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粟对那些都没什么太大感想,他在这难熬孕前期里没想想看,也不过就是透过那些模模糊糊照片看一看贺砚回到底有没有好一些。
传闻里,贺砚回被转去了很好医院接受手术。
是什么手术各家神通广大媒体也不得而知,而至于为什么在接受手术时候贺砚回就处于了神隐状态,也无人知晓。
凌粟就像其他所有关心八卦群众一样,每天翘首以盼,盼着贺家能够出一些什么官方声明,说出了事故那位贺二公子身体健康。
贺砚回走时候没有留下任何能够让凌粟摸着去寻找东西——或者说,他所有东西也都是凌粟给他买。
情侣装、情侣杯子,一模一样牙刷和一模一样拖鞋。
啊,还有凌粟特地给贺砚回手工揉珍珠,为了给他煮奶茶喝。
那大概算除了钱之外,贺砚回所有私产了。
凌粟靠在床头,看着窗外游移白云,目光有些失焦。
他最近晚上老是做噩梦,梦到自己一个人站在阴森森鬼屋里头,明明伸手不见五指,可他却看得到远方幽暗30340光和诡异浮动着骷髅。
每夜每夜都是带着一身汗惊醒。
凌粟胆子小,平日里半点是一个鬼故事都听不得,被吓一下都能懵好久。之前一个人时候,他尝尝抱着猫睡,到后来有了贺砚回之后,就
要是贺砚回在就好了。
在一个又被噩梦惊醒晚上,凌粟瞪着眼看着天花板。
因为他最近一直住在医院缘故,家里两只猫被带去给了店里小姑娘照顾。关牧州虽然往医院跑得很勤,但毕竟工作忙,总有顾不上时候。
凌粟交友圈子虽然不广,但好朋友却不少,之前有个什么小毛小病,发个朋友圈歇业公告都能引来一堆关心和探病人。
但这一次
凌粟低头看着自己肚子,无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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