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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老婆染上X瘾去看病被医生诱哄用大打针被质疑做了缩B(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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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然被抱着肏到了车上,也许意识到这是最后一回,那在他穴里操弄的大鸡巴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前面的花穴被肏的外翻,红肿的不断往外吐着精液。

后面的屁眼也没被放过,那在枪林弹雨中厮杀出来的体力根本就不是顾清然可以承受的。

他的两只穴都被肏烂熟,前面的奶子和嘴也被用了几次,他昏睡过去又被反复的操醒,到最后甚至连腿都不敢合拢,因为稍微一动就酸胀的厉害。

和他厮混了一整夜的人却没有来见他,但床头留下的银行卡却足够让顾清然满足。

因为被操的太厉害,顾清然不得不在这家酒店休养,等他可以自如的行走以后,他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傅衔章给钱给的很大方,足够他和岁岁富足的生活好几年,但那天晚上也玩的确实过分,过分到顾清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他总是会做一些淫乱的梦,梦里不同的男人操干着他,将他摆成不同的姿势操逼。

而从梦中惊醒后,顾清然的裤子往往会湿一大片,前面射精的精液,和花穴流出的欲求不满的骚水。

即使是平时走在路上,看到一个长条形状的物品,他都会生出一种骑上去试试看的想法。

在人多的商店购买生活用品时,他甚至想脱下衣服露出奶子和骚逼,让别的顾客可以看见他漂亮的身体。

诸如此类的情况还有很多,顾清然有些讳疾忌医,羞耻于自己的症状,不太愿意去看医生,还是因为岁岁,他才真正下定决心去就医。

得到了良好的医疗和照顾以后,岁岁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在他怀里扑腾扑腾的活泼的不行。

顾清然还认识了几个同病房的宝妈,他们的孩子也是相同的症状,在拉上帘子给岁岁喂奶的时候,他听见隔壁床的交谈。

那压低了的聊天声全进了他的耳朵里,里面诸如朋友,性瘾,群交,染病,的词汇让顾清然脸色发白,他终于意识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

在那天下午,顾清然就再度踏入了那家私人诊所。

他以为谢成霖已经忘记他了,没想到对方一眼就认出了他:“顾先生,这次是哪里不舒服。”

戴着口罩的谢成霖看上去和上次有所不同,那冷冽到不近人情的五官被遮住,露出的那一双眼倒是有几分温和漂亮的韵味。

那和熟人聊天一般轻松随意的语气也让顾清然紧绷的内心平复了些,他坐在谢成霖对面,鼓起勇气说了自己最近身体上的变化。

“经常梦遗,还总是有很强烈的性欲望”谢成霖道,“顾先生,你近期是否有服用什么违禁药品,或者有过高频的性生活吗?”

“违禁品我不知道,我喝了一瓶药水,味道甜甜的,喝完以后身体很热,头也很晕,高频性生活”

谢成霖看出他的难以启齿,正色道:“顾先生,请不要隐瞒,这对我诊断你的病情没有好处。”

“有过。”

“几个人的?”

“两个吧。”顾清然不确定道,“应该是两个,对不起谢医生,我实在是有些记不清了。”

谢成霖听他说完后,沉思了一会儿道:“这样吧,等会去做个尿检,现在我给你做个触诊。”

顾清然不知道触诊是什么,直到他再度回到上次躺过的病床上,才知道这次也是需要触碰下体。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顾清然显然没有上次紧张,他脱掉裤子,纯棉的内裤有一小节被吸进了花穴里,湿漉漉的洇湿了一块。

谢成霖戴上手套,像上次一样伸手进去指检。

不知道是不是顾清然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一次的检查没有上一次的深入,只是在表面翻动了一下,甚至手指都只是插进去了半截,但即使是这小半截,都足够让顾清然喘息的了。

因为身体的异样,顾清然近期几乎没有做过任何自行抚慰的行为,而谢成霖虽然是医生,但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被别的男人用手指插入骚穴

谢成霖观察着那艳红的花穴,不过是两个星期未见,色泽就比之前要艳丽了许多,如果说之前是含苞的花蕾,那现在就是彻底成熟的花芯,看着肉嘟的阴唇,和这刚插进去就开始自主吮吸的骚逼,用鸡巴想都知道是被别人肏熟了。

他有些后悔上次没有给顾清然下点迷药,不然他也许能品尝到不同风味的青年。

但是现在也不迟。

谢成霖抽出手指,没了手指的抚慰,花穴立刻发出了啵唧的一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的明显。

顾清然脸色红润了起来,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向医生。

“很饥渴吗?”谢成霖问道,手指插入了后穴,在那褶皱的后穴里不断的抽插。

“有一点。”

“初步诊断应该是性瘾,这种病会让你产生强烈的渴求和无法满足的欲望,如果你压抑的越狠,反弹的就会越厉害。”

顾清然声音发颤:“一直压抑的话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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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率加重性瘾,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你会变成一个自己都想象不到的骚货。”

顾清然最害怕的就是这个,被谢成霖语气冷淡的下了判决,他甚至有些心如死灰:“谢医生,还能治吗?”

“可以是可以,你的心理状态不太好,最好积极正面的面对自己的欲望,不要把他当作洪水猛兽,要学会享受它,善用它。”

谢成霖摘下了口罩,走到了顾清然的跟前,他挑起那张漂亮的脸蛋,用指腹抚摸那微颤的眼皮:“你愿意接受治疗吗?”

他命令道:“用嘴巴帮我。”

顾清然没想到谢医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正想拒绝,垂眼时却看到那被撑起来的白大褂。

那半勃起状态下的鸡巴都能撑的这么大,完全勃起了岂不是能操的他爽上天。

顾清然眼神都移不开了,眼睫颤动了半天才伸出了手。

白大褂被掀起,拉链拉开,硕大的龟头和阴茎从里面弹了出来,差点直接跳到了顾清然的脸上。

顾清然顿了一下,低头张嘴含住了硕大的龟头:“唔啊”

那清冷漂亮的青年主动张开嘴,粉嫩的唇瓣含着自己的肉棒吮吸,那瞬间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要远胜于身体上的愉悦感。

谢成霖摸着那雪白的后颈,看着那几乎还没有自己阴茎长的漂亮脸蛋卖力吞吐,他没有用力强迫,只是抚摸着那柔白细嫩的肌肤道:“吃不下去就不要吃了,吐出来。”

那粗长可怕的阴茎完全超出了顾清然的承受极限,但是听到谢成霖话语中的失望,他立刻又努力了起来,嘴巴被撑的满满的,随着吮吸的动作,嘴里的阴茎滚烫的跳动了起来。

谢成霖鼓励道:“没错,就是这样,有没有感觉你在征服你的欲望,不要被原始的道德束缚,你要直面你的内心。”

顾清然听着谢医生的话语,恍惚间觉得身体也随着鸡巴的滚烫变的烫了起来,一直深喉让他嘴里酸的厉害,他吐出鸡巴,用手捧着,像孩子一样用舌头去舔,从龟头下方的缝隙一路开始舔,下面埋伏在浓密阴毛里的囊袋也被他含进了嘴里吞吐。

谢成霖的角度刚刚好能完全看清这一切,那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滑过柱身又隐没在了毛丛里,乖巧努力的要命。

他粗重的喘息着,捏着顾清然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抬了起来,还没来的及收回去的舌尖一闪而过,雪白的贝齿和唇瓣上都是湿润的痕迹。

谢成霖翻身上了床,轻松的将青年按倒在了床上。

那粉嫩的唇瓣和因为震惊睁大的眼眸,在他看来都是那么的可爱,他低头吻住了那淡粉的唇,舌尖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啊哈”

顾清然从鼻子里发出哼声,主动的环抱住了谢成霖,那硬邦邦的阴茎磨蹭着他的肉逼,被口水舔吮的肉棒湿漉漉的,色情的在他的腿间滑动。

“舒服吗,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顾清然被亲的喘不上气,那白皙的脸上泛着情欲的味道,清冷禁欲的长相变得勾人了起来,几乎称得上是活色生香。

面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顾清然还仍旧有些羞耻,他小声道:“我的胸好涨”

谢成霖道:“奶子很痒是吗?我帮你检查一下。”

胸前的衣服被解开,谢成霖从旁边拿了听诊器,开始给顾清然检查了起来。

那冰凉的听诊器从胸口一路往下,一直到左边的奶子上,雪白的乳肉被挤压的凹陷下去,奶头被冰的颤颤巍巍。

“是有点肿胀,可能是涨奶了,你丈夫没帮你吸奶吗?”

“我没有嗯丈夫。”

听诊器在奶子上滑动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顾清然脸色绯红,原本只是轻按着的听诊器忽然加大了力度,把骚奶头完全按了下去。

谢成霖语气冷冽道:“没有丈夫怎么会涨奶,是不是在外面乱玩搞大的肚子?”

“没有,呜是被强迫的”

谢成霖有心想要多问几句,却又担心会适得其反,他道:“既然是被强迫的,那也怪不了你,我帮你把奶子里的乳汁吸出来,这样你也好受一点。”

“好麻烦谢医生了。”

顾清然不疑有他,捧着奶子主动递到了男人嘴边。

那粉嫩的奶头大概是因为处于哺乳期,被咬得红肿,谢成霖低头含进嘴里,用双唇挤压吮吸。

他的动作显然十分专业,舌尖在奶孔上挑逗,手掌在乳根上打圈往上挤压,没一会儿就疏通了堵塞的奶水,喷出来的乳白液体被他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顾清然被吮吸的浑身发软,床单都被他的体液弄得湿湿滑滑,谢成霖用手揉着那湿润的逼,唇瓣上还带着被喷上去的乳白奶汁:“顾先生,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唔我的小穴好痒谢医生帮帮我”

谢成霖为难道:“怎么会痒呢,是不是没有按时吃大鸡巴?我这里也没有按摩棒可以帮你插逼,这可怎么办啊”

他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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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边把大肉棒贴在顾清然的逼上摩挲,龟头不断的戳着骚逼,每次的挺动都像是要直接操进去一样。

顾清然被他磨得淫水泛滥,嘴里不断呻吟着:“谢医生的肉棒就够了,想要医生的大肉棒给我治病。”

谢成霖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用龟头顶了顶穴口,肉嘟嘟的两片花唇已经动情的分开,露出了里面的骚阴蒂和湿润的穴道,他稍微用力的挤进去了一个龟头,穴口立刻贪婪的含着他吮吸:“想要我的大鸡巴吗?操进去万一治不好病呢?”

“治不好就天天来唔让医生治好了我再走”

谢成霖的龟头被他吮吸着爽的不行,他早就按耐不住了,听见顾清然骚浪的回答,挺腰便直接干了进去。

“骚逼怎么这么紧?”谢成霖挺腰操干道,“不是生过孩子了吗,还那么紧致,是不是为了勾引男人去做了缩逼手术?”

顾清然的双腿被抓着往外分开,阴茎不断地顶弄着腿间的骚逼,那硕大的龟头插在穴里肆虐,他渐渐的得到了快感。

“呜不是我没有”

“真的没有还是在骗我?”

谢成霖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颤动,那不同于一般操干频率的颤动,一下便让他明白他肏到了骚点,他抽插的频率不减反增,不断挺胯撞击着那个让青年受不了的地方。

被肏到神志不清的顾清然根本就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嘴里不断发出淫荡的呜声,扭动着雪白纤瘦的腰身想要逃离,却被医生按在病床上猛肏,根本无法逃脱。

前面无人抚慰的性器也硬挺了起来,马眼在不断的操动中分泌出腺液:“太太快了!呃啊”

谢成霖知道自己的性癖不同于常人,他交往过的历任情人都是高知分子,一个个都是传统而古板的,但能真正让他感到兴奋的,却是这样表面清冷实则淫荡的人。

那强烈的反差简直每一下都在他的点上跳跃,顾清然被操到失神的深态在他看来也是分外的惹人怜爱。

他掐着顾清然的脸颊,卷着那艳红的舌尖不断吮吸亲吻。

“啊不要”

那深入的吻简直要将他的一切都占有,顾清然的身体忽然的颤抖了一下,骚逼里的嫩肉不断吮吸,痉挛着被那凶猛操干的鸡巴肏到了高潮。

谢成霖捏着他前面同步高潮射精的鸡巴,笑道:“顾先生,早泄可不是什么好事,学会忍耐才能享受到更极致的高潮。”

他的动作稍停了停,等顾清然不再颤抖以后,才将人翻了过来,那雪白浑圆的屁股正对着他,股缝间湿漉漉的都是被草出来的骚水。

谢成霖就着这个姿势后入,粗长的鸡巴进的又深,和几乎全身赤裸的青年不同,他甚至只拉下了裤子拉链,连白大褂和听诊器都还好端端的穿着,他掀起白大褂的下摆,顶进去的鸡巴开始抽插起来。

后入的姿势进的深顶的猛,顾清然口中溢出的都是破碎声,漂亮的脸上都是哭出来的泪痕。

“屁眼是不是也很不舒服?我给你打针好不好?”

“呃啊”

顾清然几乎完全跪在了病床上,无助的承受着猛烈的撞击,嘴里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舒服谢谢医生”

“光是谢谢吗?”谢成霖不满的掐着他的腰,“没有什么别的表示吗?”

“我可以付啊哈,医药费。”

“顾先生,我不缺钱。”

谢成霖把鸡巴抽了出来,即使那小穴不断套弄吮吸,也没能挽留住他。

高频的操干消失,还没有得到满足的骚穴开始收缩起来,顾清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不操了,眼神迷茫的趴在床上,还是高高撅起屁股的淫荡姿势。

“你看起来并不是诚心求医。”谢成霖道,“来我这里,跪下来。”

顾清然乖顺的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一低头就可以直接触碰到挺翘的鸡巴。

他嗓音冷淡的命令道:“把奶子露出来给我看看。”

顾清然的上衣没有完全脱掉,他掀起上衣,用唇咬着衣服下摆,雪白的奶子上还有被揉捏的痕迹。

“乖孩子。”谢成霖眼神稍柔,他抱着顾清然,让对方换成了坐姿骑在了他挺立的鸡巴上,“想要就自己来。”

骑乘的姿势进的特别深,顾清然分开双腿跪坐在大腿上,嘴里含着自己的衣摆,奶子被男人的手揉捏玩弄,他努力的用小穴去套弄体内的大肉棒。

但每当他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时,就会受到更大力的操干。

谢成霖欣赏着他在自己身上骑乘,那粉嫩又沉甸甸的奶子随着动作上下起伏,晃荡着格外的可爱。

下面努力吞吃肉棒的小穴也很不错,明明受不了,还是要贪婪的吮吸更多。

谢成霖往上用力的顶了一下,顶弄出更加柔软的喘息声,他一边把玩着奶子,一边肏弄,操的顾清然哭叫不止,高潮到前后都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才肯放过他。

顾清然在诊所治疗了将近一个礼拜,这厮混的一个礼拜简直淫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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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的身体状况稍微好了一些,才结束了这段荒淫的时光。

他走的时候支付的医药费被退了回来,那个长相冷冽的谢医生看上去并不是太愉悦。

“你要去哪里?”

“这是个人隐私。”顾清然笑着道,“谢谢医生这段时间的照顾,虽然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但是还是祝你生活愉快。”

不同于在床上时的乖软,下床后的顾清然简直和换了一个人一样。

谢成霖知道自己的骗术并不高明,能睡上顾清然也有趁虚而入的成分,他自认为技术不错,顾清然和他在一起应当也是愉悦的。

这段短暂的相逢结束的如此突然,简直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为什么?我觉得我们相处的还不错。”

没了药物的影响,顾清然的脑子也清醒了很多,他回顾了自己这段时间来的所作所为,几乎像是着中毒了一样的痴迷性爱,能够毫无下限的接受任何人的侵犯

这在以往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他特意去大医院做了详细的体检,体内的指标果然不太对劲,顾清然回顾了自己的衣食住行,最后发现是公司提供的避孕药出了问题。

那里面使用了不该用的成分,能够在一定的程度上让人的意识不清,再加上频繁且有规律的性爱,很轻易的便能瓦解一个人的理智。

如果不是顾清然拒绝了那份包养合同,他恐怕会彻底的沦为性奴。

谢成霖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哄骗他上床,顾清然虽然疲于追究责任,但是和对方继续保持这份关系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脸上的笑容冷淡了些,精致的眉眼在此刻显出几分迫人的锋芒:“谢医生,迷奸病人传出去应该不太好听,如果不想被吊销执业证的话,还是不要再和我联系比较好。”

“你都知道了?”

谢成霖被威胁了也不见慌乱之色,他甚至饶有兴味的看着顾清然,像看一只生出利爪的猫:

“你的指标确实不对劲,应该是长时间服用了对精神方面有影响的东西,但是那可不是我下的药,你在我诊所的时候,我还给你开了一些有助于恢复的药物。”

“所以我没有直接举报你。”顾清然道,“谢医生,希望你以后能有职业操守,不要再随便对着病人发情。”

谢成霖有一米八七,穿着白大褂的时候看着是清瘦,但却能轻易的俯视顾清然,他看着那纤长眼睫在眼下投下一道分明的阴影,那精致的眉眼越发如同工笔丹青勾勒出的一般妩媚。

顾清然说的话他几乎没听进去,只想着在那粉嫩的唇上亲吻缠绵。

见他不说话,顾清然也没有过多纠缠的意思,留下医药费以后便转身离开。

谢成霖拿出手机想发点什么,却只得到了一个鲜红的感叹号。

“爪子真利”他喃喃道。

顾林的离职审批没有下来,为了留住他,公司给出了更高的职位,在a市最繁华的金融街,年薪高达百万。

可他选择了自离,在离开a市时,他只带走了一个小快递箱。

里面都是顾清然的东西,顾清然小时候最喜欢的小口风琴,顾清然上高中时候拿到的给的钱足够他办理假的证件,却不能帮助他更快的找到顾林。

他请了保姆照顾岁岁,又请了私家侦探锁定位置,只要一收到有可能的定位,无论多远多晚他都会去核实。

这次是最有可能的位置,顾清然带上了岁岁一起,在这个午后,终于见到了顾林。

煮好的鲜虾面底下加了两个蛋,顾清然稍微用筷子一挑,都是满满当当的料。

他吃着滚烫的面条,顾林在他的身旁浑身僵硬的抱着孩子。

岁岁跟着他到处颠簸,一点也不怕生,被顾林抱着也不吵不闹,不断用小手在顾林的身上乱抓。

“小然,宝宝要吃什么?他看起来好像饿了。”

顾清然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他呆在顾林的身边,只是感受到对方的存在,都让他无比的安心,他认真的吃着每一口面条,夹起一只剥好的虾喂给了顾林,见他吃完以后便把孩子接了过来。

为了方便哺乳,他穿的衬衫都是宽松的款式,解开扣子就能露出里面雪白的乳房,他一边给岁岁喂奶,一边说道:

“哥,他叫岁岁,顾知岁。”

怀里的孩子又软又香,眉眼和顾清然小时候很像,顾林早已经做好了有可能是顾清然孩子的准备,但却没想到顾清然会直接脱下衣服喂奶。

那胸简直不像是男性的胸膛,反而有了乳房的轮廓,乳尖也不再是平平的长在胸膛上,而是颤巍巍的立了起来,红润肿大的乳尖整个乳晕都扩大了一圈,被孩子含在嘴里吮吸。

他有些不可思议道:“小然,你为什么会有”

“奶子吗?”

顾清然以前以为自己可能人到中年,才能有勇气向顾林坦白自己的秘密。

但真正到了这一天,他的心情却很平静。

房间里的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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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顾清然的皮肤却苍白的过分,长睫微垂,盈润的眼眸望进了男人心底,湖面的水雾温柔,哀伤,似乎有诉不尽的忧愁:“哥,我是双性人。”

“我有两套生殖器官,还有可以孕育孩子的子宫。”

顾清然握着顾林的手,牵着那只温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那柔腻的触感,几乎是一瞬就让顾林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他有些不敢看顾清然,麦色的肌肤上也泛起了红晕,他想要拿开手,稍微用力,却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泛着水光。

“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没有!”顾林急切的回答道,因为一时心急,忘记了自己的手还放在那柔嫩的奶子上,下意识的一抓,就捏住了那雪白的乳房。

顾清然被他捏的闷哼了一声,耳根都弥漫着红晕:“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双性人,还嫌弃我被别人玩大了肚子,哥,你不是说你会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吗?你是骗我的吗?”

青年质问的声音不大,尾音却发着颤,顾林的心一下被揪紧,原本打算收回的手也不敢乱动了,僵硬的放在了顾清然的身上。

“小然,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

顾林说了半天,也没把理由说出来,他总不能说他觉得此刻的顾清然惑人的很,他怕他的手再继续放下去会冒犯顾清然。

但是他们是家人,他怎么能对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有这样令人不齿的想法。

他的沉默被顾清然当作了无声的借口,他松开了那只手,别过脸不再看他,泪水却从眼尾落下,在纤瘦的下颌上留下了湿润的痕迹:

“哥,我也不想这样的,我知道我是个怪物,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可是我已经很努力的隐瞒了,我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我只是穷怕了,我不想再过之前的生活了”

“沈彦他们逼迫我,我试了很多办法都逃不掉,我知道我这样很恶心,一个男人被人肏到怀孕生小孩,可是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那滚烫的泪水顺着脖颈落下,落在了顾林的手背上,他听着那颤抖的话语,心口像捅进了一把锋利的刀子,他从来没有那一刻如此的后悔过,早在港口的时候,他就应该不顾一切的去找顾清然的。

他怎么会犹豫,怎么会认为顾清然是真的变了主意。

“都是我的错。”顾林将人拥入怀中,心疼的吻遍他的眉眼,像是要用这炙热的吻将暗藏的委屈抹平,他看着哭的没有声音的顾清然,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他们在孤儿院里相拥的日子。

顾清然只有他,也只要他,他却没有照顾好顾清然。

他几乎声声泣血:“他们都会付出代价的,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不要再去找他们了。”顾清然攥紧了他的衣服,极度缺乏安全感,“哥,陪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

“好,不离开你。”

顾清然哭的太厉害,浑身的力气刹那间卸掉,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顾林左手抱着他,右手抱着软的像面团似的孩子,身子僵硬的靠在沙发上不敢乱动。

他担心顾清然睡醒以后眼睛会红肿,却空不出手来给人敷毛巾。

玩累了的顾知岁还没什么,但只要他稍微展露一点要松手的迹象,靠在他怀里的顾清然就会皱紧眉头,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声来。

这样在沙发上坐了近五个多小时,顾清然醒过来的时候,顾林的手已经被压的没了知觉。

他苦笑道:“小然,抱一下岁岁,我好像有点动不了了。”

在他怀里的青年却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没有动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清澈透亮,微眯着观察着顾林,他哭了太久,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是沙哑的:“哥,你之前为什么不愿意碰我?”

顾林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件事,一时间有些苦笑不得,他不敢再对青年有任何隐瞒,那么沉默稳重的一个大男人,却被逼的耳根通红:“你的胸太软了我怕我有反应”

顾清然想过很多可能,却完全没想到顾林会喜欢他的身体,他心中涌起一分喜悦,但还没持续多久,又被更深的不自信压了下去。

也许顾林喜欢的是女性的身体,并不是喜欢他的身体。

“哥我不舒服。”

顾林紧张道:“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顾清然不作声,抓着他的手一路往下,直到放到了胯下,隔着单薄的布料,原本安静的鸡巴慢慢挺立起来,光是想到这是哥的手,顾清然都觉得浑身燥热无比。

他眼神湿润的看着顾林,生怕对方脸上露出一丝厌恶。

幸运的是顾林只是越发的脸红,僵硬的像一块石头,他有些结巴道:“小然,你怎么硬,硬了。”

“因为我喜欢男人。”顾清然道,“哥,这里胀胀的好不舒服,你帮帮我。”

顾林没拒绝过顾清然的要求,他也没办法狠下心拒绝顾清然。

他半推半就的脱下了青年的裤子,已经熟睡的岁岁躺在另外一边的沙发上,在孩子面前做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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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更让他感到不安。

他甚至不敢多看一眼,放在顾清然阴茎上的手也不敢乱动。

顾清然敞开腿,圆润白皙的屁股半抬着,白净的鸡巴挺的直直的,被男人的大手包裹着,下面嫩红的骚穴肥嫩软弹,尖尖的阴蒂更是红的厉害,粘腻的沾染着几根银丝。

“哥,你动一动,你不看着我怎么帮我弄出来,万一弄伤了我怎么办。”

撸管怎么可能会伤到,但顾林听不得一点关于顾清然受伤的话,他低下头,在看到那根白净的阴茎同时,也不可避免地看见了下面的花穴。这还是他。

被心爱的人抚摸身体,即使那手法生疏僵硬,顾清然也满足的不得了,他微眯着眼,鼻腔里发出像猫儿一样的哼声。

阴茎上面的脉络被抚摸,那带着茧子却温暖无比的手掌每抚摸一下,都会带来难以言喻的快乐。

顾清然在这种快乐下没坚持多久,就绷紧着身子射了出来,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多,还有一些沾染到了沙发上。

顾林松了口气,起身便要去拿纸巾,却不想鸡巴突然被一只手按住,那柔白纤长的手还暧昧的滑动,没几下他的鸡巴便挺立了起来。

他有些狼狈的回过头,却见顾清然跪趴在床上,用脸颊去磨蹭他胯下翘起的大鸡巴。

“小然,你在做什么?”

顾清然侧着脸,娴熟的把拉链拉开,从内裤的拿出了大肉棒,没了布料的阻碍,他满足的贴在肉棒上,柔嫩的肌肤和滚烫的柱身贴近,狰狞可怕的肉棒和那漂亮的脸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顾林的鸡巴更加硬挺肿胀,他知道他应该阻止顾清然过界的行为,但他心底升起的却不是反感,而是征服欲。

狰狞的鸡巴长度惊人,顶端笔直的,颜色看上去也并不暗沉,只是这肿胀滚烫的模样,光是看着都让人生畏,但顾清然却不觉得害怕。

他看着这根大肉棒,只想好好的服侍它,亲吻它,把它塞进自己的骚逼和子宫里,让它在里面享受至高无上的服务。

他像是被那根肉棒蛊惑了一半,将头埋在肉棒上,张开嘴吃了进去,那淡粉的唇瓣无法完全吃进肉棒,他却不舍得吐出,而是含在嘴里不断的用小舌头舔弄。

猫儿舔食一样不断地讨好,龟头上分泌的咸腥的液体被他吞入了喉咙里,粗长的阴茎被他吞下了一半,喉咙收缩时的挤压感和口腔的湿热,几乎要把顾林给逼疯。

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顾清然,身体上却诚实的反射出他最真实的想法。

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亲人,日思夜想辗转反侧的思念。

顾林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他对顾清然的感情早就越了界限。

顾清然不知道他所渴求的即将得到,他还在努力的吞吃着大肉棒,他用手不断的捧着囊袋抚摸,肉棒上的每一处纹理都被他用舌头丈量了个遍。

被他压在身下的顾林却在此刻有了反应,伸手抚摸着他的后颈,缓慢的开始挺动着腰身,顾清然被突然开始操干的鸡巴顶的想吐,却痴迷的嗅闻着鼻腔里鸡巴的腥臊味。

一边喘息一边努力的吞吃,吃不下去的腺液和口水顺着张嘴的动作流了下来,清冷的脸上泛起了色情的红晕。

顾林的手指插进了青年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里,手下带着体温的触感让他觉得两人好像变得密不可分,他的手微微用力,克制着不挺进那湿热的口腔里。

顾清然却好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更加努力的吮吸龟头,不断用舌尖在马眼上挑逗,肿胀滚烫的鸡巴射了出来,炙热的液体全都进了顾清然的口中,他被呛的不断咳嗽,却还是不愿意张嘴吐出来。

顾林捏着他的后颈,提猫一样强迫顾清然抬起头,他嗓音里透着难掩的欲色:“宝宝,吐出来。”

粗长的阴茎从被操的艳红的唇瓣里吐出,那尚未闭上的小嘴里含着还没完全咽下去的白色精液,好像舍不得肉棒一般,那张清冷的脸上满是不舍的幽怨。

顾林忍不住伸手去拨弄那湿润的舌头,湿滑的小舌被精液盖住,好一会儿才被他捉到了手上,他手指稍微一用力,被撑开的小嘴便不断地流着精液。

“这个不能吃,吃了会生病的。”

顾清然想说他吃了很多,不会有事的,心底又不由自主的为顾林的关心和体贴感到开心。

他歪着头,乖乖的呆在顾林的掌中,张嘴任凭对方玩弄舌尖。

可惜顾林似乎真的只是怕他吞下精液,见白浊都被导的差不多了以后,便收回了手,低头准备收回鸡巴,拉上裤链。

顾清然好不容易又和他亲密接触的机会,怎么甘心就这么错过。

他抱着腿,主动的用手指把骚逼撑开,让里面嫩红的媚肉展示在男人面前,声线柔软的祈求道:“哥,我的逼好痒,你能不能帮我也舔舔。”

他看不到顾林的表情,没有得到答案让他有些微微的紧张,于是他有些委屈道:“我都帮你舔鸡巴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在顾清然看不到的地方,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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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眼底的欲色变得愈发的深沉,他盯着那艳红骚浪的花穴,开口时嗓音低哑,像是承载着浓重的欲望:“小然,你真的要我舔你的逼吗?”

“要,哥快舔舔骚逼,骚逼要痒死了唔啊!”

花穴被唇瓣抵着,阴蒂被呼吸的热气烫的一缩,顾清然本以为还要费上一番口舌,却没想到顾林居然直接就舔了上来。

他不自觉地夹着腿,细嫩如豆腐一般的大腿内侧软肉就贴在了顾林短短的头发上,被硬茬的头发一扎,顾清然又娇气了起来。

他伸手去摸顾林的头,眉头皱着:“哥,你扎到我了啊哈不要扎骚逼”

那短短的头发又硬又扎,在柔嫩的花穴上顶撞着,又痒又疼,细细麻麻的疼痒才最磨人,顾清然一下便没了反抗的力气。

见他不再乱动,顾林伸出舌尖,试探着触碰着软嫩的阴蒂尖,那完全熟透了的阴蒂红肿的露出一个头,被他舔的不断乱动,肉嘟嘟的阴唇情动的颤抖着,顾清然的唇边也不断溢出呻吟。

他觉得他的小腹酸的厉害,花穴又骚又舒服,随着顾林的舔弄不断地积累着快感,他呼吸急促道:“哥哥好舒服,多舔舔我”

顾林顺从的含住了那湿漉漉的花穴,他张开嘴,将两瓣阴唇一起含在口中,又不断的用舌尖去挑逗阴唇里面包裹着的小红豆,阴蒂被灵活的舌头卷着玩弄,不断分泌骚水的阴道被温热的舌头长驱直入。

顾清然短促的喘息了一声,盘在男人肩膀上的腿绷紧了些,足弓脚背绷出了一条完美的弧线。

舌头的长度终究是有限的,顾清然欲求不满的不断扭动着屁股,几乎快要嚣张的骑在顾林的脸上了,不断的夹着屁股哼唧:“哥,再用力点,唔好想要”

顾林简直被他叫出了一身邪火,要不是怕他的东西太大,操进去顾清然会受不了,他也忍耐不了那么久,细细的开拓骚逼。

被舌头舔的硬硬的骚阴蒂被牙齿咬住,不轻不重带着惩戒意味的轻咬,一下便让顾清然联想到小时候不听话被顾林打屁股的经历,但那是只有痛感,现在却是又痛又羞耻。

“你咬我”顾清然有些委屈,撑着沙发就要离开顾林的禁锢,“我不要了。”

顾林听见他的哭腔,才大发慈悲的放弃了牙齿,用舌头卷住阴蒂,大力的吮吸了起来。

“啊啊哥呜啊”

阴蒂被大力吮吸的快感,一瞬间席卷顾清然的大脑,完全无法抗拒的吸力有节奏的变化着,上面遍布的快感神经突突跳动不止,顾清然爽的翻着白眼,身体不断的痉挛着,被又厚又大的舌尖完全包裹着,骚逼发大水了一样不断往外流着淫液。

他早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满脑子只想着把骚逼送到顾林口中。

流出来的骚水太多,顾林一时不察,被呛得咳嗽起来,他捂着唇抬起头,却见顾清然鼻尖红红的,满脸都是被玩出来的春色。

他眼神晦涩了些,握着鸡巴抵在了那被舌头舔出了一个小洞的穴口上,那蓄势待发的阴茎粗长的可怕,顶端分泌出的腺液沾湿了艳红的花穴,和那狰狞的鸡巴不同,顾林的语气却是称得上温和诱哄:“小然,你还有机会,你现在逃来还来得及,哥不会怪你。”

顾清然被那炙热的大肉棒抵着,身体早就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他摇头道:“我不逃,哥,肏进来,我想被你的鸡巴填满,想你的精液射进我的骚逼里。”

顾林低头看向青年,那过于精致的脸蛋总让人觉得难以高攀,但面对他时,却总是这样无害纯善,他想他可能早就深陷其中,只是现在才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心意。

他把人往胯下一拽,那粗长的阴茎如愿的操进了那湿滑的骚逼里,比他想象中还要温热紧致,紧致到甚至有些难以进入。

顾清然惊呼一声,努力的放松着身体,挺着屁股贴近顾林,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夹住肉棒,又能让顾林进的更深。

层层叠叠的阴道像是有无数张会吮吸的小嘴,包裹着柱身不断的舔吸,顾林的时候,顾清然忽然就茅塞顿开,知道怎么才能往沈彦的心口扎刀子了。

既然沈彦这么喜欢料理情敌,那么一个两个又怎么够他玩的,戴都戴了,不如多戴几顶绿帽子。

沈彦被带进酒店的时候,还以为顾清然在玩情趣,直到那粉色的镂空小球塞进了他的口部,让他张嘴咬住时,他才微皱了下眉:“为什么是我戴。”

为了让沈彦放松戒备,顾清然解开了西装外套,禁欲修身的外套底下,雪白赤裸的身体展露了出来,被男人玩弄的艳红肿大的骚奶子上穿着皮质内衣,只有奶头被爱心的黑色皮质内衣包裹住,绑带的设计掐出诱人的弧度,沉甸甸的乳房呼之欲出。

顾清然脸色绯红的解释道:“你每次都像恶狼一样咬我,今天我想咬你不行吗?”

他说着便托起了胸,雪白的奶子上确实布满了吻痕,尤其是奶头周围,几乎都是牙齿的痕迹,想被凌虐过一般,瞧着可怜极了。

沈彦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灼热的盯着顾清然,顺从的任由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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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戴上口球。

他以为这是终止,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开端,手上被手铐反锁,脖子上也多出了一个项圈。

身材高大的男人硬着鸡巴靠在椅子上,手臂被反扣在背后,饱满的胸肌在衣服底下凸显着,黑色的碎发遮掩不了那张俊美冷冽的脸,那双眼冰冷阴戾,如同伺机准备吞食猎物的蛇一般,偏生脖子上带着锁链的项圈又禁锢着他的行动。

他从主导者的地位化作了被动,沈彦动了一下手,发现手铐出乎意料的牢固,不像是一般的情趣用品。

顾清然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长发垂在脸侧,纤白的手指暧昧的在那硬挺的一大坨上滑动着,拉开拉链的举动像是冲锋的号角,那粗长可怕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在那柔软的掌心里蹭动着。

“呃啊”

那黑发时不时在鸡巴上滑过,顾清然半低着头的动作让胸前的乳沟更加的深不见底,受到刺激的鸡巴更加的激动,比原本的体积又更粗长了一圈,顾清然两只手都几乎抓不住。

顾清然低头含住那泛着腥味的大肉棒,艳红的舌尖舔弄着,当沈彦以为他要更深入时,却得到的是骤然离开的唇舌。

“想要吗?”

沈彦含着口塞点头,鼻尖上的汗珠和那双幽深的眼眸,几乎要将顾清然完全视奸个透。

那清冷漂亮的长发青年慢条斯理的起身,背对着他脱下了裤子,黑色的西装裤下,是被包裹着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皮质的内裤骚浪的包裹着前面的小鸡巴。

因为弯腰撅起的粉嫩骚穴在沈彦的眼中翕张,他甚至能清楚的看见上面泛着的水光,粉嘟嘟的如同一张小肉嘴,渴求着大鸡巴的疼爱。

如果不是他被完全的禁锢住了行动,沈彦此刻早已挺着鸡巴操进那骚浪的洞里,直插的那骚逼淫水四溅,里面的媚肉外翻才能解一解心头涌动的欲火。

顾清然脱下来裤子,也给他看了逼,却没有要骑上那挺立着的大肉棒的意思。

他打开了房门,伸手抱住了还未走进来的男人。

“我以为今天是我们的约会。”男人的嗓音极具磁性,咬字的韵律和国内的发音习惯不太一样,听着连耳根都在发麻。

“多一个旁观者不好吗?”顾清然牵着他坐在了椅子上,正对着沈彦不到一米的位置,绝佳的观赏点,能让沈彦好好的欣赏这场春宫戏。

傅衔章不置可否,他低下头,用手圈住那纤瘦的腰身,手指剥开了那乳房上的阻碍:“好漂亮,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沈彦没想到会有一个陌生男人进来,见他的手不老实的在顾清然身上乱捏,顿时冷下了脸,他晃动着椅子想要挣脱,却只是发出了响动,毫无半点作用。

傅衔章完全不在意身后的沈彦,他握着紫红的大肉棒,抵着那因为欲望而湿润高温的骚逼,不断的用龟头暧昧的在逼口滑动。

“那么久不见,想我了吗?”

顾清然用臀部磨蹭着大鸡巴,身下那艳红的肉逼早在一次次的操干中食髓知味,变得骚浪无比,刚刚撅着屁股勾引沈彦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瘙痒难耐。

要不是怕忍不住直接骑上那狰狞的大肉棒,顾清然是打算再多磨一磨沈彦的。

现在逼口被大肉棒抵着,那难以言喻的瘙痒更是难耐,就像是几万只蚂蚁在逼里爬来爬去,逼口被鸡巴上的筋脉磨蹭了几下就开始忍不住的喷出一大股骚水来。

“想你的大鸡巴了。”顾清然道。

沈彦的脸色黑了许多,像压着什么火气,下颚都绷紧了些,他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猜出两人之间绝对有一段过往,这个男人也不单是顾清然一时兴起找来的一夜情对象。

说不定他们之间早就有所交集,或许连他老婆的肚子都被这个男人射大过不知道几次。

另一边的顾清然可没心思去想沈彦在想什么,他的心绪都被穴口的大肉棒牵动,见傅衔章迟迟不操进来,他还主动用臀部打圈的去蹭龟头,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微微闪烁:“骚逼好痒要大鸡巴进来肏烂我的子宫”

这样清冷的声线讲出这样淫荡的话语,傅衔章的鸡巴硬的发疼,他捏住那软嫩的奶头,低头用唇舌含住,重重的吮吸起来,那肥大的奶子手感极好,舌头一触碰上去,微凉柔嫩的感觉简直像是在品尝上好的美味,他用舌头裹住吮吸,不断的往奶香处寻觅,像是要从中吮吸出更多的东西来。

顾清然显然是被舔舒服了,也不扭着屁股求肏了,而是不断挺胸,捧着雪白的大奶子往男人的口腔里送。

那软弹的触感唤醒了傅衔章的回忆,他用舌尖不断挑逗奶头,几乎是忘情的把头颅埋在了顾清然的怀里。

身后发出的噪音越大声,傅衔章吮吸的力度就越大:“怎么这么久了还有奶水?”

顾清然的奶子被他吮吸的红肿不堪,皮质的胸罩也掉落在了地面上,他道:“啊是被男人玩出来的奶水。”

傅衔章握着他奶子的手攥紧了些,抓的那骚红的奶头又喷出来一点乳白色的奶汁:“他也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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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当然。”顾清然被他掐着奶子,身子不由自主前倾,“唔啊抓的好爽啊”

他的眼尾泛红,骚逼早已湿透,嫩红的两瓣肥阴唇在不断的绽放着,看上去骚浪的不成样子,湿漉漉的吐着淫液,就傅衔章吸奶的这几分钟,泛滥的骚水就已经给大肉棒做好润滑了。

傅衔章终于是忍不住,胯下的阴茎已经肿大到了极致,龟头刚碰到骚逼,甚至还没有插进去,这嫩滑的逼口就已经急不可待的吮吸起了他的鸡巴。

他掐着那纤瘦的腰身,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粗长的肉刃抵上了那湿软且微微翕张着的穴口,饱胀的大龟头毫不客气的顶开那湿软的嫩逼,将那艳红的骚逼撑成了几乎透明的颜色,一寸一寸的往里深入。

“唔啊好长的鸡巴再深一点”

傅衔章的肉棒才插进去一半就爽的不行,离开顾清然以后,他再也没找到过合心意的床伴,如果不是这一次缘分使然,他恐怕真的要憋的鸡巴发疼。

湿润的嫩逼吮吸着龟头,肉柱上的青筋都被吸的一跳一跳的。

傅衔章腰臀发力,一下又一下的肏弄着嫩逼,那狭窄的嫩逼不仅紧致,还会主动的吮吸,他享受着鸡巴被嫩肉层层叠叠紧紧包裹的爽感,每一下的操干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和征服欲。

那粗长鸡巴尺寸大的惊人,顾清然每次和傅衔章上床的时候都怀疑对方是不是有外国血统,不然怎么会把他的骚逼撑成了一个大洞,胀满的感觉又酸又胀,好像时刻会被捅穿一样的可怕。

软弹的臀部被一只手掐住,粗长的阴茎习惯了阴道的包裹后,更是毫无顾忌的往前横冲直撞,一口气干到了穴道的最深处。

顾清然差点被他插的高潮,那在嫩逼里不断顶弄的粗长肉棒,让他的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一开始的满胀感过去后,强烈的快感随着柱身在穴肉里的摩擦席卷而来,他夹紧了屁股,甚至还想要更多的快感。

房间里都是淫水和交合的气味,沈彦绑在身后的手腕都摩擦的红肿,他不断的摇动着椅子,想要阻止眼前淫乱的一幕。

那双阴戾的眼眸布满了红血丝,凶狠的目光几乎恨不得把傅衔章生吞活剥。

顾清然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了,他被大肉棒开发到了极致,那粗长的肉屌在他的嫩逼里胡乱又激烈的操干,可怕的体力和娴熟的技巧,每一次变幻的角度都让他爽的翻白眼。

从沈彦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那清冷漂亮的青年像母狗一样趴着,高高翘起的屁股里夹着粗长的大肉棒,被操的疯狂的抖动起来。

那雪白的大奶子一直在摇晃,艳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操他的男人揪住了那艳红的奶尖,大力的揉捏着,下半身不断地操干着那肥硕的骚屁股,囊袋拍打着肉臀,发出淫荡的“啪啪啪”声,逼口的淫液也被肏成了带泡沫的状态。

傅衔章抱着他转了一个方向,让顾清然正面对着沈彦,嚣张又警告的盯着沈彦冷笑:“骚逼真嫩,你也想来试试吗?”

顾清然的两条长腿被分开,那被淫液泡的湿漉漉的鸡巴抽了出来,又在下一秒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啊呜呜”

沈彦的面色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他被禁锢在椅子上,因为挣扎的过于用力,直接连人带椅子摔倒在了地上,眼角被磕破,流出的鲜血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

在那一片血红中,他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用格外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那被他精心娇养出的雪白皮肉,也被野男人弄得遍布青紫的痕迹,那雪白的臀瓣和男人紫红的鸡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肉嘟嘟的缝隙都被干的红肿,甚至连大半个屁股都被干成肉粉色,看上去又嫩又骚。

那臀瓣的中间的嫩逼被肏成了一朵艳红的花,花心吐着浓稠的白色液体,不断的往下流淌着,一直滴落在了椅子上。

那骚逼本就是肉嘟小巧的,被玩的红肿以后更是肿的厉害,两片肥大的阴唇包裹不住里面的穴道,沈彦一眼就能看到那被干的合不拢,不停张合着的洞穴,里面媚肉的嫩肉都在淫靡的蠕动。

“真骚。”傅衔章用手去摸那肉逼,手指分开骚穴,让里面的白浊顺着指尖拉丝。

沈彦心中恨的简直要泣血,他被绑在椅子上看了一整夜的活春宫,手脚因为血液不通而变得麻木。

手腕上的皮肤因为过度挣扎烂了一圈,等到傅衔章松开他的时候,他竭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傅衔章没想到他被绑了一晚上还能有力气,一时不查被打了个正着,他抵了抵腮,抓着沈彦的领子就要动手。

“要打出去打。”

顾清然趴在床上,柔韧纤瘦的腰身弧度美好,腿间白浊的液体顺着修长的线条蜿蜒而下,一直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淫靡又放浪。

他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剑拔弩张的两人,轻轻蹙眉,连说话的嗓音都是低低弱弱的。

刚刚还充斥着火药味的两人注意力都被转移,傅衔章道:“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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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洗干净。”

顾清然浑身都是疲乏的,他懒懒的望着沈彦,唇瓣微张:“过来,帮我弄干净。”

沈彦垂眸看向他,像在看一朵长满了刺的玫瑰,鲜艳又刺眼,他有些不稳的上前,刚蹲在他的玫瑰面前,肩上就多出了一只脚,那粉嫩的脚尖轻点着他的肩膀,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却堪称无情:“你的脸好脏,洗干净了再碰我。”

眼角磕破的伤口被流水冲洗着,等到洗手池里的水终于不再泛着淡淡的血红色,沈彦才推开了门。

傅衔章不知去了哪里,房间里只有顾清然一个。

他手腕上的伤口用毛巾随意的包裹了起来,抱着顾清然时却仍旧被对方嫌弃不舒服。

他一只手抱着顾清然,另外一只手伸进了那泥泞的嫩逼里,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情绪翻滚:“老婆,你在惩罚我吗?”

“你还不配。”顾清然靠在他手上,全身的皮肉都是柔嫩的,触碰时像是捧起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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