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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林的离职审批没有下来,为了留住他,公司给出了更高的职位,在a市最繁华的金融街,年薪高达百万。
可他选择了自离,在离开a市时,他只带走了一个小快递箱。
里面都是顾清然的东西,顾清然小时候最喜欢的小口风琴,顾清然上高中时候拿到的给的钱足够他办理假的证件,却不能帮助他更快的找到顾林。
他请了保姆照顾岁岁,又请了私家侦探锁定位置,只要一收到有可能的定位,无论多远多晚他都会去核实。
这次是最有可能的位置,顾清然带上了岁岁一起,在这个午后,终于见到了顾林。
煮好的鲜虾面底下加了两个蛋,顾清然稍微用筷子一挑,都是满满当当的料。
他吃着滚烫的面条,顾林在他的身旁浑身僵硬的抱着孩子。
岁岁跟着他到处颠簸,一点也不怕生,被顾林抱着也不吵不闹,不断用小手在顾林的身上乱抓。
“小然,宝宝要吃什么?他看起来好像饿了。”
顾清然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他呆在顾林的身边,只是感受到对方的存在,都让他无比的安心,他认真的吃着每一口面条,夹起一只剥好的虾喂给了顾林,见他吃完以后便把孩子接了过来。
为了方便哺乳,他穿的衬衫都是宽松的款式,解开扣子就能露出里面雪白的乳房,他一边给岁岁喂奶,一边说道:
“哥,他叫岁岁,顾知岁。”
怀里的孩子又软又香,眉眼和顾清然小时候很像,顾林早已经做好了有可能是顾清然孩子的准备,但却没想到顾清然会直接脱下衣服喂奶。
那胸简直不像是男性的胸膛,反而有了乳房的轮廓,乳尖也不再是平平的长在胸膛上,而是颤巍巍的立了起来,红润肿大的乳尖整个乳晕都扩大了一圈,被孩子含在嘴里吮吸。
他有些不可思议道:“小然,你为什么会有”
“奶子吗?”
顾清然以前以为自己可能人到中年,才能有勇气向顾林坦白自己的秘密。
但真正到了这一天,他的心情却很平静。
房间里的暖光柔和,顾清然的皮肤却苍白的过分,长睫微垂,盈润的眼眸望进了男人心底,湖面的水雾温柔,哀伤,似乎有诉不尽的忧愁:“哥,我是双性人。”
“我有两套生殖器官,还有可以孕育孩子的子宫。”
顾清然握着顾林的手,牵着那只温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那柔腻的触感,几乎是一瞬就让顾林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他有些不敢看顾清然,麦色的肌肤上也泛起了红晕,他想要拿开手,稍微用力,却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泛着水光。
“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没有!”顾林急切的回答道,因为一时心急,忘记了自己的手还放在那柔嫩的奶子上,下意识的一抓,就捏住了那雪白的乳房。
顾清然被他捏的闷哼了一声,耳根都弥漫着红晕:“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双性人,还嫌弃我被别人玩大了肚子,哥,你不是说你会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吗?你是骗我的吗?”
青年质问的声音不大,尾音却发着颤,顾林的心一下被揪紧,原本打算收回的手也不敢乱动了,僵硬的放在了顾清然的身上。
“小然,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
顾林说了半天,也没把理由说出来,他总不能说他觉得此刻的顾清然惑人的很,他怕他的手再继续放下去会冒犯顾清然。
但是他们是家人,他怎么能对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有这样令人不齿的想法。
他的沉默被顾清然当作了无声的借口,他松开了那只手,别过脸不再看他,泪水却从眼尾落下,在纤瘦的下颌上留下了湿润的痕迹:
“哥,我也不想这样的,我知道我是个怪物,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可是我已经很努力的隐瞒了,我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我只是穷怕了,我不想再过之前的生活了”
“沈彦他们逼迫我,我试了很多办法都逃不掉,我知道我这样很恶心,一个男人被人肏到怀孕生小孩,可是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那滚烫的泪水顺着脖颈落下,落在了顾林的手背上,他听着那颤抖的话语,心口像捅进了一把锋利的刀子,他从来没有那一刻如此的后悔过,早在港口的时候,他就应该不顾一切的去找顾清然的。
他怎么会犹豫,怎么会认为顾清然是真的变了主意。
“都是我的错。”顾林将人拥入怀中,心疼的吻遍他的眉眼,像是要用这炙热的吻将暗藏的委屈抹平,他看着哭的没有声音的顾清然,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他们在孤儿院里相拥的日子。
顾清然只有他,也只要他,他却没有照顾好顾清然。
他几乎声声泣血:“他们都会付出代价的,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不要再去找他们了。”顾清然攥紧了他的衣服,极度缺乏安全感,“哥,陪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
“好,不离开你。”
', ' ')('顾清然哭的太厉害,浑身的力气刹那间卸掉,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顾林左手抱着他,右手抱着软的像面团似的孩子,身子僵硬的靠在沙发上不敢乱动。
他担心顾清然睡醒以后眼睛会红肿,却空不出手来给人敷毛巾。
玩累了的顾知岁还没什么,但只要他稍微展露一点要松手的迹象,靠在他怀里的顾清然就会皱紧眉头,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声来。
这样在沙发上坐了近五个多小时,顾清然醒过来的时候,顾林的手已经被压的没了知觉。
他苦笑道:“小然,抱一下岁岁,我好像有点动不了了。”
在他怀里的青年却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没有动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清澈透亮,微眯着观察着顾林,他哭了太久,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是沙哑的:“哥,你之前为什么不愿意碰我?”
顾林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件事,一时间有些苦笑不得,他不敢再对青年有任何隐瞒,那么沉默稳重的一个大男人,却被逼的耳根通红:“你的胸太软了我怕我有反应”
顾清然想过很多可能,却完全没想到顾林会喜欢他的身体,他心中涌起一分喜悦,但还没持续多久,又被更深的不自信压了下去。
也许顾林喜欢的是女性的身体,并不是喜欢他的身体。
“哥我不舒服。”
顾林紧张道:“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顾清然不作声,抓着他的手一路往下,直到放到了胯下,隔着单薄的布料,原本安静的鸡巴慢慢挺立起来,光是想到这是哥的手,顾清然都觉得浑身燥热无比。
他眼神湿润的看着顾林,生怕对方脸上露出一丝厌恶。
幸运的是顾林只是越发的脸红,僵硬的像一块石头,他有些结巴道:“小然,你怎么硬,硬了。”
“因为我喜欢男人。”顾清然道,“哥,这里胀胀的好不舒服,你帮帮我。”
顾林没拒绝过顾清然的要求,他也没办法狠下心拒绝顾清然。
他半推半就的脱下了青年的裤子,已经熟睡的岁岁躺在另外一边的沙发上,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更让他感到不安。
他甚至不敢多看一眼,放在顾清然阴茎上的手也不敢乱动。
顾清然敞开腿,圆润白皙的屁股半抬着,白净的鸡巴挺的直直的,被男人的大手包裹着,下面嫩红的骚穴肥嫩软弹,尖尖的阴蒂更是红的厉害,粘腻的沾染着几根银丝。
“哥,你动一动,你不看着我怎么帮我弄出来,万一弄伤了我怎么办。”
撸管怎么可能会伤到,但顾林听不得一点关于顾清然受伤的话,他低下头,在看到那根白净的阴茎同时,也不可避免地看见了下面的花穴。这还是他。
被心爱的人抚摸身体,即使那手法生疏僵硬,顾清然也满足的不得了,他微眯着眼,鼻腔里发出像猫儿一样的哼声。
阴茎上面的脉络被抚摸,那带着茧子却温暖无比的手掌每抚摸一下,都会带来难以言喻的快乐。
顾清然在这种快乐下没坚持多久,就绷紧着身子射了出来,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多,还有一些沾染到了沙发上。
顾林松了口气,起身便要去拿纸巾,却不想鸡巴突然被一只手按住,那柔白纤长的手还暧昧的滑动,没几下他的鸡巴便挺立了起来。
他有些狼狈的回过头,却见顾清然跪趴在床上,用脸颊去磨蹭他胯下翘起的大鸡巴。
“小然,你在做什么?”
顾清然侧着脸,娴熟的把拉链拉开,从内裤的拿出了大肉棒,没了布料的阻碍,他满足的贴在肉棒上,柔嫩的肌肤和滚烫的柱身贴近,狰狞可怕的肉棒和那漂亮的脸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顾林的鸡巴更加硬挺肿胀,他知道他应该阻止顾清然过界的行为,但他心底升起的却不是反感,而是征服欲。
狰狞的鸡巴长度惊人,顶端笔直的,颜色看上去也并不暗沉,只是这肿胀滚烫的模样,光是看着都让人生畏,但顾清然却不觉得害怕。
他看着这根大肉棒,只想好好的服侍它,亲吻它,把它塞进自己的骚逼和子宫里,让它在里面享受至高无上的服务。
他像是被那根肉棒蛊惑了一半,将头埋在肉棒上,张开嘴吃了进去,那淡粉的唇瓣无法完全吃进肉棒,他却不舍得吐出,而是含在嘴里不断的用小舌头舔弄。
猫儿舔食一样不断地讨好,龟头上分泌的咸腥的液体被他吞入了喉咙里,粗长的阴茎被他吞下了一半,喉咙收缩时的挤压感和口腔的湿热,几乎要把顾林给逼疯。
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顾清然,身体上却诚实的反射出他最真实的想法。
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亲人,日思夜想辗转反侧的思念。
顾林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他对顾清然的感情早就越了界限。
顾清然不知道他所渴求的即将得到,他还在努力的吞吃着大肉棒,他用手不断的捧着囊袋抚摸,肉棒上的每一处纹理都被他用舌头丈量了个
', ' ')('遍。
被他压在身下的顾林却在此刻有了反应,伸手抚摸着他的后颈,缓慢的开始挺动着腰身,顾清然被突然开始操干的鸡巴顶的想吐,却痴迷的嗅闻着鼻腔里鸡巴的腥臊味。
一边喘息一边努力的吞吃,吃不下去的腺液和口水顺着张嘴的动作流了下来,清冷的脸上泛起了色情的红晕。
顾林的手指插进了青年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里,手下带着体温的触感让他觉得两人好像变得密不可分,他的手微微用力,克制着不挺进那湿热的口腔里。
顾清然却好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更加努力的吮吸龟头,不断用舌尖在马眼上挑逗,肿胀滚烫的鸡巴射了出来,炙热的液体全都进了顾清然的口中,他被呛的不断咳嗽,却还是不愿意张嘴吐出来。
顾林捏着他的后颈,提猫一样强迫顾清然抬起头,他嗓音里透着难掩的欲色:“宝宝,吐出来。”
粗长的阴茎从被操的艳红的唇瓣里吐出,那尚未闭上的小嘴里含着还没完全咽下去的白色精液,好像舍不得肉棒一般,那张清冷的脸上满是不舍的幽怨。
顾林忍不住伸手去拨弄那湿润的舌头,湿滑的小舌被精液盖住,好一会儿才被他捉到了手上,他手指稍微一用力,被撑开的小嘴便不断地流着精液。
“这个不能吃,吃了会生病的。”
顾清然想说他吃了很多,不会有事的,心底又不由自主的为顾林的关心和体贴感到开心。
他歪着头,乖乖的呆在顾林的掌中,张嘴任凭对方玩弄舌尖。
可惜顾林似乎真的只是怕他吞下精液,见白浊都被导的差不多了以后,便收回了手,低头准备收回鸡巴,拉上裤链。
顾清然好不容易又和他亲密接触的机会,怎么甘心就这么错过。
他抱着腿,主动的用手指把骚逼撑开,让里面嫩红的媚肉展示在男人面前,声线柔软的祈求道:“哥,我的逼好痒,你能不能帮我也舔舔。”
他看不到顾林的表情,没有得到答案让他有些微微的紧张,于是他有些委屈道:“我都帮你舔鸡巴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在顾清然看不到的地方,顾林眼底的欲色变得愈发的深沉,他盯着那艳红骚浪的花穴,开口时嗓音低哑,像是承载着浓重的欲望:“小然,你真的要我舔你的逼吗?”
“要,哥快舔舔骚逼,骚逼要痒死了唔啊!”
花穴被唇瓣抵着,阴蒂被呼吸的热气烫的一缩,顾清然本以为还要费上一番口舌,却没想到顾林居然直接就舔了上来。
他不自觉地夹着腿,细嫩如豆腐一般的大腿内侧软肉就贴在了顾林短短的头发上,被硬茬的头发一扎,顾清然又娇气了起来。
他伸手去摸顾林的头,眉头皱着:“哥,你扎到我了啊哈不要扎骚逼”
那短短的头发又硬又扎,在柔嫩的花穴上顶撞着,又痒又疼,细细麻麻的疼痒才最磨人,顾清然一下便没了反抗的力气。
见他不再乱动,顾林伸出舌尖,试探着触碰着软嫩的阴蒂尖,那完全熟透了的阴蒂红肿的露出一个头,被他舔的不断乱动,肉嘟嘟的阴唇情动的颤抖着,顾清然的唇边也不断溢出呻吟。
他觉得他的小腹酸的厉害,花穴又骚又舒服,随着顾林的舔弄不断地积累着快感,他呼吸急促道:“哥哥好舒服,多舔舔我”
顾林顺从的含住了那湿漉漉的花穴,他张开嘴,将两瓣阴唇一起含在口中,又不断的用舌尖去挑逗阴唇里面包裹着的小红豆,阴蒂被灵活的舌头卷着玩弄,不断分泌骚水的阴道被温热的舌头长驱直入。
顾清然短促的喘息了一声,盘在男人肩膀上的腿绷紧了些,足弓脚背绷出了一条完美的弧线。
舌头的长度终究是有限的,顾清然欲求不满的不断扭动着屁股,几乎快要嚣张的骑在顾林的脸上了,不断的夹着屁股哼唧:“哥,再用力点,唔好想要”
顾林简直被他叫出了一身邪火,要不是怕他的东西太大,操进去顾清然会受不了,他也忍耐不了那么久,细细的开拓骚逼。
被舌头舔的硬硬的骚阴蒂被牙齿咬住,不轻不重带着惩戒意味的轻咬,一下便让顾清然联想到小时候不听话被顾林打屁股的经历,但那是只有痛感,现在却是又痛又羞耻。
“你咬我”顾清然有些委屈,撑着沙发就要离开顾林的禁锢,“我不要了。”
顾林听见他的哭腔,才大发慈悲的放弃了牙齿,用舌头卷住阴蒂,大力的吮吸了起来。
“啊啊哥呜啊”
阴蒂被大力吮吸的快感,一瞬间席卷顾清然的大脑,完全无法抗拒的吸力有节奏的变化着,上面遍布的快感神经突突跳动不止,顾清然爽的翻着白眼,身体不断的痉挛着,被又厚又大的舌尖完全包裹着,骚逼发大水了一样不断往外流着淫液。
他早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满脑子只想着把骚逼送到顾林口中。
流出来的骚水太多,顾林一时不察,被呛得咳嗽起来,他捂着唇抬起头,却见顾清然鼻尖红红的,满脸都是被玩
', ' ')('出来的春色。
他眼神晦涩了些,握着鸡巴抵在了那被舌头舔出了一个小洞的穴口上,那蓄势待发的阴茎粗长的可怕,顶端分泌出的腺液沾湿了艳红的花穴,和那狰狞的鸡巴不同,顾林的语气却是称得上温和诱哄:“小然,你还有机会,你现在逃来还来得及,哥不会怪你。”
顾清然被那炙热的大肉棒抵着,身体早就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他摇头道:“我不逃,哥,肏进来,我想被你的鸡巴填满,想你的精液射进我的骚逼里。”
顾林低头看向青年,那过于精致的脸蛋总让人觉得难以高攀,但面对他时,却总是这样无害纯善,他想他可能早就深陷其中,只是现在才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心意。
他把人往胯下一拽,那粗长的阴茎如愿的操进了那湿滑的骚逼里,比他想象中还要温热紧致,紧致到甚至有些难以进入。
顾清然惊呼一声,努力的放松着身体,挺着屁股贴近顾林,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夹住肉棒,又能让顾林进的更深。
层层叠叠的阴道像是有无数张会吮吸的小嘴,包裹着柱身不断的舔吸,顾林的时候,顾清然忽然就茅塞顿开,知道怎么才能往沈彦的心口扎刀子了。
既然沈彦这么喜欢料理情敌,那么一个两个又怎么够他玩的,戴都戴了,不如多戴几顶绿帽子。
沈彦被带进酒店的时候,还以为顾清然在玩情趣,直到那粉色的镂空小球塞进了他的口部,让他张嘴咬住时,他才微皱了下眉:“为什么是我戴。”
为了让沈彦放松戒备,顾清然解开了西装外套,禁欲修身的外套底下,雪白赤裸的身体展露了出来,被男人玩弄的艳红肿大的骚奶子上穿着皮质内衣,只有奶头被爱心的黑色皮质内衣包裹住,绑带的设计掐出诱人的弧度,沉甸甸的乳房呼之欲出。
顾清然脸色绯红的解释道:“你每次都像恶狼一样咬我,今天我想咬你不行吗?”
他说着便托起了胸,雪白的奶子上确实布满了吻痕,尤其是奶头周围,几乎都是牙齿的痕迹,想被凌虐过一般,瞧着可怜极了。
沈彦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灼热的盯着顾清然,顺从的任由他给自己戴上口球。
他以为这是终止,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开端,手上被手铐反锁,脖子上也多出了一个项圈。
身材高大的男人硬着鸡巴靠在椅子上,手臂被反扣在背后,饱满的胸肌在衣服底下凸显着,黑色的碎发遮掩不了那张俊美冷冽的脸,那双眼冰冷阴戾,如同伺机准备吞食猎物的蛇一般,偏生脖子上带着锁链的项圈又禁锢着他的行动。
他从主导者的地位化作了被动,沈彦动了一下手,发现手铐出乎意料的牢固,不像是一般的情趣用品。
顾清然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长发垂在脸侧,纤白的手指暧昧的在那硬挺的一大坨上滑动着,拉开拉链的举动像是冲锋的号角,那粗长可怕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在那柔软的掌心里蹭动着。
“呃啊”
那黑发时不时在鸡巴上滑过,顾清然半低着头的动作让胸前的乳沟更加的深不见底,受到刺激的鸡巴更加的激动,比原本的体积又更粗长了一圈,顾清然两只手都几乎抓不住。
顾清然低头含住那泛着腥味的大肉棒,艳红的舌尖舔弄着,当沈彦以为他要更深入时,却得到的是骤然离开的唇舌。
“想要吗?”
沈彦含着口塞点头,鼻尖上的汗珠和那双幽深的眼眸,几乎要将顾清然完全视奸个透。
那清冷漂亮的长发青年慢条斯理的起身,背对着他脱下了裤子,黑色的西装裤下,是被包裹着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皮质的内裤骚浪的包裹着前面的小鸡巴。
因为弯腰撅起的粉嫩骚穴在沈彦的眼中翕张,他甚至能清楚的看见上面泛着的水光,粉嘟嘟的如同一张小肉嘴,渴求着大鸡巴的疼爱。
如果不是他被完全的禁锢住了行动,沈彦此刻早已挺着鸡巴操进那骚浪的洞里,直插的那骚逼淫水四溅,里面的媚肉外翻才能解一解心头涌动的欲火。
顾清然脱下来裤子,也给他看了逼,却没有要骑上那挺立着的大肉棒的意思。
他打开了房门,伸手抱住了还未走进来的男人。
“我以为今天是我们的约会。”男人的嗓音极具磁性,咬字的韵律和国内的发音习惯不太一样,听着连耳根都在发麻。
“多一个旁观者不好吗?”顾清然牵着他坐在了椅子上,正对着沈彦不到一米的位置,绝佳的观赏点,能让沈彦好好的欣赏这场春宫戏。
傅衔章不置可否,他低下头,用手圈住那纤瘦的腰身,手指剥开了那乳房上的阻碍:“好漂亮,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沈彦没想到会有一个陌生男人进来,见他的手不老实的在顾清然身上乱捏,顿时冷下了脸,他晃动着椅子想要挣脱,却只是发出了响动,毫无半点作用。
傅衔章完全不在意身后的沈彦,他握着紫红的大肉棒,抵着那因为欲望而湿润高温的骚逼,不断的用龟头暧昧的在逼口滑动。
', ' ')('“那么久不见,想我了吗?”
顾清然用臀部磨蹭着大鸡巴,身下那艳红的肉逼早在一次次的操干中食髓知味,变得骚浪无比,刚刚撅着屁股勾引沈彦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瘙痒难耐。
要不是怕忍不住直接骑上那狰狞的大肉棒,顾清然是打算再多磨一磨沈彦的。
现在逼口被大肉棒抵着,那难以言喻的瘙痒更是难耐,就像是几万只蚂蚁在逼里爬来爬去,逼口被鸡巴上的筋脉磨蹭了几下就开始忍不住的喷出一大股骚水来。
“想你的大鸡巴了。”顾清然道。
沈彦的脸色黑了许多,像压着什么火气,下颚都绷紧了些,他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猜出两人之间绝对有一段过往,这个男人也不单是顾清然一时兴起找来的一夜情对象。
说不定他们之间早就有所交集,或许连他老婆的肚子都被这个男人射大过不知道几次。
另一边的顾清然可没心思去想沈彦在想什么,他的心绪都被穴口的大肉棒牵动,见傅衔章迟迟不操进来,他还主动用臀部打圈的去蹭龟头,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微微闪烁:“骚逼好痒要大鸡巴进来肏烂我的子宫”
这样清冷的声线讲出这样淫荡的话语,傅衔章的鸡巴硬的发疼,他捏住那软嫩的奶头,低头用唇舌含住,重重的吮吸起来,那肥大的奶子手感极好,舌头一触碰上去,微凉柔嫩的感觉简直像是在品尝上好的美味,他用舌头裹住吮吸,不断的往奶香处寻觅,像是要从中吮吸出更多的东西来。
顾清然显然是被舔舒服了,也不扭着屁股求肏了,而是不断挺胸,捧着雪白的大奶子往男人的口腔里送。
那软弹的触感唤醒了傅衔章的回忆,他用舌尖不断挑逗奶头,几乎是忘情的把头颅埋在了顾清然的怀里。
身后发出的噪音越大声,傅衔章吮吸的力度就越大:“怎么这么久了还有奶水?”
顾清然的奶子被他吮吸的红肿不堪,皮质的胸罩也掉落在了地面上,他道:“啊是被男人玩出来的奶水。”
傅衔章握着他奶子的手攥紧了些,抓的那骚红的奶头又喷出来一点乳白色的奶汁:“他也玩了吗?”
“当然。”顾清然被他掐着奶子,身子不由自主前倾,“唔啊抓的好爽啊”
他的眼尾泛红,骚逼早已湿透,嫩红的两瓣肥阴唇在不断的绽放着,看上去骚浪的不成样子,湿漉漉的吐着淫液,就傅衔章吸奶的这几分钟,泛滥的骚水就已经给大肉棒做好润滑了。
傅衔章终于是忍不住,胯下的阴茎已经肿大到了极致,龟头刚碰到骚逼,甚至还没有插进去,这嫩滑的逼口就已经急不可待的吮吸起了他的鸡巴。
他掐着那纤瘦的腰身,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粗长的肉刃抵上了那湿软且微微翕张着的穴口,饱胀的大龟头毫不客气的顶开那湿软的嫩逼,将那艳红的骚逼撑成了几乎透明的颜色,一寸一寸的往里深入。
“唔啊好长的鸡巴再深一点”
傅衔章的肉棒才插进去一半就爽的不行,离开顾清然以后,他再也没找到过合心意的床伴,如果不是这一次缘分使然,他恐怕真的要憋的鸡巴发疼。
湿润的嫩逼吮吸着龟头,肉柱上的青筋都被吸的一跳一跳的。
傅衔章腰臀发力,一下又一下的肏弄着嫩逼,那狭窄的嫩逼不仅紧致,还会主动的吮吸,他享受着鸡巴被嫩肉层层叠叠紧紧包裹的爽感,每一下的操干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和征服欲。
那粗长鸡巴尺寸大的惊人,顾清然每次和傅衔章上床的时候都怀疑对方是不是有外国血统,不然怎么会把他的骚逼撑成了一个大洞,胀满的感觉又酸又胀,好像时刻会被捅穿一样的可怕。
软弹的臀部被一只手掐住,粗长的阴茎习惯了阴道的包裹后,更是毫无顾忌的往前横冲直撞,一口气干到了穴道的最深处。
顾清然差点被他插的高潮,那在嫩逼里不断顶弄的粗长肉棒,让他的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一开始的满胀感过去后,强烈的快感随着柱身在穴肉里的摩擦席卷而来,他夹紧了屁股,甚至还想要更多的快感。
房间里都是淫水和交合的气味,沈彦绑在身后的手腕都摩擦的红肿,他不断的摇动着椅子,想要阻止眼前淫乱的一幕。
那双阴戾的眼眸布满了红血丝,凶狠的目光几乎恨不得把傅衔章生吞活剥。
顾清然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了,他被大肉棒开发到了极致,那粗长的肉屌在他的嫩逼里胡乱又激烈的操干,可怕的体力和娴熟的技巧,每一次变幻的角度都让他爽的翻白眼。
从沈彦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那清冷漂亮的青年像母狗一样趴着,高高翘起的屁股里夹着粗长的大肉棒,被操的疯狂的抖动起来。
那雪白的大奶子一直在摇晃,艳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操他的男人揪住了那艳红的奶尖,大力的揉捏着,下半身不断地操干着那肥硕的骚屁股,囊袋拍打着肉臀,发出淫荡的“啪啪啪”声,逼口的淫液也被肏成了带泡沫的状态。
傅
', ' ')('衔章抱着他转了一个方向,让顾清然正面对着沈彦,嚣张又警告的盯着沈彦冷笑:“骚逼真嫩,你也想来试试吗?”
顾清然的两条长腿被分开,那被淫液泡的湿漉漉的鸡巴抽了出来,又在下一秒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啊呜呜”
沈彦的面色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他被禁锢在椅子上,因为挣扎的过于用力,直接连人带椅子摔倒在了地上,眼角被磕破,流出的鲜血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
在那一片血红中,他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用格外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那被他精心娇养出的雪白皮肉,也被野男人弄得遍布青紫的痕迹,那雪白的臀瓣和男人紫红的鸡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肉嘟嘟的缝隙都被干的红肿,甚至连大半个屁股都被干成肉粉色,看上去又嫩又骚。
那臀瓣的中间的嫩逼被肏成了一朵艳红的花,花心吐着浓稠的白色液体,不断的往下流淌着,一直滴落在了椅子上。
那骚逼本就是肉嘟小巧的,被玩的红肿以后更是肿的厉害,两片肥大的阴唇包裹不住里面的穴道,沈彦一眼就能看到那被干的合不拢,不停张合着的洞穴,里面媚肉的嫩肉都在淫靡的蠕动。
“真骚。”傅衔章用手去摸那肉逼,手指分开骚穴,让里面的白浊顺着指尖拉丝。
沈彦心中恨的简直要泣血,他被绑在椅子上看了一整夜的活春宫,手脚因为血液不通而变得麻木。
手腕上的皮肤因为过度挣扎烂了一圈,等到傅衔章松开他的时候,他竭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傅衔章没想到他被绑了一晚上还能有力气,一时不查被打了个正着,他抵了抵腮,抓着沈彦的领子就要动手。
“要打出去打。”
顾清然趴在床上,柔韧纤瘦的腰身弧度美好,腿间白浊的液体顺着修长的线条蜿蜒而下,一直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淫靡又放浪。
他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剑拔弩张的两人,轻轻蹙眉,连说话的嗓音都是低低弱弱的。
刚刚还充斥着火药味的两人注意力都被转移,傅衔章道:“我先帮你洗干净。”
顾清然浑身都是疲乏的,他懒懒的望着沈彦,唇瓣微张:“过来,帮我弄干净。”
沈彦垂眸看向他,像在看一朵长满了刺的玫瑰,鲜艳又刺眼,他有些不稳的上前,刚蹲在他的玫瑰面前,肩上就多出了一只脚,那粉嫩的脚尖轻点着他的肩膀,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却堪称无情:“你的脸好脏,洗干净了再碰我。”
眼角磕破的伤口被流水冲洗着,等到洗手池里的水终于不再泛着淡淡的血红色,沈彦才推开了门。
傅衔章不知去了哪里,房间里只有顾清然一个。
他手腕上的伤口用毛巾随意的包裹了起来,抱着顾清然时却仍旧被对方嫌弃不舒服。
他一只手抱着顾清然,另外一只手伸进了那泥泞的嫩逼里,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情绪翻滚:“老婆,你在惩罚我吗?”
“你还不配。”顾清然靠在他手上,全身的皮肉都是柔嫩的,触碰时像是捧起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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