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去了何地?
白棠头疼,晃了晃头,实在记不清了。
“小姐?”
她又唤了一声,这才亦无反应。
莫非是她做错了什么!兴许昨夜她惹小姐生气,便自我安慰,将错乱?白棠慌了,一时又难过又心虚,退后离开秋颜宁房门。
百无聊赖之下,她靠在护栏,眯眼望向日轮。
昨日还狂风暴雨,结果今天日光这么大,除夏日,白棠已经一年没见过这么刺眼又温暖的日光。平京春日日头再大,也不似元州这般明媚。
客栈客房在后部,推门迎面,与其说是客栈,更像是住屋。不似正面那么吵闹,外头围着墙,有小院,院里还有小池,柱旁还有一株高芭蕉树。
心情郁闷,外加闲来无事,白棠便与这芭蕉树较上劲儿了,她撸起袖子,咬牙切齿,垫脚伸出手,要跩芭蕉叶,可偏偏每回差一点。
“小白姑娘小心。”
只听楼下院中有人喊道。
小白?白棠听罢表情微扭,怎么听怎么不自在。她顿了顿又继续捞树叶,岂料刚动手,却被了一只手挡住了。那人显然比她高多了,一伸手就折了小截芭蕉叶递给她。
白棠接过芭蕉叶,抬头一看,原来是宁以卿,便唤了一声,“表少爷。”
“太,太危险了,若是掉下去可不得了。”宁以卿显然不善与女子jiāo谈,看着她板着脸,结结巴巴才说出一句话。
白棠也装得乖巧,认真敷衍道:“是,我再也不会了,谢表少爷提醒。”
“这就好。”宁以卿点了点头。
白棠眨了眨杏眼,问道:“表少爷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