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今不是孤身一人了,既然与人同行探猎,贪生怕死只会惹人嗤笑,况且那位公子若是出了事那可不得了。
三人走到第一扇门前,就见祝治蹑手蹑脚推开门,看得一旁的白棠表情一抽,心下鄙道:怎就跟个盗似的。
祝治好似读懂了她的表情,辩解道:“你不懂,这叫谨慎——”
话毕,小心翼翼推开门,随即往里扔了颗石子,拉着二人迅速闪到一旁。过了几息,听室内毫无动静,祝治这才悠悠走近去。反复如此,到后来白棠也习惯了。
直到第三扇,这一进屋,就见唐文造与余常安正躺着里头。
“嗨哟,这么巧?开门就捡了俩人儿?”祝治喜得跳起。
白棠暗翻白眼,蹲下身子去唤余常安:“余小哥?余小哥?”
连唤两声不应答,她按住余常安的手一查探,再看他眉心紧蹙就知这是还在梦里。她也不心软,抬手就是狠狠地“啪啪啪”几巴掌。
原本,祝治心里还不服白棠待余常安态度比他好,可一见她如此抽打这小子,他的心当时就跟着巴掌声一颤一颤的,再一瞥地上如死尸的唐文造,这厮曾没少坏他事。
祝治眼一眯,脑子一转,心知报仇的机会来了……
想着,他拽起唐文造的衣襟,抬起右手对着那颇有些俊朗的脸抽去,边抽还满脸忧愁嚷道:“嗨呀!唐兄啊,我苦命的唐兄,你醒醒啊!”
无限
哼!我看你就是想借机打人!
白棠撇了撇嘴,心下早已把祝治这人啐了个遍,照他那毫无技巧的打法定会把人打成猪头。正腹诽着,她手上又抽了余常安几耳光,再唤了几声,岂料余常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