紧紧顶住他龟头的小口,两个人的身体好像完美契合的两块拼图,互相补上了缺失的那一块。
“贝贝肏你应该不够吧。”能够这么顺滑吃下他肉棒的小穴怎么可能满足弟弟那还没成熟的阴茎。
苏秋鱼被顶的肚子难受,只顾得上喘气,听到陌生的名字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在说之前那个少年。
她轻呵一声,“可是他比你年轻。年轻人的精力,呵,你懂的,啊!——”
不等她说完,呼延没等她完全适应,就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鸡巴穿过层层肉褶子,插进那白液飞溅的肉穴,然后狠狠撞在最深处,没有得到适当扩张准备的小穴仅仅吃过呼延贝贝的肉棒,紧接着就被迫吃下这根庞然大物,她下面又痛又爽,嘴硬的下场就是连连哀叫。
“呜……好大,吃,吃不下,混蛋,慢点儿。”
“混蛋?”呼延勾起嘴角把她翻了个面,抬起她的屁股把她摆成小狗的姿势。这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拔出阴茎,粗硬的鸡巴在她身体里转了个圈,碾压过所有敏感点,她身体软得根本没力气反抗,忽然他的手大力扇了她的屁股一下。
“啊,痛!”可是又有另一种莫名的爽感,她气得要死,腰都软趴下去了,整张脸埋在冰丝枕头里,她也还要骂他,“狗东西!就会用暴力,算什么正人君子。”
硕大的肉刃在两块被拍红的臀肉中进进出出,粉嫩的花穴被他撑得充血通红,愈发娇艳,而这漂亮的花穴却不得不撑到最大,一次又一次吃下他的肉棒,任他侵略,如此淫靡的画面让他心中爽快,再也忍不住血液里自带的暴力因素,开始疯狂摆动窄臀,在苏秋鱼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哦,真紧,插了这么久每次进去都还有这么紧。哦,肏死你。”
健硕的男性身体在她身后卖力摆腰,快速有力的撞到她柔软富有弹性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呜呜呜哦,不,不,啊——”
身体里的软肉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狂风暴雨,立刻就把她送上了高潮,小穴里喷了一次又一次,但因为过于刺激,她几乎合不上花穴,忘记了怎么缩回去,反而让那根硕大的鸡巴更轻易的入侵到更深的地方。
“啪——”男人又扇了她屁股一巴掌。
花穴吓了一跳,猛缩住在它里面肆意侵略的鸡巴。
“对,就是这样,伺候好我的鸡巴。”
“呜呜呜,不要,不要……”
房间里除了两人交欢身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还有时不时落在她屁股上的巴掌声,她呜咽着哭出来,开始求饶。“不要打了,不要了……”
回应她的是更重的一巴掌,她发誓她的屁股绝对被拍红了。
何止拍红,她白嫩的皮肤上满是显眼突兀的混乱巴掌印,如此美景,性感又诱惑,呼延只觉得他的鸡巴要硬到爆炸,必须把身下这个小穴肏烂了才能得到缓解。
他连连又拍了三巴掌,感受到小穴一阵紧缩又痉挛了之后,他笑道,“外乡女,你喜欢打屁股。”
“不喜欢,呜呜,不喜欢!……啊,啊,啊,那里,呜呜……”她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声,交合的身下拉出粘稠的爱液,她的眼泪和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打湿了枕头。
“放过我,求你
', ' ')('了,放过我吧。”没有耐力的苏秋鱼在床上求饶的速度总是特别快,之前嘴硬挑衅的那人好像从来没在她身上出现过。
呼延伏到她背后,紧贴她的身躯,伸手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下身的速度慢了一点,但力度却加大了。
“啊,轻,轻点儿,呜……”外乡人独特的面容上,满是泪痕,他饶有兴致的亲上去,嗯,和他们一样是咸的。
“你刚刚不是还很硬气么?怎么不继续喊我狗了?”
“呜呜呜,啊——”鸡巴又一次深深撞入她的花心,撞得她整个子宫都颤动了。
她的嘴里被塞进呼延的手指,肆意玩弄她的口舌,分泌的唾液流了出来,她呜呜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不,不要,呜呜呜……”
“说,本王在对你做什么!”
被放开的苏秋鱼卸了力气,重新埋回枕头里,又被他拉住双手,上半身被迫直起,她的泪水顺着脸颊如雨滴下。“呜呜呜,你在肏我。”
“女奴可以说主人是狗吗?”
“啪——”又一巴掌。
她整个身子都抖了抖,“不,不能。”
“女奴应该说什么?”
“主人,主人,肏我,肏到射……”
背后精壮的身体带着独特的温度,将她整个笼罩,下面花穴被肏得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她只觉得脑子好像也被那根发黑的鸡巴侵犯了,他想听什么就说什么,脑子里空白一片,一次又一次闪光,热流涌向四肢,她已被快感淹没。
可是这个男人到现在没有要射的迹象。
又把她换了几个姿势折腾了个遍后,她终于感觉到一股热液射了进来。
“呃呜……”她发出一声哀鸣,双眼上翻,显然是爽到了极致,晕了过去。
呼延有点担心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活着。之前被他真正肏死在床上的人也不少,他还不想这么快失去她。
他保持着射精的姿势,耸动了两下屁股,把那些精液送得更深一点。
眼看女人的小腹渐渐隆起,他满意的勾起嘴,这个女人操起来真爽,以后就是他的了。
他把人抱进怀里,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抓着她的腰,又开始了第二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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