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秋颜宁深有感触。她年岁比张之寅更长,当力不从心老时对外难免遗憾,尤其是一人在平云宫对墙多年,她心比一般人更向往辽阔。
感慨之际,她又问道:“张公是想?”
“游历各国,终地朝国。”张之寅答,随后起身望向众人道:“实不相瞒,同行的有几位兄弟与姑娘你一般,我等从五湖四海聚于此地,所想是一样。”
虽为凡身,但有如此志向实在难得。秋颜宁感慨,多少受其感染,但终是利益在前;诚如张之寅所言,同行无异于保障,倒省了不少事。
秋颜宁笑道:“诸位几时动身?”
长髯男子道:“明日早时。”
“往后我姐妹几人劳扰诸位了。”秋颜宁还礼。
白棠见状也起身行礼,毕竟日后相处,自然要对张之寅等人恭敬几分。
至此,事已谈妥,是要与张之寅队伍了。戚念安心往嘴中塞吃食,二人也简单用了一些,待这小子吃饱喝足后便将其拖回了屋。
推门进来,里头是一厅,两旁有内屋。
这一进屋,白棠第一件事就是叫戚念这倒霉孩子洗漱。白日虽抹了几把脸,可身子归根结底还是脏兮兮。
岂料,过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