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道:“罢了。”
来人咬牙切齿:“罢了?追寻了几天就是这样的结果,这可真是叫人火大啊。”
说罢,跳到地面,手掌狠狠往树身一拍,“哄”的一声,赤红的火附着上那棵树,周遭的野草燃烧化作碳灰,烧焦的树顷刻间又被一股掌力折断飞远,这一连带倒一排树。
他忙钳制住来人的手,连道:“你压制一下,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机会,机会!”
“走吧。”
“气煞我也!”
“……”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随着声音飘远离开了此地。
不远处立在树枝上的鸮化作人,黑衣佩剑,清风掀开黑纱的斗笠,露出白色没有五官的面具。
他抚掌yinyin低笑一阵,这才开口道:“好啊…”
说罢,化作残影蹿远。
吴家
次日。
白棠走到门外轻轻唤了一声:“小姐?”
等了片刻,见也无人应答不免撇了撇嘴,她将手贴在额间,回想昨夜出去……做了什么?
她有些记不得了。只记得从哪儿回来与小姐在镇上吃东西,回客栈沐浴换衣后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